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1981400000030

第30章 耍了她

他伸手握上门把,又皱着眉放开了。

他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个女人和谁通电话?

凌明远想着,退后了些,伸手懒懒地擦了擦头发,过了不到三秒,又懊恼地靠近了门边,手里的动作不停,但是外面的声音已经可以清晰地参地传进他的耳朵里。

一边是抗拒自己这样的行为,一边又忍不住听着林岑将电话接起的声音。

“喂。”林岑清甜礼貌的声音响了起来。

凌明远擦头发的动作小了些,遮挡在耳朵旁边的浴巾也给他漫不经心地撇开了。

“什么?真的吗?恭喜你啊......”林岑的声音突然充满了喜悦:“太好了,这是喜事,你准备请我吃饭啦......”

凌明远将头上的浴巾拿下来了,脚步不自觉地移到了门边。

她说吃饭?两个人,单独吃饭吗?还是这个女人主动提出的,不要脸到了这种程度......凌明远的脸色臭了起来。

林岑的声音接着响了起来:“男孩还是女孩啊?”

凌明远眉头一皱,觉得话题似乎有些不对劲了。

“男孩啊,哈哈哈,都好都好......妹夫你肯定乐疯了吧?好好陪陪她,刚生完孩子身体很虚,我过几天去看她。”林岑继续说着。

凌明远这才知道是自己多心了,应该是什么妹妹生了孩子吧......他伸手,开了门。

林岑刚好挂掉了电话,抬眼看见从浴室里出来的凌明远,毕竟刚才经历过那么暧昧的拉扯,现在她的嘴唇还红肿着呢,不免有些尴尬。但是两个都不是会尴尬的性格,所以异样的气氛不过维持了短短几秒而已。

凌明远暗骂了一句——该死,他好像越来越在乎这个女人了?她到底是用了什么妖术还是下了什么药,如果再这样越陷越深......凌明远摇了摇头,在心里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

“回你的房间去吧。”凌明远将浴巾仍在一旁,走向了床。

看见床上的褶皱,他微微皱了皱眉,但是出乎意料地没说什么,坐了下去。抬眼看见林岑愤怒的眼神,挑眉道:“怎么?还想留下继续吗?”

林岑几乎气炸了——这什么跟什么?将她晾在外面那么久,就是为了等他洗个澡出来让她走人?

鉴于刚才凌明远一系列衣冠禽兽的表现,林岑也没有顶嘴,瞪了他一眼,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凌明远看着她气急败坏的背影,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唇角勾了起来,伸手关了灯,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上。

林岑一大早便起床洗漱了,今天是去凌氏报道的日子,不能马虎。穿上自己昨天就已经搭配好的衣服,走出了门。

一出门便愣住了——凌明远拿着一堆礼物盒,靠在门边滑着自己的手机,手速飞快地动着,似乎在打字。侧脸在晨光里陷得诱惑力十足,林岑不禁在心里骂了几句,衣冠禽兽啊衣冠禽兽......

见她出来了,凌明远站直了身子,示意她一起下楼。

这是吹得什么风啊?居然和她一起下楼吃饭了?

林岑狐疑地看着凌明远,十分警戒,皮笑肉不笑道:“太子爷,早啊,心情好?”

“恩。”凌明远也回了她一个笑容。

林岑强迫自己不受这张脸的蛊惑,继续道:“您先走,我马上来。“

凌明远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下了楼。

林岑则在后面看了又看,确定凌明远没在地上装什么地雷之后,又看了看墙体——难道是定时炸弹?还是什么路障?她抬头看了看头顶——有没有什么可以袭击她的东西吧?

一一确定了之后,她才想起了凌明远手上拿的那些礼物盒。

凌明远去S市给他们带礼物了?!这应该是头一回吧,不不,是给她带礼物的头一回......林岑立刻奔下了楼。

众人已经坐在了餐桌上,刚做好的西式早餐整齐地排放着,她的那份吐司尤其大些,周围摆满了果酱,刀叉铮亮地映出了凌明远的笑容。

林岑坐了下来,心情愉悦。

凌明远突然清了清嗓子道:“我去S市,给你们带了礼物——”说着,将手里的礼物一一分发出去。

林岑眯着眼睛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感叹今天的阳光格外明媚,今天桌上各人的笑容格外灿烂,今天就连凌明远坐在她的对面,似乎也不是那么讨厌的事情了。

