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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秦沛儿几步前过来,看向不远那小子“云儿,你要给这两个飞贼做徒弟吗“

祁云看了夜昭秦沛儿一眼,尴尬低头道,“夜大哥,萧大哥,我还没弄到那一千两“

秦沛儿展着个纸扇,听那人说话,一个摆手“一千两就不用了,可以先欠着“。

一旁那黑衣自称荀鸣鹤的那人听了则是一抽“这位兄台,我可没听说收徒还要银子的啊“,秦沛儿白那人一眼,拿了扇子风摆起来“规律是我定的,不行吗“

这边正说话,外面嚷嚷声传的过来,怕是那些家丁就要到了。秦沛儿几步过去,拉了祁云便要出来“现在可不是说话时候了”说着朝外面去了。出门不远,身后那个高大一点的黑衣人忽然笑问起来“你能带他们两个出去吗“

秦沛儿听话一怔,回头看了那人一眼,不明那人意思。那黑衣人却是一笑,“在下陆士龙,这位是我兄弟荀鸣鹤。我看兄台与我也是同道中人,不如我俩就帮你个忙,带这个小兄弟先出去,估计一会儿就来人了“,秦沛儿看看云儿,又看看说话那人,点了点头“也好,那就现在,走吧“,说着,出门向外面去了。出了院子,一行五人便飞身跳房去了,顷刻功夫,屋里只剩的那一个小胖子,坐在地上,目瞪口呆。

一行五人出了柴家大院,沿街走着,秦沛儿想着反正大晚上的没地方住,索性跟着前面两人,看他们的样子,应该也是有去处的。绕到城北,行过一会,进了一处小院子。到了院子前面,抬头看去,只见那门匾上三个大字:福田院。

进了院子,找了间屋子,五人都进了去。进了屋,那黑衣两人都去了面罩。看两人,那个称叫荀鸣鹤的人看样子二十出头,嘴下留着一小撮碎胡子,一张微瘦的长脸,最特别的该是那动作样子,左右看来都极显痞气,不过说起话却总几分幽默,还配着一张笑脸,跟那动作当真是格格不入。那人进了屋,直接躺到了一旁椅子,翘着个腿,晃起来。那边陆世龙看样子年龄稍大一些,身上也几分壮实。一张微方脸,扫帚眉,配上漆黑的眼眸,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那人进屋先是请夜昭和秦沛儿坐了,自己则去了里屋,换去了夜行衣,这才出来坐下。祁云坐到了夜昭旁边,秦沛儿也坐了一旁,四人围桌而坐,只荀鸣鹤,躺在一旁,悠闲样子,还是一副黑衣。

陆士龙笑笑,盯着秦沛儿“这位是萧兄弟吧“,秦沛儿回到“对,我叫萧起云“然后转指夜昭道“这是我兄弟,夜昭。至于云儿,你们也知道了,他是我徒弟。今晚多谢陆兄弟相助了,不知我们可否在这住一晚,明日就走“,陆士龙回道“自然可以,这福田院本就是给无家可归住的,我们都住着,也没什么“,秦沛儿点点头。

陆士龙转而又对夜昭说“这位兄台怎的不会武功,你一个人在江湖上走动,没一点功夫怎么行“,听那人这样说夜昭一阵尴尬“我以前是不太喜欢练武“,转看秦沛儿道“不过我现在也想像萧兄弟那样,不知道晚不晚“,陆士龙听罢一笑“夜兄弟只要想学,什么时候都不晚,我看萧兄弟轻功极好,他若是教你,用不了多久,便有小成“。

陆世龙刚说完,一旁荀鸣鹤就嚷嚷起来“轻功好有什么,我的也不差啊“转而又勾引祁云道“小兄弟,你拜他为师有什么好,你看他年纪轻轻,估计会的也不多,我可是能教你别人都不会的,连我大哥也不会,灵术,听说过没“,秦沛儿眼睛一眯,灵术,他只是听父亲和三叔说过,说是北方一个蛮族的术,中原少有人会。听说那术不同于功夫,很是厉害,据说现在已经绝际了,因为灵术要师徒传承,而且年龄越小学越好,所以几乎没人能有大成。这术一般人,甚至连听都没听说过。见对方没反应,荀鸣鹤又问起来“喂,听到没有“,陆士龙看了荀鸣鹤一眼“你还是赶快把衣服换了“,荀鸣鹤一听,几分不情愿,却也没说什么,进屋换衣服去了。

