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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拈古

举僧问长庆有问有答宾主历然无问无答时如何庆曰怕烂却那僧问睦州有问有答宾主历然无问无答时如何州曰相逢尽道休官去林下何曾见一人。

师曰二老较俭不较奢洞山但向道心不负人而无惭色。

举黄檗示众云汝等诸人尽是噇酒糟汉与么行脚何处更有今日还知大唐国里无禅师么时有僧问秪如诸方匡徒领众为什么却道无禅檗曰不道无禅秪是无师。

师曰黄檗虽则眼盖乾坤气吞寰宇要且太煞唠嚷还有知黄檗落处的么良久曰险。

举百丈每上堂有一老人常随众听法众退老人不退丈问汝何人也曰吾非人也于过去迦叶佛时曾住此山因学人问大修行人还落因果也无某甲对曰不落因果遂五百生堕野狐身今请和尚代一转语贵脱狐身丈曰问来乃问大修行人还落因果也无丈曰不昧因果老人言下大悟作礼曰某甲已脱野狐身住在山后敢乞依亡僧事例丈合维那白椎告众食后送亡僧众惊异食后丈领众至山后岩下以杖挑出一死野狐乃依法火葬。

师曰丛林尽道不落堕因果不昧脱因果洞山敢道饶你总不恁么道亦未尝脱得他野狐身在且道利害在甚么处贪观天上月失却手中桡。

举梁山观禅师因僧问家贼难防时如何山曰识得不为冤曰识得后如何山曰贬向无生国里曰莫是他安身立命处么山曰死水不藏龙曰如何是活水龙山曰兴波不作浪曰忽然倾湫倒岳时如何山下座把住曰莫教湿却老僧袈裟角。

师曰家清显孝子国战有谋臣当时梁山只少一着且道少那一着良久曰休瞌睡。

举云居膺禅师上堂曰如人将三贯钱买一只猎犬秪解寻得有踪迹的忽遇羚羊挂角莫道踪迹气息也无僧问羚羊挂角时如何居曰六六三十六曰挂角后如何居曰六六三十六僧举似赵州州曰云居师兄犹在僧便问羚羊挂角时如何州曰九九八十一挂角后如何州曰九九八十一僧曰请和尚指示州曰新罗新罗。

师曰一人高高山顶立要下下不得一人深深海底行要出出不得好各与二十拄杖何故一对无孔铁锤。

举仰山坐次大禅佛翘一足云西天二十八祖亦如是唐土六祖亦如是天下老和尚亦如是某甲亦如是山下禅床打四藤条后到霍山自云集云峰下四藤条天下大禅佛参霍山云打钟着禅便走去。

师曰霍山当时待他恁么道便好捺倒亦只打四下管教者汉更疑三十年去在。

举僧问赵州狗子还有佛性也无州曰无僧曰上至诸佛下至蝼蚁皆有佛性狗子为甚却无州曰为伊有业识任着云错又僧问狗子还有佛性也无州曰有僧曰既有因甚又钻入者皮袋里州曰为他知而故犯着云错。

师曰浩浩商量者极多错会者不少洞山要与赵州老人相见下得两错未审诸人如何与洞山相见。

举玄沙和尚示众曰深山悬岩千年万年人迹不到处还有佛法也无若道有唤甚么作佛法若道无佛法却有不到处。

师曰恁么说话可惜狼藉。

举赵州问南泉知有的人向甚处去泉曰山前檀越家作一头水牯牛去州曰谢师答话泉曰昨夜三更月到窗云峰曰南泉若无后语洎被打破蔡州径山曰云峰老人失却一只眼殊不知只因后语当下打破蔡州。

