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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心忧忧独怆然而涕下

今天,端坐在客厅长沙发上的丁家茵,低沉着头,一只手里紧握着长笛,另一只手,把展开的手掌平放在沙发面上,边沉思,边一遍一遍不停地,下意识的撸扫着沙发面,毫无一点想起身练习乐曲的心情。要说,这完全是她的下意识举动,也不尽然。自《交响之声》报上的短文,弄得全乐团风声乍起,延续不绝;更有居心叵测者,竟浮想联翩地说长道短,言不尽意;还有人,在只待又生出些喜闻乐见之事可再来来回回的传报。从十二号起至今,已有一个星期之多,如此的种种情景,使丁家茵感到自己被搞得心思不定,神情恍惚。她现在很怕去乐团,是因,已经不堪一击,也为,深觉心力憔悴,甚至于感到自己是心胆俱碎得不可名状了。困惑中,总觉内心有种苦不堪言,言犹奈何的哀叹。她始终想不明白:自己对哪个人都不惹事生非,客客气气;对演艺事业总一丝不苟,兢兢业业,何以,还得硬尝这浸染心灵的苦涩药味呢?!她越想越觉,在人性中,自有那推人入悲凉,甚至灾难之境而后快的凶险之人。此刻,在心潮汹涌间,一再一再地回想时,又为抚平心胸里涌起的波澜,也就不禁伸出手掌,一遍一遍地下意识的撸扫起沙发面来。是的,叶芹、老苏、阿东、以及其他人,在乐团里,都多次为她表示一样的愤愤不平,以及由衷的宽慰和帮助,特别是叶芹,还常常陪伴在她的身边,但对,耳闻冷嘲热讽的传言,目睹讪笑蔑视的眉眼,叫丁家茵还是一直无法神定气闲,置之度外,不能显示出可安之若素,胜似闲庭信步的那种心境来。

突然,听到一个十分熟悉的脚步声急促地直冲上楼来,刚抬头瞧,那门已被猛然推开。一见是自己的女儿,丁家茵不由极为吃惊地站起身,似乎感应到了有什么不测之事就要发生,急急地,赶紧站起身,慌忙向门边迎上去时,趔趄的步子,竟使得她的身子也摇晃起来了。

“啊——,是霁莲!”一见,猛推进门来的是霁莲,丁家茵惊奇得睁大了眼睛,“你不是在香港吗?怎么突然回来啦?你不是说,最早也要二十几号回来,今天才十九号呀!”

“妈,你还真不知道啊!我姐出事住院啦!”

“啊!!真的吗?你是怎么知道的呢?”这突如其来的惊人之言,使难以置信的丁家茵呈现着呆滞的神情,并急切又忧虑地问女儿。

“十三号那天,是爸爸发短信告诉我的。”霁莲也一脸肃然地告诉母亲。

“那你姐姐为何要住院?情况严重不严重?医院在哪里?她……,她……,她究竟为什么要住院?已经住了几天了?有谁在照顾她?照顾的人行不行?她还需要什么东西?……哎呀!我……,我怎么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啊?!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你说,到底是为了什么呢?!”猛听到女儿出事住院的消息,使丁家茵听来震惊不已,更加的惊愕不止,继而又悲恸起来,乱挥着手,惶恐不安得完全不知所措了。

“妈,你别太急。我估计问题已不太大了。因为,爸爸一直没有传来新的情况,如果事情很不好,爸爸是不可能不告诉我的。唔——,算起来么,姐姐住院应该是第七天了。八号那天晚上,我们不是一起吃了顿难得团聚的晚饭,晚上姐姐还帮我整理了行李,九号下午我就去了香港。十三号一早,在手机里看到了爸爸发来的短信,记得姐姐住院是在十二号。哎,还记得姐姐把一个,叫沙力的人的名片夹在十二号的日历中,是他约姐姐在十二号见面的呀,难道事情出在……。”

“谁?你说谁?沙力?喔,我记得有沙力这么一个人,他怎么啦?难道这事与他有关?!”

“妈,我没说是谁,你可不要乱猜噢。我们还是等爸爸回来再问个清楚吧。”

“好,好。我现在就跟你父亲联系,发生这样的事,已好几天了,你们都早知道了,为什么就我不知道,为什么不跟我讲?要瞒着我?就是要瞒着我?!这叫我怎么能不忧心如焚的呢?!”丁家茵说着,眼里滚动着淚花,并拿起电话听筒,略显哆嗦地拨号。

“嗨!开不完的会,讲不完的事!总是,一开会就关机,一开会就关机。”丁家茵埋怨着又急急忙忙按了另一组手机号。

一接通女儿的电话,丁家茵就女儿女儿地叫了起来,说,我是妈妈哎。阿呀,女儿啊,你怎么住院了呢?你受的是什么伤啊?究竟要紧不要紧?你快跟妈妈说呀!

