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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忠臣死谏

天终于黑了,洛云梦正要谢恩退下,忽然殿外守门太监回禀,太子殿下觐见。太监话音刚落,太子已迈步走了进来,走至御榻前,跪下道:“儿臣给父王请安,不知父王身子可好些了?”等了半晌,皇上却未回答,太子抬头朝皇上瞧去,只见皇上躺在榻上,大睁着两眼,一动不动的,太子又道:“父王……”

“你来瞧朕做什么?是瞧朕死了没么?”皇上忽然开口道。

太子道:“儿臣惶恐,儿臣挂念父王身子,想来瞧瞧父王身子可好些了。”

皇上“哼”了一声道:“这几天你都在做什么?”

“儿臣,儿臣这两日都在宫中读书。”

皇上一听太子说话吞吞吐吐的,便知他没说实话,俗话说知子莫若父,皇上深知自己的这个儿子一向老实本分,只要说谎话就是语不连贯,说道:“你在骗朕!”

太子一惊,道:“父王息怒,儿臣,儿臣不敢欺瞒父王,这几日儿臣担忧父王龙体,忧心如焚、寝食难安,根本没有心思读书,儿臣怕惹父王生气,虽心中担忧,但并不敢来看父王,只能站在远处瞧着父王寝宫,日夜期盼父王身子赶快好起来。”太子说到这里,眼眶不禁红了,磕头道:“父王龙体不适,儿臣不能侍奉在侧,乃是不孝,求父王准儿臣陪伴在您身边。”

皇上听太子言语诚挚,不禁叹了口气,语气缓和道:“你起来吧,那犬戎使者杀了没有?”

太子道:“回父王,怎样处置犬戎使者事关重大,朝中众大臣言行不一,有的言道该杀,有的言道不该杀,您这两日龙体不适,没有上朝,也没有正式颁下旨意,儿臣不敢擅自做主。”

“朕病着,这些琐事哪能都放在心上,你说那使者是该杀还是不该杀?”皇上道。

太子暗自思忖,“父王疑心病重,自生病以来,更是脾气焦躁、喜怒无常,每日里都怀疑我会逼他退位,怎么如今却来问我这种大事,也不知他是不是在试探我有没有不臣之心,我还是不置一词的好,否则又得挨骂。”说道:“一切全凭父王做主。”

一语刚毕,皇上已怒喝道:“岂有此理,你身为储君,这等大事都不放在心上,若日后国家交给了你,你也这么不上心么?”

太子一惊,急忙跪下,心想:“难道父王是真心问我的么?”迟疑片刻,道:“父王息怒,儿臣,儿臣其实对此事十分重视,只是儿臣忧心父王龙体,所以不敢向父王提此烦心之事,自父王生病以来,母后和儿臣日夜悬心,恨不能替父王分担病痛,儿臣只盼父王病快些好,能尽快处理政事,所以刚才才如此说。”

皇上道:“既是如此,那你就老实和朕说这使者是该杀还是不该杀。”

太子道:“是,那日父王朝堂昏厥,儿臣心中愤怒,当时恨不得立即杀了使者,为父王出气,所以曾吩咐丞相和御史大夫将使者软禁起来,用最粗的饭食招待他,此事儿臣未经父王允许便擅自做主,还请父王恕罪。事后儿臣静下来想了想,只觉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犬戎此次派使者前来,本就是存心来挑衅的,我楚国地大物博,戎狄觊觎之心已非一日两日了,今杀了使者,其必大举来犯,不杀其使者,其也必大举来犯,杀之,虽暂出一时之气,然必会使戎狄更理直气壮来侵犯我们,那样他们就师出有名了,不若放了使者,再出师援助孟将军,守住冀州,与戎狄决一死战,”太子说到这儿,停了一歇,才又道:“此是为公,为私,使者欺我楚国无人,害得父王生气昏厥,儿臣身为太子,还是恨不得立时取了他项上人头”

洛云梦在旁侧耳倾听,心想:“这个太子,人都说他柔弱老实,我瞧却聪明的很,他如此回答,皇上必然心中受用。”抬眼朝皇上看去,果见皇上神色中似有欣慰之意,又听皇上道:“你既如此说,那就这么办吧,等朕病好些了,再放他回去,好了,朕累了,你回去吧,这儿有贵妃和洛仙人守在榻边就行了。”

皇上话语说罢,等了片刻,见太子依旧不起身,便道:“你怎么还不退下?”

