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长风听到这话激动不已,便说:“好!你若愿意帮我,我就与你结为兄弟,我拜你为大哥。”任中义笑了笑说:“我可是镜湖上头号大魔头,怎么?你不怕我会给你带来麻烦?”秋长风笑着说:“那都是江湖传闻,我在路上还杀了一个跟你打扮一样的呢!头上也留了一条白发,在路上打劫,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呢!结果被我一掌给打死了。我也知道,所有的人看到的凶手,脸上都蒙着面纱。要你你会怎么做吗?从交手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任中义笑了笑说:“得了,你可别给我带高帽子啊!”南宫煣便在一旁说:“哎呀!行了,你们就不要再说这个了。现在大敌当前,命都快没了,你们还说这个。”任中义想了一会说:“怎么说呢?其实我想到一些事让我匪夷所思啊!”
三个人连同张富贵都转过来头问:“什么啊?”任中义说:“你们想想看,为什么魔教的人杀我们两个也就算了,可是他烧侠义山庄干嘛?这只不过是一个破院子而已。还有,我们的行踪他们肯定是不知道的,那么就更应该来追杀我们,而不是先烧侠义山庄。”秋长风脸上突然变有了变色,想起来说:“哦!我知道了,他就是要用烧侠义山庄来引出我。”任中义说:“这也是一种可能,但是我觉得魔教的人想的不会有你怎么肤浅,应该还有一个更大的阴谋,具体是什么我也一时间想不通。”秋长风听到任中义说他肤浅便又说:“我肤浅?你还不是一样没有想到?”
四个人坐的坐,站的站,转的转,也不说话。一时间,四个人把场面遏制的很压抑,任中义任中义突然嘴里发出声音,三个人便同时朝着任中义看。结果任中义说:“月兰,你饿不饿,不如我先去给你做点吃的?”刘月兰摇了摇头说:“我不饿,还是赶紧想办法吧!”张富贵说:“这人啊!一但饿了,脑子就容易不好使,你们都现在这想办法,我去给你们做饭。”其实是任中义和秋长风早就饿的不行了,只不过突然听说出了事,秋长风才忘了饥饿。听见任中义说吃东西,这才知道自已经饿的已经不行了,抱着肚子也坐下来。南宫煣看到秋长风捂着肚子,便问:“你怎么了。肚子不舒服吗?”秋长风抬起头语气低沉的说:“我..饿!”
南宫煣听到这话也不怎么想动,也不想给秋长风找吃的去,还是呆呆的在那坐着。秋长风看了看南宫煣问:“不知姑娘你是..?”秋长风说:“他是南宫煣,孔雀山庄南宫易的女儿。”任中义听了这话很高兴说:“放心吧!我们有救了。”南宫煣赶紧就问:“怎救啊?”任中义说:“当然是你是靠你爹你大哥了,他们父子两个武艺高强,在江湖上威望又高,朋友也多,到时候你爹怎么会不来救你呢?”南宫煣听到这话头又低下去说:“算了吧!我是从家里偷偷溜出来的,我爹跟我大哥都不知道我现在在哪呢!”刘月兰便又给任中义说了一遍南宫煣给他昨天说的事,任中义这才明白。大声笑了笑,看了看秋长风说:“行啊你!到孔雀山庄闹事。完了还把人家给打伤了,还在那吃人家的喝人家,临走还拿人家的,最后还把人家闺女给拐跑跑了。”秋长风又站起来说:“别胡说啊!没有的事!”
