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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言不由心

承接上章,

有词赋曰:

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今夕复何夕,共此灯烛光!

少壮能几时?鬓发各已苍!访旧半为鬼,惊呼热中肠。

焉知二十载,重上君子堂。昔别君未婚,儿女忽成行。

怡然敬父执,问我来何方?问答乃未已,驱儿罗酒浆。

夜雨剪春韭,新炊间黄粱。主称会面难,一举累十觞。

十觞亦不醉,感子故意长。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

政宜从燕郡启程至紫宸都城,总有旧相识。长安郡太守携家眷来住,政宜含笑着看着夫妻二人后面躲着着的儿子,蹲下身问道:“太守公子一定忘了姐姐。”那孩子看了看,道:“你是那个给我医好脸的姐姐。“长安太守笑道:”犬子越发大胆了。“渭南郡的新太守来了,政宜喝茶道:“今年闹螽斯天灾,渭南郡的庄稼人过的苦。”那新太守道:“你就是宋兮之常常提起的女仵作?”政宜笑道:“他老人家可好?抱怨停尸房空么?“渭南郡新太守道:“宋兮之那老头子康健着呢,他说书一般,把申家小姐的作为榜样,天天提醒老夫,自己抱怨申家小姐怎么说走就走了,还想着你去当女仵作。“

政宜道:“那渭南郡的庄稼人呢?“渭南郡太守道:“螽斯天灾没有办法啊,烧田啊!老夫大手笔花银子,估摸着他们三年内无忧。“

来往之人络绎不绝。

闲言少叙。

鹤壁郡太守携家眷来,鹤壁郡太守携他夫人上前,太守指着一个跟在后面的妇人道:“申家小姐,这是老夫新纳的妾,这个妾有个小厮。“太守夫人笑道:“我觉得和她甚为投缘,这个小厮也很投我缘,我收成了义子。不知小姐和我的义子,还有我的姐妹投不投缘?“抱琴含泪笑道:“投缘不投缘?小姐定是要考考夫人的姐妹和你的义子,才知投不投缘啊。”

碧绦看了一眼,忙用团扇捂了嘴,悄声道:“小姐,这是你母亲和弟弟!”政宜摇着扇子,道:“我们去女眷府里,有个水榭,辛亏水没旱干。”说着起身,四个侍女随后,季氏和婉玉的弟弟跟在后面,进了七重门,入了水榭。抱琴和碧绦刚把门和窗子全部敞开,政宜道:“不用了,天气冷,把门窗都关上,你们也进来。“一面出去吩咐纵儿去买点好看的石头,做赏赐。政宜正想跪下,季氏道:“小姐如今贵为王爷府掌府人,有些事情不可。“政宜抱起她弟弟,搭了搭脉道:“还是虚。”季氏含泪道:“虚虚实实的,命啊,说不准。但是有事今天就说的准,必投小姐的缘。“政宜听说,忙命倚云和萍碎去把自己屋子里的水缸拿来,待取了来,政宜用笤帚把窗子都细细撒了水,四个侍女知道这是在申府用有毒的软筋散中抽出的几十味药草配成的“引子露”。季氏见了,方道:“大玉儿越发超过你爹了。”政宜含泪道:“女儿必进宫为父伸冤。”

季氏细细喝了口茶,笑道:“那时为娘的犯糊涂,不该告诉你这事,但言即出,你性子倔。娘现在觉得没必要进宫审冤,本来待罪之身,如今我算是儿女双全,你爹呀……”说着季氏又喝了一口茶,道:“我跟你爹一条心,七国战乱,死的人多了去了,个个都要伸冤,估计七国的金殿都挤爆了,没那个必要。为娘就下最后通牒,什么大玉小玉乃至以后的玉啊,石头啊,都不许去审冤,你一伸冤,天下人都要伸冤,估计圣上要伸冤,太后要伸冤,这还得了!“季氏一边笑,一边继续说:”你要进宫,娘不反对,但不是伸冤,是过日子。你要跳火坑,娘不反对,化成灰也好,只要你舒服。无论你干什么,只要不伤天害理,娘都支持。“