“萧兄弟,今晚也不早了,我带你找间房间,先休息吧“陆世龙说罢,几人便出来了。出来看了一下,转过一番,到了一处房前“只这一间了,萧兄弟你看。。“陆世龙说道。

“没事,我们住一间也行“秦沛儿说了句,三人谢了那人,这才进屋去了。

陆士龙回到房中,荀鸣鹤已经又躺在那椅子上,衣服也没怎么换,只是去了黑衣,留的里面衣服在那。见陆士龙进来道“大哥,今晚他们见了我俩的样子,会不会不好“,陆士龙走到桌前坐下,端着喝起茶来“应该没事,那个姓萧的兄弟,是女伴男装,他们对我们也没有恶意。况且他们今晚也在柴府,报了官,对他们也没好处。这件事,他们应该不会向外提的“

荀鸣鹤听说那萧起云是个女的,心下一惊。他自己反正是没看出来,不过大哥说的也自然不会错。“那个祁云我可是真喜欢,只不过让那姓萧的先得了,没想到竟还是个女的,哼“,陆士龙一笑“你也够拼的,连灵术都拿出来了。不过那孩子确实不错,跟你小时候挺像的。跟了我们,将来定是一个助力“,荀鸣鹤起了身,去了内屋“算了,收了他反而麻烦,我去睡了“说完,打着哈欠进去了。

另一面,夜昭他们三人进了屋,略微打量了一番,和那个屋摆设几乎一样。厅里一张圆桌,旁边一张躺椅,装饰性的几乎没有。里屋也只一张床,一张小桌,两把凳子。秦沛儿看了一眼道“今晚你俩睡床上,我睡外面“,夜昭一听,摇头道“还是我睡外面吧“

“我可不想跟他一起“秦沛儿指着祁云。夜昭也看了祁云一眼道“那好吧,那你多拿几床被子,别受凉了“

祁云无奈的看着两人,屈得被那人嫌弃“师傅.“,夜昭拍拍祁云“你师傅不喜欢和人同床,今晚我俩睡床上吧“

秦沛儿去床前,取了床被子“很晚了,快些睡。我先去睡了“。说完走了,里屋只剩的夜昭祁云两人“发什么呆啊,睡啦“夜昭拉了拉祁云,转身去了头盔衣甲,躺到了床上。

祁云回了神,一抬脚,甩了靴子,跳上了床,往床里一翻“夜大哥,你说萧大哥会不会教我?“,夜昭闭着眼睛“他说收了你,自然会教你,快睡吧“说完侧身去了,只留祁云一人盯着顶棚发呆。

第二日,夜昭一醒来,天已经亮了,看看旁边的小人,趴在床上睡的正酣。起身穿了衣服,下了床。刚一出去,便看见秦沛儿趴在圆桌上,被子也收拾的整齐了“怎么起的这么早“,秦沛儿一歪头,换了个姿势趴着“我这还不是最早的,你看外面“夜昭走到窗前向外看,见陆士龙一人正在院中练武。

夜昭转身看向屋里秦沛儿“沛儿,你教我功夫吧“,秦沛儿抬头看了眼前人“好“,过了会直了身子又道“把祁云叫醒吧,我们去城外“,夜昭听人这样说,估计是有动作了,心下高兴,进屋去叫祁云。

“云儿,起来啦“夜昭喊着,见那人没反应,心下则是一笑,走过去,弯下身,捏了那人的鼻子。只一会,祁云便哼哼唧唧的醒了,夜昭松了手,笑道“你师傅要教你,快起“,祁云正迷糊的喘着粗气,一听这话,忙来了精神,一脸激动的应了,跳的站了起来,穿起衣服。

