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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家宴风波

君子娆起身礼貌的招呼道:“子娆见过表哥。”

“没事没事,坐。”袁旭乐看着君子娆温柔大体的样子,忍不住春心荡漾,“表妹今年多大呀?可有婚配?”

“子娆今年十八,还未婚配,表哥问这个做什么?”君子娆一眼就看出他的心思,眼角余光看到远处走来的外祖父,顿时心生妙计。

一听对方还未婚配,袁旭乐顿时按捺不住,猛地起身朝君子娆扑去,君子娆见状起身躲开,略显惊慌道:“表哥,你这是做什么?”

旁边的小厮自然认识君子娆,想要帮忙却又怕惹恼了少爷被拔了舌头,犹豫再三也没有踏出去一步。

袁旭乐见一次没抱住人,连忙又一个猛扑将人抱在怀里,伸着脖子就要去轻薄,“表妹,让表哥亲一口,第一次见到你,表哥的心就为你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君子娆巧妙地躲着袁旭乐的咸猪手和伸来的脖子,大声的喊道:“表哥,你不能这样,放开我,救命啊!”

永定候听到前面传来呼救的声音,顿时警铃大作,快步走到亭子这边就看到君子娆被欺负的画面,顿时火冒三丈,“混账东西,竟敢欺负娆儿,来人,去给我把这个孽障绑了。”

突然被人打扰了好事,袁旭乐嚣张的吼道:“谁敢打扰本少爷的好事,本少爷砍了他的脑袋。”

永定候黑着脸吼道:“你要砍了谁的脑袋。”

君子娆受惊委屈的朝永定候跑去,扑在对方怀里嘤嘤哭泣,“外祖父,表哥他……他……”

“娆儿,别哭,外祖父一定好好教训你表哥,都是外祖父不好,让你受委屈了。”永定候拍拍怀里的人的背,苍老的脸上满满的心疼。

袁旭乐看着突然出现的祖父,顿时吓得脸色白了又白,哆哆嗦嗦喊道:“祖……祖父……”

最后,袁旭乐并未受到什么实质性的惩罚,只是当众向君子娆道歉,然后又在君子娆的建议下,被惩罚禁足一个月和打扫府里马房一个月的卫生。

时间眨眼间就过去了,侯府的家宴也悄悄临近,整座侯府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宫里面,元帝更是让人带来了圣旨和许多赏赐,圣旨主要是提拔袁斌为新任刑部尚书,赐赵氏二品诰命,赏赐多是一些珍贵瓷器字画和黄金白银等。

一时间,侯府每日都有许多登门拜访的人,导致最后家宴直接变成了接风宴。

家宴举行的这天晚上,丞相府就君丞相和君子娆父女俩带着人过去参加,其余的人留在了府里。

一到侯府,热闹的气氛不可比拟,君子娆跟着君丞相直接去见了永定候,然后就留在了那边,直到家宴开始。

袁旭乐在自己母亲耳提面命的警告下安分了许多,不过在看到君子娆后就忍不住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得不到就誓不罢休。

宴会开始前,永定候作为府里的主人自然要说一番感谢的话,待他说完后,宴会才真正开始,一些怀有目的的人端着酒杯开始相互敬酒。

君子娆坐主桌,看到袁旭乐端着酒走来,顿时面色有些慌乱,身体不自然的朝永定候身边靠了靠,永定候发现后,慈爱的安抚了一声。

“表妹,上次是表哥鲁莽了,还望表妹不要记恨表哥。”袁旭乐一副诚心诚意的道歉,可君子娆是谁,怎会轻易被骗。

坐在对面的袁知画倒是幸灾乐祸的笑道:“哥,你那是活该,连自家人都理不清,活该被祖父惩罚。”

“知画,有你这么说自己哥哥的吗,闭嘴吃你的饭。”赵氏心里对君子娆很不满,这会儿女儿胳膊肘往外拐,心里就更不痛快,吃到嘴里的饭菜也觉得无味。

袁旭乐不理自己妹妹的嘲讽,端起一杯酒放在君子娆面前,笑呵呵道:“表妹若是原谅表哥的话,就请表妹喝下这杯酒。”

君子娆苦恼道:“这……”

