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章 酒入愁肠愁更愁
既然找不到,既然有心躲,何不放弃,何不买醉。
单身…男人喜欢的地方,不是赌场,就是烟花之地。赌场…被法律赋予不合法的地位,不是老马识途,很难找到确切的地方。烟花之地不同,这个古老的行业,不曾中断过。现在,依然很繁荣。男人,有能力的男人,有几个奈的住寂寞。
这个酒店…很热闹,能用乌烟瘴气形容。除了未成年的不可以进来,其他年龄段的,基本上不缺。灯红酒绿,猪男蛇女。嘈杂,纷乱,肉光,**。短距离都需要大声说话,否则…鸡同鸭讲。此处何需讲,肢体语言更流行。
花纸换来钓诗钩…何谓钓诗钩…就是用粮食酿制的…液体。它能让人头沉舌头大,满嘴胡说八道。不废话了,就是酒…喝酒…喝了很多的酒。酒虽不是万能的,却能忘记一些事情。一个人安静的喝酒,酒什么滋味,已经不知道了。
咱心里痛呀。
唉!上天为什么偏偏跟我过不去,嘿嘿…不会是本少爷罪孽深重吧。突然,一个…模样夸张的女子,立在我面前。她笑的倒是很甜,说:“先生,你一个人来的吗?”我笑着说:“对呀。你有什么事情吗?笑的很甜的小姐。”
她挨着我的位子坐下,笑说:“有。想陪陪你,一个人多寂寞呀。”心里“咯噔”一下,俺赶紧转换话题,说:“哎呀呀…我发现…你长的很象…一个电影明星,而且是香港的当红影星。”她笑着…忙说:“真的。像谁?”我说:“你…看过《白面包晴天》吗?”
她一拍手,说:“看过。里面的那位女主角吗?梅艳芳。我也觉得我像她,你的眼光真毒。”我胃里的东西差点顶出来,用内力压制住。平服…才敢看她张恐怖的脸。俺真想学学至尊宝,吐呀…吐呀…吐个昏天黑地,舒服舒服。
我摇头,笑说:“她…嘿…那有你好看,坐火箭都追不是你,真的。你千万别怪我啊,我这人吧就这么直。”她笑着推我一把,说:“人家不会的。你快说我像谁呀,快说……”我笑说:“她就是跑到牢里,想跟包龙星配种的如花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像了,真的像极了。”
她站起来,对着我“呸”了一口,唾沫飞溅到我脸上。她扭着腰,愤愤地走了。周围的人,嗷嗷地叫唤的起来。我怎会理会这群人,自己继续自己的小酒。不一会,又来的一个母的。小模样挺好看的,打扮挺妖艳的,说话挺招人待见的,可惜…也是出来…的…
更可惜…我不是出来买的,友善地劝她离去。人家说,人长的丑不是错,出来吓唬人就不对了。换一种说法,人长的帅不是错,出来吸引女人也对不到那里去。第三个来得时候,我直接打发走,不想浪费自己的唇舌,因为不想破坏童贞。
又有一个妖冶的蛇女,来到的桌子跟前。在我面前,喷吐烟雾,制造幻境,掩盖那张因喝酒或过多抽烟造成的粗燥的面孔。就这德行,也来招惹我。我苦笑…还是苦笑。
第四个了,她又有什么花样。蛇女“嘿嘿”一笑,露出一嘴黄牙:“先生。我…能确定以前在哪儿见过你。”什么鬼声音,见鬼的方音,夹杂一点普通话,倒也能听懂。我将杯子里的酒,倒进肚子里,对她笑一笑说:“是呀。所以我都不到那里去了。”
若是识趣的,应该知难而退了,显然…这位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呀。蛇女…一脸媚笑,说:“先生,你好幽默哦。这个位子没人坐吗?”我看着…那个空位,笑说:“对。如果你坐下,我的位子也会没有人坐。嘿…”
蛇女用不友好的眼神瞪了我一眼,坐下不走了。她在我的烟盒抽出烟,自己抽,还递给我一支。我把烟放下,说:“你不知道抽烟会让人变丑的吗?”她把烟插到啤酒罐里,说:“真的。你知道的真多呀。”我摇头,说:“那里…那里…”
蛇女笑吟吟地说:“ 你还知道什么?”我看着她,笑说:“我还知道…你已经很丑了,再抽烟的话,你就更丑了。哈哈…哈哈…”哈哈中,整盒烟飞到我的脸上。蛇女离去,自己才安静下来。想想也是,何必跟人家过去,都是出来混的,讨生活吗!心情坏的时候,什么屁话都敢说。
今朝有酒今朝醉…醉到何处无所谓…在喝到看人成双的时候,看到两个相当帅气的长辈。亲人怀里抱着两个**很强的蛇女,朝我这个方向走了过来。他很不幸,也看到了我。赶紧推开怀里的蛇女,脸上满是不自在的笑容,象极一张屁打的脸。
他的声音是颤抖的,而且不太连贯:“小…小…我…” 我打了一个饱嗝,笑说:“明白。家花没有野花香,我懂!”叔叔赔笑,说:“逢场作戏,应酬应酬。”我懒的再理他。
叔叔很谦虚,让我很不适应。以往…他是张牙舞爪,气焰嚣张。在孩子眼里…模范父亲,老婆眼里…模范丈夫,外人眼里…是个人物。突然变了样,闲的很滑稽。被人抓住小辫子,原来是这个德行。长辈一脸哀求样,让我很可怜他。
自己没有本事,何必娶个女强人。
大概…他的随从,看不惯的狂劲,绷着脸说:“看见了…你就当作没有看见,否则…哼…”我笑了,哈哈…哈哈…在附近桌上抓起瓶子往他头上砸去。“碰”瓶子碎了,我笑说:“厉害…瓶子没有你的头硬…寺院里混不下去,出来还俗了。”
他一晃悠,差点趴下。稳住了,想咆哮,还没有咆哮起来,我一拳照他脸上下了,扑通躺在地上。我还想出脚,被叔叔拉住,说:“小小…小小…别乱来。”维护场子的人,出来维护秩序。被我叔叔挡回去。我才坐来,继续喝酒。
那个挨揍的家伙老实了,知道锅是铁打的。
我重新保持原来的模样,对长辈说:“叔叔,你最好…赶快在我面前消失。否则,你会后悔。”叔叔很客气地说:“走走。”说完,他赶紧就带着人消失了,象是屁股上被人家踢了一脚。不是,是屁股上点找了火…
不能在喝了,再喝估计爬都爬不回去了。在一片诧异的目光中,晃晃悠悠…晃晃悠悠…离开这个地方,走向自己的小窝。走啊…走啊…怎么还没有到呀…
昏昏沉沉中,看到熟悉的大门。咦!我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我按响了电铃,却迟迟不见人开门。电铃在不停的工作中,里面的人不在安宁。快在我撑不住的时候,里面的门开了。大门自然也开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正面趴到地上。
紫衣哭着拉我,我挣扎着起来。两个人配合着,才走到屋里。刚坐下,胃里就翻江倒海,哦…哦…污秽之物喷了出来。好难受…紫衣流着眼泪,帮我抹去嘴边的东西。我拉住她的手,说:“不要离开我……”她挣脱我的手,拿清洁工具整理地面。
我想起来,但是腿不听使唤。她抹了一下眼,说:“别乱动。我去煮点醒酒的汤。”我点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