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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上集:肆(7)

那男人也没有被他分神,只当刚才是屋子里飞进来一只苍蝇,继续专心致志地对着任宁远说话:“我乔四也是惜才的人,可惜你太不懂规矩。打伤我那么多人,砸我场子,坏我生意,”男人将一手放在另一手掌心里轻轻敲打,“初生牛犊啊。”

任宁远没有吭声,只在椅子上调整了一个比较舒适的姿势。

“你说我该不该给你点教训呢?”

措辞颇客气,可从他嘴里说出来就让人觉得阴森可怖。

曲同秋“呜呜”叫着,惊恐万分地看着他把手指伸出来,指甲养得很圆润,缓缓就朝着任宁远的眼珠探去。

任宁远眼睛眨也不眨,只一直保持微微皱眉的神情。

乔四手指几乎要戳上他的眼珠了,停了一会儿,又放下来,而后冲着任宁远笑了。

“真是一双好眼。”

曲同秋出了一背的冷汗,身上都软了,心脏还在怦怦跳,拼命转着脑子,也想不出什么办法能把任宁远从这地方救出去。

“挺俊秀一个年轻人,就这么瞎了,未免可惜了。”乔四又笑了两声,五指分开,摸了摸任宁远的脸颊,“你长得真是好啊。”

曲同秋差点没跳起来,连任宁远的表情也有些动摇,眉头皱得更紧:“你做什么?”

乔四笑得更暧昧,挥挥手,几个大汉就自觉退到门外,还关上门。

曲同秋被绑着丢在角落,见乔四又伸手去摸任宁远,惊得满头汗,额上青筋都爆出来了。

不管乔四又在夸些什么,任宁远只说了一句:“你会后悔的。”便不再开口。

曲同秋心里乱成一团,奋力想挣掉手腕上的布条。

被绑的时候他有心将手撑开了点,他这么孬种的人,一般人都不会太警惕,也没留意他那一点不明显的花招。

捆绑已松出一丝缝隙,他拼了命地要把手抽出来,边在背后能碰得到的硬物上反复磨,磨得手腕破皮也没觉得痛,用上了全身的力气,终于挣脱了。

乔四正背对着他,一心一意地瞧着任宁远。

曲同秋憋着一口气,挣扎着爬起来,扯掉嘴里的抹布,摇摇晃晃过去。

乔四听到动静也立即回过头来,在他出手之前,曲同秋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和速度,抡起一把椅子,狠狠砸在他头上。

乔四一声也来不及出,就面朝下扑摔在地板上,一时没了动静。

曲同秋盯着那失去知觉的躯体,全身僵硬,梦游一般,怔了几秒钟才蓦然清醒,手忙脚乱给任宁远松了绑,之前那种煞气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手指都打着颤。

“老大……”

任宁远示意他小声,而后蹲下去,探了探男人的鼻息,对着面色青白的曲同秋道:“别怕,你没杀人,他还活着。”

曲同秋还在战栗,两腿发抖。

任宁远站起来,微微俯身,双手捏住他的肩膀:“你做得很好。楚漠马上就会带人来,我们不会有事。你听着,你等下离开这里,就立刻退学,尽快收拾东西,带杨妙回老家去。”

曲同秋什么也来不及准备,就照任宁远安排的,浑浑噩噩,逃一般离开了S城。

退学手续是任宁远后来替他办的,杨妙辞职之后零零总总的善后,也是任宁远帮忙打理。

他不确定乔四伤得如何,不知道事情最后到底变成什么样,甚至没来能得及和任宁远说声“再见”。

他仓促得连回头看一眼的时间也没有。

回到老家的日子从最初的震惊混乱,家人怒斥反对,双方僵持拉锯,到最后勉强又无奈的接受,终于也渐渐上了轨道。

对要早早升级为祖父母这一事实认命之后,双方家长便开始正式见面,筹备婚礼,为各种细节讨价还价,争论不休。

无论是愉快的规划还是不愉快的协商,生活终究是充实地忙碌起来。虽然不甚华丽,像一辆残旧的南瓜车,但还是载着他和她,轰隆隆地朝着成人世界的家庭生活缓缓而去。

曲同秋自从离开S城,就没收到任何来自任宁远的消息。任宁远让他不要主动联络,等着就好,他便老老实实地等着。但是日复一日,愈发忐忑,等到婚期定下来,他还是忍不住,请杨妙发了短信,告诉任宁远婚礼预定的事,顺便问最近可好。

然而任宁远简短地回了个“好”之后,就又音讯全无。即使曲同秋一有空就守着家里的电话机,等到的电话也没有一个是任宁远打来的。

无论多擅长等待的人,逐渐也觉得失去希望,他甚至连楚漠都开始怀念,更不用说想念任宁远。

想到原本还有一小段时间可以和任宁远相处,好好告别,却意外提早退学,就觉得伤心又惋惜。

可是也追不回那珍贵的几天,只希望任宁远百般繁忙中有一天能想得起他,来这乡下看他一眼。

这天,曲同秋照例早起,拿着扫帚去清门前大路上的树叶。扫了一通,淡淡的雾气里远远看得有个人影从路的另一头走来,曲同秋握着扫帚看了一会儿,连轮廓也瞧不清楚,但心跳慢慢便快了起来。

“老大!”

