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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自五年前开始,他就极少与人动武,就算偶尔玩玩,也只是像狩猎一类的不需调动内力的节目。世人都道他是因为被剥夺兵权而一蹶不振,却不知他其实是因为被刺杀几乎步入黄泉,后虽勉强瞒过众人撑了过来。

前几日藏道的攻势步步紧逼,毫不留情,让他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勉力接招。若在平时,他可以费尽心思巧妙地相让,但这种情况对他凶险万分,自然希望越早结束越好,因此出手极其狠辣,只望能逼得藏道自动放弃。

可惜人急无智,他竟忘记了藏道性格要强,又好面子,让他在压力下主动喊停无异于让他示弱低头,这是永远也不可能发生的事。因此,最后还是他咬牙硬受了他一掌,两人的较量才算停下。然而,他的相让却被他看出,令他大怒而去。

他当然不会再如以往那样追上去讨好赔罪,翻涌的气血以及欲裂的经脉让他连坐在马上都困难,就在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不能回去,不能让一直旁观的内线看出丝毫端倪。于是也借机表现出一副气怒难当的样子,跟芙尔俐说要继续追猎,然后便策马进入了密林。在走出很远之后,他甚至还能感觉到暗处那双如同鹰隼般的眼睛在注视着自己。

他不得不挺直背脊,希望能在行马间恢复少许元气,缓解经脉的受创程度。只是在早上得知藏道也积极促成此次追猎,那一刻他所产生的不好预感却成真了,在黑暗将山林彻底笼罩之后,他遭到了伏击。

父王曾明令禁止他披甲胄以及参与任何军事行动,此次竟会破例,实难让他不生起防备之心。

好在伏击他的只有两人,试探更甚于刺杀。想必他身患顽疾的事早已被有心人听到风声,正欲找机会证实。而在证实之前,对于他,他们仍然有着忌惮,不敢逼得过紧。

在这种情况下,他不得不孤注一掷,仍然使用了极招,将那两人一举击毙。之后气劲反噬,他从受惊在暗林中乱窜的马背上坠落,醒来时已和苏丹恪以及另一个人在一起。

对他来说,这正是一个离开盛京的大好时机。虽然付出的代价很大,甚至前途难测,但值得。

于是几人决定在天快大亮时动身。当苏丹恪被嘈杂声吵醒,才发现自己被束缚住了,待苏丹恪打量了一下才发现毓嶙竟然抱着她入睡。这个认知让苏丹恪气血不稳,她一把推开毓嶙,红着脸跑出洞府,待停下时已经不知是何地,她有些微微喘息,胸口起伏得有些大。

苏丹恪四处打量了几下,发现附近已经没有毓嶙的暗卫,她顺着脑子里的布防图标走。

出山的路并不顺畅,有的地方被藤蔓遮挡无法通过,苏丹恪唯有靠自己的毅力绕过去,不过不管怎样艰难,就在天上再次出现自己的那只海冬青的时候,她终于来到了一处水源,前后足足耗了一日,她早已是饥肠辘辘。

然而,当她自己的暗卫赶到时,她已经坐在水边许久了。

“属下来迟,请殿下恕罪。”几名暗卫跪地不起。似是知道和硕格格越是冷淡无声,越是代表她的脾气越大,她久久不发一言,几名暗卫心里更是惶惶不安。

“是泸州军。”许久之后,苏丹恪闭了闭眼,淡淡道。

虽然没有多说但大家心知肚明。

封山却不搜山,藏道你防得我好紧!苏丹恪唇角的苦涩一闪即逝,转瞬便被坚定所替代。

“殿下,属下该怎么做?”

“我久不回去,他们定然很快就要展开大肆搜山,山中不可久留。”苏丹恪沉吟道。

暗卫一直跪地不起,也深知这话不是对他们所说。

苏丹恪秀眉微蹙,想了想,道:“你们先回去,我随后就到。”

“是。”

一双精致的绣花鞋,经过这些日子的摩擦已经破旧许多。

她仍旧坐在那里等待时机。

马蹄声,赶车声,苏丹恪好像听到了什么一般,又像是没有听到一般。

她迅速起身,赶往马蹄声处而去,是一户送牧草的人家,她分析局势,那户人家好像要进京。所幸赶车的并不着急,她也就轻而易举的上了车,躲藏在牧草中。

而被苏丹恪推开的毓嶙则是呆呆的看着跑出去的女人,怎么看怎么有点恼羞成怒的味道。

待追出去才发现,人已经跑得没了踪迹。他回了洞府却在她休息过的地方看见一支精致的发簪,这绝对是她遗留下的。

“回京。”摸着那支发簪他心里出奇的安宁。有藏道在,他现在只怕已经成了头号通缉犯了,哪敢自投罗网。

“是。”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了。

一个典雅的包间里俩人一坐一站,一男一女,一红一白的身影显得那么和谐,然而他们的对话则是怒火冲天。

芙尔俐坐在桌边看着藏道说道:“苏丹恪可是你伤的?”

