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冷静道:“大哥四天四夜没合眼。”
‘呵——’大家集体倒抽冷气。
医生说疲劳过度,纵是身子是铁打的,那也经不住熬啊,再说了,他们又从事这样的高强度性质的工作,四天四夜是个人都熬不了。最后,再因为夏如风的几句话导致急火攻心…唉……
原来,这段时间,薛凌彻也不算是无故消失。大部分原因其实还是在于自己的覆灭计划,以前有想过说和他们硬拼,可是现在中间加着个谭辛蔚,大家都不好动手,只得改变策略了。为了不走漏风声,为了能专心致志,他只能瞒着所有人,衬着和谭辛蔚冷战的时候玩消失,也能借此掩人耳目。所以,他去了新加坡,在海边散心,到潘家作客,陪潘恩絮游海……不知不觉间,潘家的的几大仓库就被人一夜之间端了个底朝天,要说那潘家人也不傻,杨蓉知道联姻一败那马上就是开战的时候了,此时接触过多肯定有猫腻。可架不住她那颗贪婪又虚荣的心,能嫁进薛家让她折寿她都愿意。而且杨蓉听说薛凌彻和那个小警察掰了,借此机会,说不定他听薛戎洛的话一想通再娶了她女儿那也是分分钟的事,抱着这个“不切实际”又美美的想法,杨蓉拿出长辈的姿态好吃好喝的供着薛凌彻这个未来女婿。还记得比辛吧,那个跑过来求和的家伙,在薛凌彻极力与潘家交好的时候,他就出现了,靠着薛凌彻提供的所有机密,步步为营的深入。所以,杨蓉这一供不得了,家底都给供没了。
她恨呀,恨不得掐死薛家那个白眼狼,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些下三滥的招数,过来骗感情。就在一个夜晚,准备去偷袭薛凌彻的杨蓉被逮了个正着…之后,烈遥为了永除后患,给这个女人灌了汐浊,不同于汐白汐红的是,这汐浊专门用来给人封七窍的,现在的杨蓉如同死人,除了呼吸,再无其他任何生命迹象。
潘恩絮从小娇滴滴的,哪明白这个中缘由啊,受不住爱情的一再打击,再加上母亲的出事,总觉得死了一了百了省得心痛,便决定在浴缸里割腕自杀,那学凌彻也不是普通人,原本就看在自己母亲的面子上对潘恩絮照顾有加,并且派人24小时监视保护,所以发现及时,等于说是自杀未遂。
潘家就这样不知不觉间易了主,比辛忙里忙外的可算是有了收获,一个潘家那也不是小数。潘恩佑一直在易家掌控着,眼看这易老头快不行了,继承人宣布也已经迫在眉睫,况且关熠最得人心,到时候继承权不见得就一定是谭辛蔚啊,还有个刚刚收服麾下的旁支嫡孙易臣晏都是热门人选。如意算盘打的和杨蓉一样响,这边他想掌控易家,那边杨蓉幻想着恩絮再度嫁进薛家……
“潘家基本上已经被比辛掏空了,大哥承诺,战利品归他所有。”烈遥靠在医务室外的墙上,双手环胸:“消息还在封锁,现在只有易家人知道。”
“我的乖乖…你们俩太牛了,怎么做到的?”宫樾眼巴巴看着烈遥:“就这么简单?没道理嘛!”
夏如风亦是如此,嘴巴张的老大:“阿樾,来,扶着哥…”故作被吓晕的样子。
“人心,就是最好的把握。大哥知道每个人想要什么,那他就给什么,不是咱们欺骗,大哥这次在感情方面真的对他们以诚相待。”烈遥点上一根烟:“起初,我也不明白大哥在干嘛。要是说散心,为了谭辛蔚那点事是真不至于,后来比辛就来了,我就大抵明白了怎么回事,而且他利用偷渡的方式瞒过了海关,也瞒过了潘家,不是来干事的,还能干嘛?”
“偷渡!?”另外两人异口同声惊诧,好不淡定。
只有维卡淡然站在窗边,离三人一仗远,淡淡看着那个边抽烟边讲故事的忧郁王子。
烈遥笑了:“其实大哥挺坏的,潘恩佑现在在易家上蹿下跳地笼络人心,根本无暇顾及他的婶婶,反正也料定咱们不会搞偷袭,所以大哥就大张旗鼓的去做客。”顿了顿:“咱不偷袭有的是人着急!”
夏如风嘴角抽抽,宫樾满头黑线,那比辛来得真及时。
“这么说潘家现在就只剩个姓了?说到底比辛就是颗墙头草,那时候不是兴高采烈的拉拢潘家的资金进驻de国嘛?”宫樾嗤笑。
“关熠是去参加过比辛的生日会,但比辛没同意合作,是杨蓉**了他的一个管财务的手下,后来被比辛知道了,挑断了手脚筋。”
维卡最先没忍住,低头不动声色的笑了一下,一秒即逝,不过烈遥斜眼一瞬便捕捉了那笑颜。
然而,夏如风和宫樾早就不要脸的捧腹大笑了起来,笑声响彻整个走廊。
“**?哈哈哈哈…。”
“那哥们没见过女人吗?哈哈哈哈……”
“那个老女人真是…噗哈哈哈……”
……
这边笑完,宫樾也讲了他这些天的任务,说的那叫一个苦不堪言,被黑狼老薛派去监护死对头谭辛蔚,胳膊还被那女人玩跳楼的时候给弄骨折了,现在还吊着呢。夏如风最近清闲,一直跟蒋瑜周旋着,那女人也不是个善茬,私底下通着不少人,原本还只是和关熠潘恩佑有联系,现在多了个易家人浮出水面,那个叫易臣晏的长得和荆帆真他妈的像!
“说什么呢?”突如其来的声音惊扰了三个聊天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