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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8章 七天为限

同样是单手,陆杭的单手,和江自流的单手,仿佛不是在同一个等级上的,本来他的剑尖就已经触碰到江自流的喉咙了,被江自流这么夹着剑锷往后面推着,竟然离他的喉咙越来越远了,这个内力,简直不像是江自流的力量,简直比秦潇雨还要高出一点。

这家伙到底是有多可怕?

江自流左手一转,两把剑在他手中一旋,剑尖直刺陆杭胸口。

陆杭左手往前一伸,三跟手指夹住了江自流的两把剑,然后慢慢往江自流的方向推去。

仿佛他就是在展示,你能做到,我也能做到一样。

江自流轻轻将左手一推,剑尖从陆杭手中滑开一点,再一次顶在陆杭的胸口上。

这一猝然的变化,让陆杭绝对确定,自己绝不是江自流灵力的对手,急忙用起了脱身之计。

陆杭大惊,急忙又加大了三指的力度,然后借机会往旁边一弹,右手同时用力,脱开江自流的掌控。

但是陆杭也绝对没有想到,这一招能把江自流两只手的东西都给他弹飞了。

江自流长剑脱手,铜盒脱手,两手空空的,便立刻双掌拍在了陆杭胸前。

此时陆杭胸口毕竟空门大开,如何能撑得住江自流两掌?惊讶之下,只有左手还勉强封住江自流右掌,另一掌却结结实实地打在陆杭胸口上。

一时间,陆杭胸口如遭电击一般,被一掌轰开几尺之外,躺在了阶梯上。

江自流双手行云流水地接住黑白两剑,从中间一交叉,刺向陆杭左右胸膛。

凌皇尊者和公孙不灭站在远处的树顶上,往下面看着院子里的战斗,就像是一早就知道,陆杭的家里今天还会继续出事一样。

由于怕自己的杀气让对方发现,所以两个人都是极其努力地憋着气,这时候公孙不灭才急忙向凌皇尊者问道:“要不要出手?”

陆杭已经接近死亡了,如果再不出手,他很可能就和这世界告别了。

凌皇尊者摇了摇头。

要是等着他说完话再出手,江自流的速度,说不定够杀陆杭十次了。

江自流的剑刺到陆杭身边时,剑尖忽然像是不知道刺进哪里一样,消失不见。

陆杭的面前有一道屏障,江自流的剑甫一刺入,便如同泥牛入海,消失不见。

但是下一瞬间,江自流背后一黑一白两道剑尖,往自己的后背刺来。

江自流不敢大意,急忙收剑回防,但是只感觉那屏障快速地往前移动了一点,他的剑尖就堪堪刺在自己后背皮肤上。

他撤剑的同时,屏障已经到了自己的身后。

江自流再不思考,双剑急忙停了下来。

因为这一瞬间,两把剑的剑刃都架在了他的肩膀上。

如果刚才他强行将剑拉回的话,恐怕现在两条胳膊已经被自己的利剑锯下来了。

开玩笑,白虹剑和玄晶剑是什么锋利程度,自己的手臂,也不过是凡胎肉骨而已,怎么敢冒这个险?

陆杭虽然没有出手,但是江自流,也等于是被制住了。

这终究是一个用灵术的世界,即使自己的武功修炼到再强的程度,和这样看起来神奇的灵术比起来,也同样都是在同一条水平线上的。

陆杭站起来,手中短剑向江自流刺去。

江自流放生长啸,啸声像是一道气波,挡住了陆杭的短剑。

啸声不断,窗棂一条条崩断破碎,像是被风刮着一样,往屋子里飞去,墙上的白灰一个点一个点的落下,整面墙的白灰全都被震得落了下来,变得秃了。

直线距离少说也在三里之外的凌皇尊者脚下的树木,也开始晃动起来。

他们两人这种距离,还得运功抵抗,可想而知,陆杭是什么下场了。

江自流这么一声吼,将身前身后两条传送的屏障通路震得粉碎,同时震碎的也有陆杭的护体罡气,还有他那把灵气聚成的剑。

而陆杭倒也硬气,一直到七窍中都流出血液,他才被江自流的啸声震退,撞在后面的房门上。

这一次他再也没有爬起来,再也爬不起来了!