片刻时间,夜昭和祁云便一前一后走了出来,祁云冲在前面,上前一个拱手“师傅!…“,秦沛儿抬头看了两人“走吧,我们去城外“,祁云激动的一个点头,反手拉了夜昭“我们走“,夜昭随着,三人推门出去。

陆士龙正在练武,见推门出来的三人“夜兄弟,萧兄弟,云儿,早啊“,夜昭应道“陆大哥早“,陆士龙又道“这么早就出去啊“,秦沛儿微一点头,祁云则是拉着夜昭推嚷“我们去城外!快走啊夜大哥…“一副推牛的样子,夜昭一脸尴尬,陆士龙也是一笑“快去吧“,说完三人就离开了院子。

陆士龙目几人出去,继续练武。不一会,荀鸣鹤也推得门出来,一身白衣,一出门伸了个懒腰“今天天气真是不错啊,真想策马狂奔一番“,说完取了杯壶,走到院里的石桌前坐下,倒了两杯。陆士龙也停了下来,走过来坐下,端着喝起茶来。荀鸣鹤翘着腿,仰身靠在柱子上,一身的懒散道“最近有什么打算“,陆士龙轻喝一口,端着杯子,仔细打量起来“福田院这儿很紧,等不得。明天晚上,我们再去柴家,今天你我就歇歇“,荀鸣鹤吐了口气“我真想收个徒弟,也许我们就不用这么忙了“,陆士龙拿起酒杯一口喝尽了,没说什么。

夜昭三人出了南城,刚出城门,秦沛儿便转身对两人说道“现在你们两个都跟我学,但都别叫我师傅“停了会又转对祁云说“云儿,我之前骗了你,其实我不姓萧,也不叫萧起云。我叫秦沛儿,以后你就叫我秦大哥就行,不过在别人面前还叫我萧大哥“,祁云听秦沛儿说完,呆了一会,又看向夜昭。夜昭咧嘴一笑,拍祁云头道“看什么呢,我还是你夜大哥“,祁云也笑了笑。秦沛儿道“好了,现在就开始。想学千术,功夫也是少不了的,轻功是最基本的。你们现在就跟着我跑,先练练脚力“,说完转身一溜烟,沿着大道去了,夜昭祁云两人对看一眼,一挑眉,也齐齐追了去。

另一面,荀鸣鹤知今日无事,便到城中转悠,想着身上还有些银子,买匹快马,去城外转景。一路瞧着走着,手里掂着钱袋,摇晃着。走到一个转弯出,转眼一看,是一家赌坊,抬头看了匾额:天下赌坊。

荀鸣鹤刚看一眼,不远便听得有人朝这边说话“这位公子,光是看着有什么,不如进来试试手气“,荀鸣鹤低头看,见是一个黑胖的男子,中等个子。那人瞧人看自己又说到“我们店是这汴州城最大的赌坊,每日里从我们这发财的人可是不少“

荀鸣鹤听那人鼓捣,不经诱惑,面上一笑“那爷就也去试试?“说着,抬脚朝赌坊过去了,那黑胖男子一听什么爷爷,拉了脸,却也没说什么,叫了人,引荀鸣鹤进去。

来那小厮引荀鸣鹤到了赌桌前,便退了下去,荀鸣鹤左右瞧瞧,那黑胖男子也是不见了,不管那许多,起身朝热闹地方挤过去了。

荀鸣鹤刚一进去,正是新开了一局,“压大压小啊,买定离手“执色子那人嚷嚷着。荀鸣鹤虽混迹多年,却是一直和陆士龙经营福田院,两人自小相识,又都是孤儿出身,相识数年,后来才拜了兄弟,做了飞贼,兴了福田院。可是这赌坊却不曾来过,赌术更是不会。但这买大小却是生来不用教的,只一听大小便也通晓了。荀鸣鹤选过大小,压了银子,只待庄家开盅。“小!“,随着群人一嚷,第一局,荀鸣鹤就输了十两银子,钱虽是偷来的,却也是汗血所得,荀鸣鹤心下不悦。又压了两局,全输!“它奶奶的!”荀鸣鹤嚷的一声,不远处,刚刚门前迎人那黑胖男子听了,却是一旁哼哼的冷笑。

