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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血腥过往(一)

苏思卿急于想知道自己父亲之事,忙追问道:“然后呢?这事和我父亲没有半点干系呀?”

袁野心想:“怎会与你父亲没有干系?你父亲既是李霄的弟子,那当时血洗烈火派时,他就不可能置身事外,何况后来他又当了掌门。”朝万氏兄弟看去。

他二人盯着苏思卿瞧了一会儿,万千叶才道:“此一战,烈火派遭受重创,几乎覆灭,那时候张志得不过十五六岁,人人都料他绝无力再报仇,而他也带着他那寥寥无几的弟子躲了起来、不知踪迹,反倒是这位姑娘的父亲苏掌门,青年才俊,自接掌寒水派后励精图治,将整个帮派整治得风生水起、名望日隆,时日一久,泰阿山中的那场血杀也就渐渐被人忘了,眨眼间又过了数年,有一天寒水派上下张灯结彩、一派喜庆,因为他们的掌门人要在这一天迎娶新人……”万千叶说到这里,感觉到了袁野和苏思卿灼热的目光,当即便停了一下,见二人不说话,才又续道:“苏掌门成婚之时曾广发请帖,遍请天下英雄,老朽和碧云当时也有幸被邀请,碧云方才见到姑娘,之所以大吃一惊,就是因为姑娘容貌实在太像你的母亲。”

苏思卿泫然欲泣,道:“我母亲她,她和我长得很像么?”

万碧云微微笑道:“很像,姑娘好相貌,当年苏掌门少年英雄,又娶得这样一位美貌女子为妻,一时传为佳话,不知羡煞了多少人……哎,大哥你还记不记得,那日婚礼上还发生了一件可笑的事?”

万千叶一愣,想了想道:“你是说那件事?”

万碧云点点头,转而笑道:“姑娘,你父母成婚那日竟然还有一个人去他们的婚礼上闹……”

万千叶脸一寒,道:“你说这事干什么?”

万碧云呵呵一笑,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之意。

苏思卿惊道:“谁去我父母的婚礼上闹?是那个张志得么?”

万碧云笑道:“不是,不是……”

苏思卿道:“那是谁?”惊讶地朝袁野瞧了过去。

袁野见万氏兄弟脸上都露出一丝尴尬之意,心下忽然猜到了什么,忍不住道:“难道又是什么人看中了苏夫人,所以……”话一出口,立即就后悔了,这种事情怎能随便乱问,更何况苏夫人本是自己的师叔。

苏思卿却是茫然无知,情急追问道:“什么?”见袁野没回答,又转头问万碧云道:“老爷爷,您告诉我吧,我父母之事我所知甚少,还请您多告诉我些!”

万碧云楞了楞,真不知该怎么和这个天真的小姑娘说,只得含糊道:“就是有个姓贾的人,可能认识你母亲……”

袁野不待他话说完,已惊道:“姓贾的?”心想:“姓贾的?和我师父同姓!也对师叔别有居心,难道……”忙问:“那人叫什么名字?”

万碧云不知袁野为何反应如此大,侧头想了想道:“叫什么名字?时间太久了,老朽都记不清楚了?好像叫贾无悔?怎么了?”

袁野心头大震,“贾无悔,哪有什么贾无悔!那分明就是我师父!他……他竟然去师叔的婚礼上闹,这,这……”一时双颊发烫,不由为师父感到羞愧,隐隐觉得就算师父再深爱师叔也不该如此做,忽想到师父临终前曾说过他自己做了一件终身后悔之事,难道就是这件事?

一时间眼前好像出现了一场幻境,一个张灯结彩的大厅上,师叔美人如玉,身披凤冠霞帔,正与新郎拜堂成亲,然后忽然一人悲愤地闯了进来,众人都转头瞧向了他,那人正是自己的师父!

袁野问道:“然后呢?那位姓贾的人最后……”

万碧云后悔自己不该提起这事,道:“这些陈年往事……”

“请您告诉!”袁野斩钉截铁道。

万碧云一愣,见袁野目光逼视着自己,心中甚觉诧异,道:“你认识那人?”

