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秋长风坐于焦赞身边,大家一起起身敬主帅酒,秋长风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没想到,酒跟水不一样。闻着挺香,可着一入口味就变了,先是辣,咽下去喉咙发烫,秋长风硬是憋着咽下去了。焦赞酒量大,看着秋长风的表情是一脸的痛苦,便笑着说:“来,长风,焦赞我敬你。”秋长风还没缓过来劲,就又得喝,想师父说别人敬酒是不可回避的,不喝等于不给别人面子。看着别人都是大碗大碗的喝,自己也很只好咽了口唾沫,润了润喉咙接着跟他们喝。看的杨元帅在帅位上忍不住笑,赶紧说道:“喝,喝,喝啊兄弟们,今天大家随意,好好喝!”今天都见到了秋长风的英勇,纷纷站起来敬秋长风酒,秋长风是一杯接着一杯,秋长风又是第一次碰见这种场合,喝的烂醉。
第二日醒来,秋长风感觉自己的头昏昏沉沉的,一个人坐在床上,心里想这:“原来这酒是这样的,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做醉生梦死了!”一个人起来站都站不稳,走路都是摇摇晃晃的,摇摆不定。掀开大帐的帘子,两边守卫的士兵马上敬礼道:“将军!”秋长风看了看天眼睛迷迷糊糊的也看不清,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就问两边的守卫:“现今是几时了?”守卫回禀道:“回将军,现在已经是午时了,您已经睡了十来个时辰了,主帅吩咐说如若您醒来可以随时到他帐中,还有些事想要问您。”秋长风摸了摸额头,感觉还是晕乎乎好的,说了一声:“好的,我知道了。”在三军营里也不好意思走,老迷迷糊糊的,只好把放慢脚步,一步走稳了,再走另一步。头脑还不清醒,自己也没觉得多慢,可被周围的士兵看来就不一样了,比巡逻的走的还慢,一个个在后面小声的嘀咕着:“瞧!他这是在干嘛呢!这走路的姿势怎么那么慢?”有人就说:“那不是昨天乱军之中来回穿梭的那个吗?这是干嘛呢?”后面有人就说:“人家是高手,兴许是练功呢吧!”焦赞看到挤了一群人就喊:“干嘛呢?”秋长风才回过头来,看到身后已经了一群人。那一群士兵们听到有人喊,赶紧都一本正经的你说我我说你,一点看人中意的意思都没有。众人闪开,看到后面的焦赞,焦赞一看是秋长风醒来了赶紧叫:“长风兄弟,你醒了?主帅找你呢!”
秋长风笑眯眯地说:“哦!我马上就去,”这一着急就忍不住了,拔腿就走,谁知两只腿现在还不听使唤,刚迈开腿就差点摔地上。周围的士兵各个都忍不住笑,焦赞看见就上前骂:“笑什么笑,都回营去。”赶紧上前扶着说道:“兄弟,你没事吧?”秋长风摆了摆手说道:“没事,没事,只是昨晚的酒还没醒,腿脚有点不听使唤。”
到元帅的帐中,看到大涨内正前方的屏风,上面雕刻者一只青铜的麒麟,张牙舞爪,甚是气派。屏风下是杨六郎,一个人坐在铜案后看地图。焦赞进去说了一声:“将军!长风带到。”杨六郎马上站起来相迎:“哎呀!兄弟,你醒了?”秋长风羞羞的说道:“刚刚才醒来,多谢大帅的关心!”杨六郎笑了笑说:“兄弟啊!我杨延昭长怎么大第一次看到有人第一次喝酒喝怎么多的?”焦赞瞪大了眼睛就问:“什么?第一次和喝,行啊兄弟,够能耐啊!第一次喝酒就能喝怎么多?”杨六郎说道:“行了!要不是你们几个灌他,他至于现在才起来吗?”秋长风赶紧就说:“不,不怪诸位将军,实在是秋某酒量太小。”焦赞也赶紧说:“兄弟!这也不能赖我啊!我这也不知道不是?”杨六郎又说道:“行了,焦将军!你先下去吧!本帅还有些私事要问长风。”焦赞只好退出帐外。
