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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她久久没有说话,就让我抱着她,我心里是存在一种害怕产生的不安全感在身体的颠倒中展现出来,很长时间里面我才慢慢感到真实存在而消除紧张的害怕。

王伢在我抱着她时是惊愕的,她也从中醒过来一样,轻拍我背,让我情绪得到稳定。

王伢轻声问,“你怎么了?”

我还是不想放手,我对这里没有安全感,这个地方会虚实结合,真的令我琢磨不透,我害怕一放手她就会消失,消失得安静,让我找不到。我害怕一放手就会出现黑色的涛浪直卷而来,把王伢吞噬掉,留下失去方向感的我。

我说,“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王伢安慰我,“不会的,我不会离开你。”

“我害怕你突然消失不见。”我有所清醒,“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我醒来你不见了,我找不到你,叫你也不应我。我真的害怕找不回你,你对我很重要的。你刚才跑那去了。”

王伢笑着说,“我附近走走了,你被梦吓到了,真的像小孩子一样,还哭了。”

我放开了王伢,赶紧别过头擦干眼泪,“我不想寻找疯癫老人,我不想再好奇了。”

“你真的要放弃了?”王伢有点不相信我会放弃,因为我当初的执着是不顾一切。

“不想了。”

“回去吗?”王伢最后的确定。

我点头。

她依旧尊重我的选择,说,“那我们回去收拾东西,回去吧!”

我跟王伢背上各自行囊回去,我们原路返回,走出了狭窄平坦的小道路,来到颠簸大泥路,原来我把摩托车放到路的一边,回来后它还在一边安静立着,一切都安静地不动,是没有变化,我在想着,是不是我这趟所谓旅程一点变换都没有,还是现在我想要的就是不要变化,我是否真的接受所发生过的疑问或者好奇?我想我对其中答案不那么重要?

我看了看王伢,她在我身边才是最好的。

我启动摩托车,和王伢走出来大马路,路上还是人烟稀少,仿佛世界都在为我们让路。

我很希望这里还是原样的,我不是很希望有所变化。

但,我还是希望我有所改变。我的改变是接受疑问和好奇。

我跟王伢来到了大院,大院还是往常大院,有不同性格租客,有一棵大榕树,榕树下有老人下棋,有小孩嘻嘻,没有变化我很欣慰,我欣慰我的旅途不成功,否则我会对这里有所改变看法。

我心里呼了一口气。

“回到了,你放下心来。”

我想我会的。

火星没有在,我把包裹摆放好了,走进洗漱间洗一洗,刮一刮胡子,我站在镜子前面盯着镜子里面的我,我看着镜子里面的我很不像自己,感觉他会变化,变得不像原来模样,这使眼睛有模糊黑暗感。

我赶紧打开水龙头,用凉水泼上脸上,清楚认识现在是真实生活,不好再去想象不必要假幻。

下午三点二十四分,王伢过来找我,她抱着白猫过来。

我摸着猫的头说,“溜猫吗?”

王伢说,“看你来着,看你有没有躲着偷偷哭。”

我白眼她,“我为什么要哭。”

她说,“对啦,你在山里的时候为什么哭了,而且我觉得你还有些不安全感,你在怕什么?”

“不是啦!那有哭。”我不承认我哭了,因为我顾着我是一个男人的面子,当时的情景我是失去理性。

“说嘛,我可是你身边重要的人哦!你不说我就离开你。”王伢调皮说。

“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你不见了。”我简单说。

王伢,“你担心我不见了。那我对你真的很重要咯!”

“嗯!很重要,失去了你,我想我不知该怎么走,没有方向,在梦里一样,我不知道从哪个方向找你。”

王伢摸着猫说,“猫啊,你想不想多一个主人呀!”

猫叫了一声。

王伢笑笑,“猫同意了,我也同意咯!”

我说,“猫能明白什么?”

王伢说,“不好说,反正它是同意了。”

“同意就好。”

王伢坐近我,她眼睛盯着我。

我说,“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呢!”

她调皮说,“既然它都同意了,你应该主动一点。知道吗?”

“哦!”我是不明白的,按我的猜测出牌,我摸了猫的头,“白猫,谢谢你!”

“笨蛋。”王伢叹气。

“猫你笨蛋。你主人骂你了。”我对着猫说,猫的眼神挺无辜的,猫眯着眼睛,眼神放空,它压根懒得理我们,它沉浸在猫的世界。

“气死我了!”王伢有说了一句。

我说,“它是猫而已,干嘛跟它生气。”

“不是啦!对象错了。”

“我错了?”我疑问,只要我当时认真一点,好好想一想,我就明白真的我愚蠢至极。

“不是,不是,不是,是我有问题。”王伢憋嘴,有点气死我了表情。

猫也受不了这样气氛,从王伢身上跳了下来,自个玩去。

“你很害怕的时候,是否还有其他原因。”王伢又问,她清楚我在想什么似得。“你在抱着我的时候,不单是担心我突然消失,原因是你身体在颤抖。”

我说,“那个梦里有老人,你没有出现。在梦里没有声音,他说了什么我听不见,老人的出现是拖着我到黑暗世界,所以我就挣扎,我很害怕那黑色的世界,黑暗的世界是海涛翻滚着,把老人吞噬掉。”

王伢听了,她沉思了一会,我静坐等待王伢接下来说话,因为她会给我她的理解。

但,她没有说话,她还在思考。

我们就这样不出声坐着。

我也在想着我的,我想我来这里之前,我来之前我是怎样的一个人,这样的一种状态,我说过我这个人很容易矛盾,火星要我来时候我还在磨蹭着是否我真的能够抛开之前生活,火星要我来之前我是有一位女朋友,后来闹了别扭,就简单结束了,我就是那个时候决定来这里,我来这里没有打算像火星一样长久待下去,我是为了分散我因为跟她分手的杂乱心情。

我发现王伢是真实,就像我前一段感情是假的,有这样的对比。

所以,我希望王伢能够给出她对我的简介和她所希望达到的要求。

但,此时此刻,她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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