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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惺惺相惜

袁野背着苏思卿在密道中行走,既感惊诧又觉温馨,这种甜蜜温馨的感觉当真是平生未有,奇妙而不可言,让他心神迷乱,如置身于一场美梦中,他内心里竟隐隐盼望时间就此停住,他就这样背着苏思卿一直在密道中前行,至于现实的种种苦痛,就在这一刻被淡忘,什么都不用去想,只沉浸在这种甜甜的、温馨的气氛中。

这才真是情势变幻,如梦如露,想当时二人下山之际,为人追赶,袁野携着苏思卿拼命奔跑,急急似漏网之鱼,而此时二人上山之际,风光旖旎,袁野背着苏思卿,山道香幽如梦,让他二人如饮醇酒,沉酣而难醒。

苏思卿怕累着袁野,几次劝袁野放她下来,但袁野均说不累,他此时既非空中飞行,又不是平地飞奔,而是不急不慢往前走,任道路崎岖,也是体力充沛。

也不知走了多久,忽然砰一声轻响,袁野额头碰到前面山石上,他不禁哎呀一声,痛得叫了出来。

苏思卿忙问道:“怎么了你?”

袁野伸手揉了揉额头,道:“我碰到了头,这前面好像没路了。”说着伸手往前一摸,前面果然是冰冷的岩石。

苏思卿轻呼一声,歉然道:“真对不起,我忘了告诉你了,已经到头了,你的头碰得厉害不厉害?唉,都怪我,怎么给忘了呢?”

袁野道:“没事,这怎会到头了?这可没路呀。”说着蹲下身子,将苏思卿放了下来。

苏思卿道:“咱们已经到家了,这是一扇石门,嗯,你能不能把石门推开?我力气太小了,怕是推不开。”

袁野奇道:“是扇石门?好,我试试。”当即运气推面前的石门,只听轧轧声响,石门果然缓缓移开,露出几丝光亮,跟着一间石室现入袁野眼帘,这间石室壁上放着一支快要燃尽的蜡烛,黯淡烛光下,只见石室空空荡荡的,只北首放着三口箱子,除此外,更无它物,显然与苏思卿的闺房石室并非同一间,袁野复又吃惊,“没想到这里竟还有另一间石室,既有这一间,说不定还有第三间、第四间,苏姑娘和她奶奶究竟是什么人?”问道:“除了这间和你的那间,这下面还有没有别的石屋?”

“没有了,就两间石屋。”苏思卿说着,走到西首墙边,用力推了两下,墙壁却是纹丝不动。

袁野忙走了过去道:“怎么?这也是一扇门么?”不待苏思卿回答,用力一推,石门打开,现出苏思卿的闺房来,原来这间石屋却与苏思卿的闺房是隔墙而设的。

苏思卿一看到自己的闺房,顿时惊得呆了,叫道:“怎么会这样?”只见房间摆设东倒西歪,一片狼藉,一张珠帘已被削断,珍珠滚落一地,书架、书桌歪倒在地上,书籍散了一地,连那架绘有四美人图的屏风也被削去了一半,美人玉碎,宁不痛惜?

袁野心想,“这群人真过分,人走了却将屋子弄成这样,嗯,这定是上山顶的那群人下来时弄的,他们下来后发现了苏姑娘的房间,却找不到人,因而生气之下将这屋中陈设踢得东倒西歪,又或是他们怕房间中藏有人,所以才要大肆搜查一番。”四下一瞧,见那三袋食物还放在屋中角落里,顿时松了口气,好在粮食还在,否则又要费周折去山下买了,就是买还没有钱。