凌明远手上的礼物一一发完了,眼看着剩下最后一个,林岑余光看着,等着凌明远将他手上的东西给自己。

凌明远看着她,一笑,加道:“管家。”

管家从餐厅的另一边走了过来。

林岑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看着凌明远的笑容,有些不详的预感。

凌明远等管家站到了桌前,才开口道:“这是给你的礼物,你为了这个大家庭,辛苦了。”

林岑瞬间定在了自己的位子上,周围的气氛都十分尴尬,只有老管家一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感激涕零地将礼物接了过来,谢了又谢,才离开了。

老夫人气愤地看了凌明远一眼,可欣也不满地瞪着他。

“好了,礼物发完了,吃饭吧。”

林岑觉得自己处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中,几乎都拿不动筷子了,所有人都在看着她出丑,所有人都在气愤凌明远的所作所为,但是这不能将她的尴尬和气愤减轻一丝一毫。

“等等,”老夫人看不下去了,开口道:“我一个老人家,用这个手链做什么?花里胡哨的,适合年轻人,这个给我宝贝孙媳妇,刚刚好......”她说着,将凌明远送给她的手链拿了出来,递给了林岑。

林岑深吸了口气,撑出了笑容道:“说什么胡话,您还年轻着呢,这个非常适合您——我先上楼了,今天要上班,不能迟到,你们慢吃。”

任谁都看得出来林岑的尴尬,但是他们也不敢多嘴,点点头配合林岑的话,让她上了楼。

一转身,对着凌明远才看得见的地方,她的脸色就没有那么好了。黑着脸看了他一眼,上了楼,步子里都带着怒气。

她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将凌明远全身上下都骂了一遍。

分明就是故意给她难堪!连老管家都有礼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独独不给她,这算是什么意思?面子上要做的东西都懒得做,凌明远就是个王八蛋......

她黑着脸将包包收拾好,刚转身准备下楼,被倚在门边的那个颀长的身影吓了一跳。

“让一让。”林岑走过凌明远身边,门被他挡住了。

“你脸色怎么这么臭?”凌明远明知故问。

林岑冷笑着看了他一眼——你会不知道为什么?

“哦,”凌明远突然作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道:“难道是因为没有收到我的礼物?”

“我不稀罕,手链还是领带,太子爷您自己留着用吧。”林岑示意他让开。

凌明远突然伸出了手。

林岑不爽到了极点,刚想发火,突然看见了凌明远手上的那个精致的盒子,一愣。

晨光从窗子里透了进来,她能很清晰地看见盒子四周的天鹅绒在阳光下闪光,做工十分精致,酒红色的外壳又刚好符合了她最喜欢的细节。

她很快回过神来,看着凌明远道:“又耍什么把戏?”

“给你。”凌明远道。

给她的?太子爷会对她这么好?刚才当着众人的面给她难堪,这会儿又打了一巴掌给糖?

林岑带着怀疑还是将凌明远手上的盒子接了过来。

盒子有些轻飘飘的,她摇了摇,里面没有物品敲击的声音。不会是什么项链钻戒之类的吧......林岑立刻摇头嘲笑自己多想。

她伸出右手将盒子打开了。

......

世界寂静了两秒。

——空的!居然是空的!

林岑忍着甩盒子的冲动,深呼吸了好几次——她忍。

“哈哈哈哈哈哈......”凌明远大笑着,十分愉悦。

林岑转头瞪着他,现在不管这张脸的杀伤力有多强,笑起来有多好看,在她看来都应该扔油锅里去涮三下才解气!

“走开!我去上班了!”林岑瞪着眼睛道。

凌明远满足地笑着让开了。

林岑气呼呼地出了门,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就往凌氏公司的方向去了。

二十几分钟便到了。

她下了车,想了想,便进了门口的一家咖啡店——第一天上班,和同时搞好关系很重要。

买了三杯咖啡,转身出了咖啡店,一眼便看见了凌氏高大的写字楼屹立在前方,和周边的小建筑小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大楼上的广告牌不停地更换着人物,当那个人像换成了凌明远后,林岑立刻瞪了一眼,不再逗留,走进了写字楼里。

一进门,她便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

她乘电梯来到了十八楼,才发现气氛是真的不对劲。

似乎大家都没有在认真上班......刚才看的时候似乎前台也不见了?只有几个保安留在门口......

