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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奇葩情敌,奇葩包

“你这话说的……”

包浅浅对她的话大为不满:“说的好像我之前没吃过醋,没把注意力放他身上似的……”

顿了顿,又补充:“说来说去,不还是因为我忘记结婚七周年纪念日的那件事情么?那件事情是我先做错了,可后来你不也跟人家李希共进晚餐了么?你好像也没做的多正确吧?”

陆念川抬眸,冷冷淡淡的瞥她一眼:“谁告诉你我跟她共进晚餐了?”

“人家短信都发过来了,你敢否认?”

“她只说她用餐愉快,貌似没说是跟我一起用餐的吧?”

“……”

包浅浅愣愣的看着他,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也就是说,那顿烛光晚餐他并没有跟她一起享用,而是李希一个人吃的?

一个人吃的还搞得那么隆重,特意含情脉脉的发条短信过来道谢?

女强人的思维还真是不同于常人。

晚餐刚刚摆上桌,陆念川忽然接到了风轻寒的电话,挂了电话后脸色便有些难看:“轻寒的小女友出事儿了,我要过去看一看,你要陪我一起去么?”

包浅浅正跟小包抢一只鸡翅,闻言,抬眸看他:“出事儿?出什么事儿?”

陆念川抿唇,黑眸定定的看着她,没吭声。

他这突然的沉默像是无声的暗示了什么,包浅浅手里的筷子一抖,脸色也瞬间白了下去。

风轻寒的那个小女朋友似乎还是个大学生,家境贫寒,一度在夜总会里做侍应生,后来跟了风轻寒便安安分分一心只忙学习了。

她跟她见面次数不多,但对她印象不错,是个挺腼腆的女孩子,干干净净,素雅而温柔,看得出来风轻寒十分喜欢她。

“七七,你帮我看着点儿小包,别让他吃太多肉了。”

她匆匆叮嘱了几句,起身便跟他出门了。

路上忽然想起之前在Y市经历的事情,当时坐在她左右两侧两个男人每个动作每句恶心的话都还历历在目,现在想起来,还是忍不住心有余悸。

一只干燥而温热的大手忽然伸过来,握住了她微微发抖的冰凉的手,用力收拢。

包浅浅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抬头茫然的看他:“是怎么回事?被人欺负了吗?”

“嗯。”

陆念川单手扶着方向盘,目光笔直的看着前方:“不过对方嗜好有些变态,喜欢做一些变态游戏提高兴致,轻寒赶到的时候她虽然没被强上,但身上受了不少的伤。”

包浅浅听的一阵恶心。

A市是陆念川的地盘,风轻寒不喜欢杀伐血腥的生活,虽然名义上只是个普通的医生,但陆念川跟他之间的感情甚至比他的亲堂兄殷十哥还要深厚一些,这是A市众所周知的事情,居然还有人敢把心思动到他女朋友头上去。

一路上,陆念川的手机几乎就没停止响过,有打进来的,也有打出去的。

他话很少,多数时候就是安静的听,听完就挂了,包浅浅也没办法从他那简短的几个‘嗯’‘知道了’之类的话语中推测出什么来。

包浅浅印象中的风轻寒,一向温和斯文,与世无争又重情重义,当初若不是他,陆念川也不会有重生的机会。

可眼前站在走廊里,双目血红,周身都迸发着一股阴冷杀意的男人,真的是他吗?

她一瞬间被惊的僵在原地。

陆念川拍拍她的肩膀,垂眸轻声询问:“她这个时候应该比较容易接受跟你见面,要进去陪陪她么?”

她吞吞口水,点点头,轻轻推开病房门进去了。

陆念川大步走到风轻寒跟前,眉目冷凝的盯着他血红的双眼:“人呢?”

“被他爸带人来强行接走了。”风轻寒呼吸急促,一句话说出来,连音调都控制不住的发抖。

陆念川点点头,没再说话。

五分钟后,他手机再次响起,电话那端的人干脆简洁的报告:“人在火车站抓到了,要带过去吗?”

