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斗了好一会儿,蒋岳看着任中义,知道生擒没指望了,只得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为刘振东报仇为武林除害。对着任中义大骂:“任中义,你杀我帮主。灭金钱帮满门,今日我就要为我们帮主报仇雪恨,为武林除害。”任中义也是年少气盛,血气方刚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脸上漏出轻蔑的眼神。对蒋岳说:“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蒋岳拿着剑飞奔而来,任中义提棍便迎,任中义卖了一个破绽,蒋岳一间便刺上去了。哪知道任中义步伐身手矫健迅捷,转身便闪过去了,蒋岳刺了个空。任中义举起手上的铁棍,一棍打了下去,蒋岳趴在了地上。
站在一旁观看的李云青看到了,见蒋岳趴到地上,飞奔而上,在空中便拔出剑。宝剑一挥,剑气直逼任中义,任中义踏步而起,已将跳到空中,剑气划在地上,地上地石砖都飞起来了。任中义拿着唐刀站在地上,蒋岳也站起来了。两个人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要是还是这样打下去,任中义难免属于下风。李云青和蒋岳两个人同时飞奔而上,任中义抵挡了一会,但是,始终是双拳难敌四手,打了个平手
,毕竟任中义不曾拔刀。
三个人缠在一起打,任中义都打了半天了,不愿意再这样纠缠下去,双手握住唐刀,右手拔出了唐刀。那唐刀晶莹剔透,跟薄冰一样,刀身透明。一道亮光出现,借着矫健快捷的步伐伸手,单单两剑挥去,三个人从纠缠中分开,任中义站在那,右手持刀。蒋岳右手高举宝剑,胸前已经划出两道口子,但只是皮肉出血。李云青站在那宝剑平持与胸前,后背上两道口子,衣服破烂,染出微红的血迹,也是皮肉之伤。任中义跳起来,抓住月兰的手,起步便飞,刘月兰也踏步而起,两个人飞奔而去。
蒋岳和李云青也飞奔而去,紧跟其后,但刘月兰任中义轻功了得,踩着树木枝叶便腾空飞走了,蒋岳李云青紧随其后跟着,到最后也没追上,两个人落在一片树林里。李云青问蒋岳:“前辈,你们是否真有人亲眼看见贵帮主被它所杀?”蒋岳回答说:“这倒没有,我们帮主死的时候,有人被打晕了,看到的就是蒙面人,有白头发,说的是跟此人一模一样啊!”李云青说:“看今天这情形,看此人也不是什么大凶大恶之人啊!今日,本来可以杀了我们,但却没有,看来这是还有蹊跷。”“快,快别说怎么多了,还是回去疗伤吧!”蒋岳惭愧的说:“不想今日害的李帮主都受伤了。”李云青接过话说:“哎!哪能愿你,怪只怪李某自己学艺不精啊!怪不得别人。”
任中义等人都走了,周围的人都散了,官府的人找了周围年亲的人埋葬尸体。青云门下站着很多人,鱼龙混杂。有两个拿着刀子的人互相看了一下,眼神里透漏去严肃的神情。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声:“走”提着刀离开了现场。
两个人来到了一间酒楼里只见一个人早楼上靠着一个外窗。一人,一桌,身穿一身的紫红装,一张洁白的脸,嘴唇上打着口红,一个人举着酒杯,看着窗外的路人。两个人到哪恭恭敬敬的并报:“禀告花主子,杀天狼主的人找到了,那人名叫任中义。刚刚在金钱帮,都说金钱帮上的几十口人是他杀的,马帮的帮主刘振东好像也是他杀的,蒋岳和李云青两个人一起上都被他打伤了。”此人便是墨雨教八骑之一花面郎。站起来背着手看着窗外笑了笑:“打起来了!这桌菜就留给你们俩了,账我已经结了,你们两个辛苦了。”
