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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工政六河防五(2)

一隄岸 導淮歸海南道。雖由淮城以北挑河築隄。但南面即係下河。必須將束水隄培築高寬。方為七邑保障。其尾段通連湖蕩處所。亦應有以攔截。不致淮水尚未歸海。反致倒漾入於下河也。此須臨時籌勘酌奪。以免疏漏。至射陽湖有無淤阻之處。亦應閒斷挑澇。以暢歸海之勢。

黃河北徙宜復淮水故道論

丁顯

嘗思不一勞者不永逸。不暫費者不久省。成規相襲而未策萬全。不可以除積世之害。機勢可乘而或惑浮言。不可以建萬世之利。即如今日之淮水是已。淮水發源於河南平氏縣。其在禹貢曰。導淮自桐柏。東會于泗沂。東入于海。淮即今河南桐柏縣淮河。歷安徽潁鳳盱泗。囗經江蘇桃源清河而東者是。泗即今山東泗水縣泗河。歷曲阜滋陽濟甯鄒縣魚臺。經流南陽湖微山湖迄八閘而東南行為中河逮清口入淮者是。沂即今山東沂水縣沂河。歷蘭山郯城。經駱馬湖迄舊邳州會中河入淮者是。入海之處。即今江蘇安東縣雲梯關地。此神禹之故道也。其時水分為南北條。四瀆安流。各不相囗。有利而無害。自漢及宋。遂有河患。衝決遷移。靡有定地。或決而復塞。仍歸一道。或決而分行。匯為兩渠。或決而由鉅野入泗。而不日仍歸故河。或決而奪汴水入淮。而不久即歸故道。此數千年中。傾灌城邑。衍溢田疇。咎悉由於黃河。而淮水安流如故。然俱為害於兗豫。未嘗為害於徐揚也。及宋神宗時。大決澶州曹村。而河淮遂合為一瀆。彼其時淮揚猶未遽被其害者。緣黃河猶分為二派。一合北清河入海。一合南清河入淮。水有所分。黃水亦未甚強。淮水之清。足以刷黃河之沙而行。且黃河經行未久。淮流淤墊。猶未甚高。海口深通。猶未遽壅。是以二瀆並流。暢行入海。尚不致為害。乃至明宏治中。劉大夏築斷黃陵岡。河之北流絕。而全黃河遂奪淮以行。今日清口以東之舊黃河。即禹以來淮水之尾閭也。自是淮揚之害。遂靡有已時。有明一代。黃河之決於北岸者十有四。黃河之決於南岸因以入淮者五。其最慘者。隆慶四年。高家堰大潰。淮河之水。洚洞東注。合白馬汜光諸湖。決入八淺。其時山鹽高寶興泰江東諸縣。悉為巨浸。於是命侍郎潘季馴治之。馴之治。大抵以疏闢海口束清刷沙為善策。終馴之任。其害稍戢。逮乎我 朝。黃水之屢決屢塞。猶議補苴。而淮水之愈塞愈決。迄少樂歲。即如一湖隄也。而一決於武家墩。再決於高良囗。三決於高家堰。四決於古溝壩。五決於佘家壩。六決於十三堡。即如一運河隄也。而一決於露筋廟。再決於崇灣隄。三決於清水潭。四決於邵伯鎮。五決於狀元墩。六決於馬棚灣。七決於荷花塘。八決於六安閘。即如一清水潭也。而一決於康熙九年。再決於康熙十一年。三決於康熙十二年。四決於康熙十五年。五決於康熙十九年。彼其時   廟算非不周也。河臣非不明也。 國帑非不足也。民力非不富也。疏源濬流非不毅且勤也。防微杜漸非不精且細也。而卒未能弭其患者。緣黃河日強。淤澱日高。淮水欲由故道而行。則黃河已扼其吭。是以夏秋之交。一經盛漲。消減則支派無自而開。宣洩則尾閭已為黃佔。欲其不決而為害也。雖神禹治之。亦不易為力。幸賴靳文襄公神明獨運。設法補苴。於湖隄。則設仁義禮智等壩。以減全湖之水勢。於運隄。則設車邏昭關等壩。以洩運河之異漲。伏秋盛汛。啟閉以時。終公之任。未嘗有潰決之害。