陆念川敛眉:“带去郊外的斛宅!”

顿了顿又补充:“腿脚倒是挺利索的,跑的很快……”

那边沉默片刻:“好的陆少,我明白。”

风轻寒抬手捂着脸,生平第一次痛恨自己的无力,这么多年,他眼睁睁的看着陆念川跟殷十哥双手沾满血腥,却从来不愿意与他们为伍。

他总觉得他的双手是用来拯救人的,而不是用来伤害人的,他是整个夏竹家族中,活的最像人的一个人。

可到头来,却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陆念川闭着眼,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调轻缓,却字字掷地有声:“轻寒,你还有我。”

他不愿意沾染的血腥,他替他做。

很快,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却气势逼人的年迈老人便出现在了郊外的一栋独立别墅里。

“陆念川,我们聂家跟你陆氏集团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今天你绑架我儿子是什么意思?”

陆念川坐在沙发里,双腿优雅交叠,一身没有丝毫褶皱的笔挺西装穿在身上,显得格外斯文俊美。

他骨节分明的指间捏着一只水晶杯,杯内红褐色的红酒微微晃动,色泽诡异,看起来像是人的血一样妖冶而鲜红。

“聂老,你要是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的话,也不会连夜想要把你儿子送出去了……”

他斯斯文文的笑着,微微抬了抬下巴:“请坐吧,这么大一把年纪了,可别在我这儿体力不支晕过去了,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聂老瞪的铜陵大小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他,脸上的皱纹都被气的一颤一颤的,还是咬牙坐了下来。

聂家在A市虽然没有陆家有名望有能力,但也不可小觑,两家关系虽然一向不好,但也秉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态度,安好的度过了这么多年。

聂老老来得子,五十多岁了才盼来这么一个儿子,千般守护万般疼爱的结果,就是这个聂少扬的吃喝嫖赌毒样样通。

“本来你儿子是嗑药还是玩女人都跟我没关系的,但他今天既然玩女人玩到我朋友头上,那也就是玩到我陆念川头上了。”

陆念川屈指扫了扫腿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慢条斯理的开口:“聂老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报警,要么咱们私了,选一个吧……”

聂老握着拐杖的手用力收紧,指关节泛出一片苍白的冷。

报警,就凭他的能力,要是报了警,他儿子在里面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深呼吸一口气,忍下了胸口的怒意,平心静气道:“私了,陆少,我知道这件事情是我儿子做的不对,我替他跟你道歉,出多少钱都无所谓,只要你能把儿子完好无损的还给我。”

陆念川一下子就笑了:“看来在聂老眼中,我陆念川很缺钱?”

灯光明亮,男人笑容看起来格外的无害纯良,可他越是这样没有情绪的笑,越是表明他心里窝着火。

聂老手脚不由得一阵阵泛凉:“那陆少你想怎么样?”

陆念川半阖了眸,仰头将杯内红酒一饮而尽:“老规矩,他的右手,我要了。”

聂老浑身一震,猛地站起来,一口气没顺上来气的连连咳嗽:“陆念川,你、咳咳、你别欺人太甚!”

他这辈子因为残废了一条腿,不知道受了多少人的嘲笑跟白眼,因为知道那是怎样一种羞辱与疼痛,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因为肢体残疾被别人笑?

陆念川微微一笑,抬眸看他:“要不是知道贵公子是被人指使,你以为这件事情我会只想要他一只手那么简单?”

聂老一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被人指使?”