“是,也不是。”藏道一夜没睡,完全是因为他没有想到苏丹恪在芙尔俐心里地位那般重要,导致昨晚俩人找了一夜。

“到底是不是?”芙尔俐怒了。

“是,我见不得你们好。”藏道坐了下来。

“那你呢?与毓嶙不也一样吗?”

“我和毓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你们俩怎么样我不管,可是你不该把苏丹恪给打伤,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芙尔俐毫无预兆的大哭起来。

“我…你别哭了。”藏道帮她擦干泪水,芙尔俐哭了许久总算不哭了。

“既然你已经打伤苏丹恪,那么你就去向她赔罪。”

“我…好。”思量许久,藏道即便不情愿最终也还是妥协了。

“如果苏丹恪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声音带着些哽咽,反而越说越离谱。

藏道一听,素来半睁半阖像永远也睡不够的眼睛立即瞪得溜圆,“你敢!”经过几日摩擦,他终于将自己的对于苏丹恪的怒气磨平。

“我想可以试试。”芙尔俐好像是被藏道的在乎逗得开心了,又被他的反应以及话语逗得忍不住笑了起来。

藏道沉默,然后手指动了一下,又抓住了她正好放在自己身边的手,偏偏他还什么都没说。

芙尔俐一下子没脾气了。

苏丹恪从城外回来,坐在床沿上就脱去了衣裙,摸着自己肩膀上的伤疤,禁不住哭出声来,满面凄凉。

满院的丫头都面面相觑,屋里的声音已经哭了许久,也没人出声。

在最尊贵的那个人面前,他们这群丫鬟,奴才连一个屁也不敢放,只能由着她满面忧愁。

待芙尔俐闻讯而来,看着被反锁的院门她就恼火:“你做那个样儿给谁看?皮又痒痒了是吧。”

苏丹恪只懦懦的道:“我的事不用你管。”她穿衣起身,靠着门沿一屁股坐在地上,她也不嫌脏。

“谁爱管你的破事,你这个样子,就算哭死了也没人心疼。”

许是这话起作用了,屋里的人哭声都小了。

芙尔俐眼中喜意一闪而过,不免忧虑道:“你这是怎么回来的?”在她看来,苏丹恪就算与毓嶙在一块也不可能这么早就回来还是有别的事惹她伤心了?

苏丹恪一顿,自大道:“本格格自然有的是办法,你别操心。”想到自己是怎么回的城,眼睛里的光有些深邃。

毓嶙也尾随芙尔俐而来,落在屋顶。可惜要是他早点来就能看到他梦寐以求的情景。

“呵!我不操心。”芙尔俐自然而然的猜到了毓嶙身上去了。

俩人一个在院门,一个在房门,一个在哭,一个在笑,如若不是同性那也是蛮登对的。

想着苏丹恪这两年的相亲事宜再无动静,芙尔俐便是一阵烦躁,或许她和毓嶙能走到一块去:“今年你若再不能找个人嫁了我就把你的宝贝卖了。”

“你敢!”苏丹恪大吼。

“你看我敢不敢。”芙尔俐不怕她。

“芙尔俐你给我等着。”苏丹恪怒吼出声。

“我一直都等着呢!”芙尔俐挑衅的答道。

“那你把我的宝贝还我。”苏丹恪眼珠转了转说道。

“做梦吧!”想把我绕进去,没门。

“格格马上要宵禁了,你看…”芙尔俐的贴身侍女提醒道。

“这梦已经做得够久了,还要做多久。”声音小得只有她自己听得到。

“苏丹恪,明日在清漪园见。”芙尔俐转瞬间就已经下战书。

“如果你不来,本格格就将你的那套战甲送给毓嶙。”生怕她不去还要威胁一番。

“换个地方!那里太远。”苏丹恪本能的排斥那个地方,不是不想去。

“不行,必须是那里。”芙尔俐想也不想的拒绝,她有安排。

苏丹恪心里还是想着芙尔俐,五十步都走下来了,没道理最后便宜了藏道,忙道:“我一个人不想去。”