然而每歲啟壩之時。農民號呼。哭聲震地。波濤萬頃。秋禾一空。昔之人有言曰。東去祗宜疏海口。西來切莫放周橋。均是害也。隄之決也。水性猛。猛則灌城邑而傷民人。其害大。壩之啟也。水性緩。緩則漫田疇而損禾稼。其害小。文襄公不得已之苦心。天下實共諒之。乃自咸豐初年。豐工再決。黃河北徙。而河道又一變。自此淮安之地。永絕河患。淮揚之民私相慶曰。從此河自為河。淮自為淮。二瀆分流。各不相妨。出水火而衽席。易昏墊為平成。此其時矣。誠能於此疏闢引河。大濬海口。以復神禹之故道。則積世之害於此去。即萬世之利於此興。其功當不在禹下。亦何至清水潭再決於今日耶。嗣因軍務倥傯。計未及此。釀至同治八年六月二十九日。清水潭漫決多丈。洪濤巨溜。橫數百里。興泰城中。水深數尺。而禾稼之淹傷。廬舍之漂沒。其慘更不可忍言。數月之中。奇災迭告。民戶之財產。頓耗數千萬金。 國賦之租糧。頓損數十萬額。推之鹽課之不能照額徵收。釐金之不能如數清繳。更可懸想而知。今諸大憲集款堵塞。刻日告成。兩郡居民。歡聲載道。然杞人之憂。更有不能已者。洪澤湖於高堰五壩為建瓴之勢。而高寶湖於運隄五壩又為建瓴之勢。霪雨盛汛。無歲無之。而自軍興以來。庫帑支絀。歲修經費。小小補苴。今歲塞而明歲復決。其害不可勝言。不決於此而或決於彼。其害尤不可勝言。不決於運隄而或決於盱堰。其害更不可勝言。就使不再決也。而伏秋防險。河廳汛地。竭蹶河干。在在總須經費。萬一啟壩。億頃禾苗。又歸罄盡。秋冬堵築。虛耗萬金。閒嘗私相議說。與其勞費無已。為懲湯止沸之謀。曷如扼要以圖。為釜底抽薪之術。術何在。亦在闢清口引水入黃以復舊淮河尾閭而已矣。且清口不闢之害。又不獨淮揚而已也。淮水發源於河南。迄潁鳳而始大。合七十二道山河之水。悉瀦於洪澤湖。每際桃汛秋防。潁鳳盱泗壽亳懷霍之交。悉成巨浸。決隄潰岸。害亦相仍。則堰盱閘壩。為淮河漫溢之隄防。即為皖水宣洩之門戶。是故三河未啟。則皖省濱淮州縣被其患。運隄既決。則廣陵瀕海州縣被其害。惟水性趨下。裏下河之害常什九也。況乎清口之不闢。害之在於淮揚者。猶可防閉。而害之在於徐海者。更難補救。沂泗兩水舊俱會淮入海。近則黃河高仰。橫截中流。沂泗之不能入清口。猶淮水之不能出引河。而南陽昭陽微山等湖水。又從韓莊閘奔騰澎湃。灌入運河。夏秋盛汛。巨浪彌天。豐沛邳郯桃宿之區。悉成澤國。幸而高寶水勢不旺。則穿貫淮渠。借道南運。囗由運隄五壩。氾濫東流。以裏下河為壑。不幸而高寶兩湖水勢飽漲。則惟有常開劉老囗。由六塘河入海。波流漫溢。海贛沭安。秋成絕望。以是知海口不闢。徐海之害。等於淮揚。蒿目民艱者。尚其援手以救之哉。且夫除非常之害者。與其難。不如其易也。建無窮之利者。與其創。不如其因也。

