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的苍白:“我自愿的……”
薛凌彻的整颗心像是被油煎了一样,痛到无以言说,将她身上的被褥整理好,然后打横抱起绕到床边将她整齐的放下。
整个房间的狼藉简直前所未有,不用说也看得出来昨天他们有多疯狂。而主导者一定是他没错,他喝酒了,爱她变成了折磨她,到底是有多索取无度,搞到她发烧。
躺在她身边,拥她入怀,薄唇一遍遍亲吻她烧红的脸颊和五官,爱恋至极:“你躺着好不好,我回去给你拿药,一会就来。”
她摇了摇头,不愿意。
他知道她不想让他走,不想一个人,又紧了紧搂她的手臂,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温柔地哄着:“乖乖好不好,我很快就回来。”
她虽然烧,但不糊涂,被他像哄女儿一样哄笑了,笑得幸福的像个小女人,就是有点虚弱,摇摇头,依然不同意。
他也宠溺的笑了,揉揉她的额头:“那我们去医院。”
想了想,她还是摇头,口型做出“不要”的字样。
“我会心疼。”
“不想去…”
薛凌彻没有勉强,盯着她的睡颜瞧了很久,才想到好办法:“我们去雅瑄那里怎么样?不让别人知道。”
她这才点头。
薛凌彻安心吐出一口气,先去洗漱,把自己整理妥当之后才帮她穿好昨天的衣服,虽然有些破。
紧紧抱在怀里,生怕磕着碰着爱护的不行,没有回他们住的别墅,也没有开昨天停在门口的车,直接从这个楼下了车库,开走了宫樾之前留在这里的白色法拉利。
——
夏如风喝醉就没有薛凌彻那么沉稳了,昨天回来像个小孩似的向严雅瑄提出各种无理的要求,而且话多,嘟嘟囔囔就没停过。
好在他也不疯狂,闹完就睡了,现在都快中午了还埋在被子里呼呼睡着呢。严雅瑄又无语又心疼的,过来房间好多次想叫他起来喝水吃饭,但看他睡得香喷喷的样子又舍不得。
橙橙会走了,有大人在旁边可以走得快些,多些,没有大人在走的也挺好了。严雅瑄想了个好主意,把女儿抱来,放在她爸爸旁边,乱扑腾去吧,橙橙不是安静的孩子,总会把他吵醒的。
与此同时,薛凌彻将车稳稳地停在了曳澜庭夏如风家的门口。听到门铃声,严雅瑄急急茫茫就下楼去了,因为提前打了招呼,她知道他们要来。
一开门,薛凌彻像进自己家似的,怀里抱着谭辛蔚直冲向二楼她家的客房,严雅瑄被闪了一下,看到面容憔悴苍白,虚弱地连眼睛都睁不开的谭辛蔚之后也连忙追了过去。
“怎么了这是?好端端地怎么生病了?”昨天喝酒的不是薛凌彻吗?怎么蔚蔚成了半死不活的。
“你帮我倒杯水,拿体温计上来。”薛凌彻匆匆交代过后一脚踢开了客房的门。
“好。”
放谭辛蔚在床上之后,薛凌彻额头上也渗出了汗珠,不知是累的还是急得:“蔚蔚,你怎么样?”
“不就是发烧嘛,有什么呀……”喉咙里都烧的发不出声音了,却还强颜欢笑着。确实,不就是发烧吗,又不会死,但难受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