师曰云峰看楼打楼径山因孔着楔若约衲僧眼目敢保俱未梦见在且道洞山有甚长处良久曰狮子不食雕残俊鹘不打死兔。

举药山晚参不点灯乃垂语云我有一句子待特牛生儿即向汝道时有僧便出云特牛生儿也秪是和尚不道山唤侍者将灯来其僧抽身入众。

师曰药山要此话行拗直作曲者僧看孔着楔快便难逢仔细看来大家不了洞山亦有一句子待露柱生儿即向你道或有僧出云露柱生儿也秪是和尚不道但向道我也情知你在鬼窟里作活计。

举丹霞访庞居士值灵照携篮洗菜便问居士在否照放下篮霞又问居士在否照提篮便行霞便回照归举似居士士曰丹霞聻照曰当时便去也士曰赤土涂牛你。

师曰丹霞点即不到灵照到即不点庞公虽则冷眼难瞒也只见得一半检点将来各与二十拄杖何故洞山门下赏罚分明。

举赵州一日遇一婆子问云什么处去婆曰偷赵州笋去州曰忽遇赵州时如何婆便一掌州休去。

师曰都道当仁不让夸他婆子好手谁知正昼问金须让赵州老汉。

举僧问智门祚禅师莲花未出水时如何门曰莲花僧曰出水后如何门曰荷叶。

师曰言无展事语不投机。

举僧问净众信禅师莲花未出水时如何众曰菡萏满池流僧曰出水后如何众曰叶落不知秋。

师曰承言者丧滞句者迷。

举九峰满禅师问新到近离什么处曰闽中峰曰远涉不易曰不难动步便到峰曰有不动步者么曰有峰曰争得到者里僧无对峰以拄杖趁下。

师曰为人为彻杀人见血固是九峰一片热肠可惜者僧不善为客劳烦主人若是个衲僧但道大似不曾行脚管取者棒别有分付。

举芭蕉彻禅师因僧问云有一人不舍生死不证涅槃师还提携也无彻曰不提携曰为甚不提携彻曰山僧粗识好恶天童觉禅师曰若有问长芦便和声打为甚如此我从来不识好恶。

师曰芭蕉虽识好恶大似醉后添杯要活者僧不得天童不识好恶是则驱耕夺食虽活者僧未免伤锋犯手若有问新丰但向道利剑不斩死汉若是个衲僧管取别有生涯。

举鲁祖山宝云禅师尝见僧来便面壁南泉闻曰我寻常向师僧道向佛未出世时会取尚不得一个半个他恁么地驴年去在玄觉拈云为复唱和语不肯语。

师曰不可更为蛇画足也。

举秀大师偈曰身似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六祖曰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师曰秀师海底扬尘六祖空中画彩仔细看来也是徐六担板何故不见道我王库内无如是刀。

举世尊因长爪梵志索论义预约曰我义若堕当斩首以谢世尊曰汝义以何为宗志曰我以一切不受为宗世尊曰是儿受否志拂袖而去行至中途有省乃叹曰我义两处负堕是见若受负门处粗是见不受负门处细一切人天二乘不知我义负堕处惟有世尊诸大菩萨知我义堕回至世尊前曰我义两处负堕故当斩首以谢世尊曰我法中无如是事汝当回心向道于是五百徒众一时投佛出家证阿罗汉果。

师曰开口成双橛无言落二三还有为外道相救者么维那请师代外道如何免得负堕师代曰待世尊云你以何为宗便好向道一钓便上不惟截断世尊络索亦免后来钻龟打瓦那云世尊是一切智人也须救取始得师代世尊云你于我佛法中作得一个外道。

举沩山示众曰老僧百年后向山下作一头水牯牛左胁下书五字曰沩山僧某甲此时唤作沩山僧又是水牯牛唤作水牯牛又是沩山僧唤作甚么即得仰山出礼拜而退。

师曰子承父业幸有仰山若是个当仁不让的但以手作牵鼻势曰皈依佛皈依法管教闻者见者鼻痛三日。

举百丈谓众日并却咽喉唇吻道将一句来沩山曰却请和尚道丈曰不辞向汝道恐已后丧我儿孙五峰曰和尚也须并却丈曰无人处斫额望汝问云岩岩曰某甲有道处请和尚举丈便举岩曰和尚今有也丈曰丧我儿孙。

师曰三个老汉恁么酬对且道还有优劣也无若道有春色无高下若道无花枝有短长洞山亦道一句只是不许作道理会若作道理会丧我儿孙拈拄杖便归方丈。

举风穴上堂曰若立一尘家国兴盛野老颦蹙不立一尘家国丧亡野老安贴。

师曰风穴将十方常住一片田地开两路门头与人较奢论富美则美矣简点将来少些大人气象洞山则不然卓拄杖曰荡荡皇风成一片不知何处有封疆。

举云居因僧问僧家毕竟如何居曰居山好僧礼拜居曰你作么生会曰僧家毕竟于善恶生死逆顺境界其心如山不动居乃打曰孤负先圣丧我儿孙又问旁僧你作么生会曰僧家毕竟眼不观玄黄之色耳不听丝竹之声居曰孤负先圣丧我儿孙。

