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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踏雪寻雁

新岁之夜的那一场雪下得可是大,整个夜晚那浩浩茫茫的雪片都未曾停歇。第二日清晨时,邯郸城上下披上了一层厚厚的炫丽银装,整个都城越发喜庆,皆道是老天开眼。赵王亦是大喜,赐下丰厚的赏赐与太常卿及六令丞,原太令丞赵琦便有幸擢升一阶,做了十年的太乐丞终于升成了太乐令,亦是难得。

赵琦升官,对于赵府来说这算得上一件喜事,老祖宗这些时日自是欢喜,而赵错只是在老祖宗面前面上装得欢喜,心中却着实没有半点喜意。此时,他只烦心一件事:新岁议亲。

也不知道蔺太女究竟与老祖宗谈了什么,老祖宗这些时日对于赵错的亲事极为上心,把这事给提上了章程。就因为“议亲”之事,老祖宗这几日就把乐夏和颜伊翻来覆去的对比个不停,似乎下定决心要在这几日给她的乖太孙找好太孙媳妇儿,计划着祈雪大典结束便与赵琦筹备纳彩之礼。

赵错虽然不耐如此,但又不敢与老祖宗直说,于是便在祈雪大典结束当夜前往请见公子嘉,重提韩国公子禁的警示,自请前往秦赵边境,辅助朔望探查秦国动静,却不曾料想该议为公子嘉矢口否决了。

“阿错,我已命黠炎与明夷赶往秦赵边境去了,一者辅助朔望观察秦军动态,一者辅佐武安君戍守边境,你莫不是要去与那两位抢事?”

“……既然如此,瓦釜请往燕国。公子禁为燕赵议和,却不知结果如何,我可为公子探查动静。”

“阿错,与你说了也是无妨,此事我早有筹备,不仅仅是燕国,魏国也是我议盟的目标。年前便有真迹、新月先行一步,惊涛与裂弦将于明日出行,一者前往燕国,一者前往魏国,接应并辅助真迹与新月在燕国与魏国的行事。”

“公子,我……”

“阿错,你热血报国的心意我都心知,便不要再多说了。”公子嘉笑着打断了赵错的请求,说道:“如今‘骐骥十二骏’尽皆外派,必须要有一人留在邯郸守‘马槽’,前几****与其余几位私下询议,众口一词,都说由你留守最妙。”

赵错闻言,张了张口想要再做争取,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半天才沮丧着问道:“公子,为何是我?”

“我又何尝不想遣你往楚国走一遭?只是前日里老祖宗遣人来与我说情,今年绝对不可派你外出,前往封地赋税也好,外出监督行商也罢,尽皆不许,只准你在邯郸城内活动行事……我那日便答应了。”公子嘉看了他半响,忽而长吁短叹起来。他还有半句话没有说口:若是不应,只怕老祖宗该遣马服君前来与他理论咯。

“啊,居然如此?”老祖宗亲自堵死了他出行的借口,赵错颇感意外,长大了嘴久久不言。

“婚姻大事,毕竟不同儿戏。不仅是老祖宗,我和大家都觉得由你留守在‘马槽’是最合适的,只望你不要辜负了哥哥姐姐们的好意,早些把婚事定下来。”公子嘉瞅着满目悲戚的赵错,忽而笑了起来,转言问道,“如何,你可有定下与哪家的小娘子议亲?”

“公子莫要说笑了!”赵错叹息一声,哭丧着脸拱拱手。

“那就是还没定啊!”公子嘉摩挲着下颔,上上下下打量赵错一番,点着头夸赞道,“‘骐骥十二骏’个个都是不凡俊彦!那****与老祖宗也不曾说笑,朔望的那个妹妹确实可为良配啊,比那齐女与燕女强得多了,要不我明日便前往……”

“朔望?”赵错怔了怔,心中掠过那一抹凌波剑舞的曼妙身影。

“公子,热水已经准备。”这时,有女婢在门外轻声说道。

赵错立即回神,将心中的影像快速抹去,执礼告辞:“公子这些日子祈雪辛苦,当早些歇息。时辰不早了,瓦釜告退!”说完,不待公子嘉再说,便回转了身匆匆离去。

“就这么离开了?还走得如此急切……”赵错纵是将心底的波澜掩藏得再好也逃不过公子嘉阅人无数的犀利目光,轻易便给识破了,暗暗思忖道:这小子是什么时候见过李娴的,或许等见着武安君时与他议议?