政宜哭道:“娘,你怎么这么没心没肺啊?他是我爹,你的夫君。公孙毅,你个没良心的薛裁沁!“

季氏笑道:“好,算是认祖归宗了。我就是没心没肺,才会和你爹私奔啊!你不也是没心没肺?才会勾搭这个,眼睛瞟那个。“这个是轩墨,那个是无情。季氏接下来的话让五个人都楞住了:“我看我们薛家和公孙家自我和你爹起,血液里就流淌了私奔的热情。我听我姐姐说,哦,就是申夫人。她安排了轩墨给你当夫君,瞧!多好的因缘,你个没心没肺的,让人家喜当爹。还有无情,虽说是个铁公鸡,可是铁公鸡好啊,你嫁给他,训练成家鸡,在外铁公鸡。反正我都偷偷瞧了,都好!“四个侍女全愣住,走了这么长的路,在政宜的娘的眼里,全白忙活了。政宜也愣住了。季氏后面的话差点让政宜吐血:“要是两个都可以和你私奔,我看行!要是你进宫,把圣上也撺掇起来跟你私奔,我看也行!估计太后,你婆婆也想出宫看看,这挺好,你一下没心没肺勾走三个俊俏男子,外带赠送一个太后婆婆……“

政宜忙扇扇子,这次是扇起大风来,道:“娘!娘!娘!薛彩沁,你自己血脉里流淌着私奔的热情,女儿觉得……“季氏止住,道:”你爹也流淌着私奔的血液,他不和我私奔,也会和其他女子私奔,我不和你爹私奔,也会和其他男子私奔,这个道理,你个没心没肺的晓得了吧?“

政宜越听越气,骂道:“难道我弟弟以后也要私奔?”季氏又喝了口茶,道:“对啊,他流淌着私奔的热情,哪里就虚了,虚虚实实的,哪里就怕了?我说了,儿子你自己说!”

政宜怀里的弟弟道:“娘说要我追到看上女子,赶快私奔,最好在私奔途中和夫人游览七个国家。”政宜彻底晕了,扇子都扇碎了,骂道:“薛彩沁!你怎么教你儿子,我弟弟的?小小的人儿就要私奔!礼法去哪里了?”季氏笑道:“有礼法这个人?娘没听说过,你认识?介绍给娘,估计礼法也想私奔,就是不知怎么私奔。我来教!”

政宜喷了一地茶,忙着开始望闻问切,去摸摸她娘的额头,搭她娘的脉,纳闷道:“没心神失智啊?薛彩沁!娘!你够了,没心没肺。“四个侍女也晕了。季氏笑道:“看来咱们不投缘,薛彩沁临别时赠送你一首诗歌吧。“说着轻轻吟道:“圣莫若周公,碓上米不舂。步转玉环鸣,佳人坐临镜。揽镜泪如泉,闲房落贝多。花暗子云居,让紫归青壁。“

政宜听了,喝道:“送客!“抱琴推开门,只见一个黑影晃过,喊道:”谁!“季氏牵着季婉玉的弟弟,一径出了水榭,道:“什么谁?谁又要私奔了?”

至掌灯时节,政宜无精打采地不觉步至贝子屋子里,见贝子正在挑灯夜攻诗词,不好打扰,管他礼法的,政宜突然搬来凳子倚在贝子的肩膀上,贝子耳根一红,政宜轻轻说道:“看来我注定要私奔了。”贝子纳闷道:“你是我夫人,还想着私奔?”政宜把贝子拖起来,抱在他腰上,道:“你摸摸我头发。”贝子用右手摸了摸,政宜道:“用双手摸。”

贝子笑道:“以后有的是时间摸,过几个月,等我的诗歌过关了!”

政宜哭泣起来:“是诗重要,还是人重要?”贝子道:“有了诗,才有人。”

政宜越发抽泣不住:“是有了人,才有诗。”

贝子撑住笑,道:“夫人,不要哭了,都随你。“政宜觉得赌一把,道:”我知道抱琴跟你说了我的故事,这只是一部分。“下面这部分,政宜就要决定到底稀罕不稀罕这个贝子的夫人,政宜一口气,像讲评书道:“我有罪,还好王爷仙逝了,我把王法废了。容我慢慢跟你说……”说了半晌,把季婉玉成为政宜后的事情全盘托出,贝子听了笑道:“你又吹牛,这比我听到过的奇事还奇。”政宜严肃道:“我是认真的,这是大实话!要不我把掌府人的令符给你,你自己查。”贝子接过掌府人令符,背着一只手,来回踱步。政宜此刻心里十万种愁堆在心头,这个时刻就是决定到底稀罕不稀罕这个贝子,政宜道:“你倒是抱抱我吧!安慰安慰我啊!”贝子抱住政宜,政宜像蛇一样逃出贝子的臂弯,道:“我要你抱我,你就用右手抱,左手残废啦!“贝子不言语。

政宜这时从广袖里抽出折扇,上题:

