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粥不错,我还想在来一碗。”
对于那女人的恶劣行径,大家一笑了之。
这两口子一来,大家都开心了,不至于气氛沉闷,薛凌彻与夏如风商讨正事,两个女人嘻嘻哈哈的聊着天,完全没有什么危机意识。也可能是潜意识里,觉得宫樾根本不是什么敌人。
——
“你醒了?”荆颜守了他一晚上,终于看他有了动弹的迹象,忙上前查看。
“嗯…”他轻轻发出简单的音节。
荆颜平时有些泼皮顽劣,但这会真像那么回事似的,笑得贤惠美丽:“你都睡了十五个小时了,饿了吗?他们已经给你准备了吃的。”
“给我…一杯水。”
“好。”
看着女孩子起身忙碌的身影,他想起夜晚做的一个看上去很久远很久远的梦……
因为这里是民居,不像医院的病床那么方便,荆颜只能将他扶起来靠在床头:“你别动,昨天刚取了子弹,我喂你。”
可能是心里有事,所以忘了拒绝,这可美了荆颜,一边喂他喝水一边还毫无顾忌的说着:“这也就是我,换了别人谁搭理你啊!”
宫樾没说话,按照以往对这孩子的了解,她接下来还有很多要喷的,喝完杯子递给她,呆呆地坐躺着。
荆颜将杯子放到一边的桌子上,也按照对他的了解,他此时应该是需要一台电脑,边过去沙发那边拿,边继续道:“我挨了你一枪你是怎么对我的,现在你挨了别人一枪我又是怎么对你的?宫樾,不是我说你,你就是不开窍!”
他没说话,也懒得搭理,接过了电脑。
“我荆颜这张脸带出去不给你丢人吧,你偏要半路杀出去对一已婚妇女感兴趣,我真的理解不了!”荆颜直接拉了把椅子坐他边上数落:“我自诩没什么对不起你的,除了不要脸的粘着你之外,但你也不能拿我的脸往脚下踩。”
“对不起。”他苍白的吐出三个字,知道她说这些不是觉得自己亏了,她和谭辛蔚一样,常常因为气不过总要把心里的东西吐出来才痛快。
荆颜比他小了七岁,据说两人以前有过甜美的爱情,但应该是柏拉图式,这让宫樾安心不少。
“对不起?你这话说的也太容易了,一个大男人被人说了几句就这样你还有没有原则。我来这也不是听你说这个的,就想知道你到底怎么想的,你要杀的那人是我姐夫,虽说咱俩没啥关系,但我不认为你会就此忽略我和他的关系。”老说他和薛凌彻的关系已经没用了,就是不知道自己这面子他给不给,她心里对宫樾很了解,哪怕现在变了个人,但有些骨子里的东西也不可能彻底丢失。谁都不是天生喜欢和人作对的,宫樾以前虽不是大善人,还很幼稚,但心地总归是好的。
“如果他就这点本事,那我立刻走。”宫樾半天说出这么一句,如果薛凌彻知道有个女孩子在他面前谈交情,他想那人绝对绝对不会领情。荆颜这么说,无非是想考验一下这么久了她在他心里到底算个什么身份:“但他未必会让我走。”
“那就是你们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