“好，那你和他之间的关系？”
“男女朋友。”林沐溪对这个问题没有任何隐瞒，其实只要在公司随意一问，都会知道。
“到今天为止，你已经20天没有见过他，你不担心？”
“没什么好担心的，我们都有各自的事情需要做，不可能经常问候彼此。”
“你和他发展到什么程度？”
“嗯？”林沐溪疑惑地蹙眉，“你什么意思？”
“你们，牵手，接吻，上床…”
夏瑾的话还没说完，林沐溪就突然站起来，她杯中的奶茶也晃荡出来洒在桌面上，“这涉及到我的隐私，抱歉。”
她离开座位，转眼消失在夏瑾的视线里。夏瑾神色平静地抿口绿茶，走了出去。
＊
夏瑾回到警局，傅凌帆正坐在她的办公室里。
玻璃杯里装着透明的白开水，但他悠闲高雅的模样，仿佛喝着一杯顶级云雾，享受茶雾氤氲的香气。
“傅医生，你有什么发现？”夏瑾绕过办公桌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第三名死者的牙齿呈现出浅绿色，长期喝的水里氯化钾（一种化学药品）过滤程度比城市里的自来水低，很明显不是城里的自来水。”
“也就是说她生活的地方是在乡村，乡村水是地下井水，当中氯化钾不能通过土壤过滤掉。”
“是，所以在乡村丛林里发现她就合理了，当然，也有可能她是被关在村庄里的某个地方。”
夏瑾眉心一蹙，问道：“她的身上除了几个血窟窿，还有其他伤痕？”
当时女死者全身都被殷红血液包裹，即使不着寸缕也看不出其他可疑痕迹，唯有清洗之后才能查出其他有用线索。
傅凌帆赞许地点头：“她的身上有深浅不一的伤痕二十多处，鞭伤，刀伤，凶手可没把她当人看，完全是一个发泄的对象，不过我很赞同你的观点，凶手一定是个GAY，对着美女都没兴趣，两名女死者都没有被侵犯的痕迹。”
“能不能判断出她被关了多久？”如果知道关了多久，就可以从失踪人口入手查看。
“至少2年！”傅凌帆仍旧悠闲地品着杯中水，五官棱角分明的脸上笑意魅扬，噙笑的嘴角摄人心魄的魅力张扬，“现在正好中午，我们先下去吃饭？”
“我待会再去，你先去吧。”她拨通陈远的手机号，“陈叔，你去失踪人口部查失踪两年以上二十五岁左右的女人，让祝乾去发现第三名死者附近的乡村查看，问问那里的居民有没有看见过外来人常住达两年以上的。”
傅凌帆微微眯眼，似在享受从百叶窗透射进来的阳光，又似在思索：“就算你是铁打的，也不可能不吃饭吧。”
夏瑾再次拨通电话，语气很急：“麻烦送一份肉丝炒饭到刑警一队办公室。”显然，她拨通的是警局食堂的送餐电话。
傅凌帆起身，一声不吭地出去。那张俊朗飘逸的脸上一派肃杀的气息，一股阴冷的味道蔓延在办公室里。
他黑着脸回到法医室，连饭都没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