君丞相不知道上次出了什么事,但有心和岳父家打好关系,便劝君子娆:“娆儿喝了吧!兄妹间哪有隔夜仇。”

君子娆看着桌上的酒,垂下了眼睫,然后伸出手端起了酒喝了下去,一旁的袁旭乐见她喝了,眼底闪过一抹奸计得逞的笑意。

可他却不知,螳螂扑蝉,黄雀在后。

“娆儿,怎么了?”永定候发现外甥女异样,皱眉关心问道。

“外祖父别担心,可能是不甚酒力,头有些发晕,我出去透透气就好了。”君子娆揉着额头说道。

“我让人跟着你。”

君子娆摇了摇头,“不用了,外祖父,有含烟陪着我就行。”

这边君子娆一离开宴席,袁旭乐也坐不住了,随便找了一个借口跑了出去,看着不远处坐着的人,顿时心花怒放,搓着手掌急冲冲的跑过去。

袁旭乐见荷花亭里面的人背对他趴在石桌上,知道是药生效了,顿时色心猛涨,边走近边笑眯眯的喊道:“表妹,等急了吧!表哥这就来安慰你。”

受不了宴席上变了味的气氛,袁知画悄悄地跑了出来,一个人无聊的在侯府花园里闲逛,走着走着就到了荷花池这边。

“嗯……啊……”

一段暧昧的声息传进同样出来透气的袁知画耳朵里,好奇心重的袁知画循声走去,当看到荷花亭中面红耳赤的画面时,顿时惊呼一声。

一声尖叫并未将亭中玩的酣畅淋漓的两人惊醒,依旧做着激烈的原始运动,女子的娇吟声和男子的粗喘声在安静的花园中透着一种诡异的感觉。

袁知画尖叫过后发现两人根本就没有发现她的存在,顿时膛目结舌道:“你……你们……”

远处的侍卫早在听到袁知画的尖叫声后就疾步跑朝这边跑了来,看到袁知画呆立在原地,疑惑的上前问道:“小姐,出什么事了?”

袁知画一脸惊愣的转头看向问她的侍卫,猛然惊醒了过来,回头又看了一眼厅中,猛地大喊着朝宴席那边跑去,侍卫怕她出事,跟着跑了过去。

“祖父,爹,娘,出事了。”

觥筹交错的宴席因着袁知画这么一喊,场面瞬间寂静无声,众人的视线全落在惊慌失措的袁知画身上。

袁斌看着自家女儿不分场合的大呼小叫,脸瞬间黑了一片,严肃的问道:“一个女孩子在客人面前大呼小叫成何体统,平时你娘是怎么教你的。”

被父亲严斥,袁知画愣愣的站在原地,小脸尽显委屈。

赵氏心疼女儿,面色不好的瞪了瞪自己的夫君,“你吼知儿做什么,她什么性子你还不清楚,怪我这个当娘的没教好,那你平时有教过她吗。”

袁斌面对妻子的质问,又瞧着在场宾客低头交耳议论纷纷,只得愤愤的闷头不开口。

永定候看了看争执的儿子和儿媳,无奈的在心中深叹一声,起身对众宾客道:“没事,没事,大家继续喝”,安抚好宾客,回头朝委屈的孙女喊道:“知儿,过来祖父这边,跟祖父说说,出什么事了?”

袁知画左右看了看自己的父母,然后挪着步子走到祖父的身边,“祖父,我不是故意的。”

永定候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祖父知道你不是故意的,知儿刚才说出事了,能和祖父说说怎么了吗?”

“有人……有人在花园里……”想到那种画面,袁知画顿时脸蛋爆红,支支吾吾就是不愿意继续说,一些靠近的宾客竖着耳朵偷听,却也没有听出个所以然来。

永定候见孙女这样,心里咯噔一下,起身和众位宾客说了声抱歉就带着人离开了宴席。

一旁坐着的袁斌和赵氏相互疑惑的看了一眼,赶紧起身追了出去,一行人急急忙忙的朝花园那边走去,有些好奇的宾客也跟在后面。

到了花园并未看到什么不好的事,永定候回头问身后的孙女,“知儿,人在哪里?”

