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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清高宗实录选辑二(2)

又谕曰:『崔应阶等奏到「台湾匪贼黄教等现在追砍就获」一折,已经明降谕旨矣。此案黄教以窃匪么囗〈麻上骨下〉,稽诛数月;皆由文武官弁始事因循所致,本属不成事体。其身司统领大员,如吴必达等屡经贻误,直待朕迭加严饬,始能蒇事,实为功不掩过,复有何颜妄生幸功之想;已降旨,将伊等无庸交部议叙。至原任道员张珽,自革职以后尚知悔罪自励,今复奋勉追擒,犹见天良未泯;守备蒲大经,首先砍伤黄教,直前缚获:俱属出力之员。此二人,着速行送部引见。此外在事之人,该督应悉心秉公确核,就其实在出力等差详悉奏闻,毋稍遗滥!副将戴廷栋分路领兵,事竣禀报;其追擒黄教时是否奋勇从事?抑或仅以具禀自图见长?及同知张所受遣人密侦贼踪,是否确实?其革职千总万其茪、革职把总吴化龙等,折内所称直前杀贼之处,果否实在情形?又或提、镇等因伊等已经褫革,辄思乘获贼之时,藉为伊等赎罪起见,亦未可定;不可不详查确核,以杜侥幸冒功之渐。着传谕崔应阶将此次剿贼之文武各员弁兵丁据实逐一查明,速行具奏候旨。至审拟各犯及搜捕余党,已传说余文仪,令其迅速详办;自行押解赴省,一并交与崔应阶严审定拟完案。并已谕知该督,令其遵照办理』。

又谕:『本日据崔应阶等奏报「杀获贼匪黄教等」一折,已降旨将在事员弁分别办理。黄教一案本不成事体,但自去年十月滋事以来,经久未获;想傅恒赴滇后,亦必时常萦念及此。今既就擒蒇事,特谕寄知。今岁京畿及山东、河南等省雨泽调匀,麦秋丰稔;虽云南望雨,或者彼处今秋雨少,为我军行之利亦未可知。但目下彼处田功若何,有碍军储否?此等去年未了之案,今皆办竣;看来诸事颇为顺遂,秋间进剿缅匪或可卜师行顺利,迅奏肤功。然朕因此益廑军营一切,此心实不敢放也。所有崔应阶等奏折及所降谕旨,并着遇便抄寄傅恒阅看』。

二十三日(乙亥),谕:『昨崔应阶奏报「剿获台湾匪首黄教等」一案,已有旨将出力首先擒捕之革道张珽、守备蒲大经送部引见。今据崔应阶将在事各员勤惰,分别奏闻。知府邹应元、参将王介福二员悉力追捕,备尝劳瘁,始终奋勇不懈;着交部议叙。其游击陈玉书剿贼争先,屡着功绩;副将戴廷栋协力搜擒,身先士卒:俱着一并送部引见。蒋允焄到台任事未久,毋庸议叙。至副将刘奇伟系偏裨大员,自用兵以来并未亲身统领杀贼;知县陶浚尤有地方专责,乃平时既不能严缉奸匪、临时又不能勇往办理,以致么囗〈麻上骨下〉小窃稽诛至数月之久。今匪众虽悉就擒,而二人之罪实不可逭;该督仅请褫退,何足示惩!刘奇伟、陶浚俱着革职,发往伊犁效力赎罪』。

