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韵如说：“我们的公司怎么就会与服装业务浑身不搭界呢，我们公司现在做的业务，虽然不是服装，但是与许多的织布厂，染整厂都有很好的关系，我们公司在服装面料这一块业务上，应当还是有经验的。”
陈立凡回答说：“那也只是些非常间接的经验，而且我们熟悉的那些织布厂，染整厂的状况，你不清楚？那些厂子都是些陈旧的机器设备，他们能行？他们能满足出口服装面料的要求？”
听到陈立凡提到这些厂子在设备上存在的问题，许韵如马上就不失时机地说：“既然你清楚那些厂子里的设备很陈旧，已经跟不上业务的发展需要，那我们公司从自身业务的发展出发，也需要认真考虑，应当抓住这次的合作机会。”
陈立凡叹上一口气，说：“你清楚我也是想接这次业务，只是想做服装的生意，哪有这么简单，要比现在我们在做的维修保养业务复杂的多。”
许韵如指出问题的所在，说：“这只能说我们现在熟悉的业务，是机械维修业务那一套，而我们现在只是还不熟悉服装业务的做法。”
陈立凡没有回避问题，说：“我确实不很清楚服装业务，不清楚服装业务中的环节要求，也不清楚做服装进出口时必要的手续，我的心里没有底，我今天上班时，刚踏进办公室的门，就马上与欧阳信达公司的老总打电话，欧阳是做服装业务的，又是我的老朋友，我向她请教咨询做服装业务的经验。”
许韵如重复他的话，问：“你说的是那个信达服装公司的欧阳老总？”
陈立凡回答说：“就是信达服装公司的老总欧阳信达，她经常会到我们公司里走动，你应当也认识她。”
许韵如回答：“我与欧阳也很熟，她经常会来我们公司里走走，来后就到你的办公室里坐上半天，那她是怎么对你说的？”
陈立凡用手搔弄几下自己的头发，说：“欧阳将服装业务说的很复杂，听到我向她咨询，说我们想试试服装方面的生意，欧阳连连的对我说‘复杂，’‘复杂’，她是连声说上好几个‘复杂’。”
许韵如开口问陈立凡：“欧阳有就没有具体说，说到底怎么‘复杂’？”
陈立凡回答说：“当然说到很多具体事情，说起服装生产方面的环节，说起服装销售方面的环节，说起服装在进出口方面的环节。我听她对我一二三四的数说环节上的事情，听听就觉得名目繁多，听得脑袋都有点发胀，我在想，如果我们在实际操作起来，那不就会更难？况且服装生意我们还没有经验，还需要去摸索，我们可能会应付不过来。”
许韵如对欧阳信达来公司时，在陈立凡办公室里坐下来后，就会坐上半天东拉西扯有意见，这时就笑笑对陈立凡说：“欧阳每次来公司，在你的办公室里坐着，也会说上半天。”
陈立凡笑笑，问许韵如：“她好像已经有好久没有来我们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