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韵如这时候提醒一句，说：“刚才陈总办公室里说的一句话，对我倒有启发，他说他有担心，担心我们这次花费很多的精力做准备，不要被他们做成道‘选择题’，我原先没有想到这上面，经过陈总提醒，我想想他说的话觉得有道理，也在担心起不要被他们做成道选择题们公司，到目前为止，石小群公司还有香港公司代理他们业务，还在河海为他们公司协调业务，陈总担心的问题，我们真的需要注意。”
周慧英听到陈立凡说这事情‘不要做成道选择题’的说法后，也觉得他说的这话有道理，她稍稍思考后，坦率的对许韵如说：“陈总担心被做成道‘选择题’，我也没有想到这上面，听到你说他说这话有道理，我想想后也认为他的话有道理，但是我也在考虑，这次合作是不是会被做成道‘选择题’，不光只有他们那里的因素，也会有我们自己的因素，看我们怎么准备，陈立凡，你说我们难以做到彼得罗夫斯基提出的要求？”
陈立凡说：“我认为很难做到，至少在目前我们很难做到，我们目前没有做服装业务方面的经验，彼得罗夫斯基是不会等到我们有经验，等到我们积累起做服装业务的经验后，才来与我们公司谈合作的。”
周慧英用肯定的口气说：“那当然不会，彼得罗夫斯基当然不会等到我们有经验后，才来与我们谈事情。”
陈立凡说：“你很清楚他们不会等待，不会等到我们积累起做服装方面的经验后，才来河海与我们进行谈合作，可是，我今天听到石小群在说，她来河海前，彼得罗夫斯基对她提过要求，并且要我们先拿出合作方案，他才会来河海与我们谈合作。”
周慧英说：“她也是这样对我说的，要我们先拿出合作的方案。”
陈立凡继续说他的想法，说：“而且她还说，这个方案要优于现在香港公司的做法，我们都没有做过服装业务，我们能拿出比香港更好的方案？能在这样短的时间里拿出方案来？我看这事做起来困难，但是，我们如果不能及时拿出方案，彼得罗夫斯基连谈也不会同我们来谈，那里还能谈到公司间的合作？”
周慧英沉思一会儿，然后才对陈立凡说：“我们面前的困难肯定会有，而且困难很多也会很大，可就即使我们面前存在有困难，创造条件我们也要争取试试，我们先不去管彼得罗夫斯基那边事情，先争取做好我们自己这边事情。”
陈立凡反问说：“那就听你说，你现在是怎么考虑做这事的？”
周慧英就说：“我现在也没有具体想法，但是我相信石小群，她是我的老朋友，也是你的老熟人，我相信石小群会在其间进行斡旋，会对我们帮助，但是，我们先要做好自己事情，一件一件的做好，争取先把方案拿出来。我今天与唐彩莲在聊天时，也与她一起分析石小群提到香港公司安排出运的欧洲的货物，出现色牢度色差的质量问题，那批货物是香港公司在河海当地工厂里加工生产，我需要看看他们间合作出现的问题。我听到唐彩莲对此事的分析很在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