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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冤家路窄(1)

翌日,天刚麻麻亮,刘满嫂就起了床,做好早饭,坐在饭桌前,看着刘阿林大口大口吃得又香又甜,心中说不出的高兴。

刘阿林见刘满嫂过早烙上一道道皱纹的脸上绽放着灿烂的笑容,心里同样乐滋滋的,因此他狼吞虎咽,吃得津津有味。

随后,刘满嫂找来一件洗得干干净净的衣衫守着刘阿林换上,一边帮着他整理,一边不无遗憾地感叹道:“人要衣装,换件衣衫人就变了个样。可惜,可惜来不及去剃剃头,要不然我们家的阿林肯定是像模像样、上得了台面的小伙子,抬起头走出去,绝不输给大户人家的子弟。”

小妹听得有趣,笑嘻嘻地帮腔附和着:“哥是大人了,出去挣钱了,当然要穿得清清楚楚,让人看得起,有脸有面啊。”

为人憨厚的刘阿林,被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一时找不到得体的话来回应,只会一个劲地“嘿嘿,嘿嘿”傻笑。

刘满嫂和小妹高高兴兴地把刘阿林送到大门口。

趁着刘满嫂不注意的当口,刘阿林挨近小妹身边,低声告诫说:“记住,不许出去,不然,回来找你算账!”

“你管得着?”小妹朝他扮个鬼脸,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刘阿林朝她们挥挥手,道声:“我走了。”

刘满嫂母女目送刘阿林兴冲冲地大步走去,直至身影消失在小巷尽头。

刘阿林如约来到那条热闹的老街——花街的“夜不归歌舞厅”门口时,初升的太阳刚冲破四下弥漫开去的乳白色朝雾,从鳞次栉比的、灰不溜秋的民居群后面冉冉升起。

果不其然,“惹不起”谢木春先他一步赶来,已经等候在那里。

“谢大叔,”刘阿林老远看见他,快步跑上前,笑得合不拢嘴地从衣袋里取出两枚银毫,双手塞进谢木春的口袋,一叠声地道谢,“谢大叔,谢谢,谢谢!这钱,还给你,谢谢啦。”谢木春先是懵了一下,等他反应过来,动容地抓住刘阿林的手,连连夸奖道:

“好,好,阿林,做人就该这样!这钱,大叔我收下了。”

刘阿林直来直去,不懂得拐弯抹角,如实表白道:“谢大叔,不瞒你说,昨天我回去,为了这事,我妈很生气,狠狠敲打我一番,训得我不敢抬头。我妈说,谢大叔卖力气挣来几个辛苦钱,谈何容易!人家上有老下有小,靠他养家糊口啊!”

谢木春感动地说:“你妈太好了,难得的老实人!”他抬头看看天,天高云淡,一轮红日挂在树梢,拉着刘阿林就走:“走,到车行找老板去,早点去能多拉一趟车呢。”

从花街去车行所在地的河西街,七弯八拐,有好长一段路要走。刘阿林一把抓过谢木春手中的车把,好说歹说,硬逼着谢木春坐到车上去:“谢大叔,车子给我,请你上车!”

“什么话?我上车?”谢木春瞪大双眼,一头雾水地望着刘阿林:“阿林,你这是什么意思呀?”

“意思很简单,你坐,我拉!”刘阿林笑嘻嘻说。“你不坐我也得拉,不坐白不坐!”

“不不不!”谢木春不听犹可,一听,乐得朗声大笑,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高低不肯上车:“笑话,笑话!我生来不是坐车的命,坐车不如拉车好,颠颠簸簸,怪不舒服,屁股受洋罪,何苦呢!”

“舒服不舒服就这一回。”刘阿林坚持到底,硬把谢木春往车上推,“大叔,这是晚辈我对你的敬重,该享受就享受一回,客气什么,请上车吧!”

迫于无奈,谢木春拗不过脾气倔强的刘阿林,盛情难却,最终推托不了,只能认输,听从刘阿林摆布,“呵呵,呵呵”笑着上了车,一路走一路朗声大笑,“哈哈,哈哈,没想到我‘惹不起’天天跟车子打交道,给人家拉车大半辈子,脚上鞋子不知跑破多少双,居然也有这样的好命!过去只有我拉人家的份,这回倒是我坐在车上,让别人拉着我满街跑,好风光啊!”

