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把朴刀正好打中黑衣人身后桌子那壶子,那壶子被打中以后掉在地上,散发出一阵白色的烟雾。
“啊!岳飞的魂魄,逃走了!”秦桧看着这情景惊讶的说道。
“什么?你竟然害了岳将军还想囚禁他的魂?”宁启惊讶的指着秦桧。
“啊!救命,快救我!”秦桧吓得惊惶失色,而那黑衣人已经从大厅一侧跑走了。
“宁将军,快走!”门外的恒燕已经满身伤痕,用最后的力气挥舞着鞭子。
宁启顾不得秦桧,马上跑了过去门外,但恒燕不让他靠近,不断的喊宁启快走,不能都牺牲在这里。
周围的侍卫看恒燕已经挥舞不了鞭子了,趁机上前把她杀了。
“恒燕姑娘!”宁启眼泪都流出来了,但他顾不得这样伤悲,无奈之下,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助跑飞上门前的横梁,然后跳到走廊顶上跑走。
当他走到小河边的时候,天上竟然乌云密布,月亮已经看不见了,他找到一艘小船,艰难的划着浆,漫无目的地驶向远方。
宁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倒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户河边的渔民家里,身上的伤已经被包扎了,原来自己已经睡了两天了,想起那晚的经历,宁启心里不是滋味,默默留下男儿泪,他心想,那时在荷花池里看见岳将军的影子,是不是暗示自己前面危险呢,还是让自己知道,岳将军的魂就在附近,虽然没有杀了仇人,但至少能救出岳将军的魂,还给了秦桧不小的教训。
后来,宁启伤好了,到少林寺出家做了武僧,而那因为杀了鬼儿出名的判官笔,也被收藏在少林寺。
“后来又怎么到你手里的?”小礼问道。
“这可不知道了,反正,是我祖先传下来的。”楚义良轻轻摇摇头说道。
“那被囚禁的魂,真是岳飞?”虾饺想了想又问:“这些故事也是你祖上传下来的?”
“嗯,魂魄应该岳飞的,这一切都很神奇,其实,是我爷爷把这判官笔给我的时候就告诉我的,那时我16岁,本领也是爷爷叫的。”楚义良说完,在一面山体面前停了下来。
“你爷爷究竟是怎么样得到这判官笔的?你们家族都会驱魔?”虾饺又问。
楚义良冷笑了一下:“驱魔?这词语我不喜欢,我也不是什么驱魔人,别看电影太多了,对于这样的事情,祖传下来就没有个准确的名字,只要求低调,关于这些,我还是不能说太多,另一方面,确实太长了,刚刚这判官笔也说了半天了,要是平常,早走到这里了,目的地到了。”
我们发现这周围是荒草野林的,这山体是石头,毫无特别,又与传说中的另一个东城又什么联系呢?难不成又是一个山洞?想起山洞我就回想到黄坑村的经历,顿时觉得周围的气氛有点阴森。
“在哪里?没有入口呀。”我疑惑的问道。
“对呀,这里没路可走了。”虾饺双手叉腰看了看周围。
“马上就好。”楚义良说着走到那山体面前,用手在那平整的石墙用食指这点点,那点点,然后闭上眼睛说了些话,然后那石墙发出一下子微弱的蓝光,但墙还是墙,没有分别。
“进去吧,记得闭上眼睛。”楚义良回头对我们上。
“什么?这墙怎么能走得进去?不撞坏我才怪。”虾饺瞪大眼睛说,我们也有点不相信这事情,但刚才那墙体发出的蓝光却又如此真实。大家着实有点错愕,但由不由自主的好奇,小礼第一个上前去伸手触摸那山体石墙。
“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像一般的石头一样。”小礼摸着那石墙,抬头看着。
“闭上眼睛,迈步都进去。”楚义良不慌不忙的说。
小礼带着点疑惑的眼神看了看楚义良,放下手。楚义良点点头表示他不是撒谎。
于是小礼深呼吸一口气,然后闭上眼,毫不犹豫的走向前。
只见小礼走向那石墙的那一刻,他的身子就这样顺利的陷入了石头里面,那石头像空气一样,没有带来任何阻碍,小礼走进了石头里。要不是亲眼目睹,我是永远不会相信这事情的,太神奇了。
当我还在目瞪口呆的时候,虾饺已经迫不及待的走上前,上下打量了一下那石头,就闭上眼睛冲了上前,当然,由于他是冲进去的,他一下子就消失了。
“你还在等什么?”楚义良看着我说。
此时我也不犹豫了,走到石墙面前,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硬着头皮也冲了上去,只是一瞬间,我感觉到迎面一阵清凉的感觉,但我不敢打开眼睛,我觉得自己打开眼睛就会被卡在石头中间。
“还闭上眼睛干嘛?想撞到我才睁眼吗?”我听见是虾饺的声音,马上打开双眼,虾饺和小礼站着我面前笑,当我回头的时候,楚义良也已经进来了。
“这就是入口?”我打量着周围,这里很特别,大约是一个3米高2米宽的通道,而这里的墙和顶层石头都和外边的很不一样,是微微发着蓝光的石头墙体,凹凸不平,像是天然形成的,摸上去有点像水晶,而从这里看向出口,可以看到外边的景色,但从外边是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像一面单面镜。通道前方有淡淡的白色气雾,气雾的前方有光。
