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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很多人像我一样

二、很多人像我一样

赵传是我极为钟爱的歌手。他的歌曲,他的个性,都是我觉得挺好的。他那高亢的歌声,总是让我沉醉,让我在他的歌声中心潮澎湃。记得高二的时候听那首《唱不完的情,唱不完的爱》,我总是能够感觉到他似乎就在歌中奔跑,如风一般地向山上奔跑,遥望远方已渐消失的人影。

最开始是因为喜欢那首《我是一只小小鸟》而去认真听他的歌。还记得那天夜里听他歌曲的激动。那是一个雨天,因为心情的不稳定,晚上我和强一起在外面四处转着。身上带着随身听,放着是罗大佑的歌曲。最后我们跑去买磁带,在一大堆盗版带中我发现了那盘赵传的卡带。

回到家后马上便躺在床上听起来,虽然不清楚那些歌曲的名字,可是心里却被一种极度的狂热而激动得难以入睡。每一首歌曲是那么深地调动了我的内心中沉静的情感,感觉就如同是专门唱给自己听的。

现在听赵传的歌感觉以前的那一份感动已经似乎离得很远了。怪我自己的一天天变得无情。还记得当初那个单纯的自己,带着随身听在郊区独自一人听着《我所爱的让我流泪》以及《忘不了的事,忘不了的人》。赵传在歌中唱:人都有忘不了的事,忘不了的人,一辈子总会出错,错误中我常常在想,没有你,我会变得有多糟。

当初听这首歌的时候总会想,这一辈子可千万不要错过生命中那个重要的人。而现在,早已不再去想这样的问题,或许这真的是一个比较可笑的想法,只是为何当初就不明白呢?有时候,错不错过并不是我们可以把握的,我想我们唯一可以把握的应该是,在真的错过之后,开始怀念。赵传的音乐总是可以很轻易地让我回想起某一段时间,思念某一些人,想发生过的一些事情。在赵传出那张《我终于失去了你》的专辑的时候,他在这首《我终于失去了你》的歌词下面,写上了这样一句话:经过了这么多年,你还会那么喜欢听我的歌么,还会被我的新歌感动么?

原来不止我们在音乐中思念,唱歌的人也一样。因为此,唱歌的人和听歌的人没有了距离。唱歌的人唱着什么,恰是听歌的人心里渴望要唱出的。

所以,赵传的歌曲我是每一首都喜欢得不得了的。不管是极为流行的《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还是少为人知的《人间》,我都喜爱得一塌糊涂。赵传在《艺术人生》的采访中说,他并不喜欢人们对于《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的看法。他说,这首歌只是纯朴地唱出自己心中的一些看法和感受,他不希望丑成为一种口头禅或者流行文化而被到处套用。

赵传在刚出道准备出第一张唱片的时候,公司的人问他,估计可以销售多少万张?他答道,大概一万张吧。把公司的人吓了一跳,说他,这么没自信,这岂不是没市场。结果首张唱片在第一周内就卖出了三十多万张。后来赵传笑着对大家说,不是对自己没信心,而是对销售的具体数额没有概念。

赵传就是从这一张专辑开始成为歌坛的一名虎将。他发行的每一张专辑都有自己鲜明的特色,每一首歌曲都是那么的深沉,同时又那么的温柔,仿似是在把一个男人的内心激动地唱给你听,却又不缺少那么一丝内敛;听赵传的歌是痛快的,太痛快了,一边感到把自己内心所有的想法所有的难过和绝望都唱出来了,一边又因为在歌声中想起一些过往一些不可知的未来而感到低落。

就是这样的感觉,因为重温而感到舒心,又因为想起而心绪激荡。赵传有好多首歌曲都是悲伤甚至绝望的,这可能会让他失去了不少的歌迷,可是我就是喜欢听他的歌曲,愿意忠实于他的任何一首作品。

他那性情,他那歌喉,生来就应该是要唱摇滚的。本来生命中就是有喜有悲,有合有分的,本来生命就是一件比较低调比较苦痛的事情,我们又有什么可以逃避的呢?我们又何苦去自欺欺人地说生命是件欢愉的事情呵,有欢愉是对的,可是大部分时间,以人们选择的生活方式,活着应该是无味的吧,或者说是没什么感觉。

天才们都说,痛苦才是幸福的源泉;有道理呵,人类中那些才华的闪现和发作不就是从受苦中得以产生的么!既然如此,还不如直面所有的欢乐与痛苦,把之全看作消遣人生的一种方式,活得岂不可以洒脱一点,是吧,管那么多干嘛,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朋友来了抽根烟。

其实,有时候我宁愿直面痛苦,直面那些生命中让人觉得灰心甚至绝望的事和人。悲伤和痛苦并不能打倒我们,我一直相信,如果悲伤和痛苦算是给我们的打击的话,那么也只是到我们可以承受的地步而已;身在尘世中,痛苦只不过是一剂调味品也,让我们换换口味罢了,否则老是同一种口味的话,久而久之是会腻的,就不会有好胃口的;

这就像人既要能笑也要能哭,笑现在谁不会啊,笑都快成一种习惯了,只是人似乎越长大就越不会哭了,这不知是因为成熟了的原故还是因为麻木了,反正,总之,不会哭是不好的吧,人一生下来,小猫那么大的时候就懂得哇哇大叫了,长大了却不会了,岂不是对不起老祖宗?