袁野哦了一声,回过神来道:“不……不认识,我只是想人家成婚,喜气洋洋,这位姓贾的,姓贾的先生却去阻挠,该怎么收场呢?”

万碧云笑了笑,带着一丝讥嘲道:“这个姓贾的说来与那李霄却有几分相似,都是多情种子,那时要不是苏夫人躲入里屋,闭门不见他,又写了封书信劝慰他,这人还真不知会闹到什么地步,唉,世上竟有这等痴人,徒惹人笑话。”

袁野满面羞愧,一时竟觉得无地自容,想到师父不顾众人在座,一心阻挠师叔与苏掌门成亲,最后竟逼得师叔躲了起来,这……这岂不是死缠烂打,忽又想到红箱子中师叔写给师父的那封信,会不会就是当时师叔写的这一封?信中言词激烈,说什么“妹今生无以为报,唯愿来生得报兄之情谊,亦愿兄能成全妹与苏郎,惶恐!惶恐!临书仓促,涕泪交集,未尽所言”为何会临书仓促?又为何会如此惶恐?显然是在非常时候写的。

万千叶皱眉道:“尽说这些无关紧要的做什么?”跟着转入正题道:“泰阿山中那一战,烈火派几乎覆灭,而那时张志得还只不过是个孩子,谁都没想到他会去报仇,恐怕寒水派也没有料到,跟着过了几年,就在苏掌门和苏夫人成婚后的第二年,寒水派中忽然发生内讧,苏掌门的一名师弟带领数百名弟子叛逃而去,不久之后有人在山下一处密林中发现他们的尸体,还没等寒水派的人回过味来,张志得已带领数千马杀到了九华山,这是一次极为惨烈、极为血腥的屠戮!一夜之间,九华山中数千人全都被杀,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山下的居民几乎都能听到寒水派弟子惨烈的叫声,那一夜人人不得安眠……”他说着目光注视着远方,瞳孔慢慢放大,袁野从他的眼睛里似乎看到了烈火派血腥屠杀寒水派的场景,到处躺的都是尸体,整个九华山都被鲜血染红了。

夜色分外宁静,山谷中坐的弟子都被万千叶的话吸引住了,连一声咳嗽都没人发出。

过了好久,万碧云才接过话道:“张志得是个手段毒辣,极为可怕的人,当年李霄杀了他父母和妹妹,他虽侥幸逃过一劫,但复仇的念头在他心中日益激烈,就如一团烈火,逼得他整个人几乎疯狂,于是在他杀光寒水派众弟子后,犹不能解气,不但将寒水派弟子给李霄竖的墓碑砸碎,而且还放了把火烧了整个九华山,大火持续一月未灭,连累山下居民数百户,真是杀光杀尽还不肯罢休,非要挫骨扬灰才算解气,由于当时死的人太多,从那以后,便有个传言,说每到寒水派忌日那晚,都能听到山中冤魂哭叫,阴风惨厉,让人毛骨悚然,所以至今九华山处都荒无人烟。”

袁野心中倍觉震撼,好半天也不知该说什么,却听思卿一声呻吟,侧头朝她瞧去,见她双肩颤动,已哭了出来。

众人在前,袁野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这数月来一直困扰他的这个谜团终于有了答案,他竟未觉一丝轻松,反倒觉得无比压抑。

人总会有悲悯之心,在面对别人的死亡,哪怕是自己不认识的人,心中还是会觉得不是滋味。

没有一人说话,还是袁野先开口道:“这么多年过去了,该报的仇都报了,为何张志得还,还要苦苦不肯罢休?”

“该报的仇都报了?哼,对张志得这样的恶魔来说,斩草除根都未必算是完全报了仇,杀人于他来说是儿戏,最好江湖上别的帮派的人都死光死尽,只有他烈火派独步天下才好。”万千叶身边的那名弟子咬牙道。

袁野一怔,心想,“说来说去都是水火两派之事,他们千叶门不知是怎么扯进去的?”见思卿坐在一边垂泪,便犹豫该不该继续询问下去,这些事情他实在想知道,如果不得全然而解,只怕连觉都睡不着,低声询问思卿道:“累不累?想回去么?”