这是凌氏所谓“严谨”的作风吗?总监发给她的材料里面不是这样写的啊.......

她一转头,发现所有的女同事都围在了窗边,窃窃私语,对着透明的玻璃小声激动地跳着。

这是干嘛?

她有些好奇,走了过去。

同类推荐
  • 爱我一辈子

    爱我一辈子

    脚步可以有不同的速度,拥抱可以假装不懂。家庭的破灭仿佛全世界暂停,但却没有人希望听到来自关于苦难的声音,太多人沉睡着,但没关系,总会有人醒着。
  • 娇妻送上门

    娇妻送上门

    濮阳上若本出身名门世家,后因家族败落父母双亡之后,被人收养,成为乌拉训练营里出来的顶级杀手。回国之后,她和轩辕婳祎、左沁可两个好友潜进英特奇里学院……
  • 后来我们都苦练

    后来我们都苦练

    如果我牵你的手,你会不会不哭。如果你早知道结局,还会不会那么无助,那么倔强的长大了,游乐场的旋转木马停止了奔跑,他们都口渴了。心疼的角落脆弱的开着花,就这样浇灌它吧,看着它吧,它毕竟是美丽的,灿烂的如晚霞。我没变,一直这样孤独着,你也没长大一直安静的听我说话。————————梦千惜
  • 仲夏夜,我的彼岸你的启程

    仲夏夜,我的彼岸你的启程

    她是出生在仲夏夜的女孩。地下铁呼啸而过的时候,她遇见了安池。那是绅士里带着点痞子的男孩。执拗的单纯让她又看见了一直站在暗处的悠华。激活了心底的樱花情结。来路从此眺望变得遥遥无期。夏天的虫子把自己包裹送往冬天梦里她就站在大漠边疆,见到了有人就像望见了绿洲,见到了湖泊流经,以为望见了海洋。沈漫是安池的弟弟。玩世不恭里的正经。他的认真是云霞般绚烂的赤子之心。蝶蝶是仲夏魂灵里倒映在水中的女子。别个自己。同个模样现实的关卡一道道深深拦住去路。荆棘丛林,她是否能走出雨林。倘若有一天生活反过来吞噬她,她不会质疑自己是否活错了,因为这就是她的活法。如果真的错了,那就将错就错。
  • 爱情闹剧:代替说再见

    爱情闹剧:代替说再见

    你信吗?有这样一段爱情,它从网络走到现实。不过是网络上的一段喜欢,正值青春的她走进他的生活,生离死别,总会有人记得她曾经对他说过:天涯海角,树过穿花,而我爱的人只有你。而这一次……他们的故事重新开始,爱情派对,饮食男女,食色而贪。
热门推荐
  • 荼蘼之夏

    荼蘼之夏

    十年前,他和她相遇如花般美好。十年后,他和她相遇却阴谋重重。他找了她十年,以为从此可以幸福一生,却不料她的身边多了一个他。一个他称兄道弟的他。他遇上她,注定在劫难逃,一头栽进去,无法自拔。以为吻了她的脸,就成就了永远,却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她的计划安排。她,注定不属于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他,注定为她黯然心伤。他,注定为她偏体鳞伤。荼蘼的夏天,他们正在上演······(不说废话,绝不弃坑!!!)
  • 隋代宫廷演义

    隋代宫廷演义

    宫廷演义是传统历史演义的一个重要门类。它以宫廷为中心,以帝王后妃之间的爱恨情仇、朝臣阉竖之间的纠葛争斗为主线,旁涉广取,把当朝重要史事都引入其中。它细节描摹方面不无夸饰,但大事上基本忠于史实。尤其是在趣味性和可读性上,超过了其他史传类著作。
  • 祖巫

    祖巫

    苍茫洪荒大陆,掀起万丈风云;远古十二祖巫,撼起惊世骇浪!沙尘掩世可遮天,巨木通神可蔽日!在这无尽的洪荒界,演绎着令人向往的传奇;明暗的少年少女,追寻着远古的渊源!非凡的少年,一柄死神之镰,蚩尤之躯,不断诠释着洪荒的传奇……
  • 五花小决斗

