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凡推心置腹的说：“周慧英对我说她对合作这件事感到兴趣的时候，我心里是其实很清楚，知道她有改变我们公司业务结构的想法，说句老实话，我在听到她的话后，也曾经激动过好几分钟，我也在考虑我们公司的出路，我们确实需要拓展几项新的业务。”
许韵如能够体会到陈立凡的话出自内心，在平时，陈立凡每次在公司部门的碰头会上，总会要求部门头头，要他们在开拓新业务上动动脑筋，也在私下与自己的交流中，感叹过说想找到一项新业务不容易，因此，陈立凡说他也在考虑公司出路的话很真诚，但是，许韵如又在想，那怎么陈立凡就不能设法促成这件与石小群的合作呢，在陈立凡的考虑中，还有那些因素在影响他的思考呢？许韵如就说：“那我们的想法基本上都是一致的啊。”
陈立凡回答说：“这想法是过去式，今天在听到石小群说的话以后，我就变得犹豫起来，认为这事情做起来不简单。”
许韵如说：“既然你也想到公司需要拓展新业务，我们应当试试这事，事在人为。”
陈立凡说：“可是听到她说的那些高要求后，这就像是有盆冷水浇下来，将我给浇清醒，我清楚我们公司目前的状况，如果依照他们的要求做准备，短期里要做好这合作事的准备能行吗？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难度不是一点点，就算我们勉强的去做，也不会马上就能够见到效果，需要花时间找资料，需要研究，那都是远水难解近渴的问题，而关键问题是我们还没有懂服装业务的人员。”
许韵如轻轻叹口气说：“这确实是个现实问题。”
陈立凡说：“因此，我就对这件事有犹豫，就就想到缓解我们公司目前业务上的状况，才是我们迫不及待需要解决的问题。”
听到陈立凡轻轻的叹气声，在口气里也流露出的畏难情绪，许韵如在心里产生几分同情，她是知道最近公司的销售业务情况，知道他现在的日子不好过，他目前将大量的精力耗费在解决公司眼前困难上，自有他的难处，也有他的道理。
但同时，在许韵如的想法里，认为这合作的事情，无论如何也要去试试，这是机会，拓展新业务的机会，而机会放放手就可能会过去，会消失，因此，无论如何也需要试试，无论如何也要争取到与彼得罗夫斯基当面商谈一次，许韵如就鼓励陈立凡，说：“，陈总，你还没有来试试这事，怎么就能知道这事，我们做起来会不行呢？”
陈立凡态度显得很诚恳，说：“在业务方面，我也算是在业务上经过多年打拼闯过来的人，做业务也算点有经验，而对业务代理的方式，我们公司做过这方面业务，我也算是有经验，清楚彼得罗夫斯基他们现在有代理在帮他们做事，我在想，他们的目的是不是只是个选择题呢?”
许韵如听后觉得心里一动，说：“他们现在是有香港公司在帮他们代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