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个说来话长。”孟非画揪了揪盖在身上的绒毯,略显心虚的道。
向左瞟了眼孟非画伸直的腿,孟非画识趣的缩了缩。熟练地拉开暗格拿出一个矮几,摆上茶具慢条斯理的沏茶,看都不看孟非画一眼。
孟非画拿不准向左对她刚才的话信了还是没信,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有点纠结是继续编还是换个谎话编。
向左端起茶杯饮了一口,这才抬眸从新看向孟非画,淡淡的道:“说吧,编的圆实一点,兴许我听着有趣还能酌情信几分。”
孟非画:“..”
你妹!
“不信就算了,反正到时候你不信也得信。”孟非画窝了窝腿朝角落里靠了靠,缩成一团把脑袋埋进了膝盖里,小声地嘟囔着。
向左见孟非画不准备说了,一挑眉冷声道:“到时候若真如你所说,你忽然消失不见,我会把青言送去陪你的。”
孟非画:“..!”
“你敢!”孟非画怒了,这个世上向左谁都能动,就是不能动青言。
“呵呵。”
向左呵呵两声,无视孟非画杀气腾腾的小眼神,平静无波的与她对视,却不再多发一言。
“我信任你才与你说这些。”孟非画无比认真的与向左对视,严肃的说道。
“不,你谁都不信,你只信你自己。”向左从来都不怀疑孟非画对人的防备心,虽面上不显但心思藏得比谁都深,孟非画从来不信任任何人。
就像如今她周围都是世间少有的高手,她依旧不曾放松,发间,身上,每一处都藏着保命亦或者伤敌的手段。向左不知道是什么境遇让她如此放不下心防,就像不知道她心里埋藏着的秘密,她从未提起,也未曾想过要提起。
向左本来想着这样也好,谁还没几个秘密,心口没几道疤。但今日听孟非画一席话,活像是交代遗言一般,向左终于遏制不住心底的猜疑,一一的爆发了出来。
“有些话我就是说出来,你们也不会信的。”孟非画有些颓废,她是知道向左是为她好,但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若非她亲身经历也绝对不会信的,不说,是最好的选择。
“你不说又怎么知道我不会信?”向左听着孟非画言语有些松动,缓慢的道。
孟非画意味深长的看着向左,慢慢的道:“那我说我有双重人格,你为什么不信?”
向左:“..那是假话。”
孟非画步步紧逼,“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是真是假。”
向左:“听着就不像真的。”
孟非画:“你看,你就是不信。”
向左:“..”
o(╯□╰)o
总觉得把自己坑进去了。
“那就算你真的有双重人格,按照你的意思你这么交代是怕自己消失之后身子被另一个人格占据,从而对魔教众人造成损失,所以才提前预防,是吧。”向左顺了顺思绪,顺着孟非画先前的思路往下说。
孟非画听了严肃的点了点头:“是。”
向左盯着孟非画的眼睛细细的道:“那建立在你有双重人格的基础上,请你回答我,你这个人格建立魔教的初衷是什么,做事针对温尘,莫听风又是为什么,青言对你又有什么非凡的意义。而你交代的这么清楚,是怎么判断出你会消失的,又怎么确定自己不会再出现的。”
孟非画张了张嘴,没有底气的道:“就算我说了你也未必信,我还是不要说了。”其实她是没想好。
“你说我就信。”说罢抬了抬下巴,表示我听着呢,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