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白因正与艾澜进行心灵沟通而愣愣地有些出神,以至于身旁的陈光耀与他说话都没注意,待陈光耀推了他一下他才回神。
“阿白,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陈光耀问。
“没什么,只是觉得酒美景美人美,一时间有些醉了。”任白笑着说道。
“哼!”陈光耀很是不以为然,“人美?我怎么没看出来?”
任白但笑不语,倒是被陈光耀身边的另一外年轻公子插了话:“陈兄,你的眼光实在是太高了,对面坐着的贵女们哪个不是貌美如花?”
陈光耀侧脸扫了那公子一眼,倒不是他高傲,却是一时间想不起对方是谁来。
那公子也是个圆滑识趣的,当即自报家门:“在下刘长生,家父乃是兵部侍郎!”
陈光耀在脑子里转了一圈,确定对此人没甚印象后,淡淡地哦了一声。
那刘长生也是个八卦的,平日里想巴结陈光耀却巴结不上,此时恰好坐一起了,于是便笑得极其友善:“自古环肥燕瘦,美人各有千秋,不知在陈公子的心目中美人的标准是什么?”
陈光耀本就不喜与人交谈,对刘长生的自来熟很有几分不适应,半天才道:“在下一介武夫,实在不懂这些风花雪月之事,见谅!”说完便端起酒杯饮下一杯酒,不想再与此人说话。
刘长生善于察言观色,见陈光耀不想说这个话题,也便悻悻地住了嘴,不过心里却在腹诽,谁人不知这小战神心仪一位年近八岁的小姑娘,癖好着实特殊,现在倒是说自己不懂这些事了,谁信哪?
任白瞄了刘长生一眼,并不出声。
宴会持续了一个半时辰方散,起身离席时,晏晓婉突然不小心打翻了一盏茶,泼在了衣袖上,虽然茶水已亮,还是引起了一小片的惊呼。
晏晓婉便趁此向晏晓梵借用绢帕,晏晓梵原本想也未想就想将绢帕递过去,却被艾澜扯住了衣袖,于是当下便道:“姐姐,绢帕不吸水,我向丫头给你寻一块抹布来……”
闻言,晏晓婉气得甩袖离开,手上的水渍直接甩在了晏晓梵的脸上,晏晓梵低呼,甜杏急忙拿着绢帕替晏晓梵擦脸,而晏晓婉则高昂着头大摇大摆地走了。
艾澜瞧着晏晓婉走远,方才晏晓婉本想拿着晏晓梵的绢帕去做坏事,结果计划未成便胎死腹中,想来她日后还有后招。
任天依依不舍地看着晏晓梵走远,待回过神,他大哥二哥三哥已经走远,他也只能追上去。
秋枫园的宴会落幕之后,晏晓梵的最大收获便是得了鲁倩这个朋友,一回到家,晏晓梵便写了第一封书信,不过是问好,以及描述一下自己的日常生活琐事,并期待她到侯府来做客。
信是艾澜拿到外院让冷平派人送去的,很快便收到了鲁倩的回信,晏晓梵高兴得大叫,虽然鲁倩的信中也只是问好以及她的日常琐事。
晏晓诗依旧每日跟在艾澜后头转悠,荷包里的美味轩糕点就从未断过。待五日的秋日盛会过去后,任博和任云又来到二老爷府上,依旧是让晏晓诗找艾澜过去。
任博见到艾澜后,先是很认真地冲艾澜作了一揖,之后便高兴道:“这回我们绣庄推出的布偶在盛会上卖得很火,不知二兰姑娘手里是否又有新的布偶了,若是有,在下想再次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