任中义很少能开玩笑,也很少笑,刘月兰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得任中义怎么爱开玩笑。任中义笑,刘月兰也跟着笑。任中义说:“好了,不用担心了,你跑出去都怎么几天了,你爹没有派人出来找你,必定是知道你们两个在一起的。何况你出来的时候还是牵的自己的马,这下有了孔雀山庄撑腰,我们一定会没事的,这可都是脱了你的福啊!”秋长风说:“可孔雀山庄的人怎么会知道我们侠义山庄有难啊?”南宫煣看了看秋长风说:“平时看你挺聪明的,今天怎么变得怎么笨?”秋长风被南宫煣骂的云云里来雾里去的,秋长风笑着说:“看来还是富贵说的对,这人啊,一旦饿了脑子就不好使。”任中义又看着秋长风说:“你都知道了,何况是孔雀山庄?”秋长风想了想自言自语的说:“也是啊!我睡了怎么久都知道了,那他们肯定也早就知道了,看来是还是饿的原因。”听的这话,三个人笑的肚子都疼。
另一方面,孔雀山庄早已经接到了江湖上的噩耗,南宫易听见这样的事便赶紧去找南宫烨。南宫烨也听说了,两个人正好为了同一件事碰上面。南宫易急急忙忙的说:“你可曾听说现在魔教的人要干什么?”南宫烨也急着说:“我正要为此时找父亲!现在煣儿跟着秋长风,指定是身处水深火热当中啊!”两个人想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院子里转悠个不挺。南宫易便说:“不行,坐以待毙也不是办法,我们必须的采取行动。烨儿,你现在马上去传信到丐帮,找到葛天淮,让他集中丐帮弟子帮忙。”南宫烨又问:“要不要再去找其他门派啊?”南宫易说:“不用了,现如今的其他门派各求自保,找也白找。在孔雀山庄召集人手,再从江湖上多请一些杀手。”又转过身说:“你要知道现在你是孔雀山庄的庄主,能不能在江湖上立威信,能不能救得你妹妹就看你得了。”此时的南宫易,说话的语气严肃而又坚定。
南宫烨派人去丐帮送信,恰巧白千鹤也在,拆开心一看白千鹤大笑,众弟子们不知道为什么?白千鹤笑着说:“秋长风这小子还真是有本事,没想到他在孔雀山庄打了南宫易不说。在人家庄上养伤,还吃人家的,住人家的,现在南宫老儿的宝贝女儿也给拐跑了。”丐帮的弟子遍布天下,自然江湖的事都知道。葛天淮还没有看信已经猜出个大概了,慌长的说:“难道是现在他们两个都在侠义山庄?”白千鹤说:“不错啊!南宫煣不见了,南宫易便派人去找了,发现她和秋长风走了便没阻拦,可没想到恰恰就在这个时候出事了。”在众人中间转了几圈说:“这也是造化啊!丐帮弟子听着,集众弟子到孔雀山庄外,不要走漏风声。等到孔雀山庄的人到了在做安排。”底下的长老弟子们听过命令之后,便都下去准备了。
葛天淮看过信以后就说:“孔雀山庄为什么在信上说就只请了我们丐帮?”白千鹤说:“你我都与南宫易有交情,其他门派除了少林外都是些晚辈后生,又偏偏是在夜叉令这个节骨眼上,谁肯出来。孔雀山庄又有孔雀翎,再加上我们,应该没什么事的。”葛天淮就也下去调派人手了。
孔雀山庄在一日之间在江湖上找到两百名大小不等价的杀手,第二天便向着侠义山庄进发。每个人都身穿便装,手上带有一块黑色布条。到侠义山庄之外埋伏好,南宫烨一个人进到侠义山庄去,看到任中义去秋长风两个人正在练功。南宫烨便走到里面说:“你们还真大胆,还在这里!”听见说话南宫煣回头一看,没想到尽然是南宫烨,跑过去便抱住南宫烨说:“哥,我以为在也见不到你了。”说着就哭起来。秋长风走到前面说:“南宫庄主,你怎么来了?”南宫烨用一种仇视的眼光看着秋长风说:“我怎么来了,你干的好事,没事,干什么不好,偏偏去招惹魔教。”任中义笑了笑说:“看吧!南宫庄主还是来了,看来这一仗,我们胜券在握了!”南宫烨转身看着这个说话的人,看着长得气质不凡,便问:“你是何人?”任中义上前一步说:“在下不才,名字也在魔教夜叉令的追查之中。”