他只觉得现在耳朵还是嗡鸣着,周围其他的声音一点都听不到。

江自流这种破他灵术的方法,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到,以前甚至连听都没听过,有人居然会用这种粗暴的方法打破他的攻击模式。

陆杭又吐了一口血,身上没有任何力气地看着江自流握着两把剑向他走来。

这终究是报应,不管江自流是不是想要为江海河和苏平戎报仇,他都注定要死在这个人手里。

江自流提剑回收到眼前,正要一剑刺出。

可是就在想要出手的那一瞬间,他忽然觉得,有些下不去手。

犹豫这么一会儿,一个女人在他后面说:“自流,秋一潇的事跟他无关,你就算要怪,也得先来找我们。”

江自流一扭脸,就看到了月娅。

镇魔狱不仅有蛇有虎,也有会说人话的鹦鹉。

对于他们来说,想要了解这里的事情,实在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陆杭紧紧捂着耳朵,口中不断地往外哈着气。

想正常起来,他得等个四五天吧!

月娅的双腿是分开的,裙纱偶尔会被吹起,两条腿美得炫目。

江自流背对着陆杭,看向月娅,冷冷道:“你的意思是说,秋一潇身上的蚀骨香是你下的?”

月娅摇头道:“我并没有这么说,我只是希望你查清楚了再来泄愤,陆杭并不算是我的盟友,也不算是我的敌人。”

她这次来只带了丁兰和颍寒,似乎并没有准备和江自流冲突。

江自流不认识牛狂花,但知道这两个人的实力,不可能伤得了秋一潇。

同理,月娅没带牛狂花这种战斗力来,就是没想和江自流打。

江自流看着她笑了笑,道:“你不让我杀他,又说和你们无关,就是说我秋大哥是自己把蚀骨香吃下去的?”

月娅愕然,她好像真没这么说,不过,江自流的逻辑也并没有不合理的地方,她的意思,好像也只有这么一个解释。

“你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帮你查出来真正的下毒者。”

月娅实在没有什么别的让他饶过陆杭的理由,只能信口如此说。

江自流冷冷道:“一个月够我回神灵之园两次了,我们那里,不一定就也没有治愈的方法,还要你多事?”

他剑锋一动,月娅立刻改口道:“半个月!”

江自流剑尖指在陆杭颈上,冷冷道:“七天!”

月娅一发狠,道:“行,七天就七天,你把陆先生放了!”

江自流笑着收回了剑,道:“好,我就给你这七天的时间,七天之后,我来找你杀人!”

说完他双剑往后一插,信步向外面走去。

反正气也出了,人也打成那样了,又是月娅开口求他,要是再苦揪着不放,就显得没有容人之量了。

丁兰看了陆杭一眼,道:“他不用请大夫吗?”

月娅哼了一声,道:“都成这样了还活着,充分证明没那么大事,补气养血的药方我也会开,等他能说话也到三天后了,急的什么。”

丁兰看着她生气的样子感到有些好笑,过去扶着陆杭道:“其实你没必要对江自流说出那种承诺的,他本来就想走了,只是缺个台阶而已,你这次是不是有些大题小做了?”

月娅摇头,道:“如果秋一潇中的不是蚀骨香,现在躺在地上的,恐怕不是牛狂花,就是我自己了,你真觉得,这件事和我们没那么大关系?”

丁兰一皱眉,道:“用陆杭的药,我们的人下的毒?是冲着我们两个势力来的?”

月娅对丁兰道:“我和你留在这里照顾陆杭,颍寒你回镇魔狱一趟,叫牛狂花过来。”

颍寒跟着丁兰把陆杭搬到屋子里坐着后,飞身上了房顶,向镇魔狱快速跳去。

江自流走了几步,在某个客栈那里又见到了方百玲。

明明只有一天没有见到她,却感觉像是过了好久一样。

这两天的事,终究是太多了吧!