袁野当即走进房中,将歪倒的东西一一扶正,把掉在地上的书籍又一本本放入书架中。

苏思卿则蹲身将散落于地上的珍珠一粒粒拾了起来,装进梳妆台的抽屉里。

二人四手,不一会儿便将屋子收拾整齐了,只是屏风已坏,珠帘已断,难免大煞风景。苏思卿呆立屋中,见心爱之物被人损毁,自然伤心难过,轻声叹息一番。

袁野道:“你在这里瞧瞧有没有丢的东西,我将这些废物清理出去。”当即将那削断了的半截屏风以及别的一些碎物抱了出去,想扔到树林中,路过苏老夫人的坟墓时,忽见苏老夫人的坟墓竟已被人掘开,尸体却曝露于外,袁野大吃一惊,只当自己看错了,忙奔前几步,果然坟墓已被掘开,只是苏老夫人还安安静静地躺在里面,尸体并没有破损,袁野细细查看一番,见独独少了那两管洞箫兵器,便猜想这坟墓是被那些黑衣人掘开的,而不是被野兽扒开的,心想:“我得赶快将尸体掩埋了,别等苏姑娘看见了。”当即提剑掘冰土,又将尸体埋了,并在坟墓前磕了几个头,扔了那半截屏风,匆匆回到木屋中,木屋中也是一片狼藉,袁野又将木屋收拾干净了,回到苏思卿房中,见她正坐在椅子上发呆。

苏思卿听见脚步声响,忙抬袖拭了拭眼泪,抬起头来,勉强笑道:“东西扔了?”

袁野点了点头,见她双腮犹有泪痕,知她又在伤心了,道:“你病刚好些,又走了这么久,定是累了,你好好休息一会儿,我到厨房做饭去。”

苏思卿忙起身道:“不,我不累,反倒是你一直背着我,你才累呢,你来者是客,怎能叫你做饭?你先坐下来休息,等我去做饭来。”

袁野微微一笑,“我虽是客,可你如今身子还未痊愈,应该多加休息的,你坐着吧,让我去。”说着提了那三袋粮食走了出去。

苏思卿忙跟了上来,二人来到厨房,苏思卿见袁野刷锅、淘米,生火、做饭,做得井井有条,心下好生钦佩,说:“奶奶曾说男主外、女主内,这做饭洗衣的事都该是我们女孩子干的,没想到你一个,一个男子也都会干。”

袁野笑道:“我以前和师父住在山顶时,一天三顿饭都是我做的,做得虽不美味可口,然也能将饭烧熟。”

苏思卿奇道:“你以前和你师父是住在山顶的?那儿那么冷,你们怎么会住在那儿?”

袁野道:“此事说来话长,等回头我再慢慢告诉你,这屋里烟大,你快回去休息吧。”

苏思卿嗯了一声,折腾了这半日,她确实已觉十分疲累,可她和袁野呆在一起,只觉说不出的开心快乐,又想着袁野回头就要走了,能与袁野呆在一起的时间实在太短,因而很是不舍离开,虽然答应了一声,却不转身回去,只是站在一旁看着袁野做饭,心中柔情一片。

袁野熬了半锅粥,又炒了样菜,做了一道香菇牛肉汤,将饭菜端上桌子,苏思卿忙给袁野盛了碗汤,放在他面前。

袁野道了声谢谢,说道:“饿了吧,你是喝粥还是喝汤?”拿起碗便也要给她盛饭。

苏思卿忙道:“我自己来。”接过饭碗,也盛了半碗汤,二人在桌旁坐下,苏思卿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盈盈地注视着袁野,目光中充满了感激与柔情,却并不低头喝汤。

袁野抬起头来,朝她微微一笑,二人四目相投,不禁脸上都是一红,彼此低头吃饭,俱是心头怦怦乱跳,如立云端,如沐春风,美妙难言。屋外虽是寒雪冰封,可小小一间木屋中却是温暖如春,袁野活了近二十年,一向只与孤独寂寞为伴,直至此时才感受到什么叫人间至乐。

二人饭毕,苏思卿争着将碗洗了,袁野又将她的药熬了,端给她服下,忙完这些,日已偏西,苏思卿要去她祖母坟前拜祭,袁野便陪她一起去了苏老夫人坟前,她自不免又痛哭一场,袁野劝说她回到屋中,说些安慰的话开解她,二人说了一会儿话,苏思卿提到袁野的身世,袁野将自己的身世与她细细说了,苏思卿感怀袁野身世可怜,几次坠泪,反而又软语安慰袁野。

袁野一个人孤独久了,已养成了沉默寡言的个性,然此时得与美人相处,人间至乐不过如此,话也比平日多了许多,可二人说了半个时辰的话,终于都无话可说了。苏思卿风寒未愈,加之这一天又费了许多精神,此时已是眼皮沉重,昏昏欲睡。袁野当即劝说她去石屋中休息了,自己则在木屋石榻上躺下了,他这几日来,未曾有一晚好睡过,这时头一沾枕头,也便沉沉睡去。

睡梦中,他梦见自己正坐在木屋中烤火,苏思卿却没在身边,忽然师父贾无愧从外面进来了,袁野一见到师父,不由大喜,竟已忘了师父已经逝去了,忙迎了上去叫道:“师父,您这几日去了哪里?弟子好生想您。”却见贾无愧老脸一寒,喝道:“我去哪儿了,我已经死了!”