刘阿林回头笑着打趣道:“谢大叔,往后你就多风光风光吧。你想坐车,没问题,我全包了。你发个话,吩咐一声,我立马照办,随叫随到,一切悉听尊便。”

“不行,今天我算明白了一件事。”谢木春话刚开个头,打住了,没有说出下文。

刘阿林回过头,笑着等他往下说。

“原来坐车这般难受,颠颠簸簸,蹦蹦跳跳,屁股颠得又酸又痛,骨头颠得快散架,怪不好受的。下不为例,下不为例,一次就够了,以后拿棍子打我也不上车了!”谢木春态度坚决地说。

“多坐几回就习惯了,只怕请你也不下来了。”刘阿林满有把握地说,“你不要看那些当官的、有钱的,没车坐就像要了他们的命,比死了亲爹亲娘还难受。说到底,好不好受倒在其次,重要的这是身份,这是地位。其实,谁生下来就习惯坐车?没这回事!想当初,他们刚坐车子不也是颠得腰酸屁股痛,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打肿脸孔充胖子,死要脸面,怕人笑话罢了。”

一路走来一路说笑,两人好不开心。谢木春看着刘阿林,乐得合不嘴巴。来来往往的路人,纷纷朝他们投去新奇、诧异,也是崇敬的目光。

刘阿林倒也乖巧。这就叫: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他无师自通,车子一上手,便玩得得心应手,跑得既快又稳,让谢木春高兴得了不得。

他们来到车行时,车行刚刚开门。和气、善良的老板看见刘阿林一副朴实厚道相,再听谢木春大大地夸奖了一番,满心欢喜,连连点头,一来二往,痛痛快快,当场就把事情敲定下来,“行,行,我看,这孩子不错,年龄虽然小了点,但身子骨蛮结实,肯卖力气的话,拉车不成问题。”说到这里,他突然打住,迟疑的目光锁定刘阿林的脸孑L,为难地甩出一句话,“问题是,他是外乡人,在新州怕是无亲无故,这里的老规矩又破不得……”

谢木春立马悟出个中意思,毫不犹豫地拍拍胸脯,干脆响亮地回答:“没事!老板,你信得过我,我就做他的担保人,行吧?”

“那好,那好,有你‘惹不起’这句话就行,我们拍板敲定了。”看得出,车行老板也是行事干脆、仗义之人。他扭头对刘阿林说,“小兄弟,谢大叔可是天下头号大好人呀!穷人喜欢他,因为他正直仗义、打抱不平;有钱有势的人怕他因为他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做人就要像他这样,人见人敬啊。”

谢木春听他好话说了一大堆,不好意思地摇摇手,对刘阿林笑道,“马屁精,不要听他的!我是好人,没错,可没有他说的那么好!”

就这样,三言两语,当场拍板,尘埃落定。

刘阿林心头甜滋滋地拉着黄包车离开车行时,谢木春一片好意地拍拍他的肩膀说:“阿林,如今世风日下,既有好人也有坏人,我们呢,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头一遭踏进社会,处处要多长个心眼,多提防些的好。”

刘阿林感激地点点头。

谢木春思忖片刻,接着又说:“阿林,花街一带有钱人多,生意好做,你就去那里吧。”

“你呢?”刘阿林惊诧地反问。“那是你的码头,是你的地盘,你不去?你把饭碗让给我?不行!不行!使不得!使不得!”

“什么行不行?听我的,我说了行就行!”谢木春不在意地笑着解释道:“阿林,小小花街容不得太多的车,你就放心去吧。我另找码头。不是我夸海口,我姓谢的在新州混了半辈子,走到哪里都能混碗饭吃,绝对没问题!”

刘阿林感激归感激,高低不肯:“不行,我另找码头,打死我也不能抢你的饭碗呀。”

“抢饭碗?什么话!”谢木春沉下脸,口气生硬地把话顶撞回去,“阿林,谢大叔说话一句是一句,不说第二遍,从来也没人敢跟我顶嘴,你不去休怪谢大叔生气啦!”

刘阿林见谢木春动了真格,既然话说到这份上,要他收回也很难,只好心怀感激地说:“谢大叔,那我去了,如果外边不行你随时回来吧。傍晚,收工时候,我会去找你的。”

“不必,轻车熟路,我去看你吧。”谢木春如是说。

刘阿林拉着黄包车抄小路来到花街,学着谢木春的样子,把车子泊在“夜不归歌舞厅”门口。

歌舞厅周围几个陌生车夫见来了新人,料定十之八九是谢木春安排来的,纷纷热情地聚拢来,先是彼此寒暄一番,几句话说开了头,很快一见如故,像老熟人似的有说有笑,谈笑风生,海阔天空,东拉西扯,从家常琐事聊到各地战事,越聊越投缘,迅速拉近了感情的距离。江湖中人大抵天性豪爽,口无遮拦,恰如一潭清水,一眼就能看得见底。经过短暂接触,太家便无比融洽,无比和谐了。

有车夫突然冒出一句话,寻问:“小兄弟,听‘惹不起’说,你们远道来新州是给一个营长送信来的?有这回事?”