    五花小决斗

    友情、爱情,来一场公平的决斗,捍卫的不只是自己!
  • 土包子版:与王子共舞

    土包子版:与王子共舞

    这一曲幸福的挽歌,哪怕为了你泣血也愿意。我知道你是我的异想天开,就好像你因为心疼我而以为保护了我,其实却把我伤得遍体鳞伤。我知道你迟早是要做天使的。而我这么厚脸皮,缠你那么久,你累了,我也累了,但却不甘心!我想你想的再也没有力气,于是,我想着你说的:就算澈去做天使,澈也会在天使里多抢占一个地方,我身边的空位置,一定是为晶留的。为了不让你身边的空位置落下灰尘,我愿意继续死皮赖脸地继续跟着你,哪怕天堂没有我的名字,我想你也会拉着我上去。哪怕上帝不同意我的存在,你也愿意会为了我而坠落?是不是?如果不是。在凡尘的你,就那么像天使,你宁愿忍受痛苦:为我而活。那就是说,是你请求我在你身边的是不是……是不是这样?……
  • 冥剑传

    冥剑传

    “轰”天空一个巨雷,劈在了一个年幼无知的少年身上。那少年昏倒在地,身上的衣服在雷光到达的瞬间,已经变成了一搓灰。可在此时,在少年的头顶上散发出了七朵不同颜色的莲花。那七朵莲花好像被什么吸着似得交融在了一起,竟然幻化出了一把如彩虹般绚丽的宝剑!在煞那间,变成了只有两寸大小,如同玩具般大小的翡翠剑,那翡翠剑落到了少年的眉心处融合了进去。两天过去了,少年缓缓睁开了那宝石般的双眼。“我怎么了?我记得我在山上练剑被一道闪电击中了怎么会完好无损呢?”
  • 最美的年华遇见最美的你

    最美的年华遇见最美的你

    小清新和大叔的故事......《17岁一个最美好的年华》—为了奶奶,叶晨晨在还上高中的的时候,就成了寒封的秘密情人。那个将近大她10岁的男人,是有妻子的。大学时,懵懵懂懂的叶晨晨也有了喜欢的人,但是万万没想到,喜欢的人竟然是......一段虐恋正要开始....寒封那个霸道总裁会允许她背叛自己吗?
  • 鹿晗走后

    鹿晗走后

    鹿晗走后的三十天里,都发生了什么?(这是虐文,呃,特别是结局。。)
  • 逆天吉祥宝,绝色倾王爷

    逆天吉祥宝,绝色倾王爷

    他们是让三界闻风丧胆的吉祥五宝,超能空间在手天下我有,小到一株草药打到一个国库,没有他们不能偷只有他们不想偷。她前世是让人惊悚而立的绝色女杀神,最后却死在了最爱之人手里。一朝穿越,护国四小姐,说好的丑陋容颜,废柴一个呢?为什么我看到的是绝世容颜,逆天武功。白莲花上门挑衅?没空,神兽忙着求契约,混沌神器求认主,天级丹药?我家兽兽的零食,天级武器?我家的碗好像就是,天级功法?当体操耍来玩。给我下毒?不好意思,我是医毒双绝。敌人上门?身边的美男一口一个唾沫都能淹死你!嗯?暗主又来了!“不是说暗主冷血无情,不能人道吗?那身边这个会卖萌会撒娇,天天做运动的人是谁?”“娘子,天色不早了,我们回房休息吧。”
  • 生命本身就是一种成功

    生命本身就是一种成功

    永恒的此时此刻,这无限延展的时刻是火焰和歌声的时刻。他将永生解释为对无限存在的妄想。他认为这种活的死亡时炼狱,人永不停息地在里面挣扎。只要在他成功地确定了情感经历的标准时,他才断言自己有了人性。只有此时他才具备真正的人的模式,无需顾及道德伦理、法律、习俗等,任凭各种冲动的驱使。他拥有一切,他接受各种影响——所有给他滋养的事物,一切都滋养着他!对他来讲不论什么都富含养料,哪怕那是他还不能理解的事物,特别是他还不懂的东西。除了自己的良知他不受任何事物的支配,他接受了创造思想的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