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小群看着是在对许韵如说话，但是她在说话的时候，却是转过脸去，面对着陈立凡在笑。陈立凡看到石小群在对许韵如说话，却是脸对着自己在笑，就明白她特意转过脸来，面对自己在笑的含义，明白她这些对许韵如说的话，其实是说给自己听的，明白她突然说起，如果有问题要提出来，那也必需是些专业性问题，她说这几句话是针对自己说的。
陈立凡马上想到刚才在与石小**谈时候，自己曾经对着她连连在说，这件事情看来“很简单”，那件事情看来“没有问题”，陈立凡说这样的话，是他在说话时的口头语，他没有想到石小群竟然会对此有想法，认为自己会在对待合作的这件事情上，也会态度不端正，也会不认真，提醒自己要能够态度更认真。不过陈立凡马上也注意到，石小群在说这几句话的时候，她对自己的笑，却是还边对自己在挤挤眼睛，就理解到她说这话，其实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也就有些不以为然。
许韵如也看到石小群的动作，理解她对陈立凡笑笑的含义，但是她装作没有看见，只是针对石小群的问题回答说：“当然，我们提出的问题，都会集中在专业性的问题上，比如公司公开发布的财务报表上的数据，再比如彼得罗夫斯基公司目前在河海市的加工订单数据，这些数据都是公开在发布的数据，我想你们公司是能够提供给我们的。”
石小群当即允诺说：“如果只是些公开的数据，已经发布过的数据，我想彼得罗夫斯基公司是能够提供的。”
许韵如想到还是要补充说上几句：“我想补充说一句，石太太，像彼得罗夫斯基公司在河海市的订单加工数量这类数据，如果我们自己去海关查询的话，也是能够查询到，但是我们自己去查阅这类数据，会花费我们很多的精力，同时这样的调查也是需要费用的，最重要的是这样查询花费的时间可能会比较长，因此，希望你们公司能够提供我们这类数据，这就会省去我们不少时间，省去我们不少精力和费用。”
石小群再次表明她的态度，说：“当然，如果许小姐刚才提到的这类数据，都是已经公开发布的数据，我去说服他们提供。”
许韵如犹豫着又提出个问题：“石太太，我还有个问题想问问，不知道是不是合适?”
石小群笑着说：“许小姐，我们今天不就是在讨论问题吗？有什么问题你就提出来，不存在问得合适还与问得不合适的说法，而且我已经对你说过，我所知道的事情，我能够回答的问题，我就一定会回答的。”
许韵如就问：“石太太刚才提到，在最近几年里，已经有香港公司在代理彼得罗夫斯基公司在河海的业务，代理在服装加工厂里安排订单加工？”
石小群回答说：“是这样的。”
许韵如接着问：“全部公司在河海的加工订单，都是通过那家香港公司在代理，在安排进行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