太子道:“父王……”喊了这一句,竟自忍住了,洛云梦在旁见太子忽然神情激动,他心中一个念头蓦地闪过,“太子莫不是已知道皇上下旨意赐死丞相一事了?”跟着便听太子道:“儿臣听闻,父王因犬戎使者一事,迁怒于王丞相,已下旨要赐死丞相了。”

“不错,王承甫为臣不忠,居其位而无其能,致使戎狄欺负到朕头上来了,朕杀了他,也叫朝中大臣警醒一下。”皇上道。

彼时两名宫女端来汤药,刘贵妃喂皇上喝下,道:“皇上刚喝了药,需要好好休息,太子殿下就先回去吧。”

太子充耳不闻,道:“王丞相乃两朝元老,为官数十载,一向小心谨慎,虽有过错,想也是精力有限,不能面面俱到,人孰能无过,况且丞相今已年逾七十,还望父王念着他昔年于您登基有功的份上,就饶他这一次吧。”

皇上冷冷道:“你来瞧朕是假的,替那罪臣求情才是真的,朕心意已决,丞相必死无疑,你不必多说,回去吧。”

太子道:“儿臣不敢替丞相求情,乃是为江山社稷考虑,丞相并无大过错,一旦杀之,儿臣只怕满朝文武为之寒心,从此后人人缄口,不敢再尽心竭力以奉君上耳,况且国家大事,非一人一力之事,唯百官各司其职,尽心竭力,方始无虞,父王将国家大事归罪于丞相一人,儿臣……还请父王收回成命,父王若怒气难消,便请父王削去丞相之职,准其告老还乡。”太子说到这里,以头触地,心中怦怦乱跳,额头上也不禁渗出汗来,竟是不敢抬头瞧皇上。

皇上朝太子瞪视片刻,脸上怒气慢慢显现出来,喝道:“出去,朕说杀谁就杀谁,还轮不到你来管。”

“儿臣惶恐,只求父王念在丞相为官数十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就饶他一命吧!”太子磕头道。

刘贵妃眼见皇上气得脸色铁青,忙道:“圣上息怒,您刚吃了药,千万不可动怒。”回过头来,对太子道:“你也真是的,这当口你却还来气圣上,丞相为臣不忠,圣上是天子,杀一名大臣有何不可的,你快下去吧。”

太子抬头朝皇上看去,只见皇上怒视着自己,心中不禁酸楚,想到皇上生病之际,不让自己这个儿子陪在榻畔,却只是宠幸贵妃和这个妖言惑众的术士,丞相没有大过,却遭赐死,而丞相一向反对皇上废立太子,皇上重病之中有此举动,莫不是又要废掉自己?太子念及此处,不禁长叹一身,叩头起身道:“儿臣不孝,不能守在父王榻前,望父王保重龙体。”跟着走了出去。刚走到门前,迎面碰见一人,那人走的甚快,二人几乎撞在了一起,好在太子及时止步,才没有撞到,太子一见乃是谏议大夫韩瑗,忙道:“韩大人,你来做什么?”

韩瑗道:“微臣来见皇上的。”

太子见他面色不善,心知他必是为丞相一事来的,便道:“父王刚吃药睡下了,你别进去了。”

“臣若不进去,丞相就白白冤死了,臣见不惯这等不平之事,要去劝劝皇上。”韩瑗大声道,跟着便要进去。

太子眉头一皱,心想:“这个韩大人为人正直、嫉恶如仇,又素来和丞相交好,为此事他定然十分生气,若让他这般盛怒进去,非要顶撞父王不可。”忙闪身拦住道:“你不用进去了,我已和父王说过此事了。”

“皇上怎么说的?”韩瑗急忙问道。

太子道:“你随本王回宫,我慢慢和你说。”

韩瑗一跺脚,急道:“这事还怎能慢慢说?再耽搁丞相就一命呜呼了!我自己进去问皇上。”

太子一把拉住他道:“你不能进去!”

“为什么?”韩瑗怒气冲冲道,朝太子瞪视片刻,已猜到太子心中顾虑什么,微微冷笑道:“丞相为官数十载,一向忠心耿耿,今日却要无辜被杀,难道殿下也要坐视不理么?当初皇上要废了殿下太子之位,还是丞相极力反对,否则殿下早已到外地做藩王去了。”他这几句话实是大逆不道之言,然太子听了不但不生气,反而觉得被骂几句心中舒服,正要开口安慰他。

一名宦官出来道:“皇上说什么人在此喧哗,速速退去……”

韩瑗不待那宦官话说完,已推开他走了进去,太子急忙叫道:“韩大人留步!”跟着便要去拉他。韩瑗已冲进殿内,奔至皇上榻前,噗通跪倒磕头道:“皇上,微臣有话要说!”跟着挺起身子,直直地注视着皇上。

皇上听见殿外喧哗吵闹,心中烦躁,已坐起了身子,彼时见韩瑗如此放肆,脸上顿时罩上了一层严霜。

太子跟着奔了进来,道:“父王,韩大人不听儿臣劝告,定要来见您,想是他有话要说。”又道:“韩大人,你有话好好说,父王他刚吃了药。”

正在此时,那名宦官又进来回禀道:“皇上,太子太傅余大人现在殿外,想要见您。”

皇上瞪视韩瑗一眼,喝道:“叫他也进来,朕倒要看看你们都有何话要说!”

“皇上,臣听说您下了旨意要赐死丞相,臣要问问是怎么回事。”韩瑗大声道。

刘贵妃娇声娇气道:“丞相不能为国尽忠,致使皇上烦心……”

韩瑗不待她话说完,已大声喝道:“我自和皇上说话,与你何干?”