聂少扬从19岁开始就玩腻女人了,20岁开始玩男人,他这么多年最想上的一个男人就是……南宫圩。

他垂涎南宫圩已久,可南宫圩瞧不上他,但他现在人远在美国,没办法靠近A市,又恨极了眼睁睁看着陆念川过的幸福美满,于是开始动歪脑筋。

包浅浅身边有炼骨守着,而且大部分时间都在陆宅,他下不了手便转而投向陆念川最好的朋友风轻寒,折磨风轻寒对他来说,跟折磨陆念川是一样的。

陆念川慵懒往后靠了靠:“什么意思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要么我要了他一只手,要么我要了他身为男人的能力,到时候表面上虽然别人不知道,可聂老您这辈子……可就别想抱到孙子了。”

孰重孰轻,他自己掂量。

聂老咬着牙不肯松口,目光阴测测的盯着他:“陆少,我聂家虽然没有你们陆家势力庞大,但好歹也是名门世家,为了那么一个女人闹翻脸,怕是不太好吧?”

陆念川勾唇冷笑。

都到了这时候了,他居然还试图跟他打马虎眼。

究竟是为了那么一个女人翻脸,还是因为那个女人背后的男人翻脸,他们心中自然都清楚。

他敛眉,淡淡给自己添了红酒,抬了手腕看了眼时间:“聂老,您还有五分钟的时间,五分钟后您不做决定,那么就由我替您做决断。”

聂老闻言一惊,撑着拐杖站起身来:“你先让我见一见少扬。”

“四分钟。”

“……”

周围忽然死寂了下来,偌大的别墅空荡荡的只剩下了老人急促而不安的喘息声。

秒针一圈圈的转动。

陆念川悠闲的品着红酒,薄唇轻启,漫不经心的抛出两个字来:“一分钟。”

“手!”

聂老一张满是皱纹的苍老脸上没有半点血色,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话来:“我选手。”

陆念川抬眸,似笑非笑的瞧了他一眼,声音淡漠而讥诮:“想清楚了?”

“陆少……”

聂老下巴上的一撮白胡子颤了颤,忽然丢了手里的拐杖,扑通一声给他跪了下去:“陆少,我这一生跪天跪地跪父母,从来没给外人跪过一次,就这一次,您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我那个不孝子吧,他还那么年轻,要是少了一只手……那以后要怎么活呀……”

他说着说着,两行眼泪从眼眶中滚落,看起来格外的悲凉而无奈。

聂老宠爱这个独生子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此刻他会主动为儿子下跪落泪,大概也是出于真心的。

陆念川已为人父,这几年来给儿子们的爱不比这世界上任何一个父亲少,他自然知道爱子要被折磨是怎样一种感受。

一定心如刀绞,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段。

可他对儿子的疼爱,并不能抵消他儿子做的那些错事。

“聂老,令爱聂少扬这么多年来不是不是嗑药就是飙车玩女人,富贵公子所玩的一切荒唐事他都玩到极致了。”

他把玩着指间的酒,眸光清冷的瞧着他:“有些事情你压下来了,可不代表没人知道,你儿子这么多年打死玩死的人加起来没有十个也有五个了,你当年要是早一点约束他,那么今天他也不会胆大包天到动脑筋动到我陆念川的朋友的头上了,说来说去,是你的错。”

聂老闭着眼,浑浊的泪顺着脸上纵横交错的纹理流下来。

这么多年来,他秉承的一贯原则不就是这样吗?

死几个无关紧要的人算什么,能拿钱跟权压下来的事情都不是事情,他们在A市是屈指可数的赫赫世家,只要不欺负到上面的人,聂少扬想怎么玩怎么玩。

可显然聂少扬还是年轻了,总觉得他老爹既然能给他压下以前的事情,那么现在一样也能压下来。

为了一个远在美国的神经病的一句敷衍,他居然真的敢拿着钳子往老虎坑里跳。

不知死活四个字就是专门为他而生的。

脸色灰败的聂老见到儿子的时候,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晕厥过去。

少爷模样还算是清秀,看起来白白净净像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但眼神却因为常年浸淫在黑暗的生活里而显得阴冷而恶毒。

“死老头子,这么久才来找我,你是想看着我死吗?”