虽然没有听到回答,也看不清那人的模样,但他觉得这一定就是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丢了扫帚,拼命跑上前去迎接。

终于跑近那人跟前,那人沾了一点晨雾湿气的眉眼都清晰分明起来,曲同秋只觉得心脏怦怦跳,说不出的惊喜和想念,喉咙哽着,脸都烫了。

任宁远收住脚步,他也险险停下来,“呼哧呼哧”直喘气。

两个人面对面站了几秒,他满心的欢喜,不知道手脚该往哪里放,想放到任宁远身上,但那样又不对,只得两手贴在身侧,眼巴巴望着任宁远,说不出话。

任宁远也没出声,两人眼睛对着眼睛,互相看了好一会儿。

“老大。”

“嗯。”

“老、老大……”

“嗯。”

曲同秋只觉得高兴得几乎要哽咽起来了,头顶上有些温暖的触感,是任宁远摸了摸他的头。

地也顾不得扫了,曲同秋欢欢喜喜领着任宁远回到家,忙着介绍了一通,而后拉椅子给任宁远坐,找出些吃食来款待。

父母对儿子虽严厉,但对远道而来的客人还是淳朴的客气热情。任宁远沉默有礼,坐着喝茶水,还是不多话,只抬眼四处看了一圈,便把这房子这些人都看完看透了一般。

“什么时候办婚礼?”

“再过七天,是黄历上看的好日子。”

“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吧?”

“是啊……”曲同秋有些快成为大男人的害羞。

母亲在一边热心地催促:“阿秋,带你同学去看看新房,看布置得好不好。”

任宁远也真的放下杯子,跟他上了楼。

其实婚房就是曲同秋以前的卧室,重新粉刷布置过罢了。

这么仓促说要结婚,确实弄不出什么花样来,至少没法像父母以前规划的那样,若干年后在大城市里买新房子,或者在自家楼房上加盖一层新的以备结婚用。幸而杨妙对此很体谅。

曲同秋给任宁远看了房间里新添的梳妆台和衣柜,还有双人床。家具的颜色和样式都是中规中矩的喜气,上边贴了红双喜字,天花板下也挂着彩带,看起来倒也是间不折不扣的新房。

“样子还好吧?”

任宁远“嗯”了一声,抬眼四处看看,又看看床。上面的被褥也是新的,整齐叠着。

“我这几天先不睡这里,”曲同秋解释着,“这得留着婚礼晚上用,现在我睡楼下的房间。”而后坐到床沿,“这新买的垫子真的很软呢,老大要不要坐坐看?”

任宁远看了他一眼,也坐下去,曲同秋还故意颠了颠,让任宁远也感受一下垫子的弹力。两人肩并肩,坐在新房的大床上,虽然不怎么交谈,这样曲同秋却也就觉得安宁喜乐。

“老大,你会在这里住上几天的吧?”

“嗯,参加你婚礼。”

曲同秋快高兴坏了:“那等下我去给你收拾收拾,晚上这里睡觉都很凉快。”小城镇里家家都不缺留宿客人的床铺。

“不用,我住酒店。”

“啊……”曲同秋微微地有些失落,“住我家挺好的,不必费那个钱……”

任宁远笑了笑:“婚宴准备得怎么样?饭店订好了吗?”

“我们打算就在家里办喜筵的。”

小城镇的住房都宽敞,有的是地方,到时候借用左邻右舍的院子,租十来套桌椅,几十套碗筷碟盘,请村里的大厨来掌勺,远近亲戚来采购,打下手,帮忙跑堂,喜酒也就热热闹闹地办好了。

任宁远微微皱眉听他解释完,道:“一辈子才一次的事情,这么寒酸。隆重点吧。”

“呃,可是……”

在酒店举办固然体面又方便,但是花费太大。双方家长对这婚事都不甚乐意,自然也不肯耗过多的财力,徒增负担,只要样样都过得去,办得稳稳当当就行。

说实话父母只为他准备好学费,而远远还未到连娶妻生子的费用都积攒好的地步;而他在前几天还只是个学生,目前仍没有经济能力可言。虽然对杨妙有些抱歉,但也只能量力而行。

“费用你别担心,不够的部分,我会帮你。”

