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想把我当成玩偶!想也别想!”我愤怒地望着教导主任,一字一顿地说着。
教导主任不说话,又从衣服里摸出一张“蜜恋契约“,重新在爱心上固定好。
我拦手夺下,轻轻一撕,又是一张纸飘落。
又是一张新纸,我瞪着教导主任,牙齿摩擦地格格作响,索性从包里取出一把剪刀:“还有多少?全部拿出来。”
教导主任耸耸肩:“我也不知道,校长那起码复印了几百张吧。”
几百张?!
我顿时焉了,有些闷闷不乐,似在质问教导主任,又似在喃喃自语:“校长不会这么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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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教室,那帮多事的女生便围了上来,问长问短,但始终不离一个话题:我到底喜欢谁做我未婚夫。
汪月琴竟然摇身一变,没像往常那样围上来问七问八,而是看了看我,想是想说什么,却忍了忍,欲言而止的样子。
等那帮八卦女生在我好说歹说终于走开的时候,我走到汪月琴位子上,感动地说:“还是你最好!没刺激我!”
汪月琴同情地看了我一眼:“对不起,我有个更刺激你的消息要宣布。”她闭上眼,仿佛在默默期待暴风雨不要来的太猛,“夏暖雪同学,今天……坐飞机……轰轰烈烈地……回来了……”
我一下子愣住在原地,石化了,汪月琴一脸同情地看了看我,推推我,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可怜的孩子啊!愿上帝保佑你,阿门!”
“消息可靠不?”我颤抖一下,又吹来一阵阴风。
“当然可靠!”一个熟悉都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响起,我和汪月琴一个恶寒,同时抖了抖身子,看了看对方,眼里传递着这么一个消息:完了!祸害回来了!
“Hi!同志们!好久不见!”甜甜的女声,让人一听就知道是谁了。
“雪花,你回来啦?”我们一同挂上僵硬的笑看着夏暖雪,话里没有丝毫的开心。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三个诸葛亮顶个臭皮匠!呵呵,怎么会少了我呢?”夏暖雪的双眸里尽是笑意,知识都是搞怪的成分。她一手搭在我的肩上,另一只手放在汪月琴的腰上。
不知道的以为我们是非常要好的关系,知道的以为我们是重逢太高兴了。
一群黑乌鸦华丽离地飞过,我们的头上飘过一排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