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别急着走啊!”旁边的独眼乞丐和他的同伙挡住了去路。
“大哥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独眼乞丐脏兮兮的嘴脸狞笑着“别急啊,小妹妹今儿的收入不少啊,不要吃独食,跟哥儿几个一起分享劳动果实啊。”
“岂有此理,我也是劳动所得,凭什么分给你?”
“这可是我的地盘,给老子识相一点。”乞丐同伴大怒。
好汉不吃眼前亏,叶离双眸一亮,“您大人大量不要跟我一个小女人计较,快看,警察来了!”
“在哪儿?”
“妈的,被耍了,给我追!”
叶离在凉爽的夜色中奔跑,突然一个头部被重重的击中,唔,好疼,脑袋一嗡,晕了过去。
……
于是乎,一大早起来,发现自己衣衫凌乱的倒在草丛中,下身的疼痛席卷而来,叶离有点怀疑,自己什么时候开始痛经了,可是算算日子,大姨妈也没有这么早来啊。顶着发胀的脑袋回到家里,父母却不知所踪。
第二日一大早。
“开门!开门!!”
“啊,不要打扰我睡觉……”叶离翻个身接着睡。
“砰砰砰!!!”
敲门声越来越激烈。
叶离忍无可忍,擦了擦嘴边的口水,恹恹的去开门:“吵你奶奶我睡觉,烦不烦啊!”
叶离开打门,一群长驱而入,全然不顾还在睡梦中的叶离,都各自忙活起来,搬东西的搬东西,看房的看房,忙得不可开交。
“停!你们总得有人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
叶离大吼一声。
顿时鸦雀无声。
一个带着鸭舌帽的人走了过了,上下打量叶离一番,看的叶离心里直发毛。
鸭舌帽凉凉的问道:“叶重海是不是这家的主人?”
打掉一层鸡皮疙瘩,“他是我爸爸!”
“那就对了,大家接着干活。”
“喂喂……你们干什么?”叶离伸开双臂,阻止。
鸭舌帽瞟了她一眼道:“你爸爸已经把房子抵押给我们了,家具一应变卖,希望你出去,不要妨碍我们工作。”
叶离论起袖子,“什么?这是我家耶!你凭什么擅闯民宅?信不信我告你去。”
鸭舌帽讥讽,“你去告啊,我们的每样文件都是正当合法,法律也那我们没办法,你,滚犊子!”
“不滚。”
“来人,把她给我轰出去。”
“我干嘛要滚,我用走总可以吧!”叶离畏惧的看着这几个气势汹汹的家伙,冲进房间抓起包包。
还是逃不出被扔出来的厄运……
“啊!你们这帮群兽,给我等着。”
叶离从地上爬起来,跳着脚开骂。
叶离像是根无根的稻草,无依无靠。
啊,感觉活着好累啊!
叶离吃了一个干巴巴的饼,感叹着。
看着明晃晃的太阳,觉得头晕目眩。
……
已是中午时分,天气格外晴朗。
蔚蓝的天际,偶尔飘过几朵白云,仅空气中蕴藏着一点干燥、闷热。
蓦然,听到后面张毅喊:“宋少,好像要下雨了?!”
宋玄隶闻言,放低了步子,俊脸微仰,疑惑看着天空——还是艳阳高照,也不见乌云,怎么会突然下起雨了?!
骤雨真是说来就来,没一会儿,雨珠疏疏滴落,越滴越密集。
“宋少,请问要避雨吗?前面只有一个凉亭。”张毅往周围望了一圈,再一次询问。
宋玄隶颌首应道:“嗯,暂时避避。”
一干人等很快奔到亭子下。
张毅赶紧打电话派人把车开过来。
宋玄隶以指弹了弹身上的雨水,这雨来得太急了,还是给淋到一些。
“雨怎么说来就来——”宋玄隶嘟嚷着,忽然被脚下一个肉肉的东西绊了一跤,摔出去。
他堂堂七尺男儿,真是糗大了。
这才发觉地上还躺着一个女人,个子纤瘦的,脸掩埋在一张旧报纸下面。
“宋少,没事吧?”张毅慌忙递上毛巾给他弹灰。
“没事,好狗不挡道,这女人真是不像话。”
地上的人依旧纹丝不动,奇怪的是雨打在她身上一点感觉也没。大概是由于头上盖着报纸,挡住了雨滴,也遮住了阳光,一时之间没有留意到。
宋玄隶看了看天空,越下越大。
眼前的女人还是没有动作的,若不是因为她胸前起伏,他会怀疑是不是一个死人。
张毅也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女人,马上心生警惕。
出门在外不得不格外小心谨慎。
“喂,你给我起来!”宋玄隶喝道。
倏地,女人顶着乱蓬蓬的头发弹坐了起来,惊乍道:“啊!谁打我……”脏兮兮的脸朝上仰,熊猫眼小小地睁开一道缝……
话未说完,令人错愕不已的是,这女人竟然充耳不闻的又倒了下去,还将报纸往脑袋上一盖,继续睡!难道她是瞎子?瞧不到天上正掉着雨吗?
“喂,死猪——”
“吵死了!……小孩子一边玩去,别打扰老娘睡觉…”她烦躁一翻身,头枕在包包上,一手也搭着耳朵了,继续睡着自己的觉,自己被别人袭击,头上肿了个好大的包,昨儿晚上晕了一个晚上。
“这个女的……怎么这么眼熟?”宋玄隶沉吟着,神色稍显得凝重,直接问张毅,“你不觉得这个女的很眼熟吗?”
“好像是火车上的那个女人。”
“没错。”宋玄隶扫了地上她一眼,“去,把她叫醒。”
“是!”张毅收到命令。
事情可不是那么简单,张毅喊得喉咙快干了,女人铁了心无视他。他困窘回首瞧了瞧宋玄隶,无计可施了!
“算了。”宋玄隶决定自己来。
宋玄隶迈上前,居高临下的睨视着眼前的女人,用脚戳了戳地上女人,淡漠道:“女人,醒来。”问话犹如石沉大海,没一个回音的。
宋玄隶警告道:“问一句不回,我就直接踹死你去?”眸子一沉,力度加了少许。
女人终于有反应了,骂道:“痛!拿开你的猪脚!”
女人摸着被踹的手臂,当看道宋玄隶不爽的表情的时候,心更是一凛,天,怎么是他啊。
“清醒了吗?”嗓音比深冬吹的风还要冷。
她全身打了一个寒战!
TMMD,悲催的人生!难道刚被赶出家门就碰到这恶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