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独卿觉得最近的生活特别操蛋。
好不容易逃离狼穴,又入了虎口,这说的就是她了。
本以为那个看上去挺霸王无耻但不算人品太没下限的晋惜言写的卖身契,没这么坑,没想到等她入了秦王的大帐,每天愣生生***练”的死去活来。
有的时候实在想不明白,忍不住问,“你和晋惜言什么关系?”
“有你这么当奴隶的吗?”
“小的明白,小的马上去办!”眼见的那双眼眸里闪动了一丝看不明的精光,魏独卿自认倒霉,谁说传说中的秦王殿下是个纨绔?她真想呵呵一脸。
这货不是纨绔,这货明明就是活生生的周扒皮!
一般的纨绔大少,不都是出手阔绰花天酒地的主吗?
步左这样,会不会花天酒地不知道,但是她知道,自己已经快被盘剥的连皮都没有了!
她认命的洗了葡萄,仔细的剥了皮,选那干净剔透亮堂圆滚滚的,小心翼翼的送到了步左殿下的嘴边,等他吃的眼眸微眯的满足了,连忙屁颠屁颠的洗了手在他背上做起了推拿。
其实别的不说,这推拿才是真要命。
这世界本就是魂力充盈的地区,就连那些专门服侍人的美女们都会那么一点,素手按揉,力道紧致,能给人极大的享受。
然而这就苦了她了,她没有魂力,只好以蛮力去弄,偏偏力道还掌握不对,双手不知道被步左敲红了多少次,这才勉勉强强入了门。
最后的结果就是,每次都能累的气喘吁吁。
魏独卿咬着牙极力忽视酸痛的胳膊给步左扒皮按揉了很久,这才勉强挤出一道笑容,“殿下,请问您和那个晋惜言,是什么关系?”
要是有机会见到晋惜言,她一定要在茶里下点巴豆拉死他!
想到那矜贵笔直如树的清润男子,一遍遍不停的带着那张便秘的脸跑厕所,她就一阵暗爽。
而且,到时候一定要把他的草纸全部偷走……
“笑那么傻乎乎的干什么?”步左不紧不慢的拿起本书,轻轻摇了起来。
“流口水了。”
“哪有!”魏独卿连忙就要往嘴边抹,眼神有些心虚。
“你骗我!”
“嗯,在主人面前还能走神,足见你心智不坚忠诚不够,正巧皇上那里派了几个人保护本王,你就跟着他们学武吧,本王的生命安全就交你手上了。”
原来这货不仅打算压榨她每天寸步不离服侍他,如今还要为他安全负责?
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很是诚恳的说道,“殿下,您也说了,我忠诚度不够,水平也欠佳的很,您就不怕一条小命交代在我手上?”
“你的命值钱还是本王的命值钱?”
“当然殿下的命值钱!和殿下相比,小的就是那地底几千米的泥,是远远不及殿下您滴……”
“你会算算术吧?”
“啊?”
“本王的命既然比你值钱多了,本王要出什么事,你还能逃得掉?为了你自己着想,还不得拼了命的护卫本王?”
哦,原来如此。
连坐啊,不新鲜,古代常玩。
但是……
魏姑娘又开始纠结起来。
“有什么想说的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