袁野于梦中恍然而惊,忽记起师父却已跳崖身死,当即惊惧道:“师父,您,您既已死了,怎么又回来了?”

贾无愧恼怒道:“你不遵师命,贪恋女色,忘记你父母之死,忘记我临终所托,我死不瞑目!”

袁野骇然变色,“弟子紧遵师命,无日或忘,师父您,您怎说这等话?”

贾无愧铁青着脸道:“你既然紧遵师命,那我问你,你为何贪恋那个姓苏的女子,不肯离开她?”

袁野忙分辨道:“弟子并没有贪恋苏姑娘,只是当时情势所迫,她身处危难之中,弟子恰巧路过,不能袖手旁观,所以就救了她,如今她生病未愈,弟子不能让她一人独处深山,所以暂时与她相伴,只待她病好之后,便即刻离去。”却见贾无愧只是不信,面露冷笑道:“你倒好心,去救别人,只是你自己身中蛇毒,性命尚且难保,还有功夫去管他人,你若不贪恋那女子,就该送她回山后即刻离去,为何要无故逗留?可见是在说谎。”

袁野朦胧中忽然记起自己是身中蛇毒,顿时如一盆冷水当头淋下,霎时间只觉命在顷刻,大限将至,心头如被重击,又听师父言辞犀利,可却句句说中自己要害,一时又羞又急,又是伤心,扑通跪下道:“师父,弟子,弟子是错了,可是弟子身中蛇毒,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纵然喜欢苏姑娘,但也改变不了什么,到头来弟子还是要死的……”一阵伤悲,忍不住放声痛哭,泪眼朦胧中却见师父站在那儿只是冷笑,浑没有丝毫关心之意,袁野更加伤心,哭泣道:“师父,弟子是活不成了,弟子这就和您一起走吧。”想到要离开苏姑娘随师父而去,心中甚为不舍,回头瞧去,那石榻却已不见了,哪里还有洞口?

袁野惊道:“怎么会这样?”却听师父又道:“哼,你不遵师命,贪恋女色,我还要你这个徒弟做什么?”说着便往外走,袁野叫道:“师父!”忙追了出去。”然一片烟雾朦胧,哪里还有师父的影儿,惟见森林幽暗,阴森恐怖之极,袁野一惊,顿时从梦中惊醒,睁开眼来,方知是一场噩梦,长吁口气,一颗心却跳得厉害,呆了半晌,坐起身子,想到梦中情景,就如真的一般,脊背上不禁渗出一层冷汗,心想:“师父定是在怪我,所以才托梦给我的,我,我真的是喜欢上了苏姑娘,所以才不舍得离开么?”想到若自己救得不是苏姑娘,而是苏老夫人,她生病了,自己也会送她回来么?会像照顾苏姑娘一样地细心照顾她么?

袁野想到这里,心下实在难以确定,暗想自己就算会送苏老夫人回来,也绝不会这么细心地照顾她,而且会希望赶快离开此处,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快活似神仙,只是自己或许是真的喜欢苏姑娘,可也并没违背师命,依旧牢记师父临终所托,只要苏姑娘病一好,自己即刻就下山,绝不在此处逗留太久,又想定是因自己内心深处一直有这层顾虑,所以才做了这样一个梦。心中暗暗言道:“师父,弟子紧遵您的教诲,从不敢忘记,您老人家若在天有灵,千万不要责怪弟子。”想到身中蛇毒,心头顿时蒙上了一层阴云,虽不似梦中那般觉得天塌地陷,可也是忧虑萦怀,思之无趣,愣了一会儿,经过这番折腾,他已然睡意全无,当即站起身来,走到门前,见林中幽密,望上去黑沉沉的,显得颇为阴森,暗想这儿不比山顶,景色有些骇人,苏姑娘若一个人待在此处,她定会害怕的,而且林中还埋的有尸体,这种地方岂是她一个孤身女子能待的?