圣莫若周公,

碓上米不舂。

步转玉环鸣,

佳人坐临镜。

揽镜泪如泉,

闲房落贝多。

花暗子云居,

让紫归青壁。

政宜冷笑一声:“你可通了诗词?先生我可都把我会的真传交给你了,你现在识字了,念念。“

贝子看着折扇上的诗词,道:“你不要摇,我看看,这不通,不对仗,不押韵。“

政宜道:“先生最后一课,教你念诗,诗句第一句第一个字,第二句第二个字,第三句第三个字,第四句第四个字,第五句第五个字,第六句第四个字,第七句第三个字,第八句第二个字。“

贝子断断续续道:“圣上……玉临泉……贝子……紫“

政宜喝到:“好啊!圣上玉临泉贝子紫。你为什么背着左手啊?那是你不敢!在水榭偷听的人就是你!”贝子做下继续写字,却手打颤。政宜背着他,轻轻摇着扇子,冷笑道:“你又装傻充愣!你不傻,更不愣!”贝子嚯地站起道:“那你要我怎么办?”政宜面对身形高大的贝子,依旧稳如泰山,往上看,贝子此刻觉得是鹰的眼睛在俯瞰他,政宜道:“我要你,你,你!去给小翠解释,解释个清楚楚,你是如何博弈的!好一个幻影府主,你倒是接着装,接着演啊!“贝子彻底绝望了,终于肯用双手抱着政宜,政宜猛然推开,喝道:“你大胆!“接着坐在贝子的书桌前的椅子里,看着冷风灌进来吹得烛影散乱,贝子的影子也乱了。政宜看着桌子上竹简的字迹道:“学生,你的字是越发好了。“贝子在她身后,默不作声,政宜给贝子三次机会,事不过三,他却一次都没抓住。政宜缓缓道:“其实我根本就制不出什么‘引子香’,螽斯天灾一闹,我哪里去找药材?这季节,我又哪里去抓虫?那不过是我撒在水榭窗子上的井水,是王爷夫人井里的水,还加上厨房里的水。”

贝子心理防线在崩溃,政宜继续道:“今天你也得了心病,可见做贼心虚这句话是不错的。”贝子开始流泪,政宜听到泪珠滚在地上的声响,冷笑道:“你该哭,可我不知道小翠知道了,厨房管事的好人知道了。你这泪还值不值钱,我还能卖出去,支撑这快被挖空的十七王府吗?“政宜一面沾了了笔墨开始写字,一面说:“我给你机会了,可你一次又一次错过,我们在申府第一次见面,到底是我设局,还是你设局。“贝子闭着眼,终于爆发了,吼道:“什么!你入王爷府是你设的局?“政宜道:“我现在疑惑你有几句真几句假,你的问号,先生,我先再打一个问号。“贝子道:“我说的是真话,你入十七王府,不是我设的局。“政宜道:“看来我入府是入错了,你骗得我真真的,我还真心实意地给你喂水,现在想想当真好笑,我还要你振作,你很振作!真是我蠢到底了。”贝子呼吸急促,忙道:“我是真心感激你的作为……“

政宜继续写字,道:“那你也该感谢小翠的作为,怎么小翠就死了。”政宜知道背后的贝子还要辩白,打断道:“我知道小翠不是你杀的,可你是间接凶手。夺嫡,夺位,你还要夺什么?哦,你不用夺了,我把掌府人的令符都亲自奉还了给你了。”贝子这次真想搂住政宜不放,却不敢。仿佛政宜的背后紫气、寒气、杀意环绕,政宜一回眸,那是鹰的眼睛!

政宜道:“学生,是先生用竹鞭打你交代,还是你自己说?”贝子吼道:“我真是被我父亲亲自钉进米柜的……”

政宜道:“学生,先生觉得这话不假,你敢继续说吗?”贝子一口气道:“你不知道生活在王爷府,四个兄弟争一个贝子位是什么滋味……谁让我父亲把我早早地立成了贝子啊……”政宜道:“让先生给你解释解释,为什么你父亲早早把你立为贝子,那是因为你父亲觉得你心正!压得住其他兄弟之间私斗成风。让先生给你解释解释,为什么你父亲要把你钉入米柜,那是因为你父亲觉得他立的不好,你心不正,你父亲为什么取那么多的姨太太你知道吗?”贝子道:“不就是为了他绵延子嗣……”政宜冷笑道:“那是因为你父亲在你们这代看不到希望,他不得不纳个心好的姨太太,你父亲希望他的孙子世袭爵位,当然你们四兄弟的孙子孙女是没机会了。“贝子冷笑道:“你说的我父亲好像是个好人,那他私设歹毒的王法算什么?“政宜写完字,笼起竹简,道:“这王法,其实你的云裳解释的很清楚,一开始是对付私斗成风的姨娘们,哦,还有对付你们这些败家子。结果姨娘们,败家子们更厉害,把这王法拿来做内斗的工具,末了下人陪葬。人不是好坏两面,非白即黑,人性中有灰色地带。“贝子无言以对。政宜坐在椅子上摇着扇子,看着窗外的残月,道:“我遣人渗透进去过九门提督,那玉林泉的虎牢,先生,很不幸的通知学生,我的人目睹您父亲一头撞死在牢里,死的时候眼睛瞪的老大,先生推断是死不瞑目。“政宜惨然笑道:“我不过是你的棋子儿,云裳也是你的棋子儿,云裳肚子里的娃娃是……“