杨六郎从怀里掏出了一枚金色令牌,背面也是刻着一个麒麟,秋长风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个令牌是自己师父送给自己的。这才想起,昨天换衣服的时候自己忘记拿了,令牌随着衣服都扔在焦赞帐中了。杨六郎便问:“我问你,这枚令牌你是从何处得来的?与这枚令牌的主人是什么关系?”秋长风想了想:“反正师父他也认识也没必要有所隐瞒的。”就说:“这枚令牌是我师父所有,并非是我的。”话还没说完杨六郎又问:“那你师父是谁?现在何处?”脸上的表情异常的激动,神情慌张而又严肃。秋长风接着说:“我师父就是当年的武林盟主——秋千成。”听到这话杨六郎更加激动了,双手握住秋长风的两肩说道:“那现在他人在哪儿?”问到这秋长风脸上瞬间变得忧郁,慢慢的说:“我师父他老人家现在仍在两狼山的悬崖下,当年我师父和几大门派的人在两狼山一战被孔雀翎所伤,掉落悬崖,身受重伤。后来在山谷的狼窟里救了我,并且教我认字,习武,现今我终于爬上了悬崖,可师父他老人家却还在谷底。”
杨六郎听到这是又慌又喜,嘴里不断的说道::“没死,没死,没死,没想到他真的没死!太好了,我现在就带一对人马上两狼山,拿上绳索把你师傅拽上来。”秋长风双目无神,表情迷茫的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能的,没有绳索能有那么长的,就算绳索到了谷底,下面绳索太重,中间也回因承受不住重力而断裂的。”杨六郎就问:“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你师父死在谷底,我们视而不见?一个人腿脚又不灵便,孤苦伶仃的,下面虎豹豺狼有那么多,你就忍心你师父一个人留在下面?”秋长风激动的大叫:“我也不想,可师父他老人家怕耽误了我的一身,硬是让我上来了。”说着眼泪就流出来了。杨六郎也只好不再问了,心里想着:“此人看起来不像是说假话的人,可当年的确是这枚令牌跟着秋千成坠落悬崖,绳索都连不起来的悬崖他一个人怎么可能上得来,待事情没弄清楚之前还是让他离开军营的好,以免他出什么问题!”就说:“既然如此我们只好另想他法,我知道,秋盟主让你上来还有更重要的的事情要做,我也不必多留你在军中。我明日多为你准备盘缠,你带着你的金令即可离开,先去侠义山庄看看你的师母,怎么多年我也不曾去多侠义山庄,也不知道那里怎么样了。带你完成你师父的心愿回来以后我们再去救你的师父,你看如何?”两个人又说了一会,杨六郎也是为了早些让秋长风离开军营,因为在军中谁也无法证明他说的是真的,无从考证,是好是坏一时难以辨别。
第二天清早,杨六郎亲自起来相送。把秋长风刚来时的衣装洗的干干净净打成包裹还有两身替换的衣服另加一千辆银票,临行之时又把麒麟金令给了秋长风,几人才做了话别。
秋长背着包袱一路走来,突然觉的口渴的很,便到一间茶棚里喝茶。结果发现身边路过的人身上背的包袱没有一个比自己大的,就翻开包袱看,几件绸缎衣服倒是不占地方,可自己出来时穿的一身麻衣兽皮着实占地方。端着茶杯在想:“这衣物本是师傅亲手缝制的,虽然不值钱,可也不能把它扔掉啊!”犹豫之间看到一个小铺子里面出来一个人在和店老板理论说:“我的东西当到你这才不过过了三天的期限你就给我倒手了,你就不能多留一天吗你?”那老板说道:“买了就是买了,哪怕是超过时间一炷香,那也不是你的了。”接着看到那商铺里面没有一个名字,前面只挂了个大大的“当”字,也不明白什么意思。转身问小二:“哎!哎!小二哥,那间前面挂着一个当字的店铺是干嘛的啊?”店小儿一看他,身上穿的是绫罗绸缎,锦绣棉丝,资身华丽,腰间系的是黑绸玉带。可一看这头发,蓬松杂乱,脸黑糊糊的。个子虽然看起来长得不高,可那身板也是虎背熊腰,看着到是像个小混混。小儿也不敢惹,嘻嘻哈哈的说:“那个啊!叫做当铺,一个人身上要是没钱了,有价值连城的东西,就可以去当,也能说是抵押,先去换钱,然后等有钱了再赎回去。不过要是想赎回去自然也得掏点利息。”秋长风点了点头叫了一声:“哦!知道了!”店小二撇着他,都感觉他都点傻。