而站在一旁的霁莲,也听到了话筒里传出的姐姐的说话声,只听姐姐在跟妈妈讲,我是雨莲。妈妈,你好!妈妈,你真的不要急,我虽然是受伤住院,讲起来会叫妈妈很害怕,很担心,其实我伤得真的不是很严重。经过几次检查,现在可以说,已不会再有什么大的变化了,因为我受的都是软组织的皮肉之伤。母亲听了,又急迫而焦灼地问雨莲是怎么受伤的?

雨莲即把所受的伤,说成是,十二日那天午后,于电闪雷鸣,风雨交加之时,自己在暴雨中一不小心滑倒后,从一个高坡上一直翻滚下去的。昏迷之间,有人把她送到了医院,简单说,就仅此而已。还与母亲说,还算是运气好吧,她虽是从很高的陡坡上翻滚下去的,但脊椎骨,大腿骨都没有问题。她受的伤,只是属擦伤皮肉的物理性变化喔,如果是烧伤那样的化学性变化,那就要麻烦多了。妈妈,你真的可以放心,医生说,没什么变化的话,最多再过二个星期,没事的话她就可以回家养伤了。丁家茵则对女儿极其的担忧,就怕雨莲会致残的喔。

妈妈深怕我致残?哈哈哈……。雨莲听了反倒哈哈哈大笑起来,对母亲表示:

啊!妈妈这是不会的,不会的,现在看来这是决不会发生的了。她还告诉母亲,早晚,她还能像天高任飞的鸟,如海阔凭跃的鱼,自由飞跃的。甚至还不断哈哈哈哈大笑出声,说,等养好伤,妈妈,我们仍然像我小时候一样,你吹一曲〈溜冰圆舞曲〉,我学溜冰的旋转,再用滑翔的舞蹈动作转给你看啊!雨莲尽量用无忧的言语,轻松的心情,以及,唤起幼年的,使妈妈感到十分温馨的回忆来感染她。这倒也确使丁家茵紧张不安的心情稍稍起了点转变,她接着是转用很平静的语气对女儿说:

“你还笑呢,妈妈心里是只有难过。女儿,你想吃什么?或者还需要带什么东西,晚上,爸爸妈妈来看你时都给你带来。”

“妈,我也想很快看到你。生活用品什么的,设计院里的小姐妹来看我时已经带来了些,因此,暂时都不需要。”

“妈,让我也跟姐姐讲两句话吧。”站在一旁的霁莲,说着从母亲的手里连接带夺的把电话听筒拿到了手里。

“姐姐,你好!你看,昨天我是在香港和你打电话,今天我是在家里跟你通话。知道姐姐受伤住院,我真的,已经难过了好几天了!不管姐姐伤得如何,我是一定要赶回来看看的喔,不然我也是肯定放心不下的。”

“霁莲,你提早回来,那谁来接替你的工作?你和来接替你的人都交接好了吗?”只听雨莲在不安的问。

“我把具体事务都转交给了那个‘骨头轻’,托她的事,我都已经安排妥当了。”

“霁莲,一听你又这么叫人家,我就觉得不好。我不是说过了么,人与人总应该相互尊重一点的嘛,你说是不是?”

“噢……噢……,姐,我是说着玩的,你不要太当真,也许是我说惯了。”

姐妹俩正互述着,何霁莲的手机响起铃声,她就用左手拿出手机看。

“姐,现在是爸爸要和我通电话,我就不再跟你说了好吗?晚饭后,我们三人一起来看你,也就是最多再过二、三个小时后,我们一家人就可在一起了。好,姐姐,再见。”

随后,霁莲即与父亲通话,当她放下手机,即冲着已在厨房做晚饭的母亲大声喊:

“妈,爸爸知道我已经到家了,他说他也很快可以到家了。”

从厨房里也传来丁家茵的回应:“等爸爸一到就吃饭,我们争取早一点去医院。”