又谕:『据崔应阶奏「查察剿捕台匪案内文武各员勤惰」一折,多有未当之处;已于折内批饬,并降旨交部分别办理矣。至折内称余文仪参酌勤劳、吴必达愧惧奋勉,皆不合事理;显欲为伊二人周旋解释,已属非是!甚至请将庸懦无能之副将刘奇伟仅予革职、知县陶浚从宽勒休处分,尤属姑息!此案黄教以么囗〈麻上骨下〉小窃,本不成事体;祗因地方文武养廱成患,及事发又复因循退诿,致鼠党窜逸稽诛。屡烦督策数月之久,匪众始悉就擒。自当统核案内各员弁前后所有功过,据实分晰查办;无纵无遗,以昭劝戒。如刘奇伟、陶浚之始终玩误,全不知奉职急公;此而不予以重惩,何以使服官者共知彰瘅!崔应阶欲以革休了事,岂整顿积弊之道!已谕部将刘奇伟、陶浚革职,发往伊犁效力赎罪矣。海外民情刁悍,惟在地方官实力振刷,控驭有方,庶足永资宁谧。前此贻误各员,既以积习不堪,漫无整顿,致滋事端;此次大办以后,必须极力整饬,一挽颓风。俾守土分营各员从此共知悔悟,不致膜视误公;奸民亦可因此知所畏忌,不敢效尤犯法。若稍意存宽假,岂所以惩既往而儆将来!崔应阶平日办事尚知轻重,何竟错谬若此!着传旨申饬。至陈玉书、戴廷栋及前旨送部引见之张珽、蒲大经,俱俟伊等应办事竣之日,再行给咨赴京,不必汲汲令其全行起程。将此详谕崔应阶知之;所有明发谕旨,一并钞寄』。

——以上见「大清高宗纯皇帝实录」卷八百三十三。

五月初七日(戊子),谕:『提、镇膺专阃重寄,平时训练弁兵,加意整顿;遇地方偶有奸宄窃发,督办剿捕机宜,尤当奋勇身先,为戎行表率。乃绿营渐染恶习,一味恇怯偷安,并不肯实心出力。如前此李时升、朱仑等临阵畏葸,诳词欺饰,其罪为国法所不容;因亲临鞫讯,明正典刑,宣示中外。谅武职大员无不触目警心,共知炯戒!不意近日复有总兵王巍于台湾贼匪黄教纠众滋事一案,九月初先已闻知踪迹,并不及早掩捕;坐待月余,直至冈山竖旗,仅节次分遣偏裨查拏塞责。又观望阅日,始带兵继进,离贼巢数里辄行驻札;施放空鎗,自焚营帐,逼遛不前。以致么囗〈麻上骨下〉积匪日久蔓延,毫无措置,任贼烧掠汛防、劫夺军械,始终并未接一仗、杀一贼。朕阅王巍前次奏折,已洞烛其欺饰情形。因令解京面询,伊亦自知养廱玩寇,更难狡辩;交军机大臣会同刑部按律正法,以肃军纪。自来绿营微末员弁希心进取,尚有勇往自效之人;稍迁至游、守,已觉改步。及擢用提、镇,则自谓志愿已足,专务敦体养安;无事则以便给取巧、临时又以退诿自全,甚至贻误军旅重务亦所不顾,深堪痛恨!曾不思伊等如果力图感奋、歼贼奏功,固得邀酬庸渥典;即不幸身撄锋镝、勤事捐躯,国家自必赐恤褒旌,泽及后裔!若以一时幸生诡避,不惜失律偾辕,既负恶名,更罹显戮。以彼絜此,孰得孰失?虽至愚必当猛省。伊等亦具有人心,何覆辙相寻,迷而不悟,一至于此!嗣后务各洗心涤虑,激发天良,痛惩痼疾,以冀承受朕恩。如尚不知悛改,前事之鉴具在,毋谓朕三令五申之不豫也。将此明切申谕提、镇等知之』。

十五日(丙申),谕军机大臣等:『据吴必达奏到「续获余匪及撤兵情形」一折,吴必达前于剿捕黄教一案不能上紧督办,节次因循贻误,已将伊降补台湾总兵以示惩儆;今逆首虽已伏诛,而其余党未就弋获者尤当悉心搜擒,务令净尽,毋使少有漏网!至台地民情素悍,此外或尚有奸民藉名遗孽潜行不法,亦未可定。吴必达系驻台总镇大员,绥静海疆乃其专责;若因匪案已经办竣,一切稍有弛懈,或至复生事端,则取戾滋重,王巍之前车具在。着传谕该镇,务以前事为戒,时刻留心查察;实力振作,勉赎前愆。倘仍漫不经心,再有玩误,不能复邀宽贷矣』。