————————————————分割线在此,谁敢放肆——————————————

“你是说,乐家将纳彩之礼给退回来了?”老祖宗坐在高座上,讶异地望着议亲归来的赵牧,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经过多日的思量,两家的背景、利弊分析,老祖宗最终给赵错定了乐家女乐夏。乐夏与颜伊,老祖宗是都是见过的,一者是自行登门拜见,一者是蔺太女带来问候,两相对比,虽然乐夏比不得颜伊的美丽容貌,也没有颜伊的才学气质,但乐夏那活泛的性子更是讨喜,老祖宗就喜欢她一口一声“老祖宗”的娇憨叫唤。

而且,乐夏时不时的还会来赵府看望她,观她瞅向赵错的眼神也能瞧出一些端倪来,不似那个颜氏女,当日虚礼中还透出股冷傲,让她感觉别扭,后来也不曾再来过。

乐家虽说是从燕国投来的外来户,但在赵国历经二十载盛衰荣辱,沉浮变幻,家势比起已经彻底落败的的赵括一脉要强上许多。如今这门亲事说起来还有些高攀之嫌,但有马服君赵牧亲往为侄孙议亲,赵错也是一表人才,不曾辱没了这个“赵”姓,怎么说议亲也是十拿九稳的了,怎么就把纳彩之礼给退回来了?

老祖宗开始胡思乱想起来,问道:“乐家可是嫌弃我赵家卑微?还是说我太孙有哪里不好?”

赵牧见老祖宗神思不属,急忙好言宽慰道:“母亲真是想多了。虽然纳彩之礼是被退了回来,但乐家却不曾拒绝议亲之事。”

老祖宗疑惑问道:“那……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纳彩之礼出了问题。”赵牧想了想,斟酌着语句说道,“《仪礼·士昏礼》有云:昏礼下达纳采用雁。而我们准备的只是雉……”

“这是说我不知礼了?”老祖宗横了赵牧一眼,摆手说道:“《礼记·曲礼》有云:凡挚。天子鬯。诸侯圭,卿羔,大夫雁,士雉,庶人之挚匹。错儿如今不曾得了一官半职,用雉纳彩有何不妥?乐家到底是什么意思?”

“母亲说的无有不妥,但乐家也是不想屈降了礼阶规格,委屈了自家幼女。”赵牧赶紧好言劝说道,“如今赵琦升任太乐令,好歹也是赵国掌乐大夫,乐家以为:赵家以雁纳彩才是合乎礼节。”

“都是做父母的疼惜儿女,有这心思也是应该,是老妇失谬了。”老祖宗这才恍然明白过来,转念一想,说道,“只是这个时节,北雁已南飞,这纳彩礼又该如何添置?”

“母亲可是心急啊!北雁南飞,亦有迟早。若是有幸,或许还有可能寻见几只掉队的。”赵牧呵呵笑着,好言宽慰道,“即便寻不着,南飞的雁儿便不会再飞回来了?再晚,到了六月不就又飞回来了嘛!乐家幼女如今也就十四五岁,还没到及笄的年龄,身子都没长全,到那时议亲也不曾晚了呢。”

“也只能如此了。”老祖宗叹了口气,心中有些懊恼着说道,“早知道便该在年前就早早议亲了的好,这一拖再拖的,直拖得我心焦。”

“母亲,你可知赵错去哪了?”赵牧笑着说道,“乐乘那老小子今日与我放话了,娶他孙女儿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这纳彩礼必须由赵错亲自从天上打下来的才能作数,不能有旁人帮忙!那老小子还放话说,这侄孙的文韬武略必须得有我夸的那么好,否则不仅抱不得美人归,还要真刀真枪的与我拼上一场呢。”

“就他事儿多!”老祖宗啐了一口,唤了仆从去寻赵错来此。她心中却是透亮着:这乐家虽然没有直面拒绝,但果然还是嫌了赵家势微啊!哎,趋利避害,这也是人之常情,怪不得别人,没有直截了当的拒绝已是乐乘给马服君面子了……

不过片刻,赵错便从门外走了进来,肩头仍粘着雪絮,与两位长辈躬身行礼。自那夜请见公子嘉后,赵错便已经无奈认命了,这些日子不是在家里习文练武,便是去“马槽”处理了一些琐事,只等着老祖宗敲定议亲者。今日见着仲祖赵牧在此,赵错心中便隐隐有了几分明悟,不待细想,耳中就听得老祖宗问道:“错儿,这些天你可有见着天空有雁儿飞过?”