南宫烨这才明白过来,说话的这个人原来就是任中义。便说:“你们两个真是胆子大,还聚到一起了。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也不满你们什么了,这次我带了孔雀翎来。你们打一阵看到我的人若是扯下来,你们也就赶紧扯逃的越远越好,免得孔雀翎伤着你们。我已经打听好了,明天魔教的人明天就会到,到时候你们做好准备。但是现在煣儿必须的先跟我走。”可南宫煣却在一旁不愿意,是死活都不走,怎么说也不离开侠义山庄。
看着南宫煣如此的执着,任中义又对南宫煣说:“煣儿,你还是先走吧!另外也带上月兰。这次一旦开战,你们两个很有可能会成为我们两个的累赘。”刘月兰听到这话也是死活不走,任中义到刘月兰面前说:“你还有一件事的办,你出去以后看看这次魔教来的人里面有没有西陵头陀,他可能就是你的师父,到时候我会把他带出来的。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不知道孔雀翎的厉害,万一发动孔雀翎的话,极有可能玉石俱焚,所以我们必须在发动孔雀翎之前离开。”南宫煣想了想也是,万一打起来自己深入其中孔雀翎可能就买办法发动。便也去主动劝刘月兰说:“月兰姐姐,我们走吧!我相信有我哥在,他们俩又怎么聪明,一定没事的。”这才又把刘月兰劝走。
南宫煣刘月兰张富贵都跟着宫烨走了,两个人突然那之间就觉得没意思了许多,相互看了看对方,又都摇了摇头坐到大树地下。两个人也没什么话好说的,便一直干坐着。任中义倒没什么,秋长风可忍不住不说话。不一会儿便有问任中义说:“我说过你要是留在儿的话,我就与你结拜,现在又没人,不如我们现在就结为义性兄弟!你看怎么样?”任中义也没什么意见,便说:“好吧!我屋里还有酒,我看到后面有个祠堂,香案上面有几根香,好像还能用。你去把香炉跟香拿来,我去拿酒。”两个人很愉快的便决定了,两个人彼此都知道,在这江湖上都没有朋友,正好凑合到一块。一会儿两个人把东西都准备齐全,点上香,倒上好酒。秋长风拿出身上的匕首便割手指,秋长风便拦住说:“哎!兄弟你干嘛呢?”秋长风说:“个手指啊!不是说彼此喝了彼此的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吗?”
任中义笑了笑说:“我们两个结拜,不能割手指,的割胳膊。而且也不能用这种匕首,得用我这个。”任中义拿出自己的唐刀说:“得用这个。”秋长风看了看拿过来,拿着还挺重的。便问:“这一个铁棍怎么割啊?”任中义笑了笑说:“你还不知道他的妙处。”秋长风一手握着这头,一手握着那头。用力一拆,里面尽然是一把剑。那剑晶莹剔透,寒光粼粼,照秋长风都睁不开眼睛。抽出来放在手上发现这手中的利器刀不像刀,剑不像剑,看似像剑,可是又有刀背,看了半天秋长风都不认识。便问:“这玩样儿是什么兵器啊?”秋长风说:“此兵刃叫做天玄冰刃,是我下山时,师父所赐。”说完拉起秋长风的胳膊便划了一刀,任中义又在自己的胳膊上划了一刀。秋长风看见了说:“哎!等一下,这不对啊!怎么你划你胳膊上的伤口就怎么小,我胳膊上的伤口就怎么大啊?你是不是故意的?”
任中义本来就是故意的,便硬着头皮说:“你的胳膊比较粗一点,这刀子碰到你胳膊上的肉就多,我的胳膊细,同样一刀,碰到的肉就少。”又赶紧拍着秋长风的肩膀说:“快滴血吧,一会儿血都流干了。”两个人把血都滴到倒好酒里满,一人那三炷香,然后跪在地上大声的好口号。两人齐声说:“苍天在上,厚土在下,今日我任中义‘秋长风’在此结为异性兄弟,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愿苍天为证,后土为监。不愿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如若违背誓言,当天打雷劈,永堕地狱。”发完誓言之后,两个人同时站起来以后把香插到香炉里面,两个人正式成为兄弟,秋长风拍着任中义的肩膀叫:“大哥!”任中义拍着秋长风的肩膀叫:“兄弟!”两个人端起石桌子上的酒,面对面一饮而尽。喝完酒以后两个人才有了话说,此时,谁也不把谁当外人,突然两个人好像话题多了起来,又坐在一起闲聊起来,说话之间把一坛酒喝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