玩了会,荀鸣鹤看了看口袋的银子,只剩的十两,心想光是靠蒙的,可是不行,便也想着动些手段,想来想去,决定用灵术试试。待还没开局,荀鸣鹤便给三颗色子注了灵力,很是成功,心下一乐“快摇快摇,大爷我这次压一整个钱袋,要是再输,回去便卖了老婆“,一众人听了都是哈哈大笑。忙又一局,庄家摇定了,荀鸣鹤便暗暗的控着,他把灵力注到六点的面上,只需控着朝向,这大小便是稳赢。荀鸣鹤微一使力,买了注,便大声嚷道“买定离手啊,快些快些“说着还拍身旁犹豫的人“哎,你快些,犹豫什么,像个娘们一样“,刚一说完,又催道“快开快开,我看看用不用卖老婆“,众人又是一通笑声。庄家开了盅,荀鸣鹤微一摇头“看来那个黄脸婆是卖不成了“,说着,哈哈收了银子,一旁又嚷起来“再来再来“心下欢喜:这可真是个好门路啊!

待里面那人激动时,赌坊门外又进来一人。他拄着单拐,挂着酒壶,一身粗布衣服,看着五六十岁的样子。老头子一进来,坐在了几个赌桌旁边的台阶上,取了酒壶喝起来。荀鸣鹤没注意到来人,只一整桌的嚷嚷,只一会便又连赢了四五局,开蛊收钱,开蛊收钱,真是痛快。

整桌的人都跟着荀鸣鹤下注,热闹非凡,庄家却是黑了脸,歪头向一旁看去,不住使眼色。不远处的黑胖也是气的过来,站在不远,看看这家伙耍了什么把戏,若是让他发现手脚,那是要死的节奏。

不远处石阶上的人看的清楚。七八局过去,他拄了单拐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到了荀鸣鹤身旁,甩一口山西口音“小兄弟,我看你不错,我们单独来几局如何“,荀鸣鹤一回头,见是一个瘸子,哈哈笑嚷起来“瘸子大叔也玩赌?我看算了,你还是留着钱买酒喝吧,赢你的钱我可是不忍“,说完哈哈笑起来“来来…我们接着玩”转身又欲开始,可身后的人却是不依不饶“小兄弟,我就是爱赌,赢了钱你只管拿去,况且你也不一定赢得了我不是?“,荀鸣鹤又回头看了那瘸子一眼“这么爱赌,瘸了也该!我就赢了你的酒钱,让你安生几天,来吧“说着站到了桌子的另一侧,向庄家借了色子,放在那人面前“就给你摇吧瘸子“,那人也是不让“好,那就俺来摇“,瘸子坐了一旁,抬蛊摇了起来,摇定了。荀鸣鹤又道“不如我们一局定输赢,你把你家当都压了,也省的时间“,瘸子一听道“也对“说着开始在身上摸起来,摸了几个地方,凑了十两,荀鸣鹤一看,笑道“瘸子大叔倒是挺富。你先压吧,我压另一个“,那瘸子把银子推到了小,荀鸣鹤就压了大,然后开始探那色子。完后笑道“瘸子叔,你开吧“,瘸子听话,伸手开了盅,“一三三小!”

荀鸣鹤吃的一惊,他心下古怪,自己明明已经动了大,怎还会这样。对面那人却是喝了口酒,然后收了银子“小兄弟,还来不来“,荀鸣鹤看了对方一眼,拿来了凳子,却是单脚踩在上面“来,自然来“,对面的瘸子嘿嘿一笑“那,还是俺来摇?“,荀鸣鹤抢了色盅“这次我来“,说完,取了三个色子,仔细感觉了一番,放进去,摇晃几圈,不见章法。摇定了,荀鸣鹤道“这次我先买,大!“压了银子,开盅“一一四小!”,荀鸣鹤皱了眉头,再仔细看看对面的人,只见他根本没看自己,只收了银子,才又抬头问道“还来么“,荀鸣鹤一拍桌子“来!“,接下来又来了几局,直到荀鸣鹤输了所有银子。那瘸子拍了拍口袋“哎,看来最近一个月的酒钱有了“,说完起了身“我看小兄弟你也没银子了,我也急着买酒,就先走了“说罢,一瘸一拐的离开了,只剩的荀鸣鹤呆站着,心下也不是气,单觉得那人果真厉害,他明白那人一定动了手脚,却是无论如何也看不出来。楞了一会也起身出去了,刚一出门,黑胖就走了出来,使了个眼色,几个身影便跟了出去。