“是啊。”刘阿林没有忘记惴在怀中的营长的家书,先是简单地说了说前因后果,继而掏出信来让大家轮流传阅:“大家看看,我说的就是这封信。”

信,从车夫们手中挨个传递过去,跟着便是一声声无奈的叹息。

有人心头闷得慌,借题发挥,指桑骂槐,大发牢骚:“他妈的,当今世道,颠颠倒倒,英雄牺牲了没人问,逃兵摇身一变成英雄!”

有人火上浇油,极尽煽情之能事:“这个营长有骨气,我就敬重这样的人!可惜的是,像他这样的人,中央军里太少太少,打着灯笼找不到几个!”

有人凑上一句:“可不是,多少中央军还没听见枪响就一哄而散,上上下下全开小差,整团整营当逃兵,我亲眼见过的孬种就不少。”

“对,是这样!人家那边大不一样,出了多少英雄好汉,”说话的人刚点题,便打住话头,神秘兮兮地伸出指头比划个“八”字,压低声音说:“游击战打得多漂亮,名扬天下!”

“远的不说,你们回头看看,这些酒店、饭馆、舞厅、赌场、茶馆、妓院,还有大烟馆,进进出出的有几个不是当官的?有几个不是老蒋的徒子徒孙?政府苛捐杂税多如牛毛,贪官污吏刮尽民脂民膏,硬把百姓往油锅里扔啊!”有人忿忿然说。

刘阿林听得出神,一时插不上话,只觉得他们骂得痛快,给自己出了口恶气。

突然,不远处传来嘈杂的吵闹声,像是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故。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有人眼尖,努努嘴巴,示意大家回头看:“看,说瘟神,瘟神到!抓壮丁,收捐税,敲竹杠,无恶不作,缺德事件件有他的份!”

刘阿林循声望去,原来那边走来的,偏偏又是温富一伙。这回,他看清楚了:这个矮矮胖胖、腆个大肚皮的家伙,那天遭蓝平平一伙弹弓袭击后,至今脸上、鼻子上累累伤痕依然如故,半边脸孔扭曲得有点变形,看过去非常滑稽可笑,叫人几乎笑破肚皮。

有人恨得牙根痒痒,低声骂道:“他妈的,这帮王八蛋,又在抓壮丁!今天抓明天放,抓了放,放了再抓,反正没有白抓也没有白放的道理,就这么放放抓抓,抓抓放放,引来财源滚滚,钞票大大的有,这叫生财有道,不抓白不抓。”

有人跟着挖苦说:“表面上他是自卫总队的‘大队长’,骨子里是军统特务,腰硬气粗,来头不小!”

“新州军统的头头是谁呀?”一直没有作声的刘阿林提问。

“谁?不就是那个姓饶的,饶家兴呗。”有人蔑视地鼻子里哼了两声。

有人一旁帮腔,“那帮家伙个个从头烂到脚,坏透了,烂透了!”

“叭!叭!”温富作威作福,手中的皮鞭雨点般落在几个被五花大绑的“壮丁”身上。他横眉竖眼,恶狠狠地破口大骂:“他妈的,跑啊,跑啊,老子要看看你们还想不想跑?”

“你们睁开眼睛看看,能跑得了?”几个队员跟着骂骂咧咧。

壮丁们心有不甘,竭力挣扎。

有的大声喊冤:“冤枉!冤枉!我刚交了壮丁费,你们翻脸不认账?讲不讲理呀?”

“我也交过壮丁费,四十五块大洋难道打了水漂?白白扔到水里了?”有的气不过,冲着温富大叫。

“我前后交过三回壮丁费,还不够?还要交多少回呀?”有的不服气,哭哭啼啼。

旧恨添新仇,刘阿林圆瞪双眼,恨不得扑过去狠咬他们两口,消消满肚的恶气。

温富目光一扫,发现此地人气颇高,熙来攘往,热闹非凡,路人听见壮丁喊冤诉苦,纷纷驻足观看,惹来忿忿不平的目光。他想倘若继续纠缠,必将惹来更大麻烦。

情急之下,他扬起巴掌,左右开弓,劈头盖脸打去,下了封口令:“他妈的,想死啦?谁再骂娘,老子收拾他!”

刘阿林和众车夫怒视着温富一伙。

壮丁们见路人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场面开始变得有些混乱,正是发难的极好时机,彼此交换个眼神,借故吵吵嚷嚷,死活赖着不肯走。

行人迅速围拢过来,把温富一伙团团围住,挤得水泄不通。起初,只是议论纷纷,发泄不满;继而,不断升温,大加指责;接下来,愤怒情绪快要达到顶点,双方由言语冲突发展到肢体接触,推推搡搡,拉拉扯扯,一场拳打脚踢的较量迫在眉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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