——以上见「大清高宗纯皇帝实录」卷八百三十四。

六月初九日(己未),谕:『前据崔应阶奏报「台湾贼匪黄教等已就杀获」一折,随传谕崔应阶将在事之文武员弁剿杀贼匪实在情形,逐一查明,据实具奏。至所称革职千总万其茪、把总吴化龙等俱能直前杀贼之处,彼时即疑提、镇等或因该弁已经褫革,辄思乘获贼之时,为伊等赎罪地步亦未可定;亦令该督确查。今据崔应阶奏称:「据台湾道蒋允焄禀复,在台文武俱系买线缉捕,有守备蒲大经、千总聂世奇购得熟识黄教之民人郑纯、周寅进山将黄教杀死,经文武官验明抬回;黄芳一犯,亦系伙匪苏彩龙等在山后带伤擒获。其文武官兵只有堵截围困之力,并无当场杀获之功。至万其茪、吴化龙、陈元璋等,并未亲手砍杀、擒获」各等语。是其侥幸冒功,果不出朕所料。绿旗欺诈,一至于此!当朕正在整饬之时,尚敢贪功罔上,实堪骇异!吴必达等统兵剿贼,并不实力奋勉、克期竣事,已属咎无可逭。乃于奏报获贼时,又为革弁冒陈功绩,直是丧尽天良;非降留薄惩,所可示儆。吴必达即着革职,令其自备资斧往云南效力。余文仪向为刑部司官,尚能办事,且系文职,着从宽革职,以刑部员外用;仍带革职留任,俟十年无过,再予开复。叶相德现在派往云南军营,着革职,仍留提督之任,自备资斧在滇带领水师,以观后效;仍交经略大学士傅恒留心察看。如该提督尚不奋感出力,即奏明以军法从事。副将戴廷栋首先捏饰禀报,尤为此案罪魁;着革职,发往云南在水师队内行走,自备资斧效力赎罪。如仍前不知悛改,即以军法从事。崔应阶前次不加详核,据禀率报,虽有应得处分;今既据实覆奏,所请交部察议之处,着加恩宽免。朕于臣工功罪,大小轻重悉视其人所自取;不肯令有丝毫屈抑,亦不容其稍涉幸免。此临御三十四年以来所可自信,亦天下臣民所当共信者。至于批览章疏,并非豫存逆诈亿不信之成见,而其中略有情伪自难掩覆;所谓「物来毕照」,实亦先觉之出于自然者。如此案一经指询,其虚饰之迹果无遁形;又如湖南巡抚方世俊查办传布谣词一案竟欲归之已故之李文有,颟顸了事,及传谕该抚确切根究,则辗转传窵之犯及知县陈梦湘隐饰教供诸情节,无不水落石出。可见虚伪之端,实为天理所不容;天理所不容,即不能逃朕之照鉴。朕非欲自矜明察,而揆情度理自皆历历不爽,则弄巧罔上者徒自取罪,而总不知改,朕实愍之!所有崔应阶各折及从前廷寄,并着发钞。将此谕令中外知之』。

初十日(庚申),以福建汀漳龙道孙孝愉为福建按察使。

调福建海坛镇总兵章绅为台湾镇总兵。

——以上见「大清高宗纯皇帝实录」卷八百三十六。

二十二日(壬申),谕军机大臣等:『余文仪覆奏「查讯逆匪黄教谋逆起事缘由」一折,内称「黄教上年在冈山谋为不轨,皆系朱天麟(即朱一德)与之伙谋同恶,招集多人;现在尚未就获。又风闻该犯割发逃窜,业派弁兵协拏」等语。朱天麟一犯为案内始终助逆之巨恶,断不可容其漏网;致得煽诱余烬,复滋事端。着传谕崔应阶即行饬交台湾总兵林国彩,令其实力密躧严拏,务期必获;毋任远扬,幸逃显戮。其余党之零星逃散者,并遵前谕悉心设法搜擒。倘不上紧督办,或致根株不能净尽,将来如有发觉,惟于该督等是问』。