“你在这里,还过得好吗?”

江自流和她并排走着,关切之意溢于言表。

方百玲垂着背后的马尾,很有些得意地说道:“好啊,昨天秋大哥那么大张旗鼓地闹腾了一场,你怎么还敢回来?就不怕魔崖界主再把你抓回去?”

江自流轻轻揽着她的肩膀,苦笑道:“你是只知道秋大哥在这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却不知道他已经被人收拾了一顿又带回来了。”

“你是来救他的?”

江自流苦笑,看来方百玲对这消息还真不怎么关心。

“上午就已经救了,只是秋大哥和青衣姐都中了毒,我回来看有没有解药。”

这样花红柳绿的季节,这样充满诗意的城镇,以及这样柔和唯美的光线,春季的魔灵之崖乾坎城,确实是一个容易刺激男女之间****荷尔蒙的神秘城镇。

江自流也的确觉得和方百玲这样暧昧有些不合适,但是在内心最深处,却又不想去改变这种感觉,这种谈情说爱的氛围。

可能内心深处,还是希望能够有一个备胎的吧!

至少,苏鸣凤要是真的走了,他还可以有一个人继续陪伴着。

方百玲问:“我能帮到你们什么吗?”

江自流看了一眼她的眼,哀叹了一声,苦笑道:“苏鸣凤这段时间肯定是要照顾秋一潇的,我怕把你带回去,就等于是把她彻底推向秋大哥了。”

方百玲看着她,笑道:“秋大哥肯为了你们两个把我赶到一边,你反正也不能维持你们两个现在的状况了,为什么不大度一点,索性成全他们俩呢?”

江自流冷冷地说:“我不是秋一潇,何况鸣凤现在只是还关心秋一潇,还并不是铁了心地要跟着他,至少现在还是我老婆,我又何必现在就放弃她?也许,最后即使她想起了秋一潇,还是会选择继续维持现在的关系,一个人如果连自己都放弃了争取幸福的机会,又还有谁会留恋着他?”

方百玲苦笑着说:“你说得对,可是我……我真的不想就这么就永远离开你,我也和鸣凤姐姐一样,怎么也不想失去自流啊!”

她再也难以自控,抱住江自流的脖子,眼泪源源不断地流了下来。

江自流默默地抱着她的腰,紧紧地揽在自己怀里,一言不发。

事实上是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江自流听过的故事不少,一般来说在这种时候,苏鸣凤通常会出现在自己面前,然后再生气跑开的。

所以他在抱住方百玲的时候,都无时无刻地不在向周围张望着,生怕苏鸣凤真的会因为担心自己出什么事情,而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不过,他倒也的确有些杞人忧天了,秋一潇现在的状况,她肯定恨不得时时刻刻照顾在他身边,又怎么还能想得到来关心自己呢?

一想到这里,江自流的心里就是一半惭愧一半悲哀,怎么也平衡不了。

江自流在这陪着方百玲发个愣吃个饭,转眼间就将五个时辰生生度过去了。

苏鸣凤一直在秋一潇床边照顾着他,说着那些她想起来的两人之间有过的幸福往事。

张起秀倒是没有直接就过来打断他们,只是在开着门的门口站了一会儿,直到苏鸣凤还是没有闭嘴,他才敲了敲门。

这两个人……这鸣凤倒是有些太沉醉于这些陈年往事中了,张起秀在这里站了半天,她竟也没有发现。

敲门还是没用,张起秀只能咳嗽了两声,这时候苏鸣凤才回过神来,站起来向他做了个万福,道:“张大哥,你来了。”

秋一潇叹了口气道:“是啊,来半天了,看你没有时间理我,也就没有打搅你们俩。”

苏鸣凤浅浅一笑,问:“真的没有故意偷听的意思?”

张起秀摇摇头,说:“没有啊,你和他的故事,我所见证的不比你能记起来的少,何必要偷听呢?我只是觉得一潇睡觉的时间快到了,所以来这里看看,他醒来有什么需要没有。”

秋一潇从床上坐起来,笑道:“听了半天的故事,饿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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