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奥拉对着支部里其他的冒险家们都下达了紧急任务,就连那些在阿尔纳城周围没有任务的冒险家们都紧急召了回来。
菲利亚对着奇奥拉问道:“需要我做什么?”
奇奥拉摇了摇头,说道:“现在只能等待总部调遣的S级冒险家了,S级幻兽并不是你一个人能够对付的!就算是一个S级小队,都不能保证消灭它的时候没有伤亡。况且它还是远古种。”
此时刹那拉了拉菲利亚的袖子,“妈妈!”
菲利亚摸了摸刹那的脑袋,安慰道:“没事的,有妈妈在。”
她不知道,刹那听到那个幻兽的强大,是不想她去冒险。
“好了,菲利亚,这件事情就这样了,我会让奥斯匹克他们紧紧盯着那只幻兽的。一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的,你先带着你儿子休息去吧,天色已经很晚了。”
菲利亚对着奇奥拉点了点头,带着刹那就去了西蒙安排的旅店休息。
……
菲利亚帮刹那洗了个澡之后就开始哄他睡觉,可是刹那却死死的抱着她,生怕她等下从自己身边离去。
看着好不容易才睡着的刹那,菲利亚在他额头轻轻的吻了下,就起身离开了。
就在前不久,她的通讯器收到讯息,那只幻兽开始行动了。
想到其他的冒险家们都在外奔波,自己如果是在睡大觉的话,她实在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出了旅店,菲利亚立马就来到了永恒国度阿尔纳城支部。
“菲利亚,身为S级冒险家,接到紧急通讯你竟然还哄小孩子睡觉?你不知道因为你的耽误可能会有多少人丧身吗?现在我们几个S级冒险家都在等你一个。”一名年约30多岁,虎背熊腰的男子责问道。
“好了,阿萨德你也少说几句。”奇奥拉插口道。
菲利亚没有理会阿萨德,而是向着奇奥拉问道:“奇奥拉爷爷,现在什么情况?”
奇奥拉回答道:“现在那只幻兽正在往阿扎尔村落前去。我已经通知所有A级冒险家们前往阿扎尔,一定要赶在那只幻兽到达前疏散那里的村民。”
阿萨德对着菲利亚不满道:“我们这些S级冒险家不远千里赶过来,你倒好,不知道哪里捡了个儿子,还哄他睡觉!你干脆别当冒险家了,回去带孩子吧。”
一旁的艾琳娜拦住了刚想说什么的菲利亚,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队长说话一向就是这样的,菲利亚,你别介意。”
“好了,不要再耽搁了,现在我们6个S级冒险家对着那个幻兽进行歼灭任务。走吧!”阿萨德对着身边的队友说道,走过菲利亚的身边还狠狠瞪了她一眼。
菲利亚没有立马跟出去,而是跟着奇奥拉说道:“如果我有什么不测的话,帮我把刹那交给萨兹。”
奇奥拉出声想要说什么,最后只吐出了“小心。”两个字。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总有些不安,感觉好像会出事一样。这可能是他身为冒险家的直觉吧。
他不想这种不安会成真,然后他用通讯器紧急联系了一个人。
……
“那只幻兽就在前方3000米的距离。”一名拿着魔导望远镜的侦查员对着阿萨德他们说道。
阿萨德点了点头,对着身边的成员说道:“到时候我和阿普里尔对它进行牵制,布兰奇你和邦尼对我们进行掩护,艾琳娜和菲利亚,你们两个进行远程火力输出。只要把它弄到濒死状态就停手,明白了吗?”
菲利亚疑惑道:“为什么濒死停手?”
阿萨德说道:“我要吸收它的幻兽细胞。”
“你……”菲利亚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他没想到阿萨德竟然是这样的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想着给自己……怪不得他对于这只幻兽好像有种执念。
艾琳娜解围道:“好了,菲利亚,把它打到濒死跟杀死它其实也差不多。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阻止阻止它往阿扎尔村去。”
“好了,我们准备上了!”阿萨德不理会菲利亚,对着身边的队友说道。
对他来说,S级幻兽,他们队伍完全可以对付。因为是远古种,所以才没有直接过来,而是又等了一位S级冒险家,菲利亚。
想到自己马上就可以吸收到远古种的幻兽细胞,到时候自己就有希望能够超越剑圣了!
幻出自己的幻器就和阿普里尔冲了出去,其他人也紧跟在他们身后。
当他们走近的时候,一只巨大的蝎子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S级幻兽中的远古种,帝王雷蝎。它的身长有5米左右,全身都被白青色硬皮所覆盖着。身体两侧和背上都有着不少隆起的尖角。就连它六条用来爬行的后肢关节位置都有着长长的倒刺。而它巨大的钳肢看着就让人胆寒,可是它最危险的地方却来自五个体节之上的尾刺。
虽然现在他们只看到了帝王雷蝎的背面,可是它所带来的远古气息,四处散发出危险。
就在阿萨德和阿普里尔拿着武器从帝王雷蝎的两侧接近的时候,帝王雷蝎停下了脚步。
2只鸡蛋大的中眼,6只侧眼发出淡淡的绿光,盯着靠近它的两人,嘴上的螯肢不停的张合,发出“咝咝.”的声音。
帝王雷蝎的视觉并不好,它现在还没有发现靠近它的是什么生物,可是它的嗅觉却异常的灵敏。
阿萨德的大锤和阿普里尔的大刀砸在帝王雷蝎的身上,发出“轰隆隆……”两声声音,帝王雷蝎还是站在原地,丝毫没有动。不过发出“咝咝……”的声音显得好像很愤怒一样。
身体一侧就对着阿萨德伸去了钳肢。阿萨德身体一个后翻躲了过去。
此时布兰奇用着弩箭对着帝王雷蝎眼睛射去。而邦尼则用着魔法对着它的后肢进行控制,起着牵制作用。
艾琳娜和菲利亚不停的用着魔法对着帝王雷蝎进行远程攻击。
可是帝王雷蝎有着坚硬的表皮,他们的攻击也只是在它的身上留下了浅浅的伤痕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