苏思卿伤心垂泪,一句话也不想说。

万千叶又道:“那时九华山中尸横遍野,人人皆说寒水派惨被灭门、无一人生还,可怜数千个鲜活的生命就在一夜之间变成了一具具焦尸,横尸山野,无人收敛……”

袁野皱眉道:“为何无人收敛?那,那……”想说那那些尸体岂不是要腐烂于山中,白骨暴露荒野,但话到口边,却难以说出口。

万碧云道:“谁去收敛?谁敢去收敛?这场血腥屠杀没两天就传遍了整个江湖,天下震动,张志得的手段如此毒辣,人人都看清楚了他的真面目,谁还敢出头?”

袁野有些激动道:“人都已经死了,替人收尸总不过分吧,难道天下就没有正直之士?”

万千叶摇了摇头,苦笑道:“你这孩子未历人事,好多事情都不知道,张志得手段虽然残忍,但这是他在报仇,李霄不也杀了他父母、妹妹么?再说死的又不是一具两具,而是数千具,如何收敛?顶多也就是就地挖个坑将人掩埋了。”

袁野吸了口凉气,叹道:“是呀,李霄也杀了他的父母、妹妹,为父母亲人报仇,就算手段残忍,但谁又能说什么?只是……”心想只是这两派结仇不过是为了一个女子,这样做值得么?这些人怎会如此丧失理智?

万千叶见苏思卿伤心落泪,心下很不是滋味,道:“最可惜者就是苏掌门夫妇了,刚成婚不久,就遭受如此劫难,这些年我们都以为苏夫人也在那场厮杀中不幸殒命了,哪知她侥幸逃过此劫,还好还好,今日见到姑娘,我等颇觉欣慰,苏掌门一代豪杰,也不算无后了。”

苏思卿紧闭双眼,眼泪滚滚落下。

袁野微微不悦,心想思卿已够伤心的了,何必还说这些话,见思卿伤痛不已,颇为她担心,柔声道:“思卿,咱们先回去吧。”

苏思卿半晌睁开朦胧泪眼,哽咽着点了点头。

袁野扶着她站了起来,朝万氏兄弟一揖到地道:“晚辈心中还有诸多疑问,本还要再向两位前辈请教的,只是苏姑娘她……二位前辈,我二人就先告辞了,明日一早晚辈就过来,还请两位前辈……”

万千叶一挥手道:“夜也深了,老朽也有些乏了,你们就先回去吧,明日尽管再过来,我们也还有些话要和公子说。”

袁野点头道:“是。”扶着思卿退身告辞,走了两步又转身道:“前辈,晚辈的马就先寄存在这里,明日晚辈再牵回去。”

万千叶点了点头,和万碧云注视着袁野二人驰马渐渐远去,万碧云开口道:“他的话你信么?”

万千叶烦恼地摇了摇头,半晌道:“他没有骗我们的必要。”

万碧云嘴角浮起一丝奇异的笑容,“这世上真有人敢以一己之力与烈火派抗衡么?真不敢相信!”

“怎么没有?那李霄和张雪峰为了那位萧姑娘不就做了天下最傻的事。”

万碧云顿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了。

袁野和苏思卿回到客栈中时,夜已深沉,整个客栈一片安静,袁野挑亮桌子上的烛火,淡淡烛光下,见苏思卿目光含泪,怔怔坐在那儿,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劝慰她,走到床边,将被褥铺好,方转身回到桌子旁道:“夜深了,快些上床休息吧。”沉默了片刻,又道:“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再伤心也没有用,别想太多了。”

苏思卿恍若未闻,失魂落魄地坐了一会儿,怔怔道:“我虽老早就知道我父亲被人杀害,我母亲出家为尼,可,可我没有想到他们当年竟然遭遇了这样的劫难,那时我母亲甚至还怀着我。”

