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呢,有一个文人夜观星象失足掉进井里,于是大叫救命,他的邻居听见了,叹气说:‘谁叫他只望高处,不管地下呢!’只向高处看,不顾脚下的结果,有时是下井,有时是下台。不过,下去以后,有的人不说是不小心掉下去的,偏说是有意去做下属工作。譬如这位文人就有很好的借口:坐井观天。呵呵,好笑吗?”苏静哄着苏月儿睡觉,可苏月儿就是不睡,苏静只好给她讲起了故事。
苏月儿听完眼睛眨呀眨的,看了苏静好一会,直看得苏静一阵迷茫,道:“月儿以后一定谦虚,不会像那个文人一样只看天上,不顾其他。”说完,在苏静怀里蹭了蹭,睡下了。
短短的几句话,苏静只是愣愣的听完,心中泛起一种微妙的波动,只是会心的笑了笑,拍了拍她的头,柔声道:“睡吧!”
看着现在的月儿一脸纯净的窝在自己的怀里渐渐睡去,苏静心里莫名暖心,这孩子,太敏感,也很聪明,似乎很久没有这种自己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却有人能听出其中的意思的人了,以前,朋友都觉得自己说话不着边,可只有自己知道,自己只是不善表达,就算有时说出实情,却因为太过直接而得罪人,绕着说吧,没人能够直接明白,现代人都是懒得思考,稍微麻烦点的,就直接忽略,不去细想其中的隐意,曾经有过一两个能够反应的过来的,却也关系一直平淡,自己的心中似乎一直都是平淡如水,没有过太大的波澜,似乎没有什么事能引起自己强烈的关注的,自己也一度认为,自己会一直就那样平淡的生活一辈子,可毕竟人算不如天算,自己居然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什么惜月王朝,还是灵魂穿越到了这个与自己长相一摸一样的女孩身上,现在逃婚吧,又带了一个拖油瓶,呵呵,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啊,想想自己平时是心软,但也没有到了自不量力地步,现在明明处于危险期,却又给自己找来一些麻烦,真是,哎!苏静极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睡下。
慌慌张张的从蓝城匆忙赶至这相隔一个城市之远的越城,虽说离惹事的地方有一定的距离,但苏静就是有些不放心,总觉得心中慌慌的,似有什么事要发生了一样,让人不安。
对于这个月儿,苏静有一定的私心,一方面想借她模糊追自己的人的视角,一方面叫她月儿也是提醒自己,这个身体不是自己的事实,免得自己一时忘记惹祸。看来自己的尽快找一个背景硬一点的后台,以防被找到时自己无还手之力,自己讨厌做人偶无力的感觉。
第二天,苏静早早的醒来与月儿一起逛街,继续自己之前的计划,先赚钱,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钱,在任何地方任何世界都是必不可少的东西,算算自己手中的资金,看来自己得加快脚步了,不然就没钱做周转资金了。
与月儿分开,在越城寻找着适合的店铺,告诉了月儿自己的打算,两人马不停蹄的打听着周围可有要盘出的店铺,终于在傍晚时分,苏静找到了一个还算满意的铺子,总共三层楼,一层大厅二层雅间三层是一些房间,可供临时休息之用,后院又有家居院落,地方颇大,有几间厢房。而这家店的生意本来很火,但是老东家去后新东家接手却没有好好管理,导致家产败落,不得已把店面盘了出去。
苏静在看到这家店面时就已经决定,要了,于是在一番讨价还价之后,用一千两盘了下来,又发话,愿意留下来的员工,自己不介意接受,但是不得有二心,否则直接赶人,于是在苏静一番言语后,有一半的人留了下来,包括那个掌柜,老掌柜在这里干了大半辈子,有了感情,不想轻易离开,就在苏静的话说完后,自动留了下来。
接着苏静又将留下来的十几人分配了工作,又对老掌柜吩咐了几句,留下自己第二天再来整理的话,回了客栈,等待月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