贝子吼道:“不是我的。“政宜轻轻道:“先生不仅是先生,还是医者,这娃娃当然不是你的,你的身体当时不适生育。云裳肚子里娃娃的来历,先生我不打算知道,我只知道结果是你诓骗了云裳,你很有策术,先生放心了,不用教了。那么精明的云裳都被你骗了。“贝子觉得他的屋子里伸出无数挣扎的手。政宜继续道:“你被钉死在米柜,好心的小翠喂你水喝,连续喂了你十三天,结果第十三天晚上不幸被那房有儿子的姨太太的眼线看见了,就这么草菅小翠一条人命。“

贝子开始真滴泪了。政宜继续道:“让先生我再给你讲讲云裳的上场,她的来,她的戏,都是你和玉临泉商量好的。你用云裳杀先生我就是了,连你母亲都要杀!”贝子泪流满面,吼道:“她不是我生母。”政宜拍拍脑门,道:“哦,对,先生这就不如你了!十七贝子这么精明,当然知道她不是你生母,可她救你出米柜,你才是老戏骨,戏出的好啊,一条就过,多省眼泪!我当时还说王爷夫人是老戏骨,看来先生我犯错了。”说着政宜起来对着贝子福了一福,道:“这就叫勇于承认错误。”贝子开始冒冷汗了。政宜摇着扇子继续道:“你和玉林泉借我的手,借我查小翠死因的决心,一下除掉三房生儿子的姨娘和你三个兄弟,你策术毒啊!先生,我自己都自愧弗如。”贝子觉得政宜像条毒蛇开始缠在他身上吐蛇信子。政宜冷笑道:“怎么?贝子觉得冷啊!那是索命的人太多了,先是小翠的魂儿,接着是你三房姨娘们的长辈的魂儿,然后是你三个兄弟的魂儿,可能其他伤天害理,殃及无辜的魂儿兴许也在向你招手。明年中元节,你可得小心!”贝子简直要被眼前这个小女子搞崩溃,她怎么能一判一个准?!政宜坐在椅子上,背着贝子,仍然拿着那题有歪诗的折扇,轻轻摇着扇子,道:“云裳的走,玉林泉的来,都是按照戏码在上演,或者是你和玉林泉在围棋桌子上落子儿。云裳不会中元节向你招手,我的人在她去九门提督的路上把她劫走了,明年就能生个小家伙。“政宜坐在椅子上再摇扇子了,贝子的两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政宜笑道:“入府后,贝子不是第一个想杀我吗?现在先生给你两条路,第一条路是你亲手掐死我,第二条路是……”贝子的手软了,道:“第二条路是什么?”政宜又开始摇扇子,道:“第二条是你继续当你的贝子,这页今晚就翻过去了。”贝子一下把政宜搂起来,惊诧道:“你当真?“政宜被搂住,笑道:“先生我从来说到做到,但这页今晚就翻过去,贝子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先生,我,再给你说清楚。“政宜笑道:”现在先生给你上最后一课,今晚这页翻过去,你不是十七贝子,而是要世袭王爷的,要以十七王爷的身份,以民忧而忧。“贝子觉得舒了口气,搂紧了政宜,决定此生再不放开,政宜在他怀里瓮声瓮气道:“好了,课上完了,先生不再是先生,而是妾身,妾身是写在贝子要翻过的那页上。“贝子抱住政宜道:“我不许你走!“政宜笑道:“滑稽,妾身从来不会跟个杀人凶手做夫妻,无所谓,贝子马上就是王爷了,王府令符妾身也原物奉回。新王爷要把妾身困在这里,妾身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老死在这里,或者我也学您父亲一头撞死!”

抱琴、倚云、萍碎和碧绦还在隔出来的客栈里向从燕郡政宜启程时的熟人谈笑风生。

“报!义忠亲王老千岁的郡主驾到!”

王爷夫人正在自己后院井旁,祈求井里的尸骨放了她,不要让她噩梦缠身,自己会对十七贝子一辈子好。听到这个消息,忙迎出去,义忠千王老千岁的郡主带着个纱巾,王爷夫人悄声道:“您怎么亲自来了。”

郡主厉声道:“再不来,我亲妹妹就被你的儿子玩死了!”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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