不过一会,拉丁舞的乐曲声在客厅里又震天般响了起来,这次虽然不是《马刀舞曲》,但在厨房里的丁家茵听了,还是觉得太吵,便跑过去关上了厨房门。

-

七楼,703的女病房里,三只床边都早有或家属、或亲戚、或领导、或好友,许许多多人团坐于各个病床边,在嘘寒问暖,悉心关照,或者是大声谈笑着。独雨莲坐卧不宁,已引颈张望得很久了。当霁莲一出现在门外远处的楼梯口,爸爸妈妈紧跟在后也接连闪现时,她就急不可待,兴奋不已地,不断挥动高高举起的双臂,并笑逐颜开的呼唤亲人。她的突出举动,自然立刻引起三人几乎同时注意到了。

霁莲快步进入病房,撞过三、四个或坐或立者,在别人投来不满的眼光中来到姐姐的床边。一到床边就一把拉住姐姐的手,不禁十分的动情:

“姐,你好!你究竟怎么样了?让我看看。”

丁家茵一进入病房,即与面前或坐或立的众人打着招呼,客气地谦让: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待紧跨几步来到病床边,见到了女儿,她只是不停地叫:“雨莲,雨莲,女儿!我的女儿……。”而后,竟一下子说不出什么话来了。跟着过来的何以然,一到床边就问:

“女儿,伤势比前二天要好点了么?”

“伤已经好点了,妈妈,爸爸,你们看,脸上,手上,肿都已消得差不多了。不像进院那天,连眼睛都是肿的。纱布包着的样子,你们看了要昏过去了呢。嘿嘿嘿……。”伸出双臂让父母亲看的雨莲,故意显出一付很轻松的样子说笑着。

“姐讲好点了,我看还肿着呢,哪像好多了的样子啊。”霁莲是实实在在的向妈妈报告。

“雨莲,你不要动,让妈妈好好看看你。”说着,丁家茵跨步到霁莲的面前,伸出双手,捧起雨莲的脸,凝视地长时间的细端详。再从脸面到颈项,到肩头,到手臂,轻轻地察看着,抚摸着,抚摸着,察看着。尽管纱布紧裹着的手臂,是看不到手臂上有刀伤的,但在妈妈想托起手臂想要细瞧时,心理上还是怕被妈妈发现,于是雨莲就故意伸手,装着去身背后搔痒痒,引开了母亲的视角。当丁家茵掀起被子的一角时,从大腿沿连至脚背,全用纱布厚厚缠着的整个右腿,立刻全摆在家人的眼前。

一见此情,为宽慰父母亲,雨莲就叫妈妈爸爸不要紧张喔,看上去这个样子是很可怕,但实际上并不是真的很严重。不信,我敲给你们看,而且我还能走呢。何雨莲边说边在自己右腿上较用力地捶了三下,接着,侧过身去撩靠在床头边的一付拐杖,说,要起床走给父母亲看看。

何以然与丁家茵一见,都惊叫起来,急急的用力按住女儿说,噢,不不不,不行,不行,你别动,你不能动,医生没让你动你就不能动。女儿,你要听话,你可要听话呀。而雨莲却叫妈妈,你们真的别怕,我已经下地走过啦,李阿姨,你作个证明,下午你不是帮我走过几步路的嘛。

一直站在一旁,被雨莲叫李阿姨的护工,听雨莲这么说,便微笑地面对何以然与丁家茵谈起雨莲来,讲,雨莲姑娘确是个很坚强的人。她没有一般女孩子常见的,那种娇滴滴,弱兮兮,眼泪不断的样子。李阿姨在瞥见站在一旁的霁莲时,就指了指霁莲问,啊!你们是双胞胎姐妹呀,你是妹妹吧?当霁莲对她点了点头,李阿姨继续说道,听说妹妹要从香港赶回来看她,知道也是瞒不住妈妈了,但又怕妈妈见了伤心,她就和医生多次商量,要求把能不再缠的纱布尽量都拿掉。左腿上的纱布今天不是都已经拿掉了,此外,还急着要练习走步。下午,为了自己上厕所,就开始撑着拐杖走步了,不过走了没几步。她对伤痛,真有一种坚韧性,乐观性,我是挺喜欢她这种不怕苦难的性格的。

“她呀,伤还没好就在电话里告诉我,在梦想做冲天鸟呢。”丁家茵回过头对站在身后的何以然毫无笑容地说道。

“坐吧,坐吧,你们都坐下来谈吧。”李阿姨很快从隔壁房里拿来两只凳子,热情地叫何以然和丁家茵坐。

“李阿姨,这里人太多,太杂了,还有吸烟的,空气混浊得我实在受不了,你就帮我借个轮椅吧,我想和爸爸妈妈到下面草坪那里,去找个石凳坐坐好吗?谢谢你了。”雨莲悄悄的对李阿姨提了个真切的希望。