袁知画伸手指着荷花池那边吞吞吐吐道:“在……在前面。”

众人继续朝前面走,果然就听到了一些响动,因隔着一段距离,听得不怎么真切,但越靠近荷花池那响动就越明显了,男的尴尬着脸,女的羞红了脸。

永定候看着亭中混乱的一幕,顿时气得火冒山丈,指着亭中忘我的两人久久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后面的人疑惑的走过去一瞧,顿时惊得尖叫。

“天啦!”

“这两人是谁啊?”

“怎么能作出这种事啊!”

跟着来看热闹的宾客们你一句我一句,很快就将事情闹开了,不用多做猜想,明日整个皇城的人怕是都知道了。

袁斌也被这画面吓了一跳,怒斥道:“我倒要看看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在侯府惹事,来人,上去给我把人拉开。”

侍卫领命冲进了亭中迅速将打得火热的两人分开,这一分开让众人看清楚了惹事的两人面目,一时间人群里又响起了高低起伏的惊呼声。

永定候看到袁旭乐那张脸,气得大吼道:“孽障,孽障啊!来人,给我把他们带到大厅里去,老夫今天要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廉耻的畜生。”

袁旭乐被人拉开后头脑还有些不清楚,这会儿听到熟悉的吼声瞬间清明了过来,看到周围的人对着自己指指点点,祖父和父亲母亲愤怒失望的表情,霎时犹如被晴天霹雳击中,脸色苍白无色。

这是侯府的家事,外人不好掺和,宾客们见吃喝也差不多了,一一前来告辞,永定候带着儿子儿媳赔笑着将人送走,然后怒气冲冲的回到大厅处理家事。

侯府大厅,里外侍卫把守,严密的一丝缝隙也找不出。

“呜呜……少爷……”

女子的哭泣声让袁旭乐心烦意乱,不理会那女子,袁旭乐一脸惊慌的爬到自己父亲身边,“爹,我是被人陷害的,一定是有人陷害我,爹,你要相信我。”

赵氏抹着泪看着不成器的儿子,“旭儿,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啊!你这让人以后怎么看待我们侯府呀!”

袁旭乐哭得眼泪鼻涕横飞,跪走到自己娘的身边,“娘,我没有,是有人陷害我。”

永定候怒道:“明明自己做错了事,还想找借口说是别人陷害你,那你说是谁要陷害你,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老夫今天饶不了你。”

“旭儿,你说有人陷害你,是谁,你说出来,你祖父一定会还你清白的。”赵氏自是知道永定候的手段,若是有心惩治旭儿,一定不会手下留情的。

“谁?是谁呢?谁要陷害我?”袁旭乐慌张的自言自语,却半天说不出是谁。

赵氏从儿子这里得不到线索,转身问那丫鬟,“你说,你为何要勾引少爷,是谁让你这么做的,说。”

丫鬟害怕的扑跪到地上,连连磕头道:“夫人,我没有勾引少爷,我没有勾引少爷……”

“你说你没有勾引旭儿,那你怎么会和旭儿在一起。”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是表妹,对,就是表妹,是她陷害我,一定是她。”袁旭乐忽然大声喊道。

永定候听到袁旭乐提起君子娆,才压制住的火气瞬间又冒了上来,抬脚踢了袁旭乐一脚,“你个混账东西,竟敢诬陷娆儿,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袁旭乐慌张道:“我没有诬陷她,当时我出去透气,看到表妹坐在亭子里就上去打声招呼,然后就……就没了意识,醒来后就这样了。”

君丞相听到此事涉及自己的女儿,眉头不由得皱起,“旭乐,你确定你当时看到的人是娆儿?有没有可能是你看错了?”

赵氏不满道:“姑爷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旭儿还冤枉了她不成?”

“大家都别争了。”袁斌出言制止,回头对自己的父亲说道:“爹,这件事既然牵扯到子娆,我看是不是让人去把子娆找来问一问。”

君子娆从外面走进来就听到她的名字,看到大厅混乱的场面,走过去疑惑道:“舅舅,是要找我吗?”

君丞相见自家女儿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怒从心来,“你去哪儿了?府里发生这么大的事,你不知道吗?”