花面郎马上赶回了天云巅,找到了单古通,单古通正在教自己的女儿单如玉武艺。在草地庄园内单如玉身轻如燕,英姿飒爽。花面郎到那以后双手拍掌,大声叫:“好,好,好啊,大小姐真是女中豪杰啊,剑势飘飘欲仙,柔中带钢,真是英姿飒爽啊!”单如玉刚好练完,剑平于胸前,左手双指指于脸上,使出轻剑扫花势。听到有人说话,转眼看了一下,高兴地收了剑势说:“花叔叔你来了,怎么好几天都不见你啊!都不陪我玩,也不教我武功了。”花面郎笑着说:“玉儿啊,我哪儿还教的了你啊?你现在的武艺,恐怕除了你爹和四大长老跟那个和尚那个外,没人是你的对手了。”听到赞扬的话单如玉很高兴,就说:“花叔叔竟天天取笑我。”单古通看着袭击的女儿如今长大成人了,也是高兴,知道花面郎老找他就有事便对单如玉说:“玉儿,你先在这里练剑,我与你花叔叔有话要说,你先在这练着。”
两个人走开之后,一路走一路说,单古通问花面郎说:“这次下山可找到那个杀天狼的人啊?”花面郎笑着说:“教主还真是料事如神啊!这都被你猜出来了。”单古通脸上开始严肃起来,就问:“可曾查明此人的身份?”花面郎说:“这倒没有,但他现在在江湖上已经成了武林公敌,现在疯传此人杀了马帮的帮主刘振东,还灭了金钱帮满门,蒋岳和李云青两个人都打不过他,而且还被他打伤了。此人名叫任中义,目前无门无派,也不知道他师傅是谁。”单古通转过身说:“杀刘振东的事我知道,灭金钱帮的事我也知道,就是不知道此人叫什么。现在好了,什么都知道了。现在可以证明,前些天夜闯我教的人就是他。现在你就去,多给他制造点麻烦,让几大门派的矛头都指向他,这样一来事情就好办多了。”花面郎看了看单古通说:“教主真是高明,此人武艺高强,用它来削弱几大的门派的力量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教主真是英明。”两个人相互看了看,嘴角流露出一丝的笑容。
单古通走进自己的房间,打开房间的密室,里面站着三个黑衣人,神户通说:“你们去告诉主子,很快,事情就可以办脱了,让他们随时做好准备。”
花面郎去自己的房间换了一件衣服,从墙上取下一条红色腰带,那腰带绑在身上。下了山。到了山下,突然从树上飞过来一个黑衣人,拿着剑直逼花面郎,花面郎感觉有人,向后面翻了一个跟头躲过去了。那黑衣人拿着剑跳到花面郎前面用剑乱刺乱砍,都被画面郎躲过去了。那黑衣人一剑横扫千军,花面郎身子向后伸张弯腰,那一剑的剑气直逼花面郎身后的树木,矮小的树木都被这一剑的剑气所折断。那黑衣人一下跳到花面郎的身后,转身又刺,花面浪身子还在向后弯着,此时双脚离地,在空中横着一个转身又跳到了那黑衣人的身后。那黑衣人转身左手打出一掌,花面郎身子又是后躺,一只手撑在地上,哪一掌打在了花面郎身后的树上,树上留下一个深深的掌印。
花面郎手向下一掌拍在地上,一个转身站在地上了。笑了笑说:“我说大小姐,你闹够了没有,怎么每次都是这一套。”原来这黑衣蒙面人是单如玉,单如玉扯下脸上的面罩说:“谁说每次都一样的啊?我这次不是蒙着面的吗?一点都不好玩,都打不败你。”花面郎走到单如玉面前说:“你要不是手下留情我还真不知道你是谁,这剑法林乱,起码有三种以上,如不是你那一掌我还真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你要记住这天坠云波功不是谁都会的,而且除了在你爹面前跟我面前,今后这套武功你不能用,尤其是在天云巅,这可是违反教规的,让人知道了可就不好办了。”单如玉嬉皮笑脸的说:“哎哟!这不是在你面前嘛!以后就绝不会了。这次下山带我一起去玩吧,好吧啊!花叔叔。”花面郎一向是独来独往,只听命于单古通,所以对这单如玉也是宠爱有加,还把一身的武艺传授给了单如玉。也最受不了这死缠烂打的折腾,只好带着她一起下山去了。
