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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愕然 夫人有喜

香瑟瑟伸出手来让大夫把脉,再扭头看向站在旁边的纳兰褚旭,突然看见来了一拨人,她就知道不妙,瞧着太君那迫切的神情,她若莫能猜出所为何事。

许久,太君迫切问道:“华大夫,她的身子无碍吧?“

华大夫收回手,扶须秘笑,再拱手先后作揖道:“恭喜太君,恭喜大少爷,少奶奶有喜了。”

香瑟瑟和纳兰褚旭同时一愣,不约而同扭头对看。

“太好了!”太君顿时喜不自胜,看向呆愣的纳兰褚旭,欣喜道,“旭儿,傻愣着干嘛?你快要当爹了!”

“恭喜大少爷!恭喜大少奶奶!”云婆也跟着道贺。

纳兰褚旭眸色微冷,盯着香瑟瑟。

香瑟瑟甚是无辜拧紧眉头,再把目光落到这华大夫身上,正欲开口说话,忽听见“嘭”的一声,扭头一看,才知道白若惜昏倒在地了。

“若惜!”纳兰褚旭急切喊了声,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蹲下来将倒在地上的白若惜扶起来。

华大夫忙走过去给她把脉,眉头轻皱,讶然道:“不好,这位姑娘中毒了,快让她躺下来。”

“……”众人均是吃惊。

“大夫随我来。”纳兰褚旭道了句,忙把白若惜抱起来疾步向外走去,转到偏室那边去。

云婆忙搀扶着太君走去,香瑟瑟迟愣了会也带着灵隐跟过去。

美莲刚从屋里出来,看见纳兰褚旭抱着昏迷的白若惜心急如焚跑来,忙迎上去问:“小……”

“让开!”纳兰褚旭怒喝一声,直接把美莲踹边去,急急抱着白若惜进去,将她平稳抱落床上。

大夫紧接着跟进来,再给白若惜把了把脉,先后翻开的眼察看,忽然嗅到什么,他扇动鼻翼侧过头去,伸手把白若惜旁边的被子扯过来嗅了嗅。

“不好。”他惊喊了声,扯过被子扔到地上,说道,“这被子有毒。”

“……”众人再次吃惊。

纳兰褚旭拧紧眉头,盯着地上的被子。

太君讶然问道:“这被子怎么会有毒?”

华大夫连忙说道:“你们先出去,老夫给这位姑娘施针,否则,她性命堪忧。”

一众人等出了房间后,太君睨向候在一旁的美莲,厉声责问:“若惜的被子里头怎么会有脏东西?”

美莲扑通跪下来,惶惶回答:“奴婢不知道,这床被子都是从大少奶奶那直接领过来的!”

太君再把锐利的目光转向香瑟瑟身上。

香瑟瑟眉头轻拧,下意识往纳兰褚旭,瞧见他寒薄的锋芒,心头骤凉,她再转向太君轻声道:“这被子的确是我屋里的,但是,我不知道被子什么时候被染了毒。”

站在香瑟瑟身后的灵犀忙上前来解释道:“回太君,这被子是白姑娘住进凝晖堂的前一天才送来的,说是冬被,由奴婢放置。”

云婆忙凑到太君耳边轻声道:“主子,该不会有人故意想害大少奶奶,却没想到让白姑娘着了道吧?”

“府里的确给每房都添了被子。”太君若有所思低念,再睨向灵隐责问,“谁送到凝晖堂的?”

灵隐想了会,连忙回答:“好像……听见有人喊她贝夫人。”

太君顿时皱紧了眉头,冷声道:“去,把贝夫人请过来。”

良久,云婆把贝夫人带过来了。

听闻那日抱过来的棉被有毒,且白若惜性命垂危,贝夫人吓了一跳连忙跪下来说:“此事与我无关,请太君明察!”

太君冷拍案几,厉声责问:“若不是你动的手脚,无缘无故的,你一个主子为什么干奴才的事情亲自给凝晖堂送棉被?”