永定候听到君丞相的质问,心里不满了,他都舍不得吼娆儿一声,这人凭什么吼娆儿,“你吼娆儿做什么,这事还没有定论。”

君子娆看着地上跪着的人,又瞧赵氏一副要吃了她的样子,回头问道:“外祖父,这是出什么事了啊,我在外面走累了就去了厢房休息,醒来就听到外面的人说出事了,这才走过来看看,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袁旭乐此时指着她叫唤道:“是你,一定是你给我下了药,不然我怎么会做出那种事,你为什么要害我?”

“表少爷,你别含血喷人,我家小姐一直在厢房休息,如何陷害得了你?”含烟见不得自家小姐受委屈,瞪着袁旭乐反驳道。

“我怎么知道,她有帮手也不一定。”袁旭乐恨恨道。

这时,侯府的老管家张伯突然开口说道:“侯爷,老奴可以给表小姐作证,表小姐从未和旭乐少爷见过面,老奴亲眼见到表小姐回厢房休息。”

“张伯,你怎么帮着外人说话。”

张伯面不改色道:“旭乐少爷,老奴说的是事实。”

永定候虽然年老但还没有老眼昏花,这么一听就大致明白了,指着袁旭乐道:“你个畜生,今天不好好教训你,老夫就不姓袁,来人,给我把这个畜生拉出去杖责三十,扣两个月例银,至于这个女的,找人发卖了。”

一听杖责三十,袁旭乐顿时痛哭哀嚎道:“祖父,饶命啊!孙儿再也不敢了,祖父……”

任凭他怎么哭喊,永定候也没有松口,这次是下了狠心要给他一个教训,否则袁家子孙在他的手中长歪,以后他归去有什么脸面去面对袁家的列祖列宗。

“爹,杖责三十是不是太重了,旭儿他会受不了的。”赵氏小声的抽噎道,她不忍心儿子受罪,可是她也不能违背老爷子的命令。

永定候冷哼一声,“这是他咎由自取,你们谁要是再为他求情,老夫一视同仁。”

赵氏努力争辩道:“可是这也不全是旭儿的错啊!明明是有人给他下了药,爹为什么不查清楚就惩罚旭儿。”

“查清楚?这查的清吗?他自己都可以胡言乱语谎话连篇,这查出来的指不定和他脱不了干系,这次正好以儆效尤,杀杀府里的风气。”永定候吹胡子瞪眼的扫过厅中众人,随后对君子娆道:“娆儿,随外祖父到书房来。”

“是,外祖父。”

杖责三十对于练武的人来说或许没什么,但是对于一个自小就不爱习武的人来说那就是要了命。

赵氏无法阻止儿子被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流泪,心里也极度的怨恨永定候的狠心,明明都是他的孙子,为什么偏心偏得如此严重,她的旭儿又不是犯了什么天大的错,何必要如此较真。

还有那个君子娆,要不是她,旭儿也不会三番两次因她受罪,她根本就是一个灾星。

“娘,我好疼,救救我,祖父要把我打死了。”被侍卫按在地上的袁旭乐挣扎着朝旁边的母亲求救,可是赵氏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这个家她说了不算。

“旭儿,你忍忍,忍忍就过去了,你祖父不会要了你的命的,娘已经让人去请了城里最好的大夫,马上就没事了。”赵氏急切的关心道。

袁知画知道自己的莽撞闯祸了,有些心虚的朝一旁躲了躲,却还是被赵氏眼尖发现了,然而赵氏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她的眼神多了一分痛心。

赵氏心里很明白,以前她一心放在儿子的身上,以为有了儿子就能拥有一切,从而忽视了这个小女儿,最终导致这个女儿跟从小和她不亲。

侯府家宴的风波在第二日就在全城传遍了,基本上家家户户都知道侯府的少爷是怎样一个浪荡公子,一些想要和侯府结亲的官宦之家也犹豫了,当然也有一些例外。

天下楼。

君子娆依旧女扮男装出现,楼里的人都知道她是楼主的人,便不敢招惹,恭恭敬敬的将人送到了楼上的厢房中,奉上上好的茶水点心。

媚娘推门而进,脸上笑容不断,在她的身后自然少不了苏恒这个忠实的守护者,“子娆,今个儿是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个小店来了。”

“我是为上次的事来谢谢苏恒的。”