“走吧,跟着我就好。”楚义良依然双手靠腰走在前头领路。
不一会儿走出了石通道,穿越白色气雾以后,呈现在眼前的竟然是一个站台,这站台很奇怪,比石通道宽一点,大概有10多米长,地板是白色石块,很平整,没有任何缝隙,前面是一前一后左右两个站牌,站牌下各有一张石凳,更奇怪的是这个站台周围都是浓厚的白色雾气包围着,这雾气非常缓慢的流动,但与其说这事雾气,倒不如说像云层,我们都好奇的触手去摸那些雾气,触碰以后发现这雾气像隔着一层玻璃一样,摸不到里面的雾气。
“呀,这里怎么会有个站台?太不可思议了。”我感叹道。楚义良好像有预料我们会这样好奇,所以就背靠在右边的站牌上。
“这里可以说是现实与虚幻的临界点,一边通向现实,另一边则去里东城。”楚义良边说边漫不经心的玩弄着手上的佛珠。
“神奇,真他妈神奇!”虾饺很兴奋的说道。
“对了义良,你怎么突然又肯带我们来这里了?”小礼说。
楚义良笑了笑,走了几步:“从前我是很谨慎,出于家族有特殊技能的关系,我真的很少交朋友,只是偶然帮帮别人,但从不接触帮助过的人,但接触过你们以后,发现你们比较真诚,真的,所以就打算带你们来,就这么简单。”
一直觉得楚义良是个非常深邃又难以捉摸的人,但接触下来,发现他在处理很多问题的时候,都是以很简单的方式回答,没有过多复杂的思维,然而他在一些重要的问题又保持着神秘的做事方式,不刻意公开。
“谢谢你的信任,真的,要不是这样,我也看不到这么神奇的事情。”我打量着周围的景物,有感而发。小礼和虾饺也表示认可。
“继续走吧,穿过前面的雾就是里东城了。”楚义良示意我们继续走。
不说不发现,站台前面尽头的雾是不一样的,比周围的雾墙淡一些,而且是会流动的,就像真的雾气一样生动。
走出雾气的那一刻,我的心情非常激动,因为无人知晓的这另一个东城……里东城,马上就要呈现在我的眼前,它是什么样子的呢?像未来一样超越?像神话一般幽幻?对了,我一直忘了最重要的一点,里东城,有居民吗?
眼前的雾气已经逐渐散开,周围的景物慢慢变得清晰,我们到了一个很大的室内,这里的地板是平整的水泥地面,墙是白色粉刷的,两边的墙上还各写着有红色大字,左边写着:团结、有爱,右边写着:创新、奋斗,这几个字让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空间约超过三个篮球场大小,天花板里地面也有大约10高,天花板是类似木板结构的,我忽然想起一个埋藏在脑海里很久的地方。
“喂,这!这里不是东城旧大戏院吗?”小礼率先发出自己的惊讶。
没错,我忽然想起的就是大戏院,这里就是东城以前的大戏院,这大戏院叫东城影剧院,我们小的时候俗称大戏院,是60年代建筑物,在90年代拆除了,坐落在东城的中心,后来拆除了,现在变成了现代人民广场,供市民跳舞散步等休闲,就在老周那超市后面那条马路,离我家大概步行10分钟左右就到。
“什么?那么神!真的是大戏院!他妈的这是做梦吗?”虾饺大声的喊道,跑过去抚摸墙体,还四处打量。我看着这不可思议的景色天旋地转,还用力一巴掌打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以证明自己不是在梦里。
“这里,是八九十年代的东城。”我们被楚义良这句话吸引了目光。
等我们还没反应过来,楚义良已经遭到门口,回头示意我们跟着他。
按照当时的景色,门前应该是一条马路,对面是旧居民楼,那时的居民楼只有两层高,60年代初期建成的,当时是一些知青和机关人员居住的,改革开放后成了其他市民所有。在我们小时候那时来,说这一带比较旺,玩具店,小卖部,饭店等等都有,小时候我的目光总是被那玩具店的模型吸引,一辆小型的汽车玩具,一个足球,那时候成了梦寐以求的宝贝,现在想起,真是怀念。
走到大戏院门外,眼前的景色像回到了时光隧道,这里的景物和小时候的一样,对面那熟悉的建筑物,人行道上的榕树,老式的街灯和路牌等等,这一切已经成为历史的景色,如今竟然一一呈现在眼前,让我顿时兴奋不已,颇为感动。
“虾饺,你们看,那小卖店,你们以前有去买过汽水和吗?”小礼笑着对虾饺和我说。
“哦,那个高叔叔的小卖部,小时候爸妈经常带来我来这里逛的时候,后来读书以后自己和同学来,喜欢买小冰棍儿吃。”我兴奋的说道。
“我那时候住在乡镇,不过也来过好几次这里,也是爸妈带我来的的,那时候呀,买好多饼干和糖回家。”虾饺说迫不及待走过去马路对面,边走边说:“|妈的,那时候经济不好,买点东西都不大方,现在?老子非把那小卖店全包了!”虾饺笑得很灿烂,可以看出大家对于小时候的快乐记忆是无法忘怀的,可惜现在时光的飞逝,城市的发展,这里建筑物的消失也是必然而无奈的。
“喂,等等,这小卖店,怎么没有人?”我疑惑道。小礼和虾饺也发现了这一点。
这附近,街道上没人不说,连这里一连过去的屋子和店铺,都是没人守候的,虽然门是敞开的,但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我们带着疑惑问楚义良,回头却发现楚义良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