“明天我让毓嶙来接。”芙尔俐想把她的感情掰正来。

苏丹恪的脸皮还嫩,略羞道:“还是要你陪着才好。”

苏丹恪长了一双明眸善睐的好眼,垂头的这一娇羞,还是极为勾人的,在房顶听墙角的毓嶙看了不免心痒。

芙尔俐笑着撵了婢女的手,将衣物稍稍整理一番,舔唇斜眼道:“今晚上有你好看的。”就走了。

“芙尔俐……”苏丹恪心头一阵激荡。芙尔俐已经有所回应,让她怎不想念。

于是某人理所当然的失眠了。

当晚不知又有几个人失眠。

“……国公夫人贞烈决绝,当即拔下发上金钗就要自尽,正待此时从一旁伸出了一只手来猛的将欲行不轨的小叔子推出一个狗啃泥,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惊堂木一拍,头裹书生巾的华发老翁,笑盈盈对众人拱手。

台下顿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吆喝声四起,多是让继续往下讲的。

苏丹恪看着前方说书处,芙尔俐看着苏丹恪说道:“你把我忘了吧!”

“我不允。”苏丹恪气息不稳。

“不忘也行,以后不要往来就好。”许是知道她的脾气,芙尔俐退而求其次。

“休想。”

“你别急着拒绝,我这是为你好。”

“我要如何才能不拒绝。”过了许久,苏丹恪喝了口茶这才缓缓地开口,脸上浮起思索的神情,“以前我们同床共枕时,你说过会一直在一起的。”

“在一起?”芙尔俐呆了一下,然后摇头,觉得那时真是无稽。

“我们同是女子,只能做金兰,不能做夫妻。”芙尔俐看了看四周,见无人关注才放下心来。

“不是不能的……”苏丹恪看到她不以为然的表情,低声道。她哪里知道,为了能和她在一起,这几年来她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性,就连这在世人眼中完全不可能成为事实的传说,也被她着亲信实地调查过。

看到她的神情,芙尔俐不由得打了个激灵,意识到他们或许真的…芙尔俐不想放弃现在的生活,说道:“我已经变心了。”

“不可能的。”苏丹恪抓着她的肩膀有些用力,直到芙尔俐皱眉她才意识到失仪。随即松了手。

“我想了想,我们的感情一直都不是爱情,只是心有灵犀的金兰而已。”

“我不想做那劳什子金兰。”

“知道为什么那么多格格唯独我们俩玩得来?”

“是好的答案吗?”苏丹恪怕她说出惊天动地的大秘密。

“算好又算不好。”芙尔俐得不出好的结论。

“到底是哪样?”苏丹恪有些不耐烦了。

“我也不知道。”芙尔俐就是不想说。

“我突然不想知道了。”

“不行,你一定要知道。”

随便弄了点点心吃,然后按着芙尔俐的指点,两人一边避着天上的扁毛畜生,一边往屋中而去。

所谓的大秘密,不过是一些污秽难以启齿的秘事罢了。

“那时你刚刚两岁,我五岁,小小年纪的我已经被教导如何与你玩耍,那时只当是好奇,新鲜…后来才知道,那…不过是额娘用来讨好阿玛的计谋,而后已经无法改变,……那时我也不确定我的运气会那么好!!”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奇怪,明明是与自己意愿相左的事情,做起来却毫不勉强,追究原因,只怕还是追源于信任。

“劝你适可而止,至少到目前来看,我们的感情还不算太坏。”苏丹恪下巴靠在她的肩上,正好可以让芙尔俐看到她眉角上那粒小到几乎看不见的小痣。芙尔俐心生动弹又推脱不得,否则只怕已经推了开来。

“不愿和你就此生分了。”芙尔俐惆怅的说出口。

“不就是和硕嘛!如果可以,我…”宁愿不要。这话恐怕已不能说出口。

“你的和硕和他人的亦有不同。”她说不出心里是嫉妒还是羡慕。

“我就是被这个名头害成这般模样。”苏丹恪心间浮上一股说不出的苦涩。

“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一出生就有和硕二字,清阳就是封号,哪怕我们的父亲都是郡王,你也是个和硕。”

“原来是这样。”得知她心里的羡慕既然是如此,苏丹恪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她抬起头,背向她。