师曰云居好片稳密田地等闲道一句子无一点玄妙道理又争怪者二僧错会或有问新丰僧家毕竟如何向道居山好待僧礼拜便问伊作么生会拟开口便棒打出亦复问旁僧你作么生会待伊开口亦打出蓦召众云大众且道是同是别还有定当得出的么时有僧出礼拜起师便棒曰辜负先圣丧我儿孙。

举弁山久默禅师室中示众云赵州斗劣不斗胜文远输却胡饼一个弁山今日斗胜不斗劣时有僧曰我是狮子山曰我是文殊僧曰我是释迦山曰犹是山僧七代孙。

师曰赵州弁山二老虽则眼空宇宙只在输嬴胜劣里着倒不能坐断天下人舌头洞山今日也竖个义未审诸人如何相委良久曰我害痴西堂率众礼拜师便起身。

举镜清问灵云混沌未分时如何云云露柱怀胎清云分后如何云曰如片云点太清里清云秪如太清还受点也无云不对清云恁么则含生不来也云亦不对清云直得纯清绝点时如何云曰犹是真常流注清云如何是真常流注云曰似镜常明清云向上还有事也无云曰有清云如何是向上事云曰打破镜来与子相见天童觉和尚云分与未分玉机夜动点与不点金梭暗抛直得一色纯清未是十成安稳且道打破镜来向什么处相见清秋老兔吞光后湛水苍龙蜕骨时。

师曰天童古佛大似花里呈春化工巧手直饶临摹得出转失本真若是打破镜来相见端的未得在试问诸仁毕竟作么生是打破镜来相见的时节良久一齐打散归方丈。

举仰山一日有梵僧从空而至山曰近离甚处僧曰西天山曰几时离彼僧曰今早山曰何太迟生僧曰游山玩水山曰游戏神通则不无佛法须还老僧始得僧曰特来东土礼文殊却遇小释迦遂出梵书贝多叶与山作礼乘空而去自此号小释迦。