——见「大清高宗纯皇帝实录」卷八百三十七。

秋七月辛巳朔,谕军机大臣等:『崔应阶题参「已革凤山县知县方辅悟承办军需亏空库项、仓榖,明有藉端侵冒之处,现在提审究追」等语;已降旨交该督严审拟追矣。台湾应付官兵,一切俱系动用官帑,据实报销;该县乃敢藉此为名,亏空库项一万三千两、仓榖三千余石之多,显有侵冒情弊。该督即行严审确情;如果侵欺属实,即当速行定拟,赶入本年秋审情实。其所亏银两,如方辅悟家产不足抵补,即着落该管各上司分赔完帑,毋致公项久缺。并传谕该督知之』。

——见「大清高宗纯皇帝实录」卷八百三十八。

十七日(丁酉),〔兵部〕议准:『闽浙总督崔应阶奏称调台员弁例得膺豫保送部引见,往来需时,员缺虚悬;请将台郡武职豫保之例停止,其三年报满、克勤厥职者,具题时声明保举』。从之。

——见「大清高宗纯皇帝实录」卷八百三十九。

八月二十一日(庚午),以四川松茂道李本为福建按察使。

二十九月(戊寅),谕:『前据崔应阶题参「诸罗县革职知县陶浚,任内亏空库银一万五千余两;续又查出原揭数外,尚有亏空银一万四千余两、榖二万四千余石」等语;已有旨,令即严审追拟矣。陶浚先于黄教案内不能先事豫防,非寻常失察可比;降旨将伊革职,发往伊犁效力赎罪,已属幸邀宽典。乃于办理军需,查出亏空银数至数万之多;似此藉端侵冒、罔知法纪之员,不可不尽法惩治,以示炯戒。着传谕崔应阶即将陶浚严行审拟追究,赶入本年秋审情实。所有任内赀财,即行查抄;其原藉安徽滁州家产,亦着传谕富尼汉一并严密查抄,毋令稍有隐匿寄顿』。

又谕:『前据崔应阶奏「逆匪黄教滋事一案,有伙犯朱天麟代为主谋煽诱」等情;当即降旨崔应阶,令其严密访拏,毋使兔脱。迄今未见该督奏到曾否就擒。该犯系黄教羽党,相助为逆,情罪甚为可恶;必当明正典刑,断不可容其漏网。且此等匪犯形踪诡秘,若不即行拏获,恐不免潜匿深山,复萌煽诱之事。着传谕崔应阶,即速严饬该镇上紧搜捕,并于内地一并严缉务获;并将现在如何擒缉、曾否就获之处?迅速奏闻』。

——以上见「大清高宗纯皇帝实录」卷八百四十一。

九月,闽浙总督崔应阶奏:『朱天麟一犯,自上年十月在诸罗山随黄教与官兵对敌败走后,贼伙中即无其人;现悬重赏,严密搜缉』。得旨:『此犯或在广东亦未可知,何不差人访拏』?

——见「大清高宗纯皇帝实录」卷八百四十三。

冬十月己酉朔,谕:『……李本着调补四州按察使;其福建按察使员缺,着张镇补授。

初三日(辛亥),谕:『据崔应阶奏「现在严缉黄教案内要犯朱天麟,多方设法、遍加察访,尚无踪迹」等语。朱天麟助逆主谋,罪大恶极;务宜加紧捕获,即正典刑。但此等匪犯行踪诡秘,窜伏靡常;闽、粤地界毗连,而台郡尤多广东民人杂处,该犯见黄教伏诛之后,或竟窜入广东潜踪遁匿,均未可定。着传谕李侍尧迅速遴委能事员弁,于闽、粤邻接地境严密躧缉,毋任漏网迁延!现已批谕崔应阶,令其差人访缉;并着一面即将该犯年貌、籍贯开明,星飞咨粤,会同密速根寻,毋得稍有疏懈!将此并传谕崔应阶知之』。

初七日(乙卯),增海着前往伊犁署理将军印务;福州将军,着温福署理。温福未到之先,着崔应阶暂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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