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第六篇,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多多给我些意见!谢谢!我是分隔线--------------------------------------------------------------------------------------------
“棒,棒,棒,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现在已经是三更天了,我和许子杰,穿着一身夜行衣,从驿站的后院离开。我忘记了,一直有人在暗中监视我。
“少主。”阿大对着夏侯飞说。
“解决那些人,不要悄无声息,要留下线索,让他们来找我。”夏侯飞说道。
“是。”阿大转身想那些监视的人过去,十分钟就解决赶紧了。“少主,一切办妥。”
“好,我们跟过去。哎,这个婉儿,真是拿她没办法。”夏侯飞轻摇头。
我和许子杰一路疾驰来到位于城南的宁府,进入宁府后,里面和外面看起来差别很大,看样子这个宁志远生前一定贪了不少钱。我们小心翼翼的接近灵堂,看到里面还有一男一女在守夜,女子昏昏欲睡,男子还算精神。这个应该是宁志远的儿子,根据许子杰说的,宁志远不过50出头,也没有不良嗜好,怎么可能好好的就死了,还是死于病逝。我让许子杰在旁边等着,我跳上了房顶,掀开砖瓦,用我事先准备好的用迷药浸泡过的绳子,慢慢从屋顶放下去,让屋里的油灯去烧绳子,这个气味很快就充斥了整个灵堂,女子直接倒地,男子则缓缓的靠着柱子睡去。
我见成功后,便示意许子杰进灵堂,我则从屋顶下去,我前脚刚下去,就有人来到了我刚刚站的地方。夏侯飞掀开刚刚我拿开的那块砖瓦,看着屋里的情况。
“快,趁着现在还没有人往这里来,根据家丁巡逻的情况,我们有大约2炷香左右的时间。”我对着许子杰说。
许子杰点头,便靠近棺材检查尸体,我随即也靠了过去,尸体表面没有任何伤痕,腹部胸腔也没有积水,口腔和鼻腔也没有异物,嘴唇颜色是正常的,拿银针从喉咙到腹部都没有测出有毒。奇怪,难道真是病死的?
我看向许子杰,他也是一无所获。他打算放弃的时候,我直接解开尸体身上的衣物,许子杰大吃一惊,“婉儿,你这是在干嘛?”
“我在验尸啊!”
“你这样是对死者的不敬。”许子杰抓住我的手。
“我们查不出死者的死因,才是对他的不敬。”我挣脱开,继续手上的动作。衣物被我解开,死者的尸体上没有被暗器所伤的痕迹,也没有被人用内力打伤的痕迹。我有手去按压肺部,没有异常,在我的手检查死者腹部的时候,发现了不对劲。
“子杰,你来看。”
“你发现了什么?”许子杰靠近我。
“你把手放在他的腹部试试。”我对着他说道。
许子杰把手放在死者的腹部,皱眉的看着我,摇摇头。
“轻轻往下按一下,保持不动。”我紧接着说。
许子杰照做,紧接着瞪大眼睛看着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想我知道他的死因了。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离开在说。”一边说,一边把死者的衣物从新整理好。
很快就和许子杰从宁府回到了驿站,我没有回房,而是在许子杰的房间,他点燃房内的油灯,问道:“婉儿,你说你知道死因,他的死因到底是什么?”许子杰好奇的问我。
“相信你刚刚指尖也感觉到,他的腹部有异动。”我看着许子杰,许子杰对我点点头。“不出意外的话,他肚中的应该是‘蛊’。”
“蛊?”许子杰皱着眉头,冲向他的包裹,从里面翻出一个本子,看是翻找起来。这本应该是他的笔记了,看来他师傅有和他说过蛊,这样最好,蛊我不知道怎么控制和治疗,他要是能找到方法,这样追查下去也不怕有人对我们下蛊了。
“找到了。”许子杰激动着。
“快看看怎么说的。”
“恩,蛊为远古之时所传神秘巫术,并只在余氏家族中女子之中所有流传,世循传女不传男,其他地方不曾有,纵有类似,但也不远能与此物相比。早为余氏家族先民用于情誓,两只为对,亦称情蛊。如遇背叛,一方自尽,蛊从其体内飞出,引动另一情蛊破体飞出,使其巨痛七日之后方气绝而亡。后来有男子进入余氏家族,见余氏女子多情,便居住下来,待二三月后,借口离开,许久不回,余氏女子自尽,男子蛊飞人亡,导致谈蛊色变。文人学士交相传述,笔之翰籍,一部分医药家,也以记下一些治蛊之法,但所记之法,多不可取。蛊有多类,如人患病需对症下药才能药到病除。”
“有说怎么控制,治疗方法?我觉得我们接下来的调查,有可能会遇见这个下蛊的人,我们得先知道解决方法,不然太危险了。”我担忧的说道。
许子杰点头,接着往下念:“蛊指由虫毒结聚,络脉瘀滞而致胀满、积块的疾患。“蛊以三虫为首。”“彼蛊证者,中实有物,积聚已久,湿热生虫。”“胀满既久,气血结聚不能释散,俗名曰蛊。”少腹热痛,溺白浊的病证。“腹冤热而痛,出白,一名曰蛊。”“多取虫蛇之类,以器皿盛贮,任其自相啖食,唯有一物独在者,即谓之为蛊,便能变惑,随逐酒食,为人患祸。””
“然后呢?”