袁野深深叹了口气,眉锁双峰,只觉根本就不能将苏思卿一个人留在此处,可若不让她留在这里,那就只有带着她一起下山了,然自己身中蛇毒,性命难测,又有事情要办,带着她这么个弱女子前行,岂不是很不方便?可就算带着她不方便,也不能将她一个人丢在这深山之中,她身世可怜,虽尚有母亲在世,可她母亲也不知身在何方,自己也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正是同病相怜,绝不能让她一个人在山中自生自灭,若能与她结伴而行,一路上互相照顾,那岂不是如神仙眷侣般快活,远胜于自己一个人独行,想到这里,一颗心不禁怦然而动,面前顿时现出苏思卿娇怯秀丽的模样,心中柔情一片,嘴角也不由浮出一丝温馨的笑意,霎时间竟相思陡生,恨不得即刻去石屋见苏思卿。

他呆了一会儿,强忍住相思之念,心想:“这便是喜欢上一个人的感觉么?原来竟是如此得美妙,唉,知好色而慕少艾,乃人之天性也,师父,弟子虽喜欢苏姑娘,但绝不敢忘记您的嘱托。”又想那群黑衣人抓苏姑娘之心甚坚,自己若真带着她下山,只怕那些人又会来为难自己,那个黄瘦面容之人的剑法那么古怪,自己非其敌手,到时若再遇到他,自己岂不是有性命之忧?

袁野想到此处,复又烦忧,脑海中却自然而然又现出那人的剑法来,心想祖师的剑法博大精深,定能克制那人的古怪剑法,只是自己还没找到破解之法罢了,这几日事情多,既没读书也没练剑,此时左右也睡不着,不如练会剑,当即转身回屋,拿出宝剑,在雪地上练了起来,他练了几招,剑气四射,击得地上的冰雪纷纷跳了起来,他忽地灵机一动,随即喜道:“是了,我当真笨到家了,其实哪里用的着用剑招来破解他的剑法,我抱着苏姑娘他都追不上我,他掌力也没我的剑气强盛,可见他的内力比我差得多了,我只要用真气护住全身,他的短剑如何还能近我的身子?这么浅显的道理,我竟没想到?”一时间顿时释然,既想到对付那人的办法,那就不必再担心那些人再来找麻烦。

袁野一边想,一边将那上半卷天人合一的剑法练了一遍,剑气扫出,银光闪闪,将数株松树上的枝桠都削断了,心想这半卷剑法自己已练得纯熟了,明日就可以练习那下半卷剑法了,那人剑法虽古怪,可内力不够深厚,若是遇到内力比他深厚的人,他那剑法就变得好看而不中用,师父说天下武学都是以内力为根砥的,只要内力修为到一定境界,那么举手抬足间便都是无往而不胜的奇招,可见果然是不错。

一时又想那人看起来不到三十岁,年纪尚轻,若他勤修内力不辍,几年、十几年后内力必然精纯,到那时他再身具这样一套古怪剑法,可就成为真正的高手了,而且这些人是帮派中人物,这人是一众人的大师兄,他们必然还有师父在上,那他们师父的武功自然更高,说不定他们的师父就是内力高深,剑法古怪的绝顶高手,到那时自己岂非还不是他们的对手?

袁野想到此处,心头刚放下的大石复又压了上来,只觉单凭内力取胜并非上策,就如医生给病人治病,只治标而未治本,病势终会反复,而江湖之大,高手云集,终有人会比自己的内力更强,还是将剑法练好了,才能真正破解这种古怪的剑法,只是自己刚下山,还未真正步入江湖,就已碰到了这等厉害人物,他们都是冲着苏姑娘来的,自己若真与苏姑娘结伴而行,恐怕以后的日子就风波不断了。

他忧思既深,愁闷不已,深夜无眠,练罢剑后,又席地聚气,直到四更过后才又睡了一会儿,天一亮,便忙起床去厨房做饭,饭做好了,见天色还早,心想苏姑娘还病着,就让她好好休息,自己还是不要急着去叫醒她,当即便拿出书来读,只是袁野一夜未见苏思卿,心中竟很是思念,虽手执书本,却总是心有旁骛,不能专一凝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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