他断了一条腿,身上价值不菲的衣服上零零落落的全市血迹,一张秀气的脸青一块紫一块,就那么阴毒的盯着他身侧的陆念川:“姓陆的,你狠!等我出去后,看我怎么想办法弄死你!”

说着,狠狠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陆念川敛眉冷笑。

一岁之前的小老虎,还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看起来会很萌很可爱,一旦凶猛的獠牙长全,无力的四肢变得健壮,它才会开启自己血腥的人生。

而眼前的这位小老虎,连牙齿都还没长全,却开始龇牙咧嘴的四处挑战,生怕自己活的太久。

十分钟后。

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吼声响彻天际,聂老手里的拐杖不断的发抖,心疼的面如死灰。

聂少扬躺在血泊里,不敢相信一向维护自己的老爹居然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砍掉一只手,睁着一双血红的眼睛恶毒的瞪着他,明明痛的已经在地上滚来滚去了,却还是一副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的模样。

明明做错事的人是自己,要他一只手的人是陆念川,可最后他怨恨的人却变成了将他当做宝贝一样护了多年的亲生父亲。

只因为他没有能力继续偏袒维护他。

陆念川冷眼旁观,面上清冷无波,内心却一阵暗流涌动。

仿佛看到了二十年后的陆小包。

他在A市只手遮天,呼风唤雨,当初也是因为这种心理,才会放纵的宠着小包,哪怕他做了再错的事情,也一笑置之。

如果包子没有回来,恐怕二十年后的陆小包也会跟这个少爷一样,嗑药放浪,嗜血成性,冷血麻木。

就像当初的他一样……

刚到家,就看到陆小包洁白又整齐的四颗小牙齿紧紧的咬着一本练习册,跪在地毯上,双手握拳举过头顶,眼泪汪汪的模样又可怜又让人心疼。

包浅浅今天心情极度不好,在医院里见到的一幕始终徘徊在脑海挥之不去,一回到家,就碰到陆小包黏黏腻腻的跟同学打电话,一口一个小宝贝,一口一个小可爱。

年纪轻轻不学好,仗着自己聪明整天不思进取,就知道跟女同学腻腻歪歪。

她窝在沙发里,手指不断的揉着太阳穴,声音是从未有过的严厉:“陆小包,我今天非得把你这毛病改了不行!18岁之前你敢再给我跟一个女孩子搞一次暧昧试试看!我把你丢男军校里,一路从小学上到大学毕业你信不信?”

陆小包抽抽搭搭不吭声,一见到陆念川回来,豆子大小的眼泪便噼里啪啦的砸了下来:“爹地”

满腹委屈的一声,听的人心都要化了。

因为一张嘴,嘴里的书本便掉了下来。

“给我塞回去!”骤然一声冷呵。

陆小包哆嗦了下,眼巴巴的抬头去看陆念川,见男人没什么反应,扁扁小嘴,委委屈屈的又咬住了书本,继续默默的掉眼泪。

爹地今天好奇怪……

以前明明会立刻护着他的。

陆念川皱着眉头脱了外套丢给管家,转而问包浅浅:“小衍呢?”

“睡了。”

包浅浅起身靠过去,闻到他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忍不住皱眉:“你去哪儿了?身上这是什么味道?”

陆念川身上血腥的味道很重,小包一撅小鼻子就闻出来了,忙不迭的讨好:“妈咪,爹地身上有股血味。”

一张口,书本又掉下来了。

“塞好!”

“塞回去!”

几乎同一时间响起的两道声音。

陆小包扁扁嘴,完了,妈咪没讨好到,倒是把爹地给得罪了。

默默的抓住练习册,塞嘴里,举好手,规规矩矩的跪好……

陆念川抬了手腕看了看时间,垂眸看向包浅浅:“我上楼洗个澡,一会儿要在书房忙点事情,你帮我煮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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