曲同秋对这样的慷慨大为吃惊,转头看向他。任宁远一如既往的口气平淡:“这是应该的。我不能让你白叫我这么久老大。”

事情有些难以置信,但任宁远开口是带了魔力的,不自觉地,大家都跟着他的思路走,长辈们也催眠似的被他说服。

于是原先未定的东西,很快就都一一定下来了,开始预订饭店桌位,进一步安排婚礼流程。但凡要作个什么决定,大家都会想问问这个陌生大男孩的意见,因为他有眼光,有见识,设想周到,一举一动都很有魄力……不知不觉变成任宁远才是这场婚礼的主持。

按照习俗,这段时间新郎新娘都不好见面,新娘呆在娘家,大部分的事情都交由男方来办,曲同秋便成天紧跟着掌控大局的任宁远。

而准备婚事的闲暇,他也能带任宁远去尝尝当地小食,买现摘下来的新鲜果子剥给任宁远吃,带任宁远四处看风景,折枝叶编帽子给任宁远遮阳,拿芭蕉叶子替任宁远扇风……

认识了这么久,虽然任宁远表情不多,曲同秋也已经能分得清那淡淡神色之下的高兴与不高兴,有兴致与不耐烦。这段时间两个人在一起,任宁远大多时候情绪似乎都是不坏的,感应到这一点,曲同秋也觉得无比幸福满足。

这样每日朝夕相对,像学校里那样平和融洽地相处,叫任宁远“老大”,跟在他身边,简直就像曲同秋之前所梦到一样,就像把那意外缺失了的几天都补上了一样。

很快时间就过去了,似乎只是一眨眼,便到了结婚前夜。

曲同秋想到次日成人仪式一般的婚礼,就像所有得婚前症候群的新郎一样,紧张得坐立不安。

帮忙准备完最后一点细节,任宁远在他家吃过点心,就起身要回酒店去休息。

曲同秋送着他到了大门口,又跟在他身后走了一段,终于忍不住说:“老大,今晚就在我家住吧?”

任宁远“嗯?”了一声,回头看他。

“我们这边结婚,今晚是要先暖房。新房的床很干净的,也很大,我们一起睡……”

任宁远咳了一声,笑着摇摇头:“我不方便。找你堂弟不是更合适吗?”

曲同秋开口就觉得鼻子发酸:“老大,你明天就要回去了。以后见不到你了。”

任宁远没说话,在他面前站了好一会儿,才说:“走吧。”

暖房的除了新郎之外,没有弟侄辈陪伴,压床的反而是个陌生人,这多少有些不合习俗,但只要跟任宁远在一起,曲同秋就是高兴的。

两个人在宽大的新床上躺着,床垫果然如曲同秋所想象的一般柔软舒服,只是不知怎么的,睁着眼睛就是睡不着。

原本是希望两个人能在分别前的晚上多说说话,可任宁远却没有交谈的意思,背对着他,似乎已经早早入眠了。

曲同秋借着外面路灯微弱的光线看着他的脊背,舍不得他,心里很是难受,忍不住悄悄贴近一些,再贴近一些。

贴到一起了,却又不知该怎样,也不敢怎样。只能翻过身,把自己的背贴在任宁远背上。感觉着那温暖坚实的触感,终于慢慢睡了过去。

迷糊着醒来的时候天还未亮,曲同秋发现自己又钻在任宁远怀里,以八爪鱼的姿势缠在任宁远身上。不过任宁远似乎还没醒,依旧呼吸平稳,面容沉静。

四周一片静寂,窗口进来的一丝丝风很是轻柔清凉,想到任宁远那么宽容温和,他平生第一次壮起胆子,就这样小心地抱着任宁远,想着好歹这辈子该和自己最敬慕的人亲近一次,而后有点紧张地继续他的睡眠。

次日过得极其顺利平和。

任宁远起床后对于他在睡梦中的失礼举动并没有计较,婚礼也堪称完美,没受什么刁难就准时接到了新娘,穿着新娘服的杨妙非常漂亮,来吃喜酒的亲戚朋友们都很捧场,连一开始不悦的父母也在这种和乐喜庆的气氛下对他们露出笑容。

等喜筵快要结束,夫妻俩到酒店门口去送宾,任宁远也退房结账,跟他们告辞了。

“刚才忘记了,这是礼金。”

曲同秋受惊地推辞:“老大,这不用了……”

“是我应该给的。”

任宁远很温和有礼,但曲同秋手里被塞了那个红包,不明白为什么,竟隐约觉得任宁远是在和他划清界限似的。

“老大……”

他还在有些害怕地不知该说什么,任宁远已经走开了。

新婚该是大喜的时候。

可想到放弃了的学业,远行了的任宁远,不知怎么,就分外地伤心。

“老大!”

任宁远没有回头,只朝他微微挥了一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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