荀鸣鹤走在大街上,听的身后异响,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是后面几只老鼠,一挑眉,又径直往前走。到了一个小道,转头进了去。

那人一进去,身后街上站出来四个人,四人对看了一眼,相视一笑,摸了摸身上的家伙,跟了进去。四人进了小巷,见那人又转了弯,又快步跟了上去。

四人冲也似的奔了过去,只怕是那人跑了,一个转弯,面前忽的一人,稍是一惊。定眼看去,只见正是要追的那人,那人见几人过来也不惊慌,一脸悠闲的靠在墙上“几位急着找大爷我,什么事啊“荀鸣鹤歪头盯着眼前的几个人,轻一声道。

听了那人这口气说话,四人心下便几分虚了,对看了一眼,拿出了家伙“要你的命!“说着便冲杀了上去。

荀鸣鹤站直了身子,咧嘴笑着,看那狼奔豕突过来的几人。两人冲在前面,当先一人当头劈来棒子,荀鸣鹤一个侧身躲了,再一伸腿,那人没打到人,却是脚下一顿,飞身扑在了地上。后面那人一把匕首刺过来,荀鸣鹤又一把拉了刺过来的匕首,往前一拽,那人一个不稳,直接飞了出来,匕首也甩飞了好远。两人趴在地上,一阵的哀嚎。剩下那两人对看一眼,又一人拿稳了棒子,冲过来一个横扫,荀鸣鹤退后一步,一脚前踢,便踢飞了木棒,一伸手拉了那人耳朵“年纪轻轻也跟他们学坏“说着拧了几圈,那人也是被拉扯的转圈,荀鸣鹤往前一拉,到那人后脑勺一拍,那人便是几步踉跄,躬前去了。荀鸣鹤又定眼看向最后那人,那人看不远地上狼狈三人,不假思索,丢了家伙地上,扭头,跑了!荀鸣鹤转眼看了看身后地上的三人,扯扯嘴,跨步过去,出巷子去了。

城南的林子里,秦沛儿椅树仰着,脸上还盖了遮阳的树叶。不远处的小道上,两个人影呼呼跑了过来,刚一到,两人便弯身,匐着喘气。

祁云喘了一会,歪身躺在了地上,闭了眼睛呼起来。秦沛儿取了脸上树叶,看了看两人“用了这么久啊“说完起身坐了起来“那就先到这吧,现在就学点别的“,说着取了色子。祁云听了甚是激动,一翻身,爬也似的过来坐下,夜昭也走过来,在秦沛儿身旁坐下。秦沛儿一笑“看好了啊,老办法,我先讲一种,然后是演示“,祁云和夜昭都定睛看着,一直到午时。讲了六七种,秦沛儿才停了下来“我饿了,你们俩去林子里抓些野味来,越快越好,我记着时间“,夜昭早也饿了,站起身“好“,拉着起云进林子去了。

祁云看着夜昭“夜大哥,我没抓过兔子啊。怎么抓?“,夜昭一摊手,也是无奈“能怎么抓。找到了,追上抓住呗“,祁云一扯嘴,心想着又有的累了。两人忙活许久,过半晌,这才走了出来,抓了两只灰兔。秦沛儿看着出来的两人,也没怎么哀怨,只站起来道“我们去河边“,说完转身朝河边去了。后面两人拎着兔子,也随身去了。

三人来了河边,上火穿串,熟了野味,饱了腹,便又围了一起,耍起来。直到入了夜,这才起来。秦沛儿收了色子,站起来,拂了拂身子“今天大家都挺累的,我们散步回去,吃顿好的“