赵错不解其意,认真想了想,然后回答道:“一个月前倒是多见有南飞鸿雁在邯郸上空飞过,今岁降雪后倒是少了许多,但也偶有见着三四对飞过。”

老祖宗点了点头,与他说道:“这些时日,你可要多多留心,若还见着有飞过的,便擒下一对活雁儿做贽礼,亲自送往乐府去。”

赵错终于明白过来了,他试着去回想着乐夏的模样,心底没来由的有些抗拒,但还是应了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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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泥鸿爪,雁过留痕。”赵错摸索并观察着雪地中的痕迹与鸿毛,抬头看了看天色日光,左右观望一番,即刻寻准了方位,翻身上马,扯起缰绳纵马往西南方向急驰追踪去了。

说来也是巧,赵错昨日听得老祖宗与他说的打雁之事,今早处理完魏国方面传来的消息,刚从“马槽”出来没多久便见着天空中有三对鸿雁昂叫着飞过,向着南方去了。赵错虽然不会刻意去寻找,但既然见着了飞雁,他也不会视若无睹,当即便返身与公子府上的大管事借了马匹、弓箭、绳索等事物,纵马追出了南门,以期逮上一对好拿回去交差。

追了片刻未见空中有飞雁踪影,赵错心中估摸着自己再追下去也该是寻不着了。果然,行了未久,眼前便有滏阳河横亘在前,阻了奔马的去路。猎猎朔风中,浩瀚的河水在眼前奔流而过,赵错兜转了马,放送了缰绳,由得骏马踏着小碎步在河岸边来回踱步,倨首环视观望,见得河的对岸有几只禽鸟汲水,但定睛再看时,却发现那就是几只杂毛野鸭,可不是他寻的南飞鸿雁。

赵错驾马沿着滏阳河又走了一阵,又见着几只水凫、黑鹜在河水两岸游走扑飞,心知猎雁无望,就要调转马头回城。就在此时,一阵哀鸣声从远方传来,赵错惊异地抬起头,就见着两个小点从天边飞来,定睛再看,正是一对飞雁,而飞行的方向……却是由南往北?

“天反时为灾,地反物为妖,这南雁北飞必有反常!”赵错心中刚起此念,便听得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对岸传来,远方的山林中有两骑矫健的身影抢出,一白一红,举弓拨弦,“嗖”“嗖”两箭同时射出,目标正是那一对哀鸣不已的飞雁。

此时,那一对飞雁已逃至滏阳河上空,眼见就要被对面的骑士射杀,赵错不及多想,当即摘起长弓,扣弦急拨,连珠两箭后发先至点在箭杆处,竟将那射雁的双箭打偏了方向,最后只是擦落了几根雁翎。

“连珠箭?好箭法!”

“好嚣张呀,是谁捣乱?!”

对岸传来两声娇呼声,听那清灵的声音,竟然皆是女子?其后又有一彪人马跟出,约莫有二三十骑,当是那两女子家的护卫。赵错此时根本无暇理会对岸双姝,鹰隼般的目光直盯着仓皇振翅转向往西的飞雁。双目含锐,出手如电,取了两支去掉簇锋的长箭开弓急射。

眼见那两道黑光就要射中飞雁,赵错听得两声弓弦响,响声中有两支利箭自对岸追射而上,一者正中自己射出之一的箭杆中央将之打落,一者擦着另一支的箭尾处令箭向偏了偏,原本射向肋翅的无锋箭打在雁爪上。

“姐姐,你好厉害呀!”

“妹妹,你的箭术也很好呢。”

“比不得姐姐,只侥幸擦着了箭尾。”

叽叽喳喳的说笑声从对岸传来,赵错置若罔闻,再度高举起弓,瞄准了受惊之后再度振翅往高处拔飞的双雁。

“姐姐,你看他又举弓了!”

“他打落了我们的箭,怎么也不能让他打了雁儿去。”

话音未落,霹雳炸响,雷霆惊弦,二女引弓欲射,目光所及,却愕然发现空中哪有什么箭矢让她们狙落?原来赵错不曾取箭,放得竟是空弦!然后,更奇异的事发生了,逃飞的鸿雁中竟有一只直如中箭了般,哀鸣一声,从空中坠了下来。

“这是什么箭法,成神了啊!”

“……惊弓之鸟?!”

鸿雁比翼,一者雌雁哀鸣而坠,落在水中,被水流冲到了岸边的水洼雪泽中,另一者本已飞远的雄雁于高空中骤而转折,嘴中发出响亮而急促的鸣叫声,快速飞回。正展翅下落间,有奔马飞驰,一条绳索倏忽卷向天空,宛若一条狞恶的妖蛇乱舞,陡然咬住了雄雁的双足,将它硬拉了下来。

雄雁几度挣扎,却抵不过人力,被赵错硬拽了下来,张开大手擒住它的双翅捆缚。收拾完雄雁,赵错策马来到那片落雁水岸处,拾了那惊弓之鸟,将之也一并捆了,这一对飞雁就这般落在他的手中,活捉!

