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徒是个没什么坏心思的标准好男人,俗话就是好欺负。纪妃生性就是个欺软避硬的家伙,总喜欢调侃他开他玩笑,耍宝修理他。
由于他们之前就不陌生,上班第一天酒徒就因为揭了她之前喝霸王酒就被她吓到摔碎了三瓶伏加特,在她的刻意牵引下无意识的承认了他不是东西这一事实;上班第二天她很是不小心的打翻了酒鬼的早餐,晚上下班回家的时候酒徒发现自己的电动车阀门被人拔了,害他花了五十多块的冤枉钱打的回的家。
怪也怪他自己没脑袋不长记性,干什么不好非要散播她纪作家的谣言,自作孽不可活!
转身正欲走开的纪妃,忽又转过头来,“对了,刚才我听小三说她打算扣你工钱!”
“啪”的一声响,酒瓶又在酒徒手里牺牲了。
话说多了会祸从口出,乐极了会乐极生悲。事实证明还是古人有先见之明啊!在酒吧如鱼得水了三天,纪妃还来不及昭告天下她终于受尽磨难尽享承欢这一消息,磨难就又来了。夹着之前的气场威风八面的蹦到她的跟前,大咧咧的冲她得意的奸笑。
荣昇进包厢来瞥见袁轩坐在沙发的一角独喝酒也不说话,不过看他脸色不是太好。
“拉我借酒浇愁?”荣昇摘到头上的帽子,冲袁轩挑了挑眉头,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
“门没锁,你随时可以走。”一口喝掉杯子里的酒,袁轩看都没看荣昇一眼,自个径自继续倒酒狠喝。
见袁轩这幅德行荣二也不拦着,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看着他,“和你家小朋友闹矛盾啦?我刚才还看见她来着,貌似在这做服务生,见人就笑说话也贼幽默,看样子过的不赖!”
袁轩很是烦躁的重重放下手里的空杯子,抬眼瞥了荣二一眼,“不提她你会死么?”
“不会!……我以为你想听。”
袁轩苦笑了两声,隔了好久才开口,“汪斯羞辱她我没为她出头让她寒心了,工作忙完陪她她说我是为汪斯而来……我只是想保她以后周全而已,她为什么就是不懂?”想起那日在馄饨馆她说的那些疏离无比的话,袁轩的眉头下意识的再次汇成深深的川字,握杯子的手紧了又紧,手面上青筋暴起一片。
汪斯是什么脾气荣二也是晓得的,若袁轩真找她替纪妃讨个说法那她纪妃这辈子也别想安宁了,他懂袁轩的隐忍,可他不赞成袁轩的事事沉默。
他沉默别人无法猜透他的心思,更难晓得他的意念,纪妃如此误会他也是他自个咎由自取。
“你确定很喜欢她?”
“你很想找打么?”
荣二笑了笑,“既然那么喜欢她,那就用尽一切手段把她捞到手啊!她误解你你就想办法要她不误解你呗!她对你没信心你就放下自尊向她坦白你没有他就活不下去呗!男子汉大丈夫追女孩子就是一个快,狠,准,方法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这么简单的道理还用的着我教你啊?”
袁轩苦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脸,“怕是她不肯再见我。”
荣二很是鄙视他的又开了瓶白酒,把白酒倒进红酒里,玩把戏的死命摇了摇,连倒三杯推到袁轩面前,“喝吧!喝完好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