“你知道吗?你的生辰,哪怕是嫡亲的和硕亦是比不上你的。”芙尔俐不敢想象,当时可以媲美皇后生辰的宴会。她又不敢说出来,她怕她受不了嫉妒而疯魔。

“那只不过是…”是什么她没有说,芙尔俐也不知道,亦不敢问。

“那…要去骑马嘛?”知道继续下去已经无用。芙尔俐将剩下的话都吞下,随即换一个她喜欢的话题。

“算了,没心情。”苏丹恪的身体还是有些不适,显然伤还没有好。

“奴婢参见和硕格格、十八格格。”芙尔俐的贴身婢女上前行礼。

“起。”房中响起苏丹恪那没有丝毫感情的声音。

“谢格格。”

“何事?”苏丹恪出声问道。芙尔俐自知理亏再加上身份没有苏丹恪尊贵,也不敢多说,只是心里不服的叫屈道:殿下,那是本格格的婢女。

“十八额附在寻找十八格格来着。”婢女不敢说出十八额附在多罗府暴怒的情形。

“芙尔俐你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十八额附毕竟是个大男人,不会照看孩子,你还是回去吧!”

“那,那…格格…”芙尔俐仿佛不真实,这前后不是同一人一般。

“本格格在这里转转。”言下之意,你回吧!

“那芙尔俐告退了。”

待到芙尔俐行礼,苏丹恪不耐烦的朝她挥了挥手。

轻微的脚步声走了之后,屋中一片寂静。

芙尔俐和那个婢女边走边说道。

“格格,殿下她。”婢女好心提醒。

“住嘴,殿下也是你叫的?”得来莫名其妙的怒火。芙尔俐站在那里看着那名贴身婢女。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婢女立即跪下请罪。

“一点规矩都没有,下次好好向芍药学学规矩。”芙尔俐恼火。

“是,奴婢知道该怎么做。”

“起来吧!”

“是奴婢的不是,不该忘了规矩。”

“很好,记住,只有宗室才可互称殿下。”她也是喜欢极了这个婢女。

“奴婢知道了。”

“回吧!免得被那个…”后面她话也没说完,因为毓嶙已经从正面过来了。

“格格吉祥。”

“贝勒爷吉祥。”

“毓嶙,你来迟了,莫不是…”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由于路太远,难免有些耽搁,还望格格见谅。”

“哎~见外了不是。对了,快些进去吧!苏丹恪的脾气不好难免火大了点。”幸灾乐祸的走了。

“这是怎么个意思?”毓嶙有些不解。莫不是气自己没去接她?还是气自己打扮得久了她等不及?

待他进入房中时,苏丹恪已经将婢女全部屏退。

“苏丹恪?你在不在?”

没有人回答。静默了许久,毓嶙听到急促的呼吸声。寻声而去时,苏丹恪坐在内室妆台上呼吸急促。

“你怎么了?”他赶紧跑过去询问!

“你头~低点。”即便扶住了她的身子,头还是离得远了些,苏丹恪使不上力只有出声道。

“啊?”

扶住她往床榻去休息,正在琢磨那句运气不算太坏,闻言想也没想,当真将头放低了些。

苏丹恪微仰起头,发现还是够不着,于是道:“再~低点。”

毓嶙此时已经回过神,直起脖子,疑惑道:“干吗?”这里就两个人,有什么事非得凑那么近说?何况两人的距离并不算远。

“自然是很重要的事,本格格让你低就低,啰嗦什么?”苏丹恪不悦地道,明明连行动都得仰仗别人,偏偏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数日相处下来,对彼此性子都有些许了解,毓嶙倒也不生气。看她这样坚持,只道真是什么重要的事,大抵跑不出两人正在谈论的如何从战争中谋求一线生机。于是不再多问,依言低下头来,主动将自己的耳朵凑到她的嘴边。

苏丹恪顿时笑眯了眼,嘴唇擦过她的耳廓,轻轻印在他的额角。

当温热的呼吸喷在眼睫上,久久等不到对方说话后,毓嶙总算反应过来,知道他这是又被调戏了。

不得不说,当被这样珍惜怜爱地对待时,她也会忍不住心弦颤动,但是已有前车之鉴,让她知道这样的举动对这个男人来说其实什么也不是。所以,她稳住心神,淡定地低下头,继续艰难的行程。

“堂堂大清的格格竟然会迷恋上调戏人,真是可笑至极。”毓嶙目视前方,唇角故意撇出一丝讥诮的弧度,借以掩饰心中的异样感,同时想激怒她漏泄出之所以这样痴迷的蛛丝马迹。他很清楚直接问是不可能得到答案的。

然而出乎意料的却是,苏丹恪并没有勃然大怒,而是仍旧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眉角,仿佛没听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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