捆绑完这两只活雁,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从后方传来,返身看去,原是那对岸的人马寻桥过了河赶了过来,于十步外缓缓驻步。

“呀,我道是谁,原来是赵哥呀!”火红貉服的少女见了赵错,口中发出一声惊呼,伸手拽下红狐裘帽,笑靥如花,挥手致意,正是乐夏。

“乐妹妹,好巧啊!”赵错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这抢雁能抢到乐夏头上,这是他不曾料到的。

“确实很巧啊,琅月剑主,我们又见面了。”雪白貉服的少女也摘了雪狐裘帽,润顺的长发在风中飘荡,容颜如雪,微笑颔首。赵错心头一跳,这位也是他识得的,正是那日凌波剑舞的少女,李娴!

“原来你们也认识呀,那就不用我多作介绍啦!”乐夏看了看李娴,又看了看赵错,嘻嘻笑道,“想不到赵哥剑法精湛,掌法厉害,骑射技艺也是如此高超啊!赵嵩那小子还真是运气,找到了这么厉害的师父。”

李娴嫣然笑道:“连珠击箭,惊弓落雁,神乎其技哉,比起魏国的老更羸亦不逊也!”

赵错经不得夸,赧然说道:“着实惭愧,没想到竟是抢了两位妹妹的猎物。”

李娴目光转向赵错手中交颈低鸣的雁儿,叹息说道:“鸿雁有情,见其哀鸣而回时我便有些后悔了,所幸未有命丧我们手中,也要谢谢你了。”

“姐姐心思活泛,想得好多啊!”乐夏捂着嘴直笑格格,与赵错说道,“赵哥,姐姐多情善感,不如就把这对雁儿送给她如何?”

李娴急忙摆手,涨红了脸,呼道:“哪能如此,妹妹休要胡说!”

乐夏有些纳闷:“我有说错什么吗?我又哪里说错了?”

李娴颇为无奈,轻声叱道:“你这傻丫头,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乐夏支着脑袋,表情疑惑:“姐姐,你又在与我打什么哑谜?”

“没错没错,不要多想了。”赵错听得有趣,哈哈一笑,甩手将这一对雁儿抛给她们身后的护卫,和声说道:“这本就是两位妹妹的猎物,我只是一时技痒帮着擒捕而已,可不是抢夺,各位收好咯。”

李娴脸上的红晕尚未完全褪去,闻言轻舒了一口气,说道:“多谢赵兄了!”

乐夏茫然不知其解:“这不是送了吗?这不是收了吗?到底怎么了?”

李娴很是忧愁地看着乐夏,叹息说道:“妹妹,你真该在家好好学礼才是!”

正说话间,风声中送来哒哒的马蹄声。众人望去,只见一骑灰褐色的骏马跛着脚,沿着滏阳河河岸奔驰而下,马上的骑士整个儿伏倒在马背上,看不清其面目,唯有沥沥血迹沿途淌落,染红了雪路成血途。

“来者下马!”“护卫主家!”乍见此景,二女背后的护卫急忙兜转了坐骑,将李娴与乐夏团团拱围在中心,纷纷呼喝起来。

护卫拱卫中的李娴喝令道:“去个人,问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诺!”护卫中有人应了一声,策马迎去。听得逼近的马蹄声,伤马背上的骑士强撑着起来看了一眼,骤然猛拉缰绳,调转了奔马方向欲要避开。见那人转向跑路,护卫中又有两骑抢出,三骑疾驰着追上,兜马将之团团围住。

“你们……是谁,为何……拦我……去路……”马上的人勉强支起身,颤声问道。赵错看得清楚,那人满脸血污,肋下有一道剑伤,背后又有两只断箭不曾拔出,三处伤口血流不止,极为惨烈。

“武安君府卫,汝为何人?”那三名护卫昂首说道。

“呵,就不能换个旁的借口?”那人冷笑一声,没来由的叱骂道,“狗贼,吾既被你们堵着,唯一死耳,有何可惧?休想从口中窥探军情!”

“不识好歹!”“狂悖之徒!”那三护卫又惊又怒,作为武安君府卫,哪有人敢这般辱骂他们。

“军情?”赵错心中一动,蹙紧了眉头,策马上前,似有若无的轻声哼道:“驰骋千里?”

“侵掠……如火!”那重伤之人双眼一亮,转向赵错,沉声问道,“骐骥……何……骏……”

赵错闻言,急忙下马,在众人茫然的神色中快步抢到他身旁,凑在耳边轻声说道:“赵骑瓦釜。你是哪位里的秘骑,这是遇到了什么,居然受了如此重伤!”

“瓦釜将军,紧急军情,十万,十万火急!”那人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拽紧了赵错的手嘶声说道,“朔望……八五,请见,请见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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