“冤枉啊!”贝夫人满脸委屈道,“我若诚心害她,怎么会自己把有毒的棉被送来?只是……”她扭头看向香瑟瑟,无奈解释道,“之前因为那阿洛婢子的事情,跟凝晖堂闹得不欢,想着同在屋檐下,若总是碍着脸不好,这才特意送来了棉被。谁知道……还出这档事……”

太君琢磨了会,冷声问道:“你是从谁手里拿过棉被的?”

“自然是从月事房领的。”贝夫人连忙解释。

“奶奶……”纳兰褚旭忽然开口,众人不约而同把目光落到他身上,他眸色薄冷,语气低缓道,“待若惜醒来了,还是把她送回缘境吧,否则我不放心。”

“你这什么意思?”香瑟瑟冷声低念。

众人的目光在这夫妻二人之间徘徊。

纳兰褚旭语气平淡道:“我的意思是,凝晖堂被人盯上了,不安全。”

太君打量了一阵子这二人,许久,才沉声道:“也罢,瑟瑟才刚怀上了,你好好照顾她,若惜就搬回缘境,与我同住。”顿了会,她缓慢扫过众人,冷冷道,“这一次务必揪出幕后黑手,决不姑息!”

白若惜醒来后,纳兰褚旭便亲自抱她到缘境去,直接日落西山未归。

香瑟瑟脸容凄怆倚在门边,脑袋一次又一次回想纳兰褚旭那薄冷的眼神,这才知道,原来昨日,他果真句句出自肺腑。

夜半,香瑟瑟难以入眠,趁灵隐不注意,独自离开凝晖堂来到池边,捡起地上的石子,恨恨咬牙飞向水面。

“谁!”

突然传来叱喝声,香瑟瑟讶然吃惊,而且,这个声音似曾相识,她正想转身绕过去,却看见一个人映着水中倒影轻点水面而来,是聂云庭。

“又是你暗算本皇子,莫不成这又是凑巧?”聂云庭脚尖落地,双手负后睨向她,冷哼一声道,“若不是本皇子机灵,脑袋准又被你开一个洞。”

香瑟瑟无辜说道:“这一次,真的是凑巧。”

“那你是承认上一次是故意的?嗯?”聂云庭故作沉下脸责问,再细看她此刻的打扮,墨香秀发披散在肩,身披薄袍,内里应该只是一见素衣,他忽地冷笑戏谑问道,“怎的,纳兰褚旭彻夜不归,你难以入眠?”

香瑟瑟绕过他,慢步走到池边,目无焦距看着水中的倒影,淡淡道:“三皇子又为何夜半无眠?”

聂云庭走近半步,不以为然戏谑道:“刚刚惜玉而归。”

香瑟瑟下意识挪了半步,与他保持距离,再侧头看他,无意瞧见他挂在脖子上的坠子,微愣,正是纳兰北峰所说的他身上的狼瑞莲坠子。

聂云庭见她目不转睛往自己看来,迷惑问道:“怎的?”

香瑟瑟回过神来,轻敛眸色,浅笑道:“三皇子身上的坠子很特别。”

聂云庭低头看了看,才知道挂在身上的坠子跑出来了,他二指钳住狼头的位置,笑问:“你喜欢?”

香瑟瑟莞尔浅笑道:“只是觉得很特别,三皇子从哪得来?”

“可有丝帕在身上?”聂云庭忽然问道,香瑟瑟愣了会才点头,聂云庭秘笑道,“将它打开,放在手心上。”香瑟瑟迷惑打量,他忙笑道,“放心,不是算计你。”

香瑟瑟迟疑了一会儿,才抽出丝帕来将它平铺在手心上。

聂云庭旋即摘下挂在脖子上的链坠,放到她隔着丝帕的手心上,轻笑道:“送给你了。”

“送给我?”香瑟瑟迷惑低念。

聂云庭轻作点头,反问道:“你不是说喜欢吗?”说着,他轻扬嘴角诡秘道,“这玩意儿,本皇子打小戴在身上,救了我好多回,是本皇子护身符,你可得好好收着了。”

香瑟瑟不以为然说道:“既然那么重要,为何赠与我?”