“好吧,我去借去。”李阿姨答应后就转身出了病房。

“姐,这是我们的生日合影,你不是跟爸爸说要这张照片的嘛。上次爸爸没带来,诺,今天我带来了啊。”霁莲说着,从背包里拿出一本杂志,再从杂志里抽出了原放在写字台上,立于文竹盆旁的镜框里,那张两人的生日合影照来塞给雨莲。

“雨莲,我们还给你带来了你喜欢吃的诺。妈妈都给你放在这里面吧。”丁家茵说着,举起了手里的食品袋,接着再打开床边橱,拉出橱里的抽屉就整理起东西来。

“诺,这半袋粽子糖是霁莲硬要带来的,她回忆起小时候你们俩抢着吃的东西啊,还一直觉得很有情趣的呢。”丁家茵从包里拿出半袋粽子糖,在女儿面前扬了扬,笑了起来。

这句话,她呀,刚才还和我讲过,看来是很有感慨的呢。”何以然跟着也讲了一遍这样的话。

何雨莲听了开心地笑了。当她又看到刚才夹照片的那本杂志时,便拿起来问霁莲,这是本什么杂志啊?

“噢,这是〈文艺长观察〉,是我特意拿来给你看的。”言语至此,霁莲便带着几分欣喜的神色,凑近雨莲讲,“姐姐你要仔仔细细的看,用心的看喔,有几篇文章是很有意思的。今后还会有我写的文章呢,编辑已经和我约过稿了。”

站在一旁的何以然,听了这话不由得有点愤然起来:

“哼!稀奇也真是稀奇,读书时,一直连造句也造不通,造不好的人,竟然也会写文章?还,还要发表,我看这种事也可上基尼斯记录了。”

“爸,你不要这么损人嘛,现在,搞炒作是天下通行的事。通过炒作,可以一夜暴富;通过炒作,可以一夜出名;通过炒作,还能呼风唤雨,为什么别人可以这么干,你的女儿就不可以?”

“别人要这么做我管不着,但是,在我们家里就是不行!爸爸不要这种暴富,不要这种成名,不要这种机会。女儿,你要记住,在我们家,对事,就是要踏踏实实;对人,就是要诚诚恳恳。只要你还是我女儿,在这上面就该听我的。”何以然虽轻轻的,但分明是在坚决而又愠怒地作着表示。何霁莲听了,偷偷的白了父亲一眼,在还想嘀咕几句时,因觉得姐姐在暗中连连拉她的衣袖,悄俏禁止她发声,才没有再响一句话。

“现在的人也真是的,老搞什么弄虚作假,虚张声势的炒作之类的事,这个样子,对真实的文化事业的发展有什么好处?有什么意义?弄不好啊,还会成为时代性的大错误呢!”对世事似乎很不满,也很看不惯的何以然,还在这么轻声斥责着。

李阿姨把轮椅推到病房门口,当进来搀扶雨莲时,何以然与丁家茵见了深感到不安,不禁非常的担忧。

“雨莲,到外面去行吗?会出事吗?医生会同意吗?”丁家茵实在不放心,不由得接连的问。

“妈妈,你们别有顾虑。你越是怕出事就越不会出事;越以为太平,那才越会出事呢。这个房间要憋死我了,我太想出去走走的呵。爸爸,妈妈,我们都小心点吧,没关系,没关系的。我们走吧,平—安—无—事—喽——。”见可到室外去走一走了,何雨莲竟甚为兴奋的轻声呼喊起来。

何以然还是不安地叮嘱道,已经晚上了,可要当心呢!

“春风暖熏的夜晚,真是温情润心的夜晚,屋里的人,是感受不到它藏在野外之间,处于无声之中的美好的。”雨莲这么说,是从心底里迸发出一种想纵情放飞,或旋舞于这个仲春之夜里的心情。

见到女儿如此高兴,这么希望,并且充满着诗意般的情怀,何以然和丁家茵在李阿姨示意没关系下,也就默然应允了。

“当心!当心!要当心她的腿!”

在父母亲的声声叮嘱下,待李阿姨把雨莲半抱半扶地坐上轮椅后,丁家茵还带上一条薄绒毯盖在雨莲的腿上。霁莲则打趣地说:

“来,我来推,让我来做驾驶员。真的,这里,只有我真的是有小车驾驶执照的噢。”说着,她双手推着轮椅走出了病房:“好!我们走喽!我们走喽!走喽,走喽。”霁莲也是很高兴,且很有兴趣地叫喊着,把轮椅推到了电梯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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