苏恒一脸吃惊的表情看着君子娆,他压根就没想到对方会亲自来谢他,“少主客气了,帮助少主是属下的本份。”

“对啊!子娆,你别那么客气,要是被主上知道了,我们俩可是会吃不了兜着走的,以后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们俩就是了,千万别这么客气。”

君子娆勾唇轻轻一笑,“我不说,你们不说,师父就不会知道。”

“对了,子娆,那人最后怎么了?要不是阿恒拦着,我非不去扒了他的皮,挖了他的眼,割了他的舌,那人简直太可恶了,竟敢打你的主意。”媚娘恶狠狠的说道,愤怒的小宇宙猛然膨胀。

“他受到了该有的惩罚,暂时是威胁不到我。”

永定侯府今日热闹非凡,原来是宫里的贵妃娘娘出宫归家看望亲人来了。

蓉贵妃看着两鬓斑白的父亲,内心一片酸涩,眼泪不争气的流出,颤抖着嗓音喊道:“爹……”

“蓉儿,你还好吗?当初是爹对不起你。”永定候握住女儿的手痛苦万分,若不是他当初的阻拦,蓉儿也不会一意孤行也陷入皇宫那样深不可测的漩涡中。

“女儿一切都好,爹和大哥都好吗?”说不怨恨当初父亲的阻挠是不可能的,可是在后来她看清那人的面孔后,她才知道父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她好,心里那点儿怨恨也早已烟消云散。

永定候激动道:“我们都好,都好,走,我们进去说。”

一家人齐聚侯府大厅,永定候与蓉贵妃坐在主位,其他人或坐或站。

蓉贵妃将自己的一双儿女叫到身前说道:“轩儿,敏敏,这是你们的外祖父,还记得吗?”

祁轩自是记得的,祁瑞敏因着当初年纪太小,记忆不是那么深刻,不过还是和自己的皇兄一起上前给永定候行了跪拜礼,“外甥给外祖父请安。”

永定候激动的将两人扶起来,“好好,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轩儿和敏敏都长这么大了,当初我们离开的时候,轩儿才这么高,敏敏还是个刚跑路的小丫头呢,对了,轩儿,敏敏,这是你的舅舅和舅妈及表妹知画。”

祁瑞敏疑惑道:“不是还有一个表哥吗?他怎么不在啊?”

永定候一愣,随即笑道:“你表哥前些日子受了伤,需要卧床休息。”

蓉贵妃自是知道侯府里发生的事,见大家脸色有些不好,聪慧的转移了话题,“轩儿,你不是早就想见见知儿吗?现在见到了,怎么不说话了。”

“年轻人不好意思,知儿,你陪你表哥和表妹去花园里玩吧!”永定候乐呵呵道。

袁知画本就是性子活泼的人,听到可以出去玩,立刻就笑盈盈的点头答应了,叫上祁轩和祁瑞敏就快乐的像一只小鸟飞出了侯府大厅。

“表哥,敏敏,我们去外面玩吧!街上有好多好多稀奇的玩意。”

祁瑞敏冷嗤一声,“切,那些东西有什么好看的,还没有父皇送我的那些好,要去你们自己去,我才不去。”

祁轩见袁知画尴尬不知所措,扯了扯自己妹妹,“别闹性子,出来的时候,母后怎么说的。”

“表哥,敏敏不去就算了,那我们就在府里走走吧!”公主怎么样,她还不乐意陪她耍呢,傲什么傲,以后她还是少和他们走一起。

“那就在府里吧!”祁轩见状附和道,然后三人相对无言的朝侯府花园里走去。

婉仪宫内,除了最外面的门口有两个人守着,其余的人都被撤走了。

“阿权,袁蓉儿今日出宫了,肯定是去拉拢永定候,这对我们以后的计划有没有影响啊?”戚德妃软弱无骨似的躺在阿权的怀里,白嫩纤长的手指在对方的胸口打着旋。

阿权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一吻,懒懒的说道:“珍儿放心,一切有我呢,我一定会让我们的孩子登上那个位子的,以后整个天下就是我们的了。”

“孩子才六个月呢,也不知道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戚德妃怜爱的摸了摸自己的腹部,近日肚里的孩子开始活泼了起来,她能很明显的感受到孩子的手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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