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并没有权利知道这种事情。”
“放心,我们总有一天会知道的。”画扇的手指一直敲击着木桌,一下一下,仿佛没有终结。
宫里的日子很平静,木子清只呆在储秀宫里养胎,暗自筹谋,于太后也沉寂下来,一直都在昭德宫的佛堂里诵经礼佛,为东胜国祈福。
这京都之内值得一提的事情就是朱将军去剿匪的事情了,茶楼里将那天朱将军在皇上面前立下军令状的事情当成趣事说了出来,而朱容钟的风流艳史一时之间在整个京都流传,即使是黄口小儿也知道朱容钟的事情,民间甚至将这件事编成了一首民谣,于民间传唱,盛极一时。
若让朱将军知道了,肯定气的吐血,他家朱公子自出生之后就没有让他省心过,小时候就经常闯祸,不是打破别人家小孩的头,就是撕毁他的爱书和爱画,长大后,终日流连于烟花楚馆,一点也不听教,每次他都被气的心口疼,肝也疼。
至于朱容钟,他现在已经成为了一名深闺怨妇,话说那天他被人偷袭打晕里之后就被关在了空无一人的监牢里,寨子里的人好像将他遗忘了一样,一直都没有人给他送饭,也没有人给他送水,过去了两天,他现在是又饿又渴,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大门,他是那么的希望有一个人出现在他的监牢里,即使是那个胖女人他也认了,他是真的很饿。
寨子里没有人理他也在情理之中,朱将军会来攻打他们的消息他们一早就收到了,能在皇帝眼前当起土匪,他们当然有自己的手段和消息网,并不是你想灭就可以灭掉的,否则朱将军也不会为了来攻打巴久山在皇上面前立下军令状了。
朱容钟得来两天终于看见了阳光,他从来没有发现阳光是那般的可爱。
“你是不是姓朱的。”两小土匪一见到朱容钟就问道。
“你才是姓猪的。”朱容钟想也没想就回到。
两个小土匪合计了一下,又拿出了一张画,光明正大的比对着两者的差异,最终得到结论,他们面前的这个邋遢男子就是风流才子朱容钟,于是朱容钟终于离开了住过两天的牢房。
虚软的朱容钟被带到了一间很大的四合院里,看着众多的干净明亮的房间,朱容钟一时也弄不清楚打的是什么注意,只告诉自己见机行事,终究自己生活在别人的屋檐下,而且自己还不知道被乐尘带到了什么地方。
“两位大哥,你们能告诉小弟这是什么地方吗?”朱容钟问道,脸上带着讨好的神色。
从来没有被人叫过大哥的两小土匪忽然被人叫大哥,一时美得有些飘飘然了。
“这里是、、、”小土匪忽然间反应了过来,好像不应该将自己的来路透漏给外人,忽然间闭了嘴。
“我们是不会告诉你这里是什么地方的。”另一位土匪附和道。
“对,我们是不会告诉你这里是巴久山上的巴久寨、、、”土匪的话未完就被人捂住了嘴。
“你怎么告诉他了?”土匪凑在他的耳边,轻轻问道。
“我告诉他了吗?我什么时候告诉他了。”小土匪眨了眨眼睛,反问道。
“张三,你是不是又给我装傻?”土匪指着他,有些生气的问道。
“李四,我早就说过我不傻,你不能说我傻。”
“我就说你傻了,你能怎么滴?”两个土匪就在朱容钟面前因为一些小事杠上了。
朱容钟趁他们在争论的时候就悄悄离开了,走到了四合院中的厨房外,见四下无人,闪身就进去了,里面全是食物的香气,朱容钟的肚子忽然响了起来,他走过去,连忙扯下烤鸡上焦黄鸡腿指望嘴里塞,另外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拿起酒壶就往自己的嘴里倒酒。
他真是饿了,连平日里最注重的风流倜傥的形象也不顾了。
当那两个小土匪想起朱容钟的时候,朱容钟已经在厨房里吃饱喝足了,正伸着懒腰。朱容钟是享受惯了的,他没有吃饱是睡不着觉的,现在吃饱喝足了之后,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睡觉了。
“那死小子太阴险了,趁我们两个不注意就跑掉了。”正在厨房打嗝的朱容钟忽然就听见了那个名叫李四的声音,忙敛神走过去偷听。
“谁说不会啊!这下大王一定不会绕过我们的,我们两个一定会被他活活打死的。”张三的声音有些沮丧。
“我们现在去叫些兄弟们来,一定要找到那个死小子。”
“好!”
声音越来越小,慢慢就什么也听不见了,朱容钟走出厨房,往东北角方向去了。
巴久山上的大堂里,几大当家正在讨论如何对敌,根本就不知道朱容钟已经跑了。
巴久山上的主位上坐着老山大王,女大王就站在他的身侧,他的下首是一位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一位是面色苍白的文弱书生,不过这书生面色苍白却隐有凶相。
“没有想到朝廷又要派兵围剿我们,不过正好,我已经很久都没有对象练练手了。”中年男人眉间隐有轻蔑之色。
“二哥!据说这次那人可是在皇上面前立下军令状了啊!”书生虽然这样说,可是语气很淡,就像在说一个笑话。
“那我们就让他有来无回,我好像从来没有拿过将军的头当凳子坐,这次一定要试试。”女大王忽然说道。其余三人因为她的这句话都哈哈大笑了起来,接下来他们就讨论如何让那将军全军覆没,有来无回,到时,他们的巴久寨的声名又会上升一个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