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一幕,几乎让得客厅中所有人都愣了一愣。片刻后,赵霆终于最先回过神来,看着那已经出现月小天身旁的神秘黑影,脸色瞬间大变,“你是什么人,快给我住手!”
赵霆说话的同时,整个人也是满脸杀气的对着那神秘黑影爆冲了过去,这个家伙竟然打扰月小天为自己爷爷治病,真是该死!
那神秘黑影丝毫没有理会赵霆的喝声,甚至看都没看赵霆一眼,手掌一掀,赵霆整个人便倒飞而出,而这神秘黑影则是闪电般的挥出一拳对着月小天轰了过去。
赵霆重重地摔在茶几上,发出一声痛哼,而在那神秘黑影的拳头距离月小天不足三尺的时候。月小天身形微微一颤,闪电般的抽出扎在赵顶山身上的银针,没有丝毫的犹豫,右手蓦然握拳,迎上了这个男人的拳头。
“轰!”两只拳头瞬间相撞,发出一声轰响,月小天连连后退,直到退到墙壁附近才稳住身体,面色也是显得有些苍白起来。
眼前这个神秘黑影,是一个御气六段的古武者。如果是平时,这样的角色月小天根本不会放在眼里,可刚才他正处于为赵顶山治疗的关键时刻,根本无法调动多余的真气。仓促交锋,自然不是这神秘黑影的对手。
“站住,不许动!你要是敢再乱动一下,信不信我一枪打爆你的脑袋!”齐北山此刻也是回过神来,他看着被那神秘黑影一拳击退的月小天,脸色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要知道,月小天可是正处于为赵顶山治病的关键时候啊。这个神秘黑影却在这个时候对月小天发起突袭。在自己的地盘上发生这样的事情,如果真要因为这事儿让赵顶山的身体出现什么问题,他就是整个赵家的罪人!
这个神秘黑影这个时候袭击月小天,可以说就是威胁到了赵顶山的性命,如果这家伙还敢有任何的异动,齐北山绝对会毫不留情的将这神秘黑影击杀。
神秘黑影淡淡地道:“我今天的目地,只是来找月小天。我跟他的事情,你们最好不要干涉。”
“哼,藏头露尾的算什么东西。我今天也在这警告你,月小天是我赵顶山的救命恩人,谁要跟他过不去,那就是跟我赵顶山过不去。你有本事就动他试试!”就在这时候,一直双目紧闭的赵顶山突然从沙发上猛地站了起来,目光凌厉地盯着那神秘黑影。
赵顶山现在真的是怒了,就算是在得罪赵霆被月小天做了手脚,变成了疯子,赵顶山都没有向眼前这样愤怒过。这个神秘黑影这个时候不仅仅偷袭的是月小天,甚至是在要他赵顶山的命,说得再严重点,他是要让整个华夏都处于动荡不安的状态。
不管这神秘黑影有没有这个想法,但他现在的行为,已经触及到了赵顶山的底线,这是赵顶山绝对不能容忍的。
赵顶山凌厉的目光,也是让得那神秘黑影身体微微颤了颤,旋即身形一闪再度出现在月小天的面前,伸手就朝着月小天抓了过去。
眼前这一幕,顿时就让得齐北山等人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这个神秘黑影的速度太快,眨眼间就出现在了月小天的身前,他们现在开枪,说不定还有可能伤到月小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神秘黑影朝着月小天抓了过去。
“白痴,让你偷袭了一次也就算了,你觉得你还有第二次机会吗?”月小天一脸不爽地看着那神秘黑影,然后手掌也是快若闪电的探出,牢牢的将神秘黑影的手掌固定了下来,他目光在那神秘黑影全身上下打量了一下,然后懒洋洋地道:“李天浩,原来是你啊,不要以为你蒙着脸我就不知道你是谁了。你是自己主动把面巾摘下来,还是要我亲自动手?”
那神秘黑影听得月小天这话,身体猛然一颤,用力挣脱了月小天的手掌,然后整个身形都是爆退开来。
今天他本来的目地是想出其不意的一击重创月小天,然后将月小天带走。只是月小天的实力却是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料到,月小天在为赵顶山治病的时候遭受到自己突袭,竟然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
既然突袭失败,他也不敢有丝毫的停留。这一次的突袭,因为赵顶山他们的存在,本来就冒着极大的风险,如果真被月小天他们当场将自己的身份给揭露了出来。不光是自己会遭殃,恐怕还会为自己的家族,带来一场前所未有的灾难啊。
“砰砰砰!”在那神秘黑影退开的那一刻,齐北山以及赵顶山身旁的警卫员都是毫不犹豫的开枪了。这神秘黑影的行为已经完全威胁到了赵顶山的安全,他们绝对不会再给这神秘黑影有任何的机会。哪怕就是直接将其就地枪杀,也在所不惜!
在枪声响起的那一刻,神秘黑影的身影就化作一道残影朝着别墅外面闪掠了出去。
“不用追了,这家伙是一个御气六段的古武高手,你们追不上他的。我刚才的治疗才进行到一半就强行中断,必须马上接着进行,否则就前功尽弃了。”就在齐北山等人正要追上去的时候,月小天的声音也是响了起来。
“月小天,你安心为老首长治疗吧。我立刻让外面所有警卫进入一级警备状态,哪怕一只苍蝇,我也绝不允许他飞进来。”齐北山听得月小天的话,旋即便是一脸郑重地说了一句。在他心中,现在什么都比不上赵顶山的身体重要啊。
赵顶山看着月小天有些苍白的脸色,有些担忧地道:“月小天,你现在没事吧,要你先休息一下,改天在治疗吧?”
“必需现在完成治疗,再说了我月小天要么不治,既然出手了,那就从来没有半途而废的时候。”月小天撇了撇嘴道,“更何况只有第一次施展这种针法,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如果就这样半途而废会有代价的,等下一次施针,恐怕最多就只能压制一两个月的时间了。”
“尽力而为,不要勉强。”赵顶山看着月小天,简简单单的说了一句,然后再度坐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放心吧,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月小天笑嘻嘻地说了一句,然后手中银针再一次朝着赵顶山的脑袋上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