袁野甚觉心酸,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默默坐着。

苏思卿哽咽两声,垂泪道:“这些年我和奶奶相依为命,有时我也会想起母亲,想她为什么就不来瞧瞧我,为何这么狠心地丢下我不管,现在我才知道,才知道她当年一定是历经磨难、九死一生……”说到这里,忍不住伏在桌子上痛哭起来。

袁野眼圈一红,伸手将思卿轻轻揽入怀中,抚摸着她满头的秀发,索性一言不发,任她哭泣,心想让她发泄一下也好。

思卿哭了片刻,一挣,挣开袁野怀抱道:“袁大哥,你说我母亲她,她会不会其实已经……”

袁野忙安慰道:“不会的,你母亲她一定还健在,不然你奶奶不会叫我将你送到你母亲身边去的,你不要胡思乱想了,夜深了,该休息了。”

思卿满面泪水,喃喃道:“我母亲她,她……这么多年她一个人孤苦伶仃,没有人陪在她身边,她很可怜。”

袁野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柔声劝慰道:“好了思卿,别胡思乱想了,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我们都是身世可怜的人,我二人在一起,也未必没有别人快活。”

苏思卿听袁野说得可怜,身子不禁一颤,抬起头来,注视着袁野,见袁野双目通红,脸上颇有憔悴之色,心中怜惜万分道:“袁大哥,你的父母他们……”

袁野黯然道:“我的父母……他们也是被人害死的,要不是师父告诉我,我甚至都不知道他们的名字。”

苏思卿泪水涔涔滚下,伸出手来,抚摸着袁野的面颊道:“袁大哥,我和你都是可怜之人,要不是遇到你,我真不知道我活着究竟有何意义。”

袁野皱眉道:“别胡说!你母亲虽然出家为尼,但她心中一定一直挂念着你,这个世上除了我,你还有一个至亲之人,这就够了。”

苏思卿盯着他瞧了一会儿,脸色由悲伤慢慢转为温馨,“袁大哥,你待我这样好,这一生我都要加倍地待你好,日后咱们回到雪山中去,我……”说到这里,满腔柔情,却不知该如何措辞了。

袁野心酸不已,长叹了口气道:“将来的事……”苦笑两声,“休息吧。”

劝苏思卿睡下后,袁野坐在桌旁满腹心事,一点睡意也没有,直到四更过后方趴在桌子上胡乱睡了一觉,却是乱梦纷飞,一会儿梦见自己好像在一个婚礼上,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身披凤冠霞帔,正与一个面目英俊的男子拜堂成亲,那女子依稀便是思卿,然后有一人闯了进来,耀眼烛光下,那人赫然就是师父家无愧,一会儿又梦见自己处身在九华山中,变成了寒水派弟子,然后就看见许多面目狰狞的人抄着明晃晃的兵器朝自己这边杀了过来,天地间一片鲜红,那是鲜血与烈火的颜色,耳中都是凄惨的叫声,好多痛苦扭曲的面孔在眼前出现隐没。

袁野惊惧万分,忽然之间就醒了,方知不过是梦,定了定神,回头朝榻上瞧去,见被褥叠得整整齐齐的,却没有思卿的影子,他一惊,整个人顿时清醒了,朝房中扫了一圈,思卿并没在房中,他急忙奔了出去,刚走到门前,只听脚步声响,苏思卿端着盆水走了过来。

袁野顿时吁了口气,道:“你去哪儿了?”

苏思卿道:“我端水来给你洗脸呀。”走进房中,将水放在架子上,又问:“袁大哥,你昨夜睡得可香?”

袁野道:“还好,现在什么时辰了?”走到窗前往外一瞧,晨雾迷蒙,花香浮动,天刚亮不久,说道:“你怎么起的这么早?”

苏思卿道:“你今日不还要去九丈石么?我自然不能赖床不起了。”

袁野见她心情不错,当即淡淡一笑,洗了脸,和思卿一起用过早膳,二人便驰马去了九丈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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