閒嘗遠攷志書。近採輿論。治淮之法。代有格言。有治河以治淮者。明朝之潘公季馴。我 朝之靳公文襄。俱以蓄清刷黃開濬海口為上策。其時淮為黃踞。黃奪淮行。疏排堵築。施工實難。彼兩公者。猶復慘澹經營。使全淮合黃入海。而今則黃河已徙。復故較易。難者猶妙其轉移易者。豈窮於經畫。有遷淮以讓河者。河帥張鵬翮欲於盱眙溜淮套等處。鑿山開道。由六合縣南引淮入江。恭逢   聖祖仁皇帝南巡指示。鑒其決不可行。其議遂寢。文襄公入奏。欲由車邏鎮築隄。寬一百五十丈。歷白駒場引淮束水注海。以高寶紳民叩閽呈其不便。其議亦寢。彼二策者。不過以黃遏淮流。欲由別道以為淮水尾閭。其法近創。是以其策終不可行。而今則仍由清口入海。實為禹王遺囗。其法甚因。創者似不無窒礙。因者豈難於遵循。誠能不惜經費。堵塞三河。疏濬海口。俾淮水悉由故道暢行入海。庶水有所歸。漕隄以東。永弭水患。則淮揚之害去矣。清口既闢。皖省七十二道山河之水。奔騰東注。悉以海為壑。上游永弭漫溢之患。則潁鳳之害去矣。而海口既闢。淤澱以消。東省下注之水。自能暢出清口。會淮入海。劉老囗即可永閉。則徐海之害去矣。且不獨遠害已也。而利即由此興。漕艘渡淮。舊因黃河高仰。設立閘壩。魚貫灌塘。艱險萬狀。有需時日。今淮河疏濬。一律深暢。將來復興河運。永免灌塘之險。一利也。淮安關稅。舊額數十萬。自三河不堵。由湖繞越者多。淮河無水。由下河繞越者更多。今淮河復歸故道。南達川楚閩浙。北達青兗  帝畿。西達皖豫。俱一水可通。由陸繞越者轉多煩費。商船自由淮關納稅駛行。不致紛紛繞道。稅額漸可恢復。二利也。淮海引鹽。向因引河未通。無法達淮。俱屯西壩。復行陸運數十里。始入洪湖。盤剝頗難。今清口既闢。鹽艘可由雙金閘入淮。轉達引河。徑泝長淮。赴各口岸售賣。永免盤剝之費。三利也。淮南囗戶。俱仗范公隄捍禦甜水。保護鹽場。每際運隄決口。汪洋大溜。悉由丁溪草堰八團等閘。泛濫東行。鹽場漫溢。職此之由。今淮水由清口暢行入海。則高寶湖漸次消涸。下河無水患。鹽產永旺。鹽課即可照額徵收。四利也。洪澤一湖。舊係民田。自黃河南徙。淮水停蓄。膏腴之產。俱付洪流。今清口既闢。水復歸槽。填淤肥美。湖田萬頃。召佃耕種。即以秋收之租錢。濟歲修之經費。五利也。高寶兩湖。亦稱沃壤。自洪湖南洩日久。田疇胥成澤國。今淮水徑由清口入海。則白馬甓社氾光等湖。除舊有湖源外。淤出良田可數萬頃。即廣為開墾。六利也。山清兩岸民田。俱資湖水灌溉。一自引河淤塞。水無來源。栽插之時。往往借水東省。今引河既闢。清口既開。淮水暢入運河。足資灌溉。七利也。高寶江泰漕隄以來。周圍千里。約田三十萬頃。近因瀕年壩水為災。圩凹之區。多成荒廢。今洪湖由清口入海。則壩水永絕。該處田畝。即可廣為種藝。八利也。安阜瀕河兩岸。舊因黃河濁浪。難開支河以資灌溉。田畝俱種旱穀。今淮河既復。清流灌注。兩岸俱可多開支河。設立涵洞。改為秧麥田。獲益良多。九利也。