“蛊病应有三类:一为感受自然虫毒病邪而发,二为中畜蛊之毒而发病,三则是指流传于余氏家族一种极为神秘的蛊道巫术。前者是指感受蛊毒病邪而致虫毒结聚脏腑、阻滞经络而出现面目青黄、心腹切痛、吐血下血、头痛腹泻等一系列症状的病证。二者则是指中了人为毒药所引发的一系列诸如腹痛腹泻、昏迷甚或死亡的病证。蛊毒千品,种种不同,或吐下鲜血,或好卧阴室,不欲见光明,或心性反常,乍填乍喜,或四肢沉重,百节酸疼,如此种种状貌,说不可尽。亦有得之三年乃死。急者一月或百日即死。蛊毒毒力较强,"急者倾刻死,慢者半年死。"如梁国广宁城的那坡、大新、宁明一带的地方,有一种红蛊,中者不到二个钟头即昏倒且无法可治,最后口吐秽血而死,武鸣、上林、马山一带地方,有一种黑色的蛊毒,该蛊中人才发作。”
“那死者很有可能是中了红蛊。”
“恩,听人说,宁大人死前口吐秽血。”
“那就没错了,你接着看看还有什么。”
许子杰接着说:“用金或银制成的针刺进病人的皮肤黑肿处,若金或银针变色,则可诊为蛊毒,如果没有变化,则表明没有中蛊。没有金银的话,嘴角内放一块熟的鸡蛋白,如果鸡蛋白变成黑色,则是中了蛊毒所致,必须采取治疗措施,如果没有变色,则说明没有中蛊。让病人口含几粒生黄豆,一盏茶后,如果口中豆胀皮脱则表明中了蛊毒,要赶快医治,如果豆不胀皮不脱,则表明没有中蛊。验患者的唾液而断定是否中蛊,一验蛊之法唾津在净水中,沉则是,浮则非。让患者舔巳蕉心,而断定是否中蛊,芭蕉树拦腰砍断,然后用舌头舔蕉心,第二天早晨去看,如果被砍断的芭蕉树又吐新苗,就说明不是蛊毒,否则,说明中了蛊毒。”
“可有治疗方法?”
“师傅教的笔记上记载的蛊有十四种。但是师傅说过蛊有上千种,目前她见过的只有这十四种,师傅说有的蛊只有下蛊的人才能解,有的蛊是无解的。”
“那记载的是哪几种?”我好奇的问道。
“目前知道蛊的种类有十四种:蛇蛊、金蚕蛊、篾片蛊、石头蛊、泥鳅蛊、中害神、疳蛊、肿蛊、癫蛊、阴蛇蛊、生蛇蛊、红蛊、黑蛊,情蛊。”
“那这些都可以治疗吗?”
“有的可以,有的却治不了,就算能解蛊,但是有的药材十分稀有和古怪,别说我了,就是我师傅在,能不能凑齐药材还不一定。比如:情蛊,这个蛊,只有下蛊之人才能解,否则中蛊之人,只能一生断情弃爱,不然就只能饱受情蛊钻心噬骨的撕咬,直至死亡。”许子杰回答道。
“你的意思是说,有的蛊就连你师傅都解决不了。”我吃惊道。
“恩。”许子杰沉声答道。
“看来我们得加倍小心了。”我严肃的说道。
“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还得去宁府一趟。”许子杰说道。
“是,明天白天等我从宫里回来之后,要去宁府探一下口风才行。”
“明天我等你一起行动。太晚了,婉儿你先回隔壁休息吧!明天一早还得进宫给太后她们说书呢!”
“恩,那你也早点休息。”
回到房间我,一边思考,慢慢就睡着了。睡梦中感觉有人在靠近我,但是我实在太困了,眼睛睁不开。
“你呀!真是对你一时半会都不能松懈。”来人对我说话,但我的意识慢慢的没有了,沉沉的睡去。夏侯飞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掖好被角,安静的离开了。睡梦中的我根本不知道,夏侯飞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