秋长风喝了茶,想着:“我这衣服又不值钱,怎么拿去当呢?”突然一笑把钱扔到桌子上,就往当铺去。一进门看到里面就一柜台,中间用木窗隔着,但是没有窗纸。中间柜台就留了一尺多宽的方形窗口,可以很清楚的可能到柜台里面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样儿。老板一进门就喊:“客观不知到此所谓何事?”秋长风说话还挺阔气:“废话,到你这来除了当东西还能干吗?”店掌柜的说话也挺傲气:“来我这的可不一定都是当东西的,有的是来赎的,有的是来买的。说吧!来当什么?”秋长风掏出包袱里面的麻布毛衣往掌柜的柜台上一摆,大声说了一句:“小爷我就当这件衣服。”店掌柜的一看,就一件破衣服,毛皮兴许还值个钱,可又不是整块。中间的丝线还是用麻线缝的,中间的布都是麻做的。掌柜的瞥了一眼秋长风,把拿衣服扔到桌子上说:“一文不值,拿回去吧!你走吧!别来妨碍我做生意。”
秋长风笑了笑说:“这衣服是你不识货,我告诉你,上面是一位大侠毕生所学,对你当然没有什么用处,当然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你不必知道,我现在不缺钱花。”放在桌子上一拍,就是几张银票,板看的很清楚,每张都是二百两的。老板就问:“你有钱,那你当它干嘛?”秋长风变现的很不耐烦,就说:“亏你还是做生意的,怎么就怎么笨呢?你又没听过江湖险恶啊?我现在要去到很远的地方,有要事要办,路途遥远,带着不方便,我怕在路上被人偷了去,或者弄丢了。”接着这又很不耐烦的说:“嘿!我说!跟你说怎么多你到底是要不要啊?不要我到别家去。”说完就扯着要走,老板从一进门就看秋长风的穿着打扮,看起来倒像个走江湖的,穿着也不像是没钱的人,何况还拿着那么多银票。说话的时候又看了一下这皮衣,上面有豹纹的、虎纹的、黑熊的多种猛兽的真皮。又看着中间的麻丝私密有秩,看山股权很多像是文字,一时间信以为真,就说:“我要了,一百两怎么样?”秋长风心下一打量:“不行以后用钱的地方多了,杨延昭给的这一千两不够花怎么办?他要出一百两,看来他信了。”随口一说:“一万两!”老板都傻脸了可看着人中意说话怎直爽,脾气怎么大也不想在骗他。就有说:“你说价值连城,谁知道是真是假,一千辆,多一个子儿也不出。”秋长风也见好就收,说:“好,好,我现在急着赶路,一路上一直有人盯着我这个包袱,都是些凶残暴力之徒。你快拿钱,写下收据,我快速出去,以免他们盯上你这儿。”看起来更真了,那掌柜的马上写下收据,就问:“不知您什么时候赎回去啊?”秋长风说道:“给我写个活期的,这几个月以后我随时有可能来取,但也有可能是三五年也说不定。”一边说话一边向门外东张西望,看起来很着急。掌柜的仔细的看着秋长风的一举一动,心下想着:“准没错,这货绝对有油水捞了。”笑密密的写了收据,很恭敬的说道:“客观,您的收据。”秋长风拿着收据往怀里一塞,说了一生:“好生看好我的宝贝,我会再赎回来的。
于是拿着钱出了店门,先是看了看周围有没有人,之后才选了一条路离开。当铺的老板用手细微的抚摸着那件破衣服,看到上面的图形,像文字一样的缝补痕迹,高兴的一个人在柜台上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