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玉海知道这一战在所难免,于是提刀迎接,两个高手过招又快又狠,毫不留情,刀剑带来的撞击声,以及真气撞击带来的反震,瞬间现场凌乱不堪,两个高手竟然用真气直接对战。红剑黑刀不断撞击,好像带着几辈子都无法化解的仇恨,定要分个你死我活。
极风和战国这时也提剑冲了上去,一挑三汪玉海忙得不可开蕉,慢慢的显然有点招架不住了,突然身影一闪倒飞出去。
“万鬼攻心”刀气犹如万千疯狂的鬼魂,漫天呼啸冲击过来,见人就咬,顿时阴风阵阵。
“熔岩斩……”战国和青谷同时使出强劲的杀招,一颗颗火红的熔岩砸向汪玉海。这时汪玉海不敢怠慢,赶紧祭出黑色护盾,真气的撞击让汪玉海倒飞了几米。
“太极剑术第六式,流光斩”极风的巨型剑气也随之而至,汪玉海急忙一闪跳到了一边。
“师兄,你们还名门正道呢,三个对付一个,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公平,那些惨死在你手里的人就公平了吗,像你这种恶魔,人人得以诛之,为民除害”青谷愤愤道。
“师兄,你就放过我吧,我保证以后改邪归正”汪玉海倒也是死不要脸。
“放过你,你手上粘满鲜血,已堕心入魔,先为这辈子赎罪吧,下辈子再好好做人”
“不是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吗,师兄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保证不再做坏事”汪玉海哀求道。
“像你这种人就当丢下十八层地狱,再给你十个机会也不会忏悔,受死吧”
“天岩地爆”剑气冲天而去,瞬间大球般的熔岩人天而落,犹如陨石掉落,速度非常之快,此时的汪玉海无处可逃,对面这漫天熔岩。突然汪玉海双指立于眉心,一个晶莹剔透的白玉小塔飞了出来,慢慢变大立在汪玉海头顶上空。
这竟然就是镇妖宝塔,青城派的镇派之宝,当年汪玉海家常背叛师门,偷盗了镇妖宝塔跑下了山,从此就像消失在世界中,最近这几年才被青谷找到踪迹,于是下山追杀。可见这镇妖宝塔有多厉害,对青城派也是极为重要。
极风和战国也是惊呃,这宝塔竟然如此神奇,做工玲珑精巧,发出耀眼的金光,纯正的浩然之气,是世间不可多得的法定,可惜坏在了汪玉海的手里,熔岩不断撞击镇妖塔,可是却始终没有任何动摇,依然静静地立在空中。
“你们小心,这是镇妖塔,当年斩魔收妖还有很多凶灵恶魂都还在里面”。青谷急忙道。
“怎么了师兄,害怕了?后悔了?想逃吗?”这时到汪玉海开始神气起来了,借着这宝塔的威力开始得意起来了。
“所以说你死不悔改,有这等法宝刚才怎么不拿出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虽是镇妖宝塔,却只是收妖镇魔的宝物,根本没什么攻击性”
“是吗?真是这样的吗,那我企不是白拿了。”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突然汪玉海意念闪,顿时塔底发出红光,只见红光闪处出现了几十个黑影从里面冲了出来,个个凶神恶煞,面目狰狞,咬着獠牙,一副活活吃人的样子。
“畜生,竟敢把塔里的妖物放出来,你可知当年花费多少功力,牺牲多少义士才将他们收进塔内,还不快住手”青谷极度惊慌。
“放出来,我怎么舍得放出来,还不都是被你们副的,里面这些妖可是我的工具,对我有很大用处,师哥接下来你们可得小心了,这些可是都是千年怪物”汪玉海此时非常得意。
“冷静应战,这些妖虽然厉害,可是当年都是被打成重伤收进去的,里面有三味真火不断练烧,不过要小心”青谷很担心他们的经验不足。
“天岩地爆”战国再次使出强招,瞬间漫天熔岩掉落下来,不时传来妖怪的惨叫声,都是上些小妖简直不堪一击,根本不应该用那么大的真气。
“金光斩”金色剑气横扫出去,妖怪应声倒下,不多时便杀得干干净净。
“小子,干得不错,有点本事,可接下来你们要努力了,今天有空跟你们慢慢玩。”汪玉海见极风他们拿他没办法,非常得意,突然塔光之下又出现很多怪物,最少上百只。
这个汪玉海是想让我们耗尽真气,然后收渔翁之利,可下子可麻烦了,要知道这塔里可是有几千上万个妖怪,而且一层比一层厉害,要是这么耗下去可不妙呀,青谷此时也毫无计策,开始犯愁了。可是他竟是怎么控制这些妖怪的,要知道这些妖怪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当年见它们杀孽太重才收了进去,难道那时的狼妖也是汪玉海给放出来的。想想都惊恐起来。
其实妖也不都是坏的,以前也有些妖为人心善苦修妖道,最终修得正果飞天而去,因为妖都是世间万物所化,要修练几百上千年才能修得人型,非常不容易,不过大多数妖都痛恨人类,因为人类天生就获得实体人型,而它们却得修练数百上千年,巨大的心里差距让心里产生了强烈的仇恨,还有一些人类为了获得更快的修为,疯狂猎杀妖丹,所以一直以来人妖势不两立。
紧接着汪玉海又是一批又一批地把妖物放了出来,而且越来越厉害,极风他们三个人不停斩杀,根本顾不上汪玉海了。经过半个多时辰的斩杀,战国显得有些疲惫了,虽然他的修为比极风高多一级,可是却因为灵气的消耗过度打得非常吃力。这时极风也好不到哪去,和三个千年狂狮给缠住了。
“太极剑术第七式,极雨剑”。巨大的剑型真气打了出去,那股真气带着毁天灭地之势冲向千年狂狮,由于速度很慢,三个狮怪一下子就躲开了。这时剑气根本没有停下来,而是冲着汪玉海那边而去了
“这小子原来是想借冲杀狮怪的样子,实际目标却是我,有意思”见过几个狮怪都躲开了,于是他根本没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