夜昭跟道“好啊,今天可是真的累坏了“,祁云则是笑道“不过也学到不少呢,秦大哥可真是厉害啊“,过了会又问道“秦大哥怎么厉害,应该是可以赢不少银子吧“

秦沛儿慢步走着“哪那么简单“,祁云忙起身跟上去“有什么难得,你这么厉害,去赌坊赢银子不就行啦“,秦沛儿抬手敲了身旁的脑袋“只怕你有命赢钱,没命花啊“,转倒退着道“我学这个只是乐子,逛赌坊玩的,你若是会了,也别乱来。仔细性命“,说完又赏了那人一记响指,祁云捂着头,挠了挠,夜昭则是看他甚是好笑,也挠了挠那人头,只得对方一个拱鼻。

三人漫步来到了城门口,夜昭见城门的一侧贴了白纸,便过去看了看。祁云却是不在意,只一会,夜昭便又回来,看着他“你爹说你被绑架拉,那张是悬赏告示,还配了你的画像“,说完看了看秦沛儿“看来是不好进城了…”祁云听着也一脸的无奈,秦沛儿叹了口气“这么晚了,总不能不进城“歪头想了一下又道“云儿,不知道你介不介意乔装一下“说完就一脸的坏笑。祁云见对方那笑,心下一惊,却也点点头。秦沛儿见对方应了,往腰间一模,拿出来了一把匕首。祁云往后一退,夜昭也是惊讶的望着秦沛儿,心想着,用不着毁容吧!秦沛儿被两人一眼惊恐的看着,无奈道“乱想什么呢?“说着晃了晃匕首“只是去掉他的头发“,祁云这才松了口气,秦沛儿又道“说吧,是做小乞丐,还是小和尚“,祁云握了长发,看了看,转递给了秦沛儿,没有说话。秦沛儿一看“做小和尚你也不太像,留个短发做个乞丐吧“,拿过头发轻一割,便卸下了一束长发。夜昭看着“这把匕首好锋利“,秦沛儿道“喜欢啊,喏,送给你了“,夜昭没想到对方竟会这么说,只看着那人,秦沛儿见对方一副呆样子,也不回话,怒道“怎么?不要啊“,夜昭忙收了,粗看了一番,便收了起来。

祁云拿着自己的段发,看了会儿,跑远处去了。“云儿“夜昭见人跑开,想来该是伤心的,便也跟了上去。跟的过去,到了一处好大的槐树前面,这槐树看着有些年头,树干两个人也合抱不住,再上面那黑树枝,崎岖古怪,漫有四五丈远,盖一大片。祁云这边,到了树下,蹲下在树下挖起来,边挖边说话“我要埋掉它,以后想它了再来看看“,夜昭一笑,弯下身帮起忙来。挖好了,去了一块棉帕出来,放了头发在里面,又摸了身上,摸出一块玉佩,放了进去。夜昭拉了祁云的手“这个不用放进去了“,说着拿了玉佩看了一番,只一摸便知是块上好的玉,一块圆玉,中间镂了一个血红的“华”字。夜昭把玉佩递给了祁云,然后从自己怀里也摸出一块暖玉,放了棉帕上,看着祁云笑笑“把我的玉佩放进去,将来万一你见不着我,也好拿出来看看“,祁云收了玉佩,看看夜昭,没说话,包了棉帕埋了起来。

两人填了坑,又压过石头,这才一起回去。秦沛儿坐在城门前的石阶上,看着一起走来的两人“去干什么,这么久“,两人听人问话,却是对看一眼,什么也没说,秦沛儿也没再问“云儿过来“,祁云听话走了过去,一过去,秦沛儿便拿了什么东西在他脸上抹了一把。

“什么东西啊“祁云挣脱开了问道。那边祁云一回头,夜昭便看清了,整个脸都抹的黑了,怕是亲爹来了,也认不出。秦沛儿却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刚刚你脸上有脏东西,现在没啦“,祁云又转头,甩着一头短发,仰脸看着“夜大哥,你再帮我看看,干净没?“,夜昭憋着笑“干净“。秦沛儿起身道“走吧,我们快些进城“,说完三人便朝城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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