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桐满意现在的陌茶籽,满意她对他不自觉流露出来的娇气和蛮气,以前上学时赖着他的是稚气,现在终露美人的娇气,还含有公主般的蛮气。
她绝无仅有的美在他的逗弄下像花儿一样完全绽放了。
吴桐的心里泛起成就感——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陌茶籽还在呼呼生着大气,吴桐并不在乎衣服被她扭抓得不像样,他欣长的双手避开她傲娇的小手,霸气外露,像捧着稀世珍宝那样捧起她巴掌大的脸,趁她分神苦想的时候,亲了她的左脸,又侧过身,亲了她的右脸,才笑眯眯的放开她。
“吴桐,你……你……明显就是故意的,玩我好玩哪?”陌茶籽被气得语无伦次,气势瞬间矮了半截。
“怎么不说一天里非礼了你两次?不对,是非礼了很多次。”
“我怎么会玩你呢?我那么喜欢你。”前句吴桐说得揶揄,后句说得柔情蜜意。
“那你现在想怎么样?”陌茶籽被他调戏得不知如何在语言上压制他才好。
只有她自己知道,憋了一天,除了想知道他要娶的女人是谁,其实这句话,才是她心里最想问的。
不然以她爱憎分明的性格,哪轮得到吴桐这样亵玩,早甩门而出,翻山、越岭、过海,都阻挡不了她的脚步。
这四年里,林天诺就经常用宠溺的语气笑侃她——牛脾气。
吴桐拿过她的睡衣,斜眼瞄了瞄她呼之欲出的圆球,在眼神上明确示意她还没穿衣服露出大好春光来了。
他可不会再像大学时那样惊慌失措地背转过身,那是对女性的不尊重。
陌茶籽一接收到他暧昧不明和不怀好意的眼神,循着视线,低下头望了望经过他俩一拉一扯、早已不知何时逃脱出被子的上半身,才想起自己还没穿衣服呢。
怪不得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好像还有什么任务没有完成,被他一逗弄,一慌张一着急,脑子一变成浆糊,一时没想起。
陌茶籽白了他一眼--又便宜了那死人吴桐。
她猛地把被子扯回原位,怒瞪他,几个眼刀过去,一副杀死他泄恨的样子。
“行了,行了,陌茶籽同学,本人已经看完,莫再生气。先把衣服穿上,以免着凉。麻烦你体谅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我是男人,还是正常的,明白了吧?”
吴桐故意在“男人”和“正常”这四个字加重了语气,深怕没经过男人的她听不懂。
他确实是个正常的男人,体内的膨湃早已叫嚣多时。
却活生生只能以这种调侃的语气转移他和她的注意力。
虽说她已经成年多时,不是高中和大学里的嫩绿青葱有诸多禁忌,但毕竟才刚回来,多年未接触,不好吓她过度。
如果吓跑了,他真正要吃的苦头才在后头呢。
头脑精明的吴桐在脑海里把赚利的算盘打得啪啪响,帐做得可细致了。
事有轻重缓急,总要有个过程,才会有个结果,先把过程用心做好了,到时才能有个令人满意的结果。
他此番掏心掏肺把身和心一起剖讲的实诚自白,惹得陌茶籽轻颤不已,想笑又不想让他知道,免得他太得意了;想怨,又实在没往心里去,怨不起来;想走?她心里确实不想走,只想留。甚至,他的自然反应还让她憋喜,会不会憋了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