自从那天任中义来开金钱帮以后,便带着刘月兰回到了他的家里。短短的月余时间没想到家里已经是杂尘遍地,蛛网绕梁,桌椅板凳已经是一层厚厚的灰尘。刘月兰走进客厅摸着桌子上的灰尘,瞬间眼泪已经润湿了两个眼眶。两眼通红,心情沉痛,竟然连哭的声音都使不出来劲。嘴唇颤颤巍巍的,咬着牙,转眼间已经是泪流满面了,眼泪缓缓地从眼眶里流了出来。任中义站在大门中间,看到这屋子已是杂乱不堪,回想起那天在这里留宿地时候,这里还是有说有笑,阖家欢乐,没想到转眼间这里已经是如此的凄凉。
刘月兰一步一步颤颤微微的走到屋子里的每个角落,用发抖的双手抚摸着角落里的每件家具物品。每一件对刘月兰来说都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包括每件家居物品的由来都是都有着不同的故事。刘月兰脸上的眼泪不停的花,脑海里一幅幅美好的画面不断的在脑海里闪过,没一幅画面都是那么的欢乐。可这些转眼之间,都成了过眼云烟,历历在目的欢笑,仿佛是恍如隔日,但现在却已经是如此的遥远。
任中义看着刘月兰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满脸的泪水,也是于心不忍,甚是心酸。看到刘月兰哭的双眼通红,也不好说什么,拿起座子上的抹布,擦了擦桌子和凳子,到刘月兰面前说:“月兰,他们二老已经去了,还是节哀顺变吧!,不要这样气坏了身子。”扶着刘月兰坐在凳子上,刘月兰还是啼哭不止。任中义去打扫了打扫屋子,弄得是满身的灰尘,脸上的灰尘一片一片的。刘月兰也哭得差不多了,收住了泪水。任中义是满头的蜘蛛网,看着任中义如此的忙活,刘月兰抬起头看到任中义不由的被任中义满脸的灰尘蛛网惹笑了。额头上到处都是零零散散的蛛网,看得刘月兰忍一直不住笑。
刘月兰看着任中义收拾房间弄得是满身的灰尘,便去端了盆清水,拿了一天毛巾。任中义还在清扫屋子,便叫住任中义说:“任大哥,先来擦擦脸吧!你看你现在的样子。”任中义看着刘月兰如此的关心自己,也十分的高兴。丢下手上的扫把,到盆子前,透过盆子里的清水,看到自己,脸上一片一片的,头上的蛛网吊在头上,不觉得也笑了。刘月兰用衣袖捂住嘴偷偷地笑,说:“你是不是故意的逗我开心的啊?看你把脸给弄得。”刘月兰又拿起桌子上的毛巾,泡在水里,拧了一下,帮任中义擦拭脸上的杂尘,拿掉了头上的蛛丝。
屋子直到晚上才收拾好了。院子里的菜虽然好久没人清理了,菜园子里的菜,周围已经长出了杂草,虽然没有施肥,浇水,但也长得很大了。刘月兰亲手下厨给他做菜。两人吃的也是有声有色。
西陵头陀站在高崖之上,看着山中,突然看今天山里有灯火,好久不见刘家三口了,不想今日回来了。西陵头陀便下山了,到了院后面,听见里面是一男子和一女子在吃饭说话。听得那女的确实是刘月兰,可那男子谁怎么也听不出来。头陀看见周围有两个老鼠出来,头陀拿住两只老鼠,跳到房子上,掰开瓦片,看到那个人竟然是现在武林上的公敌,任中义。西陵头陀也不明白怎么回事。任中义已经感觉到有人在房顶上顶上,拿起手上的筷子朝屋顶上便用力打去。那筷子穿透了瓦片,瓦却没碎。西陵头陀看见肥肠震撼,伸手右手,迅速将两根筷子攥在手心。头陀将筷子穿透老鼠,顺着放坡滚落下去了,又将另一只老鼠放到放顶上叫。头陀马上从屋顶上跳下去了。
头陀跳下房子以后看着那房顶,想起那块瓦片,那么脆,竟然被一根筷子穿透了,心里想着:“此人真是不简单啊!还是先不要惊动他们为好。”任中义看着滚落下来的十只老鼠,也放心了。刘月兰正在吃饭看到房顶上滚落下的死老鼠,看到他血琳琳脏兮兮的,不觉得恶心,都有点吃不下饭了。任中义看到了说:“怎么不吃了,是不舒服吗?”刘月兰看着那死老鼠,任中义笑了笑说:“这我也不是故意的嘛,这..我还以为有人呢!不想竟是只老鼠,哎!我也不想杀死它的。”刘月兰说:“好了,你先吃吧,我吃饱了,你多吃一点。”便顺手就往任中义的碗里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