安阜兩隄集鎮。自黃河遠徙。舟楫不行。懋遷俱絕。諸多不便。今淮河既復。自清河王營。歷安東城邑迄阜甯十套十巨以達海。其商賈之輻輳。豆粱之販運。貨物之雲集。實有無窮之益。十利也。葦蕩營之柴。近因艱於運轉。蘆課不旺。今海口暢闢。可由淮水故道直達運河。十一利也。長淮天險。橫隔南北。猝有兵戎。扼險以守。賊不敢渡。十二利也。仍舊之害如彼。復舊之利如此。而卒未毅然行之者。直以非常之舉。 國帑支絀。經費無所出耳。殊不知為民除百世之害者。即役民力而不為勞。為民建萬世之利者。即資民財而不為虐。堵三河。闢清口。濬淮河。挑雲梯關尾閭。經費非數百萬緡不可。而淮揚潁鳳徐海。從此獲益者有四十州縣。誠能於四十州縣中設法勸捐。兼籌巨款。相機試行。勞者一時。而安瀾可以永慶。費者一日。而鉅工不復再興。長治久安。在此時矣。然自來非常之舉。浮言易興。闢海口。濬淮渠。願者八九。而梗者一二。或謂有妨於河灘地者。灘中隙地。開墾有年。一旦復為河渠。民多觖望。不知兩灘之地。寬者數里。僅開十餘丈河渠。兩灘仍可墾種。非經異漲。收穫如初。霖雨為災。到處漫溢。即如今歲雖未開復淮河。蘭儀以東下注之水。俱歸海口。兩岸豆粱。百無一二。一經排濬入海。兩灘積澇。自可速消。無損於灘民。實有裨於 國計。此浮言之可靖者一也。或謂盱泗懷鳳。近年因三河宣洩。反為利藪。一經堵塞。該處又年年被澇。其益何在。不知堵三河而不闢海口。則積水壅遏。皖省不願。利上游而不堵三河。則湖水淹沒。高寶又不願。與其仍舊而或有偏枯。孰若復舊而兩有裨益。且近年三河不閉。始因粵氛未除。藉限戎馬之足。終因湖濱簧鼓。踞為支派之開。是乃權宜之法。終非久遠之圖。策非出於萬全。安能行之百世。其在南河志曰。夫導淮者。當導之入海。而不可導之入湖。湖非民田乎。又嘗譬之。淮為泗即泗州患。淮即泗之賊也。為泗患者。宜逐之出境。而誘之四出抄掠內地。可乎。不導之入海。而導之入湖。何以異此。此浮言之可靖者二也。或謂淮居四瀆。亦非細流。春汛秋霖。兩隄防險。不在高寶而在安阜。又將若何。不知河源萬里。奔赴尾閭。巨浪洪波。易於潰決。而淮流之清。斷不如黃流之濁。淮水之弱。斷不如黃水之強。自禹迄明。淮水經流兩縣三千餘年。黃淮未合之時。未聞有潰決之害。其明證也。黃河舊隄。自明迄今。歲費數十萬金。修築鞏固。屹若金城。防黃水而有餘。豈障淮流而不足。且未經挑濬。水行地上。即浮水亦足為災。一經疏濬。水行地中。順流入海。非若洪湖之未闢尾閭。四出衝決。況堰盱五壩。遺制猶存。萬一安阜橫流漫溢。危如纍卵。閒或一開。由高寶湖源暢出六閘。沿江宣洩。則安阜水有分流。自不難於立減。而高寶湖歸河引。亦不患於橫行。此浮言之可靖者三也。或謂淮水故道。久為黃踞。今淮流復舊。一旦黃水復來。又將若何。不知黃河尾閭。舊在碣石。自漢以來。勢漸向南。緣每決必淤。每淤必高。高則河流不能再歸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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