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着唇,消化着苏静的话,半晌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惊愕的睁开眼,跟本就没有想到他竟然会道歉?!
“对不起,我太急切了,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轻轻的拥住静儿,歉疚的说:“我不该逼你太紧的,静儿,不要逃,我保证,以后不会再逼你了,别躲我,好吗?”
呆呆地,任祁槙抱着自己,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头,懵了,脸,窘了,心,停跳了一拍,手定格在空中,僵硬了。
“呃,那个,祁,祈大哥啊,先,先放开我好吗?”我窘道。
祁槙闻言不舍的放开手,温柔的看着苏静,不说话,决定采用温柔攻势。
舌头有些打颤,磕磕巴巴的道:“呃,那~个~,祈大哥,恩,我,我们能不能先从朋友做起啊,要不然,我真的接受不了你的行为,而且在以后说不定可能你会突然之间明白,你对我并不像你想的那样,到那时,我们之间的关系就不会那么尴尬了,好吗?”巴巴的瞅着他,这是自己忍得最大极限了,要是不行就真的没得商量了,要么说出真相,他生气,要么彻底将关系撕裂。
考虑了一会儿,知道这是苏静的底线了,“好,只要你不要避开我就好,就按你说的,先从朋友做起,”本来还想说自己不可能搞错自己的感情的,可又怕真的将她逼开,只能将话噎到肚子里,只是眼神依旧执着。
呼~!吐出憋在胸口的气,心中一阵暗悔,早知道他会答应,就多争取一些空间了,朋友啊,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这么尴尬了!微微氰了氰眉,暗暗叹了一口气。
吱吱呀呀的马车摩擦声,平心静气的将回忆倒到两天前。
自从跟云来客栈的美男子见过后,就确定了离开的期限,忐忑不安的将这个消息告诉了祁槙,不安的等待着他的回答,在他一句“好好照顾自己”的话中放下心来,又跟月儿一阵离别拥抱后踏上了国都——云城,美男子阡竹的家的路上。
一路上我都是外带纱帽,面带薄纱的,生怕自己的身份暴漏,再说,这云城可是秦月儿的家啊,万一不小心让秦家人发现,自己可是逃生无门啊,在秦老爹的眼皮子底下晃,可得将皮扒紧点,神经高度紧绷,况且自己还有些怀疑美男子所说的大家子,到底是哪一家,要是碰到‘熟人’的话,那可真是,自投罗网!
外表不起眼,里面舒适的布置,年轻马夫偶尔不经意间眼神中流露出的犀利冷然,都让我暗暗生疑这美男子的身份,但是两人除了气质南辕北辙以外,都没有露出可疑之处,让我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一个劲儿的问自己这个决定到底对不对。
透过纱帽,偷偷的打量着,试图找出一些蛛丝马迹来,一个悠悠的背靠车壁假寐着眼一脸舒适的斜倚在小桌上,一个一身冰冷气息的靠着车壁闭眼养精蓄锐,看了半天,还是没看出什么来,泄气!
无聊的扭头望向车窗外,原始的树林,鸟儿叽叽喳喳欢快的唱歌,微微的凉风吹在脸庞,已经开始泛黄的树叶告示着夏季的结束,眼里闪过一颗颗粗壮的树木,心情因为亲近自然而异常放松,刚刚的烦恼一扫而光,一直精神紧张可不是我苏静的作风,我信奉的是及时行乐,反正开心是一生,不开心也是一生,那我干嘛跟自己过不去,非要找不舒服呢?
惜月阡竹寐着眼,留意着苏静的动作,见她盯着自己与四弟看了半天又转头看向外面,一点都不留恋的样子,不仅心中对她起了兴趣,对自己没有反应的除了不韵世事的幼儿与眼睛残疾的人以外,她是唯一一个对自己的魅力视而不见还是个神秘有趣的女子。
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角度,有趣,迷情吗?迷的是谁的情?你自己,还是天下男儿?就让我看看你是否真的是与众不同,清雅不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