师曰仰山被梵僧涂污一上梵僧被仰山当面热瞒简点得出许伊贝一只眼。

颂古

世尊初生。

才出娘胎露一机风景不似太平时直饶倾尽天河水难洗从前是与非。

升座。

迟迟春日丽融和簇簇飞花度薜萝将谓东风收拾尽不知狼藉几何多。

拈花。

家私狼藉不堪珍却又无端假卖春怪俏头陀微一笑不知赚杀几多人。

未离兜率已降皇宫。

不道太平家业丧谁论弱水羽毛倾日头只见东边出知是黄河几度清。

达磨见武帝。

瑶琴一曲旧来长逐逐东风鼓画堂夜静天街人睡稳又随流水渡潇湘江波一苇兮春光媚野熊耳独坐兮秋色盈腔。

僧辞赵州州曰有佛处不得住无佛处急走过僧云恁么则不去也州云摘杨花摘杨花。

有佛处不得住荆棘园林蕃铁树无佛处急走过撺掇泥牛拽水磨恁么则不去也啰啰哩哩哩哩啰阿呵呵摘杨花解笑还他老作家。

盘山上堂云三界无法何处求心。

谓镜生花难足信云牛无角转为淆谁人解笑盘山老平地无端更吃交。

百丈再参。

马师奋迅锤轰然涂毒鼓非惟三日聋直下双眉瞽从此门风大展开儿孙个个亡规矩咄。

百丈野狐。

老人不落百丈不昧狮子惊群瞎驴成队风递蔷薇别院香雨过青山如泼黛。

打破酱瓮。

故园透出一枝红忙煞邻家满院蜂可惜枝头无限意徒教狼藉在东风。

僧问百丈如何是奇特事丈曰独坐大雄峰僧礼拜丈便打。

祖印高提正令威雄峰独坐鼓风雷堪怜多少风尘客开眼堂堂被活埋。

黄檗在百丈开田归丈云运阇黎开田不易檗云随众作务丈云有烦道用檗云争敢辞劳丈云开得多少田地檗将锄筑地三下丈便喝檗掩耳而出。

拈来一枝无孔笛彼此相将无隐匿一曲长歌带月归潇湘几度令人忆。

夹山参船子。

三寸离钩毒鼓震三桡劈面全机尽虽然瞥尔点头归未免令人成话柄不话柄月满华亭万水悠风清夹岭千峰静。

僧哭上百丈法堂。

就里藏锋觌面呈雄峰忒煞为人深一时埋却无回互千古令人话转新。

百丈普请锄地一僧闻鼓声笑归。

丛林好个惯家流得意浓时俏莫俦不是堂前双眼碧看伊何处贩杨州。

僧问百丈超禅师某甲今日辞去或有人问和尚说什么法向他道什么超云但道大雄山顶上虎生狮子儿。

月挂松萝影半笼秋波隐隐话难穷一声渔笛烟霄里透出云山几万重。

凌行婆见浮杯。

春到园林草木菲时人那识个中机黄鹂上苑歌声滑紫燕梁间语更微音落落草葳葳山花无限东风里渔笛新腔驻夕晖。

云居膺禅师示众云如只猎犬寻得有踪迹的忽遇羚羊挂角莫道踪迹气息也无僧问羚羊挂角时如何膺云六六三十六日挂角后如何膺曰六六三十六其僧举似赵州州曰云居师兄犹在僧便问羚羊挂角时如何州曰九九八十一曰挂角后如何州曰九九八十一僧曰请和尚指示州曰新罗新罗。

