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涪冉笑起来,眼底的阴霾渐渐消散开来:“刚才与你一起玩的姐姐呢?她怎么不出来吃饭?”
“小冰姐姐,她说不舒服,不想见人。”真老实,原话照搬。
林涪冉想一想,应该不是自己得罪的,方才塞满嘴的糖葫芦时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不舒服了,不想见人了。
管三连忙承话:“让内人去看一下可好,若真是不舒服也要早点找大夫看才是。”
“也好。”林涪冉又看了管三一眼,这个内帐户小小的管事,平日在府中沉默寡言,没事人一般,原来心细如发,办事很是地道,方才他扫那一袖子,看似无心,其实蕴藏内劲,不过是用得巧妙,巧妙到不想让人看出来他身怀武功吧。
流云袖此类的功夫,练到这一层,至少该有廿多年的功力。
管三呵管三,不简单。
云哥得到大赦,连忙爬上椅子,四个小菜已经先端上桌,清爽的白瓷碟子,管三婶的刀功极好,白鸡烧肉切得细细,码得齐齐。
管三捞起安放在墙角的酒坛,拍开封泥,桂花浓郁的香气混合着陈酒的醉人芬芳四溢而出,林涪冉吸一吸鼻子,赞道:“这桂花酿可不同寻常。”
管三为他斟满杯,赔笑道:“是一个老师傅的手艺,原比一般的桂花酿要好三分,香气清冽,酒色也纯净,据说是酿酒时用的泉水独到,不传他人,我也是听得介绍才特意去那里买的。”
林涪冉咪一小口,舌头在口腔打个转,满意地点下头。
管三婶擦一擦出来,管三吩咐道:“让少东家先吃点凉菜,你进去看一看夏姑娘怎么了,方才云哥出来,说她身子不舒服,一个姑娘家孤伶伶独自在外,寄宿我们这里,要好好照顾才是。”
管三婶道:“我将鸡汤先热在灶上,你略微看着点,我问明白再回话。”
“若是真不舒服,赶紧找大夫。”管三不放心地追上一句。
“是,是。”管三婶一掀内院门帘,进去了。
林涪冉咪一小口,舌头在口腔打个转,满意地点下头。
管三婶擦一擦出来,管三吩咐道:“让少东家先吃点凉菜,你进去看一看夏姑娘怎么了,方才云哥出来,说她身子不舒服,一个姑娘家孤伶伶独自在外,寄宿我们这里,要好好照顾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