聂云庭迟愣了一下,竟没想到这个问题,许久,才轻嗤一声道:“这样子才能证明本皇子看得起你,如何,有没有兴趣与我巫山求雨?”

香瑟瑟懒得理会他,仔细看了看手中的狼瑞莲坠子,奇怪的是,这坠子上面并没有刻写时辰八字。

聂云庭见她看得出神,甚是迷惑,清风徐来,嗅到淡淡的奇香,他微闭眼睛又回想起那次在迷林里嗅到的奇香。

他睁开眼眸,凝视着她恬静的侧脸,下意识靠近她的香脖。

香瑟瑟回过神来看见异常靠近的他,讶然一惊,聂云庭闪电般吻了她的脸。

“啊!”香瑟瑟毛骨悚然惊喊一声,踉跄向后倒退,脚心踩空,猛然坠落池中。

“喂……”聂云庭伸手想拉她一把,扯到她的衣袖,却被突然冒出来的纳兰褚旭狠狠一脚踹到右肩上,整个人飞了开去摔倒地上。

纳兰褚旭扑下去搂住香瑟瑟一同没入池水中。

“咳咳……”聂云庭轻咳两声爬起来,指背轻抹唇畔,无奈爬起来。

本来只是眷恋那点奇香,无意瞧见纳兰褚旭往这边来了,才吻她一下,没想到这女人反应如此之大。

许久,纳兰褚旭才搂着香瑟瑟浮出水面,香瑟瑟攀着他肩膀大口大口喘息,再恨恨扭头剜了岸上的聂云庭一眼。

聂云庭耸耸肩,满脸得瑟窃笑,拂袖而去。

纳兰褚旭抱着湿漉漉的香瑟瑟疾步回到凝晖堂,灵隐才刚迎上来,他厉声喝道:“取少奶奶干净的衣服来!”说罢,抱着香瑟瑟转入浴室。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香瑟瑟按着他的肩膀,急切道。

不是她故意逞强,而是这个男人此刻的气息让她感到很危险不安。

纳兰褚旭没有理会她,抱着她直接步入浴池中,放她下来钳住她的腰肢,盯着她的眸子,冷冷问道:“为何跟他夜半私会?”

“我……”香瑟瑟才刚开口说话,他就像个疯子似的粗暴地游吻她的脸颊。

“你干什么……”香瑟瑟拧紧眉头,竭力推开他的肩膀。

纳兰褚旭急促喘息,盯了她许久,冷冷道:“他可以吻你,我不可以?”说着,更加疯狂吻夺她的肌肤。

“纳兰褚旭……”香瑟瑟仓皇躲开他的吻,泡在水里的身子猛然打了一个激灵,肩膀微痛,身上的衣服已被撕裂,她慌怯拍他的手叱喝,“你住手!你住手!”

“公子……衣服来了……”纱帘外边传来灵隐的声音。

“放下,出去!”纳兰褚旭喝了声,直接把香瑟瑟身上的所有衣物扯下来扔出浴池之外,将她按到浴池边,一边强吻她的肌肤一边剥下自己的衣服扔出去,擒住她的手心将她手中的东西夺过扔掉。

翌日,听见“吱吱……”的鸟叫声,枕在纳兰褚旭肩上的香瑟瑟迷迷糊糊醒来,睁开眼眸便看见一只翠绿色的鸟立在案几的杯盖上。

她忘了自己是怎么睡着的,醒来便如此。

她缓慢坐起来,把披散的乌墨绣发挽在右侧,低眸凝视着还在熟睡的纳兰褚旭。

这个男人昨晚跟疯了似的,却又很快冷静了冷漠了,对棉被的事、怀孕的事绝口不提,也不再追问她为何跟聂云庭在那里,只是默默将她的秀发扇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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