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没事吧?”我小心翼翼的很是客气的问了一句,总觉的这人有些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怪,总之,心里就是有种毛毛的感觉,很不适应他突如其来的亲昵触碰。
“没事,我怎么会有事呢?倒是你,吓坏我了,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惜月阡竹很是高兴苏静在醒来的第一时间会关心自己,兴奋之余禁不住关心起苏静的身体,她中的毒可不是一般的解毒药可以解的。
“呃~,除了有点晕也没有什么,那个,我,有点饿了耶,恩,能不能做点吃的?”我有些不好意思张口要饭,没办法,寄人篱下,没有家里自在,要是在家,我早就嚎月儿让她准备好吃的了。
“哎呀,我怎么忘了,小诗,传膳!”惜月阡竹急忙向外吩咐。
“是!”有点熟悉的软声柔柔的传了进来。
“那个,我想起来哎,你,能不能先离开一下?”尴尬着脸说道。
“好,情儿,我就在外面,有事就叫我,恩?”惜月阡竹温柔的望着苏静,伸手抚了抚苏静的脸侧便一脸宠溺的离开了。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很不对劲,这个家伙是吃错什么药了?刚刚那是温柔的语气吗?苏静有点想往天上看看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要不这个一路上对自己冷冷淡淡的家伙会在自己一觉醒来就温柔似水嘞?搞得自己浑身不舒服,有点怕怕的感觉,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恩,看来我的小心点了,省的让人家吧自己给耍了,那到时自己可是连哭的地儿都没有。
吃了饭,问了伺候自己的小诗一句:“离王上寿辰还有多久?”
小诗恭敬的回答道:“回姑娘的话,明日就是。”
皱了皱眉,明日?这么说,我昏迷了一天两夜?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昏迷呢?难道……是那飞镖?难道那飞镖上有毒?看来得找那三皇子好好问问了。
刚想找他,他就到了。
外面刚传来报声我的眼帘里就映入了紫色绣边的白色身影。
“情儿,你感觉怎么样了?”惜月阡竹一进门就关心道。
“恩,好多了,三……”我还没讲完就被打断了。
“情儿,不要叫我三皇子,这样很见外,”惜月阡竹不赞同道。
“那,我改叫你什么?惜月?阡竹?”我歪了歪头不解的问向他,连刚刚想问的问题都忘了。
“你想怎么叫?”惜月阡竹笑眯眯的看着苏静,坐在一旁自觉的倒了一杯茶自斟自饮道。
“恩…我,叫你,惜月吧!?”袭月~!我略带恶搞的看着他的反应。
“都好,只要是情儿叫的都可以。”听着苏静柔柔软软的声音叫着自己的名字,惜月阡竹平生头一次觉得自己的名字也可以这么好听,叫起来这么暖人。
我自然是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不然,我就不会在那里偷偷的暗爽了。
忽然想起刚才要问的事,收敛表情,认真的问道:“袭,袭月,我是不是中毒了!”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不废话直奔主题。
脸色沉了沉,还是决定告诉苏静。
“……是,”惜月阡竹有一瞬间有一种想要将那个主谋剥皮拆骨的冲动,但是现在还不行。
“是什么毒?能解吗?”我面上平静,内心却一阵恐慌忐忑。
“你放心,能解,现在暂时没事,等过段时日就可以解了,”惜月阡竹并没有将实情说出来,他怕苏静会害怕。
“哦,”听到能解,我就放心了,也没有想到继续问自己到底是中了什么毒,天生的随遇而安的性子让自己没有想的太多,以至于忘记问了最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