刘贵妃吓了一跳,顿时竖起一双柳叶眉怒道:“你,你……圣上您瞧,他小小一个谏议大夫竟敢对妾身如此无礼。”

韩瑗冷冷道:“臣和皇上说的乃是国家大事,贵妃娘娘深宫一妇人又懂得什么。”跟着朝皇上瞧去道:“微臣不知丞相犯了何罪,皇上竟下旨意要赐死他,昔年先帝在时,吴王、景王夺太子之位,丞相归心皇上,后二王被废,丞相向先帝进言皇上宽厚仁孝,堪当太子人选,后先帝在草土之辰,不胜哀恸,曾执丞相之手,行托孤之事,丞相受诏顾命,殚精竭虑、区处众事,数日之内,方始内外宁谧,此皆陛下所亲历,丞相今已年逾七十,发白齿落,既无大过,安能加以极刑?况丞相虽为百官之首,却并未行周公、霍光之事,今一但戎狄来犯,竟归咎于丞相一人,微臣为丞相不平,还望皇上瞧着昔年之事,饶丞相一命吧!”说着碰碰磕头不止。

太子和太子太傅余文本在旁听着,只吓得心中怦怦乱跳。

皇上朝洛云梦瞧了一眼,怒道:“朕杀丞相之心已决,你们都不必替丞相求情,正因昔年之事,丞相自觉有功于社稷,因而玩忽职守,荒废朝政,朕念其昔年功劳,准其以丞相之礼下葬,对他已是顾念旧情、宽仁无比了。”

韩瑗道:“国家、朝廷之事非一人之事,丞相若是有过失,那满朝文武便皆有过错,也请皇上赐死微臣,而御史大夫监察百官,仅在丞相之下,也请皇上一并赐死御史大夫……”

韩瑗话未说完,刘贵妃已吓得花容失色,忍不住叫道:“放肆!丞相为臣不忠,皇上才要赐死他,你,你怎可拉上别人?”

韩瑗反驳道:“贵妃娘娘何以如此激动?然则御史大夫乃娘娘兄长之故吧,可天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今丞相已为国而死,御史大夫尚有何面目活在世上?”

刘贵妃跺脚道:“皇上您瞧,此人目无天子,在这大殿之上胡言乱语,还以下犯上来欺负妾身,您要替妾身做主呀!”说着眼圈一红,竟失声哭了起来。

皇上闭上双目,深深吸了口气,压住胸中怒气,喝道:“来人……”

太子和余文本急忙跪下求情道:“皇上息怒,韩大人为人耿直,说话没有忌讳,您不要怪罪于他。”

韩瑗哈哈一笑,道:“皇上要杀便杀,君子有杀身以成名,臣为国尽忠而死,死无所恨,只请皇上收回成命,不要杀……”

韩瑗一语未完,皇上已大喝道:“来人,将这乱臣贼子给朕……给朕拖下去……”

皇上圣旨传出,门外脚步声乱响,数名卫士已奔了进来,跟着有两人便朝韩瑗抓来。

韩瑗一抱抱住寝殿柱子,死命不放,叫道:“不必皇上下旨杀掉微臣,待臣话说完,臣自以碧血洒地,随丞相之阴灵,见先皇于地下,皇上你自即位以来,宠幸外戚,杀害忠臣,难道皇上不见吕氏、武氏之祸么?何以以卑逾尊,皇后反不及妃子?皇上您信奉神鬼一道,重病之下反不叫皇后、太子守在榻前,竟让此妖言惑众的小人守在身边,昔年秦始皇、汉武帝求见神仙,疲敝生民,卒无所得,若果有人长生不老,奈何今人不见古人……”他说到此处,忽然口中赫赫作响,霎时间竟似喉咙被人扼住,说不出来话一般。原来洛云梦耳听韩瑗不怕死,竟而说到自己头上来了,心中一怒,暗运内力扼住了他的喉咙。

几名卫士奋力拉扯韩瑗,将他从柱子上拉开了。

皇上怒道:“杀了他,乱棍,乱棍打死!”

众卫士领命,拉着韩瑗便走,韩瑗一被托开,洛云梦加在他喉咙上的力道就松开了,众人只听他复又开口叫道:“皇上,你宠信奸臣,杀害忠臣,与桀纣有何区别,臣死了之后当向先帝……”声音渐小,继而便听不见了。

一时间大殿内极静,谁都没有说话,忽然皇上暴喝一声,叫道:“来人,去,去杀了他……”一语未毕,皇上身子竟从御榻上滚了下来,太子便跪在榻前,急忙扑前抱住了皇上,皇上口内兀自叫道:“杀了他全家!”跟着一阵眩晕,又昏了过去。

太子等大惊失色,急忙着人传御医,一时间大殿内众人忙成一团。洛云梦站在一旁,心想太子对自己厌恶之极,自己还是赶快走的好,趁众人不注意,一闪身已出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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