六六三十六九九八十一唐言到彼岸梵语波罗密翻也翻了译也译出教海禅河没处安还应分付瓯峰顶石桥畔两个没巴鼻的白拈老贼咄。

龙牙参翠微临济。

将军带甲走边营三尺逢人密密擎一带封疆浑把住从教得丧竞头争。

兴化摈维那。

青天云蘸碧潭空匝地轰雷鼓黑风骤雨漫漫沉巨浸几人知是看飞龙。

永明慧日禅师云意绝思惟鉴彻十方之际佛不说法闻通无尽之音。

摩诃迦叶强犹知不二维摩枉措辞万水千山穷不彻一钩新月画娥眉。

石门彻禅师僧问年穷岁尽时如何彻云东村王老夜烧钱。

东村王老夜烧钱开得唇来便了然不似石人衫子破挂人齿颊被人嫌。

牛头未见四祖时天人送供百鸟衔花见后杳无消息。

春律灰飞管秋飙叶落桐近看花更好不似去年红。

婆子请赵州转藏。

云飞石壁山僧色风落寒潭水画眉最喜上林清兴鸟声声啼在绿杨枝。

女子出定。

文殊伎俩特甚罔明却也瞒顸可笑瞿昙女子两两各不成双须领略谩惆怅雾锁晴空连岳秀风拖白练带烟长。

殃崛救产。

由来彼此尽怀胎怪云圣语两和谐了事衲僧闻举着好将黄面一坑埋一坑埋谩疑猜昨夜东风来岭畔鸟啼花笑满山隈。

夜半正明。

宫漏沉沉玉枕寒禁门深锁未排班帘垂夜阁香销永独露台前古镜颜。

天晓不露。

太阳日午正三更双眼离娄也合盲鹙子律陀徒有智到来罔象自分明。

洞山掇退果卓。

拄天拄地黑如漆位转功该眼似眉谩向太虚分两岸一毫头上覆须弥。

洞山示众言无展事语不投机乘言者丧滞句者迷。

大唐国里打鼓新罗闹市谈禅好笑云门扇子跳三十三天。

藏身处没踪迹没踪迹处莫藏身。

丹桂不能笼玉兔碧潭岂肯坠苍龙金乌昨夜悬西岭照见扶桑那畔红。

石头示众云言语动用没交涉药山云非言语动用亦没交涉头云我者里针劄不入山云我者里如石上栽花。

合浦珠含碧蓝田玉吐香波斯无著处满使铁船装。

僧问云居僧家毕竟如何居云居山好。

僧家毕竟居山好一曲临风无不了自是柴扉久不关落花满地从风扫。

僧问云居六户不明时如何居曰不涉缘曰向上事如何居云慎者不护。

黄金殿上无人候白玉阶前绝往回几度春风飞不到从教门径冷生苔。

僧问曹山朗月当空时如何山曰犹是阶下汉僧曰请师接上阶山曰月落后来相见。

朗月当空故问津曹山直指禁庭深直教月落来相见要接威音那畔人。

僧问曹山清锐孤贫乞师拯济山曰阇黎近前来锐近前山曰清源白家酒三盏吃了犹道不沾唇。

黄金沉却佃官钱故慨孤贫乞见怜最毒曹山人面虎相逢笑脸使瞋拳。

玄沙见三人新到自打普请鼓三下却归方丈新到具威仪了亦去打普请鼓三下却入僧堂久住白师云新到轻欺和尚师云打钟集众勘过众集新到不赴师令侍者去唤新到才至法堂却向侍者背上拍一下云和尚唤汝侍者至师处新到便归堂久住乃问和尚何不勘新到师云我与汝勘了也。

须弥南畔日头落北俱卢州正五更最苦好是新罗客蒙眬犹在梦中行。

僧问洞山和尚教学人行鸟道未审如何是鸟道山云不逢一人曰如何行山曰直须足下无私去曰秪如行鸟道莫便是本来面目么山云阇黎因什么颠倒曰什么处是学人颠倒山云若不颠倒因甚认奴作郎曰如何是本来面目山云不行鸟道。

