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咖啡屋
“天佑,你好!等很久了吗?”冷冰坐下来后,跟陶天佑打招呼。
“没有,我也是刚到。”合上书,陶天佑对冷冰笑了笑。
“复习得怎么样?”
“革命尚未成功,仍须努力。今天约你来,是因为我昨天在爷爷的书房中找书时,发现了这个。”说着,陶天佑从背包里拿出一幅卷轴。
“是你爷爷的墨宝?!”冷冰猜测,语气却是肯定。
“是的,这是爷爷走的前一天写的,你看这里的日期,看看上面,这是署名要给你的。”陶天佑把字画递给冷冰。
冷冰这次是真的被感动到了,她的眼眶缀着晶莹。她小心翼翼地把上面铿锵有力的字,一个字一个字的念了出来“不要抱怨风,不要抱怨雨,人生旅途总有雨和风,耐心等到雨过天晴,依旧花红草绿。”
*****
从咖啡屋出来,冷冰直奔小枫家。
“冷小姐,你来了!小枫一直在房间里等着你。”小枫妈妈见到冷冰后热情地带冷冰向楼上走去。“冷小姐,你可要好好的劝劝我们小姐。她今天连饭都不肯吃。”
“好!”
小枫听到冷冰的声音,奔向门边。
“冷姐姐,你来了。”今天的小枫看起来很虚弱,她的脸色极其苍白,纤细的手指软弱无力地扶着么门框,那双毫无光彩的大眼睛,在看到冷冰后亮了起来。
冷冰戴上口罩,走向前去把她扶到榻上坐下。
“小枫,今天还好吗?”冷冰看着眼前活生生的小枫,她的生命在以肉眼可见的时光在流逝,时间与她是最大的奢侈。向来冷寞的眼,也漾起一丝丝伤感。
“还行。”小枫神情愉悦,说出的话语却有气无力。
冷冰拿起大抱枕,让她靠坐着。
冷冰从袋子里拿出陶天佑给她的字画,把字画递给小枫。“这是开心果送给你的礼物,我们打开来看看吧!”
“好!”
冷冰与小枫妈妈一起把字画展开。
小枫看到字画后念了起来:“不要抱怨风,不要抱怨雨,人生旅途总有雨和风,耐心等到雨过天晴,依旧花红草绿。”
一旁的小枫妈妈不禁伤然泪下。
小枫拿着字画一直念一直念,却因体力不支而晕了过去。
*****
平安医院
放射化疗让小枫憔悴不堪,生命在这样密集的治疗中得以支离破碎的存在。而如今,生命仿若再也承受不住一点点的重负,正在面临崩溃。
“我们还是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小枫吧!”尹然双手环胸,靠在病房门边。
“相对而言,病人的心理是很脆弱的,承受能力更差了,稍有不慎,真怕会出事。”白素实事求事,如果能帮助到小枫,她会尽最大的努力,而此时,她只能束手无策,这种感觉让她很懊恼。
“事已至此,我们更需要把事情告诉小枫,不能让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此离开!”安意更加坚定了她的想法。
“是啊,时间对于她来说,是奢侈的,谁也不知道那一天什么时候到来。”冷冰闭着双眼,一向冷情的心,隐隐之中带着无助。
“嗯!小枫她还是挺坚强的,只是病魔实在太厉害,她斗不过而已。”白素说:“目前,我们能做的只有帮她找到相匹配的骨髓,我已经跟妈妈联系过了,一有消息就会通知我们。”
其他三人默默地点头。
“现在的小枫,平安的度过每一天对她来说是幸福地,虽然痛苦,但她内心是安详地。那便足矣!所以,这件事,不是由我们来说,而是让陶天佑来说,会更合适!”
*****
得知真相的陶天佑一点都没有生气,反而爽快地答应帮助小枫。
见证过爷爷的抗癌经历,陶天佑知道,如何面对小枫,更知道怎样才能让小枫更加坚强。
陶天佑果然遗传了他爷爷的性格——乐于助人。
小枫在得知开心果的事情时,她彷徨,她无力,她伤心……但是,那颗被病魔折磨得支离破碎的心,始终有温暖包围着她,浸润着她,她紊乱地步伐渐渐地趋于宁静。
在大家的帮助,小枫的配合下,病情逐渐好转。
冷冰,白素,安意,尹然她们也在不懈地寻找与小枫相匹配的骨髓,最终,在白素父母的帮助下找到了相匹配的骨髓。
一个月后,小枫接受了骨髓移植手术,手术相当成功。
三个月后,小枫基本恢复健康,与陶天佑也成了好朋友。
*****
“你们一定要帮帮我。”面容憔悴的儒雅中年男士,说着说着就陷入了自己的悲伤中。
“竟然你找到我们,我们一定会尽全力帮你。”白素说着,同时把在坐的三位伙伴介绍了一下,“我是白素,依次是尹然,安意,冷冰。”被点到名的小伙伴对儒雅男士点头。
儒雅男士也自我介绍了一下。
“我叫曲国华。”曲国华本以为会看到她们吃惊的表情,没想到坐在他对面的四个女子却面不改色。
“原来是S市的曲国华市长。”尹然神色淡然,就好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般平常。“我们在报纸上经常看到您的报道。”
“嗯!”曲国华知道,这回,他找对人了!
原来,曲国华市长的女儿在放学途中,遭绑匪绑架。绑匪没在限期内收到赎金,残忍地撕票了。后来绑匪被警方抓获,绑匪这才知道绑错人。绑匪的目标是曲国华市长女儿的同学——著名企业家的女儿,绑匪是个瘾君子,*瘾犯了,没钱找钱,却阴差阳错,害了一个幸福的家。
“嗯,我们看过报道!”尹然道。
“是啊!网络,报纸都已经报道过了。”曲国华说地伤心,闭上双眼,控制自己的情绪。
“那你找我们是为了……”尹然欲言又止。
“你们应当知道,一个母亲,最痛苦的莫过于失去自己的孩子,这种撕心裂肺很可怕,精神上的伤痛,可以说是无可救药。半年来,我爱人在精神上受到了很大的打击,自从雪儿走了之后,她一直在折磨自己,每天坐在雪儿的房间,看着雪儿的照片发呆儿,好几次差点从窗户跳下去。如果她哭着喊着跟我要女儿,发泄发泄,她不至于这样郁郁寡欢,我……”曲国华说到女儿和妻子,泪不断地从眼角滑落,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现在的他是悲伤地,痛苦地。
“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安意递过纸巾合,曲国华整理失控的情绪。“后来,有朋友介绍我来找你们。”
“那我们要怎么帮你?”尹然问。
“让我爱人明白,雪儿已经死了,让她接受这个事实。”曲国华哽咽道。
“你的意思,我们明白了,你这个case我们也接了。”尹然同意接下这笔生意。“现在请您提供雪儿以及您爱人的资料。”
“雪儿是我们的独生女,她很乖巧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