照我看,这一传统风俗还得保留着,不得给失传了;该笑的时候就笑,想哭的时候就哭,这是最好的,最适合于自己心性的生活方式,所以,心情不管是很好很高昂还是很心灰,我都会喜欢戴上随身听的耳机听赵传唱那些哪怕是非常悲伤的歌曲。

赵传唱过一首《把悲伤留给自己》,很对,就是这种状态,当心绪低落之时,沉浸在一首可以感动和震撼自己的摇滚歌曲中,让那些难过和悲伤就随歌声一起在自己心里飘荡起来,然后慢慢在心中淡去,沉落,如此,才可以在面对大家的时候笑容灿烂。才可以把最好的状态表现出来。我就是这么以为。

赵传的歌声是激昂的,他直接唱出心底深处最想要说出来的话。我总觉得在他的歌里暗藏着一种力量,那种力量让听歌的人心潮澎湃。有时候我觉得他的歌声就像是在呐喊,像是在控诉,比如在《成全》里面他唱道:青春年少已不在,我们很精彩,用生命去对抗世界,勇敢地大喊……

比如在《唱不完的情,唱不完的爱》里他唱:我站得比山还要高,是因为要看清楚你离我多远,我的心在痛,我的泪在流,你不要离开太久,从花开到花谢的结果,你可不要忘不了我,很多伤心的镜头,在触景伤情以后,怀念一些日子以后,会多了不肯痊愈的心痛……

比如在《忘不了的事,忘不了的人》中唱:人都有忘不了的事,忘不了的人,一辈子总会出错,错误中我常常在想,没有你,我会变得有多糟……

比如在《努力活着》中:这些年你好不好,好像瘦了,听说你现在很爱笑,你一定受够煎熬…我很认真改变自己努力活着,面对人前人后的苛责,迷惑着……

比如在《爱要怎么说出口》中:叫我怎么能不难过,你劝我灭了心中的火,我还能够怎么说,怎么说都是错,你对我说,离开就会解脱,试着自己去生活,试着找寻自我,别再为爱蹉跎……

比如在《沉默的羔羊》中:当别人误解我的时候,我总是沉默,沉默对我来说其实是一种反驳…羔羊也会怒吼,沉默是一种力量,你是不是和我一样,在现实中学会坚强……

比如在《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中:在钢筋水泥的丛林里,在呼来唤去的生涯里,计算着梦想和现实之间的差距……

第一首喜欢的赵传的歌曲是《我是一只小小鸟》。在这首歌里我很偏爱这样一句歌词:所有知道我的名字的人哪你们好不好,世界是如此的小,我们注定无处可逃,当你尝尽人情冷暖,当你决定为了你的理想燃烧,生命的尊严与现实的生活哪一个重要……

在这首歌里,赵传勇敢地唱出了我们生命中所有不为人知的那些挣扎。它真切地表达了我们真正所面对的人生。这就是我偏爱它的原因。

赵传很喜欢在演唱会上放声歌唱。我相信,他只要唱起来就能很快进入最佳状态。因为他生来就应该是为音乐而来的。他的性情,他的音乐才华,他的歌唱,无一不证明了这一点。当然他也会有其它很多的事情想做,但是只有音乐让他写就了传奇。有时候,我戴着耳机听着他的歌,总是会很冲动地想,要是能和他同台唱歌那该是多么爽的事情呵!如果有那么一天,有那么一个机会,我甚至愿意只为那一刻燃烧所有的激情。到那个时候,让我们一起来唱《很多人像我一样》。

很多人像我一样

一个人走

很多人像我一样

走了很久很久

然后开始开始弹着吉它

然后才会开始唱着想象

然后才会告诉自己该有个方向

很多人像我一样

有些梦想

很多人像我一样

走了很多很多地方

然后才会有人遇见了他

然后才会开始说些关心的话

然后开始不习惯一个人呆在家

陌生城市的雨开始有一种停下来的感觉

改变让我在每一夜都思念

独自的我走了好远

终于能够停在你身边

把你紧紧守住

直到永远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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