不行鸟道犹沉辙纵步行来亦转迂踏断石桥南岸柳自然寥廓出通涂。

僧问同安丕禅师如何是和尚家风安云金鸡抱子归霄汉玉兔怀胎出紫微曰忽遇客来将何秪待安云金果早朝猿摘去玉花脱后凤衔归。

帘垂黄阁烟笼晓凤入苍梧夜未阑莫谓客来亡款待玉花金果满盘餐。

僧问同安志禅师凡有言句尽落今时学人上来请师直指安云目前不现句后不迷进云如何是向上事安云回然不换标的即乖。

古洞云深夜寂寥玉人慵肯坐清霄等闲唱出声前韵自别宫商角征调。

洞山不安僧问和尚病还有不病者么山云有曰不病者还看和尚否山云老僧看他有分曰和尚看他时如何山云老僧看他时则不见有病。

相逢不识夜更阑就位忘功海岳寒拈却髑髅三尺暗碧天云外不相干。

长爪梵志索论义。

口缝未开成话堕那堪刺脑入胶盆争如善便观韬略不动纤尘立赤幡。

从漪到西院。

陷虎机深不转眉当阳谁许正眸窥纵饶独脱罗笼手未免遭他脑后槌休辨别谩狐疑不动干戈全胜俟纶巾羽扇任相随。

僧问梁山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山云莫乱道。

烈焰丛中标月指电华影里露光芒未开口缝亲拈得始信梁山舌广长。

见见之时见非是见(四句)。

古镜菱花不照春沤花影里若为真自从尚父归西伯谁更江头把直纶。

知见立知即无明本(四句)。

溪西鸡齐啼屋北鹿独宿南泉两株松多福数茎竹林静境犹闲山空云愈肃堪嗟世上人几个忘机轴。

圆觉居一切时不起忘念(八句)。

帘外风轻来燕雀池边沙暖宿鸳鸯年前几队穿花蝶只见飞来逐晚香。

清净行者不入涅槃(二句)。

白云深处不曾居岂肯将身伴草庐尝到洛阳花社里笑看潘阆倒骑驴。

法身。

昨夜露柱吃一跌晓来灯笼痛不彻须弥控诉妙高王直至于今笑不歇。

涅槃四生。

生生。

春林花茂艳阳天李白桃红在处妍野老升平无活计村歌社舞乐尧年。

不生生。

澄澄虚碧锁寒空湛湛秋光景愈溶莫谓玉人沉夜永等闲歌舞月明中。

生不生。

花开花卸本无情云去云来孰谓真大用繁兴元恋朕纵横那复有纤尘。

不生不生。

木人不打新罗鼓石女停篙拄铁船折角泥牛吞却月三更红日黑漫漫。

般若无知无所不知。

怀胎石女不梳头古镜尘埋独倚楼却笑婵娟无禁拒年来年去下沧洲。

黄龙三关。

我手何似佛手拈起须弥倒走若是狮子之儿定不落人窠臼。

我脚何似驴脚放开顶门一着可怜眼内无筋往往被人穿却。

人人有个生缘玄沙不出飞猿未动脚跟荐得已遭红线抽牵。

正偏五位。

正中偏古殿光腾未兆前鸟鸡啄破无明卵照彻东方万八千。

偏中正法法头头无少剩森罗万象绝纤尘谁能更把空王令。

正中来龟毛兔角谩安排出没本能该世界岂同诸类混尘埃。

兼中至妙用无私靡不备个中本自绝参商拟议直教髑髅碎。

兼中到有无今古不相到泥牛撞倒乳香幢直至而今不得号。

功勋五位。

金殿萧萧玉漏沉何妨御毂展经纶瑶阶袭袭香风递六国陶然总是春向。

一点忠心奉紫宸干干终日已忘诚紫微廊下抽身过那见从前染污人奉。

珊瑚枝上月沉西水底灯花烂熳时露柱灯笼频斫额争看石虎夜生儿功。

风摇远岸虚含碧雨洗长空烟黛浓吴越相看收不得和云飘散玉霄峰共功。

击碎玄关鸟道虚寥然风物冷除除铁牛罢耕空劫地到此休夸罔象图功功。

曹山三堕。

髅堕。

踪迹溪山近悠然旷邈哉任教头角异浑不带纤埃。

随堕。

山色云间媚水声花下肥腾腾游历遍何尝得点归。

尊贵堕。

阛阓不相识天涯绝比邻位焉隆化育端自不知名。

汾阳三诀。

第一诀衲僧难辨别春风百草头无端浑漏泄。

第二诀吹毛光照雪嘉州大象寒陕府牛吃跌。

第三诀万里关河截泛起生铁船倒载西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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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多年前,西方的一位战略家就曾经说过:一个民族如果输掉了科学,也就输掉了未来。王大珩从来就有他独特而深刻的思维,面对唾手可得的博士学位,他放弃了继续深造,选择了光学玻璃制造与研究。回国后,一句“馆长就馆长,只要能做事就成”,他挑起了仪器馆的大梁,工作很快就有了起色。很长一段时间里,人们都常把这句话常挂在嘴边:没东西就找王大珩要去!1958年,长春光机所以研制高精光学仪器和光学玻璃的“八大件一个汤”而闻名全国科技界。“原子弹、导弹中的光学设备一定要让长春光机所来做!”钱学森的这句话一锤定音。晚年的王大珩以一位战略科学家的眼光与智慧,成为倡导中国的“863”计划第一人。
  • 剑错之红颜若雪一城倾

    剑错之红颜若雪一城倾

    她,本是风尘女子,却为苍生,走向了天下;她,本是江湖恶人,却为信念,走向了战场;她,本无忧无虑,却为了守护,走向了成熟;她,本江山红颜,却为了寻求,走向了荒芜;他,本是千古一君,却终是为她,袖手天下;他,本快意恩仇,却终是为她,罢了江湖;她,本倾心绝恋,却终是为他,负了三千风华;她,本红尘一梦,却终是为他,瘦了倾世容颜……江湖,究竟是剑的错,还是心的错?若是可为她红尘一笑,谁又在乎这江山如画?若是可为他倾尽一生,谁又在乎这红颜若雪?痛,原来不过是因为爱的深沉;苦,原来不过是因为恨的忘情……
  • 魂斗洪荒

    魂斗洪荒

    “卧槽,夜泉,为什么选中的是我啊?”洛锋极度不爽,自己好不容易才修炼至如今的境界,现在却要因为什么狗屁使命要将自己打落尘世,从头开始,这是自己万万不能接受的。“锋锋啊~你要相信自己,现在芜寄希望于你身上,你一定不要辜负了他的期望才是啊。”被称作夜泉的人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样子,让洛锋有种要吐血的感觉。“那可以选别人啊,我就是一个小喽喽,把我放了吧,啊?”洛锋使劲的对夜泉使眼色,一时间眉飞色舞,就差上去献吻了。“这个我很为难啊,芜的性格你是知道的,不敢违逆啊。”
  • 孟婆平安

    孟婆平安

    人离世后,都要喝一碗孟婆汤,散去前世的记忆,洗去一身的沧桑,干干净净的投入下一场故事。熬汤的是孟婆,喝汤的是离人,每个人都有一段故事,包括孟婆。孟婆神是平安,阿奶给她取这个名字,原意是不涉红尘,平平安安的修行,或许有朝一日,九天之上,还会有平安的位置。可是阎摩,幽冥之主,你还会再放开平安的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